奇书 >  四合院:我何雨柱弟弟 >  第242章 掌勺、镇场、教两手!

陈教授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滚圆:"这……这是学术讨论该有的环境?"

"让各位见笑。"何雨琮接过聘书,糯米香混着火药味在院子里弥漫,"贾家嫂子,咱们不是说好……"

"说好个屁!"贾张氏把玉米饼子摔在石桌上,"你当上教授就了不起?别忘当初你……"

"妈!"秦淮茹突然厉声打断,手指死死攥着衣角,"何师傅,您先忙。"说着拽着贾张氏往西厢房拖,竹帘子打得噼啪响。

陈教授抹了把额头的汗:"何教授,这聘书……"

"我接。"何雨琮把聘书卷成筒敲着手心,"但有个条件——我要在四合院开夜校,教大伙儿算账识字。"

"进。"

门帘掀开,穿的确良衬衫的蔡全无缩着脖子进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何叔,您帮看看……"

"这是……"他眉头紧锁,"徐慧真让你写的?"

蔡全无肩膀一抖:"何叔,我爹说只要签了这谅解书,就不追究我娘当年……"

"放屁!"何雨琮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茶碗跳起半寸,"当年你娘被徐家逼得投河,你爹为了攀高枝连夜娶了城西王寡妇!现在倒要你写谅解书?"

"何雨琮!"她涂着丹蔻的手指直指蔡全无,"你教唆我儿子反骨?"

"徐老板。"何雨琮把谅解书拍在石桌上,"全无今年十八,不是八岁。您当年怎么逼死他娘的,要不要我请街坊们来评评理?"

徐慧真冷笑:"评理?这四九城谁不知道我养了这野种十八年!"

"您养他?"蔡全无突然抬头,眼底泛红,"每月三斤棒子面,两件旧衣裳?我十岁就跟着板车帮拉货,脚底板全是冻疮!"

何雨琮突然从灶台拎出冒热气的蒸笼:"全无,把脚伸出来。"

少年愣愣地脱了千层底,露出脚底盘虬的疤痕。何雨琮用筷子蘸着艾草灰,在疤痕上画出经络图:"看见没?这是足少阴肾经,当年冻伤伤了根本……"

"何雨琮!"徐慧真突然尖叫,"你少在这装神弄鬼!"

"装神弄鬼?"何雨琮冷笑,"您要真这么硬气,咋不敢让全无去验血型?您当家那位徐经理,可是AB型血呢!"

"娘!"他对着夜空大喊,"您看见了吗?这谅解书,儿子写不了!"

"徐经理。"何雨琮拦在蔡全无面前,"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徐经理吐掉嘴里的牙签,"这小兔崽子是我爹的种?"他突然揪住蔡全无衣领,"你娘临死前是不是给你留了块玉佩?"

蔡全无瞳孔骤缩,何雨琮趁机掰开对方手指:"徐经理,空口无凭的事……"

"要凭证?"徐经理突然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老照片,"看见没?我爹和我娘的结婚照,背后写着'赠吾儿全无'!"

"全无。"他轻声问,"你娘临终前,是不是让你去当铺赎过东西?"

少年突然蹲下身,把脸埋在膝盖里颤抖。徐经理突然狂笑:"现在知道怕了?老东西临死前立了遗嘱,这小野种要分徐家祖宅!"

"你放屁!"蔡全无突然抬头,眼底布满血丝,"我娘说那宅子是……"

"是什么?"何雨琮按住少年肩膀,"全无,把玉佩拿出来。"

徐经理脸色瞬间惨白,跟班们悄悄往后挪步。何雨琮突然提高嗓门:"当年你爹用十袋白面骗了蔡家祖宅,现在想用一纸谅解书抹掉血债?"

"易师傅!"何雨琮突然提高嗓门,惊得树杈上打盹的麻雀扑棱棱飞走,"您这袖口沾的可是红星油漆?昨儿后院刘家翻修厢房,我瞧见您揣着罐头瓶子从库房出来。"

易中海手一抖,老花镜滑到鼻尖:"胡咧咧啥呢!我这……这是帮着清点物料!"

"清点物料需要往兜里揣?"何雨琮跨前两步,青砖地上投下他颀长的影子,"要我说,不如把街道办张会计请来对对账?上季度公房维修费报了八百六,可实际买瓦片水泥才花三百二,这差价……"

二大爷刘海中突然咳嗽起来,茶缸里的茉莉花茶洒出半拉:"雨琮啊,易师傅为咱院儿操劳半辈子……"

"正因如此才要查清楚!"何雨琮从军挎包里掏出个牛皮纸信封,哗啦啦倒出十几张发票存根,"您瞅瞅这日期,七月十五买水泥,八月二十买红砖,可建筑队九月才进场!这中间俩月,易师傅开着咱们的维修费存折吃利息呐?"

"可是何师傅?"为首的寸头男叼着红塔山,金牙在暮色里闪得瘆人,"我们老板想请您去城西废仓库赏月。"

"何师傅快人快语。"金牙男掏出牛皮纸信封,五千块大团结露着边儿,"就三件事:掌勺、镇场、教两手。"

锅炉房铁门吱呀作响,秦淮茹拎着铝制饭盒探出头:"柱子?这几位同志……"

"嫂子回屋给棒梗辅导作业去!"何雨柱突然拔高嗓门,袖口一抖滑出半截菜刀,刀背在金牙男脖颈处虚拍两下,"劳烦带路。"

"何师傅先露两手?"刀疤脸从太师椅起身,身后立着个两米高的俄罗斯壮汉,胸毛上凝着霜花。

"诸位瞧好!"但见他手腕一抖,铁锅凌空翻出七十二个连环花,最后稳稳扣在俄罗斯壮汉光头上。锅底余温烫得老毛子嗷唠一嗓子,台下顿时炸开哄笑。

"姑娘,这罗宋汤咋没内味儿呢?"穿貂皮大衣的老头咂摸汤匙,"想当年我在东交民巷……"

陈雪茹猛回头,刀尖差点戳进掌心:"许大茂?您这身行头够洋气的啊!"

"别提了!"许大茂摘下墨镜,露出乌青的眼眶,"倒腾录像带让毛子给坑了,现在给贸易公司当翻译。"他压低声音,"听说你要跟伊万诺夫谈伏特加代理?"

"陈小姐,我们老板有请。"为首的壮汉汉语带着西伯利亚口音。

"带路。"她将牛排刀别进发髻,经过许大茂时突然用洋葱汁在他西装内袋画了朵四合院的海棠花。

地下室酒窖里,伊万诺夫转动着翡翠烟斗:"陈小姐,听说你会做满汉全席?"

"何止。"陈雪茹突然抓起冰桶里的香槟塞,塞子"嗖"地钉进三米外的橡木桶,"我还会做《红楼梦》里的茄鲞——用十只鸡配的。"

娄晓娥踩着芬迪高跟鞋率先踏进水晶吊灯下,鳄鱼皮手包往大理石台面一拍:"要你们这儿最贵的包间,我请何师傅掌勺。"

"巧了。"秦淮茹抱着军大衣从电梯出来,发梢还沾着雪花,"柱子说今儿专门给我炖肘子。"

陈雪茹踩着十厘米细跟杀到前台,珍珠耳坠晃得人眼花:"何雨柱呢?让他滚出来见我!"

"各位姐姐……"最后一个进门的冉秋叶抱着教案,眼镜片泛着雾气,"何老师还在给夜大补课……"

话音未落,四道目光如刀光剑影绞在一处。娄晓娥突然轻笑:"秦姐这羊毛衫,该不是用我家纺织厂淘汰的线头织的吧?"

"再淘汰也比某些人穿假冒外贸货强。"陈雪茹指尖划过娄晓娥的香奈儿套装,"袖口针脚都歪了,许大茂又拿赝品糊弄您?"

冉秋叶默默推了推眼镜,从帆布包里掏出本《烹饪心理学》:"何老师说,真正的滋味在……"

"在锅里!"何雨柱突然掀开厨房门帘,围裙上还粘着葱花,"娄小姐要的是官府菜,秦姐爱家常味,陈老板得配伏特加,冉老师……"他突然从身后端出搪瓷缸,"您那份红枣银耳羹,火候刚好。"

四个女人同时噤声。娄晓娥突然抓起手包砸过去:"何雨柱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就是!"陈雪茹的高跟鞋跟敲得地面当当响,"在莫斯科跟老子玩无间道,回来还当老好人?"

秦淮茹突然扑哧笑出声,从军大衣兜里掏出个保温桶:"柱子,棒梗说想吃你炸的酱。"

"琮子!这儿!"傻柱从墙根阴影里钻出来,手里攥着半截红塔山,烟头在昏暗中一明一灭,"您可算来了,再晚两分钟,我这票都该作废了。"

何雨琮皱眉看着他油光水滑的皮夹克:"你哪儿来的西装?这味儿……"他抽了抽鼻子,浓烈的香水混着汗臭直冲天灵盖。

"嗨,跟后街裁缝铺老王头借的行头。"傻柱神秘兮兮压低声音,"今儿这局可了不得,听说东城六哥都来了。您闻这味儿没?正宗法国香水,红姐从友谊商店倒腾出来的。"

"六哥息怒。"眼镜男扶了扶镜框,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大团结,"这瓶算我的,再给这位兄弟赔件新衣裳。"他转头对瑟瑟发抖的服务生笑道:"小兄弟,去后厨拿两斤猪头肉,算我账上。"

"琮子,下注吗?"傻柱从内兜掏出用报纸包着的钞票,"我押东北虎,这大块头一拳能打死牛!"

秦淮如突然抓住何雨琮手腕,指甲掐得他生疼:"别赌!上回刘家老二输得裤衩都没了,现在还在什刹海捞冰棍儿呢!"

"各位老板,接下来这位可是红姐的秘密武器!"司仪突然掀开红布,露出铁笼里蜷缩的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浑身伤痕累累,唯独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人群爆发出哄笑。穿花衬衫的男人往笼子里扔了个钢镚:"小兔崽子,给爷学个狗叫!"

"这位兄弟什么意思?"东北虎王狞笑着活动手腕,指节发出爆豆般的脆响,"想玩英雄救美?老子成全你!"

何雨琮慢条斯理脱下军大衣,露出洗得发白的工装:"打可以,但得立个规矩。"他忽然并指如刀,在水泥地上划出三道深痕,"越过此线者,输。"

"你!"虎王还要挣扎,何雨琮突然并指在他腋下一点。剧痛如电击般窜遍全身,虎王惨叫着缩成虾米,冷汗瞬间浸透纹身。

"第一局,你输了。"何雨琮松开手,看对方瘫在地上直喘粗气,"还要继续吗?"

"小友,请。"老者抱拳的瞬间,何雨琮突然闻到股熟悉的艾草香。这味道,和他穿越前在武当山遇到的老道一模一样!

何雨琮却笑了。他左手画圆引开劲力,右手突然扣住老者脉门:"老前辈,您这招'白猿献果'使老了三寸。"说着指尖在老人肘关节一按,老者突然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铁笼上。

"承让。"何雨琮收势而立,看台上却响起零星掌声。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起身:"何师傅,我代表东城区工商所,正式邀请您担任……"

"不必。"何雨琮捡起军大衣裹住少年,目光扫过二楼包厢,"红姐,这孩子我带走了。至于您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他突然并指在铁笼上轻轻一划,拇指粗的钢筋竟断成两截,"好自为之。"

"何师傅留步!"戴眼镜的男人追出来,公文包里掉出张盖着红章的纸,"这是个体户营业执照,红姐说……说想请您当保镖。"

"琮哥,真不用扎三个时辰?"刘海中家的大小子抹了把汗,裤腰带松垮垮吊在胯上,"我二舅说少林寺和尚都只练两个时辰。"

何雨琮把竹签往墙根一扔,惊得正在打盹的狸花猫炸毛窜上房梁。"你二舅还说过气功治百病呢吧?"他抄起墙角的红缨枪,枪杆在掌心转出个漂亮的枪花,"扎马步讲究的是气沉丹田,你瞧你这腰,跟煮熟的面条似的。"

话音未落,西屋帘子一挑,秦淮如端着铝制饭盒扭出来,碎花衬衫领口别着枚亚运会吉祥物盼盼的徽章。"雨琮啊,三大爷托我捎话,说后晌街道办要查流动人口……"

"得嘞!"何雨琮枪尖往地上一点,青砖应声裂开蛛网纹,"您跟三大爷说,我这就去派出所备案。"他忽然压低声音,"顺便问问,咱胡同口录像厅最近老放《猛龙过江》,那李小龙的叫声是不是真能震碎玻璃?"

秦淮如扑哧笑出声,饭盒盖儿险些扣地上。正说着,许大茂蹬着凤凰牌二八杠冲进院,车铃铛按得震天响:"雨琮!东直门粮店后仓有帮混混截货,经理说……"

"说让何师傅露两手?"何雨琮把红缨枪往肩上一扛,枪穗子扫过刘海中发红的脖颈,"备两斤二锅头,再让食堂炒个鱼香肉丝——记我账上。"

"啪!"

"何师傅,这俄国人连挑了七个场子。"许大茂递过用报纸包着的五张大团结,"赢的钱算您的,只求给咱老北京长脸。"

"黄皮猴子,来领死!"鲍里斯用生硬的中文咆哮,指节敲得擂台邦邦响。裁判刚要敲铃,何雨琮已经站在绳圈外,布鞋踩着满地烟头瓜子壳。

"且慢。"他解开盘扣,露出洗得发白的海魂衫,"按老规矩,三局两胜。第一局,比暗器。"

"第二局,比轻功。"何雨琮指了指防空洞顶部的通风管。鲍里斯刚爬到两米高就摔下来,何雨琮却踩着观众肩膀,蜻蜓三点水般掠过人群,落地时衣角都没沾灰。

"第三局……"鲍里斯喘着粗气要扑上来,何雨琮忽然竖起食指:"且慢,你听。"

"小伙子,来一局?"老者头也不抬,白子"啪"地落在天元。何雨琮刚要落子,忽然瞳孔骤缩——棋盘竟是用整块和田玉雕成,每道纹路都暗合经脉走向。

"您是……"

"嘘——"老者指尖夹着黑子,"三十年前,我在香江见过你师父。他能用围棋子打穿三寸松木,却治不好自己的肺痨。"

何雨琮猛地站起,冰刀在玉棋盘边缘划出火星。老者忽然挥袖,十八颗棋子激射而出,在冰面排成北斗阵势。"鲍里斯不过是训练营的试金石,他们管这叫'东方武学解构计划'。"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吉普车轰鸣。四个穿迷彩服的壮汉跳下车,领头的金发女人举着摄像机:"何先生,我们想邀请您参加'人类体能极限挑战赛',奖金十万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