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那里……不行。”
云渊眉头轻蹙,脸上尽是红晕,兴奋的耳朵尖都在颤抖,却死死抓着江汐宁的手腕不松开。
雌主摸他的尾巴的时候,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闪过全身,要不是他强行克制住自己,恐怕就要伤到雌主了!
“对不起,我现在就松开。”
不能摸尾巴有些遗憾,但江汐宁还是选择尊重云渊的想法,迅速松开了手。
俗话说得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云渊也是老虎,尾巴离屁股很近,云渊应该是不适应吧。
尾巴根部作乱的手指消失,身体的难受本应该消失的,但不知为何,一股更大的空虚感却袭来了。
比雌主摸自己的尾巴时更加难受。
云渊不好意思让江汐宁再摸自己,只好依依不舍地盯着她的手看,眼神飘来飘去。
怎么了,眼睛进沙子了吗?”
见云渊的眼睛动来动去,江汐宁随口道,“过来,我帮你吹吹。”
云渊一喜。
雌主帮自己吹眼睛,岂不是又可以亲近雌主了!
这下子就算是没进沙子也要假装进了。
“谢谢雌主,好像是个特别大的沙子。”
云渊故意揉了揉眼睛,把自己搞得眼眶通红,跪坐在江汐宁身前。
后者双手攀住了他的肩膀,俯身缓缓靠近。
云渊放缓了呼吸,呆呆看着小雌性越来越近的精致面容。
屋外,寒青凌正一脸不乐地往回走。
“哼……竟然没有来找我,太伤蛇心了。”
他那会说的都是气话,自己怎么可能不保护小雌性?
跑走也只是一时冲动,寒青凌其实根本就没跑多远,随便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着等坏雌性。
然而等了大半天,等得口干舌燥都不见一个人来找自己。
寒青凌只好主动走了回来。
中途遇上背着背篓的沈灼华几人,寒青凌臊得脸都红了,想等他们离开后再走过去,没想到被眼尖的墨白发现了。
“寒青凌,你这么在这里?”
墨白热得用耳朵给自己扇风,大声道,“你要回去找雌主吗?她和云渊在家里。”
“谁,谁要去找坏雌性了。”
寒青凌满脸涨得通红,从藏身之处走出来,憋着气道,“我只是随便走走罢了。”
说完便拂袖离开。
“好吧,我还以为你要回去呢。”
墨白背着背篓看了眼寒青凌的背影,想到什么,偷偷捂着嘴笑了。
嘿嘿,今晚轮到寒青凌和雌主一起睡,要是他没回来,自己就可以偷偷睡在雌主身边啦。
等墨白几人走远,寒青凌才鬼鬼祟祟溜回了石屋。
他要坐在石屋门口,只要坏雌性先开口和自己说话,他就原谅坏雌性。
寒青凌想好了全部计划,然而在石屋外的大石头上坐了大半天也不见坏雌性出来。
反倒是遮住太阳的云飘走了,寒青凌被晒得全身都疼。
蛇兽人本就怕热,寒青凌实在是受不了了,悄咪咪走到门旁,推开一条缝向内看去。
坏雌性是在睡觉吗,怎么一直不出来,门也关得紧紧的?
屋外刺目的阳光有些晃眼,视线冷不丁转移到昏暗的环境内有些不适应,寒青凌足足等了数秒才看清了屋内的画面。
这一看可不得了。
坏雌性竟然和云渊在床上亲嘴!!
瞳孔骤缩,寒青凌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他一个人在外面受气等坏雌性,没想到她却在房子里和云渊干这种事!
从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小雌性的背影,以及云渊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青筋凸起,似乎克制着更大的力气。
看着样子,他们对这种事似乎已经很熟练了,难不成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云渊经常和坏雌性在一起接吻?
呵,沈灼华他们都去送药了,唯独云渊没有去,真是小瞧他了,原来白虎兽人也想独占坏雌性啊……
寒青凌眼神越来越暗,默默推门走了进去,全程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好了吗?”
江汐宁捧着云渊的脸,小心翼翼向他的眼睛吹气。
白虎兽人的睫毛也是白色的,眼眸深邃,凑近了看,简直就像是橱柜里摆放的精致古风将军人偶,江汐宁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他的睫毛。
“雌主……还没好,继续吧。”
云渊声线沙哑,按着江汐宁的腰开口道,“这次近一些……”
江汐宁点了点头。
靠得近一点才好吹眼睛里的沙子,不然根本吹不到。
身后走近的寒青凌听了更气了。
这都不够吗,还要再近一些。
他们究竟背着自己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既然坏雌性能接受云渊,那再加一个自己也没问题吧?
毕竟都是她的兽夫,凭什么只有那只假装不争不抢的白虎可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动坏雌性变成现在的模样,云渊的发情期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坏雌性真正碰过的人只有沈灼华和自己,外加一个墨白。
连自己的身子都碰过了,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云渊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江汐宁身上,因此没有注意到靠近的寒青凌。
直到一双冰凉的双手从身后缓缓顺着脖颈游直脸侧,江汐宁猛地打了个寒颤。
“是谁?!”
“坏雌性,认不出我了吗?”
寒青凌极其缓慢地贴上她的后背,独属于蛇兽人的冰凉体温在炎热的夏日极为舒适,江汐宁不忍躲开,甚至主动向后靠近了些许。
见状,寒青凌的动作更加放肆了。
“寒青凌,你来做什么?”
和雌主独处的时光被打断,云渊皱了皱眉,眼底尽是敌意。
“怎么,只需你独占坏雌性,我来就不行了?”
寒青凌彻底将江汐宁拥进怀中,薄唇缓缓拂过她的颈侧。
吐息微凉,“小雌性,你们在玩什么呢……不如让我也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