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名城”冈山城始建于14世纪中叶安土桃山时期,因黑色外墙与金色装饰得名“乌城”或“金乌城”。战国时代宇喜多氏扩展到美作和备中时以此为根据地,形成了现时所见冈山城范围,1590年宇喜多秀家对冈山这个石山城进行扩建,耗时8年于1597年建成。冈山城的基础规划和设计由秀吉操刀,据闻以安土城为范本,建立了四重六阶的复合式望楼型天守。以石山城为根据建立二丸内郭,天守阁西起石山,北至天神山丘陵。因是梯郭式平山城的形式,防御功能相对削弱,在东侧设立了绳张防御。护城河为北面的天然河流旭川。之后由小早川氏及两个池田氏家系进行了再扩建。
经过一个月的拉锯,目前雄伟的五层六重复合式望楼型天守,已经被大炮轰得千疮百孔,这可是后世是日本重要的历史遗迹,现在基本毁于李奸商发“国难财”行动中。正是这座石山城凭借其宽阔的旭川护城河和绳张防御工事,让长州藩一筹莫展。
位于日本四国岛高松城,是江户时代的一个重要城池。该城始建于1588年,由生驹亲正始建,是松平家执政四国的政治中心。高松城以其三重护城河体系而闻名,护城河引入濑户内海海水,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高松城不仅是日本100名城之一,还是日本三大水城之一。现在此名城已落入土佐藩锅岛胜茂之手,沉迷于男色的高松藩的藩主生驹高俊及其祖宗十八代已经在前往吕宋为奴的路上。
崇祯三年十月初二,赞岐藩高松城天守阁变身"海贼茶话会"。汤克严翘着二郎腿坐主位,活像海盗船长分赃大会。底下坐着满脸横肉的萨摩岛津忠恒、哭包脸长州毛利辉元、阴神肥前松仓胜家、暴躁老哥熊本加藤忠广、墙头草土佐锅岛胜茂、莽夫版肥前松仓胜家,外加新加入的阴险笑脸的丰后大友吉统、满脸假笑的筑后有马晴信——好家伙,西军犯罪集团全员到齐!没办法,江户时代的德川幕府是真的强大,大明这个腿不抱,也得抱。幕府三十年的统治,基本摧毁了西军的军工能力,没有明国的军火,还造个“屁”的反。
"咳咳!"汤克严拍醒木(其实是茶碗),"各位家主,日本国王可是大明亲封的!德川家康那个糟老头子竟敢架空国王,还偷偷搞了好多小藩国,对咱们西军兄弟下黑手!"他突然拔高音调:"今天有天朝上国撑腰,我们船坚炮利,都给老子支棱起来!清君侧!先灭德川家光这个小兔崽子,再迎回后水尾国王!"
岛津忠恒第一个蹦起来:"有大明天兵撑腰,咱岛津家就是阎王爷的狗,叫咬谁就咬谁!"众人内心OS:这马屁精又来了!
毛利辉元直接开启哭腔模式:"上国主持公道,对毛利家的恩情比海深啊!毛利家愿意当大明的看门狗,您指东我绝不往西!"众人羞愧无比,这货脸皮咋比萨摩人还厚?
锅岛胜茂赶紧捧哏:"上国就是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内心却在想,赶紧结束这尴尬场面,四国抢的钱,我还得回去接着数。
有马晴信假笑男孩上线:"大明的恩情,我筑后百姓永世难忘..."众人疑惑,你不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嘛,有这么夸张。
大友吉统在角落阴笑:"呵呵,借大明刀杀人,妙啊..."他以为是众人皆醉就他独醒?
汤克严看着这群戏精,满意点头:"明天起,给七日时间,各家的军队必须出现在冈山城下!谁迟到谁就是幕府走狗!"众人秒懂,又是画饼不发粮的老套路。
此时窗外突然飘来,高松港的战船数百响红夷大炮声,毛利辉元一哆嗦:"那个...上国的大军啥时候到啊?"汤克严神秘一笑:"急啥?我大明的战船...随时在此!"
各家主纷纷表态,彩虹屁继续飞满天,总之一句话,服从上国的安排,尽起家兵。
在会议快结束的时候,突然有卫兵传报,有人找毛利辉元,毛利辉元匆匆出去,一会儿又匆匆赶回,然后跪在汤克严旁边,一阵耳语,随后两人猥琐的一起大笑,看得众人直发毛。
崇祯三年十月初十,冈山城外西军已集结7万人,其中萨摩藩岛津忠恒:人、长州藩毛利辉元:人、肥前藩松仓胜家:人、熊本藩加藤忠广:人、土佐藩锅岛胜茂:人、?肥前藩松仓胜家:人、丰后府内藩大友吉统:3000人、筑后久留米藩有马晴信:3000人,其中一半的军队,都是各家主“花血本”装备金山造的新军。
冈山城也迎来了幕府的强援人,加上池田家和水野家残余的一万多人,号称十万大军:
其中德川家光从旗本6万军队(原8万人,已损失2万)中,抽调直属部队人,其中德川家光亲卫队:3000人(含铁炮队、旗本武士),谱代大名直属军(德川家嫡系),本多正纯(老中首座):5000人、酒井忠胜(大老):8000人、松平信纲(老中):6000人、土井利胜(幕府重臣):7000人。这些都是幕府嫡系精锐,装备精良。
东军主力大名(关东-中部势力)人,其中骏河藩德川忠长(家光之弟,被监视对象但被迫参战):人、甲斐藩德川纲重:5000人、相模藩北条氏规(旧北条氏残余,被迫臣服):8000人、武藏藩酒井忠世(谱代大名):6000人、上野藩松平信吉(新兴亲藩):7000人、下总藩榊原康政:5000人、常陆藩佐竹义宣(原反德川势力,被迫屈服):1万、安房藩里见义赖(关东小大名):3000人
冈山城外平野上,倒幕联军的七万大军如棋盘般铺展。汤克严的中军大帐立于高坡之上,赤色“明”字大纛迎风舒卷,旗下萨摩、长州、土佐等诸侯的旗帜或绣海浪,或绘鹰熊,虽杂乱却自成一局。各营寨间鹿角栅栏纵横,铁炮队列阵于营前,火药桶整齐堆叠,斥候往来奔驰,扬起阵阵尘土。城外倒幕军炊烟袅袅,武士们或在修缮盾车,或在演练阵型,偶尔有战马嘶鸣,却无半分临战紧迫之感。
冈山城内,幕府军的十万人马严整驻扎。金扇大纛高悬于天守阁顶,本多正纯的紫旗、酒井忠胜的黑鹰旗在城墙与箭楼上舒展,亲藩与谱代大名的旗帜如棋盘格般布满城堞。城内军营连绵,炊烟自帐篷间隙升起,武士们在檐下擦拭刀枪,弓箭手于箭楼轮值,火炮静默指向城外。水军虽已败退,但城外的旭川河口仍泊着几艘残破楼船,炮口低垂,似在无声呜咽。
两军之间,枯草与碎石铺就的荒原上,秋风掠过,偶尔卷起几片纸符与落叶。倒幕军营中传来操练的吆喝声,幕府军营则回荡着鼓点与号令,两种节奏在寂静的旷野中此起彼伏,却无刀剑相击之音——这是一场尚未点燃的烈火,只待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