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
牧秋死死搂着苏红衣的腰，两人在金马桶里天旋地转。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从身边掠过，突然有个青衣少年的身影格外清晰——那少年正在练剑，剑锋划出的轨迹竟与牧家祖传剑谱分毫不差。
"爹？"牧秋脱口而出。
少年转身的刹那，苏红衣突然捂住他的眼睛："别对视！时空乱流会抽干寿元！"
话音未落，三声野兽般的嘶吼从后方传来。牧秋回头一看，吓得手一哆嗦——三位仙君浑身长满青铜鳞片，眼珠子已经变成算珠模样，正手脚并用地在流光中爬行！
"阴魂不散啊！"牧秋摸出个油纸包往后砸，"请你吃臭豆腐！"
【叮！消耗50败家值】
【暴击触发：百万倍返还】
【获得：秽气瘴（先天毒雾）】
油纸包炸开的黑雾里伸出无数鬼手，三位仙君被缠住的瞬间，牧秋突然发现他们脖颈处的鳞片有些眼熟——那分明是缩小版的系统符文！
苏红衣的轮回盘突然发出嗡鸣，她脸色煞白："秋哥，他们体内有系统碎片！"
"什么？"牧秋差点咬到舌头。
两人重重摔在白玉地面上。牧秋刚要起身，就看见金牙小人蹲在灵泉边，正用他的琉璃瓶装水喝。
"败家玩意儿！"牧秋心疼得直抽抽，"那瓶子值三千灵石！"
金牙小人咧嘴一笑，满口金牙晃人眼："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牧秋突然感觉手腕发烫，系统光幕自动弹出：
【宿主突破仙人境】
【解锁二级商城】
【新增商品：气运骰子（5000/对）】
"兑换十对骰子！"牧秋甩手砸出五张紫晶卡。
金牙小人突然扑过来抢卡："见面分一半！"
"分你大爷！"牧秋抬脚就踹，"红衣，抄家伙！"
苏红衣的轮回锁链刚甩出去，整个空间突然震动。三位仙君破开虚空坠落，青铜鳞片下雨般飞溅。老仙君半边脸都烂了，喉咙里发出砂纸摩擦般的声音："系统...交出来..."
牧秋突然福至心灵，抓起刚兑换的骰子砸过去："想要这个？"
骰子在空中自动旋转，老仙君突然僵住，三颗算珠眼珠跟着骰子转动。牧秋趁机掏出个铜盆："系统，兑换最贵的洗澡水！"
【叮！消耗2000败家值】
【获得：瑶池圣水（稀释版）】
【暴击触发：十万倍返还】
【获得：混沌母泉（先天灵液）】
"哗啦！"
铜盆里的黑水泼出去，沾到仙君们身上立刻冒起青烟。金牙小人突然尖叫："你疯了！这水能腐蚀仙帝！"
牧秋转头就追着他泼："你也尝尝！"
小人躲闪时撞翻灵泉，混沌母泉触地即燃。苏红衣突然拽住牧秋："看泉水倒影！"
燃烧的泉水中，浮现出个实验室般的场景。数百个"牧秋"躺在水晶棺里，每个人眉心都嵌着系统芯片。有个白大褂的身影正在调试设备，转身时露出侧脸——赫然是年轻时的牧天海！
"爹在制造系统？"牧秋如遭雷击。
金牙小人突然狂笑："还没明白？你不过是..."
"闭嘴！"牧秋把剩下的混沌母泉全泼过去。小人尖叫着融化，却从灰烬里飞出团蓝色数据流，径直没入三位仙君体内。
仙君们的青铜鳞片开始增殖，眨眼间变成三丈高的青铜巨人。苏红衣的锁链缠上去"滋滋"冒火花："秋哥，找核心！"
牧秋盯着他们胸口的算珠图案，突然想起什么："系统，兑换三百斤糖炒栗子！"
【叮！消耗100败家值】
【暴击触发：亿万倍返还】
【获得：破甲雷（伪先天灵宝）】
"请你吃糖！"牧秋把雷珠当暗器甩出去。
爆炸的气浪掀翻青铜巨人，牧秋趁机扑上去掏心。当他扯出那块跳动的青铜核心时，整个人都傻了——这分明是缩小版的系统光幕！
"秋哥小心！"苏红衣突然扑过来。
牧秋被撞开的刹那，青铜核心突然自爆。时空裂隙中伸出只巨手，将三人残骸尽数吸走。最后时刻，牧秋看清那只手的手腕——上面纹着夜九天的独门印记！
"轰！"
混沌母泉炸开漫天水雾，牧秋被苏红衣扑倒在地。三尊青铜巨人自爆的碎片擦着他头皮飞过，在白玉地面砸出深坑。他摸到块滚烫的金属碎片，定睛一看竟是半枚系统芯片。
"红衣你看！"牧秋攥着碎片的手在抖，"这纹路和我的系统界面..."
苏红衣突然捂住他的嘴，轮回盘发出刺目红光。虚空裂开道缝隙，夜九天的声音裹着血腥气传来："乖侄儿，这份大礼可还喜欢？"
牧秋抄起块碎石砸向裂缝："喜欢你大爷！有种出来单挑！"
碎石穿过裂缝的瞬间，牧秋脑中"叮"的一声：
【检测到因果羁绊】
【败家值 100】
【暴击触发：万倍返还】
【获得：虚空锚（一次性）】
"逮到你了！"牧秋甩手掷出银梭般的虚空锚。锚尖刺入裂缝的刹那，整片空间突然凝固。
夜九天的痛哼声传来："小畜生！你爹当年都没这么..."
"你也配提我爹？"牧秋双眼通红，摸出个油纸包，"系统，兑换最贵的烟花！"
【叮！消耗500败家值】
【获得：火树银花筒*1】
【暴击触发：百万倍返还】
【获得：焚天符（残）*1】
烟花筒炸开的火星沾到虚空锚上，瞬间燃起青色火焰。裂缝里传来皮肉烧焦的"滋滋"声，夜九天气急败坏地嘶吼："你等着！第六层有..."
"有你亲爹等着呢！"牧秋又砸出三个烟花筒。爆炸声中，虚空锚突然拽着团黑雾缩回裂缝。
苏红衣突然拽住牧秋："泉水里有东西！"
混沌母泉的余波中，浮着块巴掌大的青铜碎片。牧秋捞起来一看，碎片上刻着行小字：牧天海制于仙界历十万八千载。
"这是我爹造的？"牧秋翻来覆去查看，突然发现碎片边缘有暗扣，"里面有夹层！"
"当心！"苏红衣的轮回盘突然挡在两人身前。碎片夹层里射出的金光在盘面烧出个窟窿，空中浮现出全息影像——
年轻时的牧天海正在实验室调试设备，他身后站着个戴面具的白袍人。当牧天海将芯片植入某个"牧秋"眉心时，白袍人突然开口："系统激活后，他真能推翻仙界？"
"不是推翻。"牧天海转头微笑，"是败光。"
影像戛然而止。牧秋感觉后颈发凉，那个白袍人的声音...分明是夜九天！
"秋哥！泉水在沸腾！"苏红衣突然惊呼。
混沌母泉突然卷起漩涡，金马桶发出"嗡嗡"震颤。牧秋怀里的系统芯片突然发热，在空中投影出血色箭头，直指漩涡中心。
"走！"牧秋拽着苏红衣跳进漩涡，"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幺蛾子！"
下坠过程中，无数记忆碎片擦身而过。牧秋看到五岁的自己把祖传玉佩当石子打水漂，十岁时烧了半座藏经阁取暖，十八岁当街撒钱引发踩踏...每个画面闪过，系统界面就亮起分。
【因果链补全度：79%】
"原来这些败家行为都是..."牧秋话音未落，两人已摔在片血色荒漠上。
远处沙丘站着个金袍青年，脚下踩着个奄奄一息的修士。听到动静回头，赫然是放大版的金牙小人！
"等你很久了。"青年抬手甩出串铜钱，"这是你七岁时丢在茅坑的..."
铜钱在空中化作锁链，牧秋抄起块石头就砸："系统，兑换最贵的板砖！"
【叮！消耗300败家值】
【获得：青冈岩*1】
【暴击触发：亿万倍返还】
【获得：番天印（仿）*1】
板砖迎风涨成小山，青年脸色骤变："你怎么会有广成子的..."话没说完就被压进沙地。
牧秋冲上去补刀，却踩到个硬物。扒开沙子，竟是块刻着"仙界牢笼设计图"的青铜板！
"别碰！"苏红衣的锁链缠住他手腕，"上面有轮回诅咒！"
迟了。青铜板沾血的瞬间，整个荒漠剧烈震动。夜九天的狂笑从地底传来："多谢侄儿激活最终机关！"
血色骰子从沙地升起，六个面分别映着牧秋、苏红衣、夜九天、牧天海，以及两个模糊身影。当骰子停止转动时，"牧天海"那面突然裂开，喷出股黑雾。
黑雾中缓缓走出个人影，青铜面具下传出机械音："检测到宿主牧秋，执行清理程序。"
"爹？"牧秋如坠冰窟。那人的身形举止，分明是影像中的牧天海！
苏红衣突然甩出轮回盘："他不是！你看他手腕！"
面具人抬手格挡的瞬间，牧秋看清他手腕上的烙印——那是夜九天麾下死士的标记！
"系统，兑换最贵的烟花！"牧秋红了眼，"老子要炸碎这个冒牌货！"
【叮！气运值不足】
【建议典当情感记忆】
牧秋愣神的刹那，面具人已闪到面前。机械手掌按在他胸口："系统回收程序启动。"
剧痛袭来的瞬间，牧秋突然咧嘴一笑："你想要？给你啊！"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心口跳动的金色光团——那竟是系统本体！
面具人的机械眼突然乱码，牧秋趁机将混沌母泉水泼进他关节："请你喝洗澡水！"
"滋滋"声中，面具脱落。看清那张脸的瞬间，牧秋浑身血液凝固——面具下，是他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