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混沌母泉炸起十丈水浪，牧秋踩着块门板在浪头翻滚。对面金袍青年抬手甩出三枚血色骰子，骰子落地变成三个持剑傀儡，剑锋直指他咽喉。
"就这？"牧秋从怀里掏出把瓜子，"系统，兑换最贵的暗器！"
【叮！消耗200败家值】
【获得：铁瓜子100】
【暴击触发：百万倍返还】
【获得：破罡金莲籽999】
瓜子出手瞬间化作金色暴雨，三个傀儡顿时千疮百孔。金袍青年脸色阴沉："你敢毁我骰傀！"
"毁你咋的？"牧秋又摸出个酒葫芦，"这葫芦值三千灵石，爷请你喝！"
葫芦砸出去的瞬间，青年身后突然闪出个白袍修士。那人屈指弹飞葫芦，腰间玉牌上"凌霄"二字刺眼得很。
"楚云霄？"苏红衣的轮回锁链嗡嗡震颤，"上届天骄榜第三！"
楚云霄剑未出鞘，剑气已割裂牧秋衣襟："下界蝼蚁也配直呼吾名？"
牧秋突然咧嘴一笑，掏出口破铁锅扣在头上："系统，兑换最贵的头盔！"
【叮！消耗500败家值】
【暴击触发：亿万倍返还】
【获得：混元兜（残）】
铁锅突然泛起青光，楚云霄的剑气撞上竟发出钟鸣。趁这空档，牧秋甩手将三张皱巴巴的符纸贴在地上："爆！"
【因果符触发】
【当前气运值：-999】
地面突然塌陷，楚云霄脚下冒出个漆黑漩涡。金袍青年急忙甩出血色骰子："楚兄接法宝！"
骰子在空中分裂重组，竟化作血色囚笼罩向牧秋。苏红衣的轮回盘突然挡在前方，盘面映出百万年前的画面——某个与牧秋容貌相同的男子，正在往青铜王座镶嵌系统芯片！
"秋哥快看！"苏红衣声音发颤，"那王座在混沌泉里！"
牧秋定睛一看，混沌母泉底部果然沉睡着青铜王座。王座扶手上刻着行小字：牧天海铸于仙界牢笼破灭日。
"爹的笔迹..."牧秋分神刹那，血色囚笼已到头顶。
千钧一发之际，哮天犬突然窜出，十颗脑袋同时咬住张紫晶卡。被污染的卡面泛起黑光，系统提示突然刷屏：
【吞金兽吞噬污染源】
【激活隐藏进化】
【获得：噬界獠牙*10】
"嗷呜！"哮天犬仰天长啸，血色囚笼应声破碎。楚云霄的佩剑"咔嚓"裂开道缝，惊得连退三步："这畜生竟能咬碎仙器！"
牧秋趁机甩出混沌母泉水："请你洗澡！"
泉水触及血色骰子，顿时腾起腥臭红雾。金袍青年突然惨叫，脸上金牙颗颗脱落："我的本命骰！"
楚云霄剑指虚空："凌霄剑阵·九星连珠！"
九道剑光化作流星坠落，牧秋却抓起把沙子："系统，兑换最贵的防御！"
【叮！消耗1000败家值】
【获得：玄武阵盘（残）】
【暴击触发：十万倍返还】
【获得：周天星斗大阵（简化版）】
星光结界升起的瞬间，整个第五层地动山摇。楚云霄的剑阵撞上结界，反震得他虎口崩裂："这不可能！下界怎会有周天星斗..."
"没想到吧？"牧秋又摸出个夜壶，"这玩意值五十两，爷送你！"
夜壶出手瞬间暴涨，楚云霄挥剑劈砍却溅了身脏水。金袍青年突然掏出血色罗盘："楚兄，用那个！"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混沌母泉突然沸腾。青铜王座缓缓升起，王座背后竟嵌着块带血的系统芯片！
"秋哥，那是..."苏红衣话音未落，牧秋已经扑了过去。
楚云霄的剑气后发先至："拿来！"
"拿你大爷！"牧秋甩手掷出虚空锚，"这玩意值八百灵石！"
【叮！触发空间暴击】
【获得：界域乱流*1】
虚空锚炸开的裂缝将楚云霄半个身子扯入异空间，牧秋趁机爬上青铜王座。当他的手触及芯片瞬间，整个第五层响起机械音：
【检测到初代宿主DNA】
【最终指令激活——败尽诸天】
混沌母泉突然倒卷，在空中凝成血色骰子。骰子六个面分别映着牧秋、楚云霄、夜九天，以及三个模糊身影。当骰子停止转动时，"牧秋"那面突然裂开，喷出九条青铜锁链。
锁链尽头拴着具水晶棺，棺中躺着与牧秋容貌相同的男子。苏红衣突然尖叫："百万年前那人！"
楚云霄挣脱空间束缚，剑锋直指水晶棺："原来你就是预言中的..."
"闭嘴吧你！"牧秋抄起王座扶手砸过去，"这椅子值十万！"
【叮！触发因果暴击】
【获得：牧天海的记忆碎片*1】
扶手炸开的青光中，浮现出牧天海被锁在实验室的画面。夜九天的声音从水晶棺传来："乖侄儿，你爹当年自愿成为..."
"成为你大爷！"牧秋红着眼砸碎水晶棺，"系统，给老子典当百年寿元！"
【警告！寿元不足】
【自动抵押气运值】
血色骰子突然调转方向，楚云霄惨叫一声被吸入骰中。金袍青年转身要逃，却被哮天犬一口咬住屁股。
混沌母泉彻底干涸，青铜王座化为流光没入牧秋眉心。系统光幕突然刷出红字：
【解锁仙君境】
【获得称号：败家仙尊】
苏红衣搀住摇摇欲坠的牧秋："秋哥，第六层的入口...开了！"
虚空裂缝中，夜九天的虚影正在冷笑。他脚下踩着个青铜牢笼，笼中隐约可见牧天海的身影...
"咔嚓！"
血色骰子裂开的缝隙里伸出九条青铜锁链，牧秋踩着哮天犬的背腾空跃起，手里攥着半块沾血的桂花糕——这是他在混沌母泉底摸到的。
"系统，典当童年回忆！"牧秋将桂花糕抛向锁链。
【叮！触发跨时空暴击】
【获得：往生桥（残）*1】
桂花糕化作石桥横贯虚空，锁链撞上桥面竟寸寸崩断。夜九天的虚影在桥头浮现："乖侄儿，你爹当年就是跪在这桥上求我..."
"求你大爷！"牧秋甩手掷出三张皱巴巴的符纸，"爆！"
【因果符生效】
【夜九天气运值-50%】
符纸炸开的青光里，突然显出段影像：夜九天跪在青铜大殿，正将系统芯片植入某个"牧秋"后颈。真正的牧天海被铁链锁在角落，嘶吼声撕心裂肺："你们这是造孽！"
"原来你才是盗取系统的贼！"牧秋双眼充血，"哮天，开饭了！"
吞金兽十颗头颅暴涨，一口吞下整座往生桥。夜九天虚影扭曲："畜生！那是连通仙界的..."
"连通你祖坟！"牧秋掏出个夜壶砸过去，"系统，兑换最贵的酒水！"
【叮！消耗300败家值】
【获得：劣质烧刀子*1坛】
【暴击触发：百万倍返还】
【获得：醉仙酿（先天灵液）*1】
夜壶炸开的酒香让楚云霄剑锋偏斜，金袍青年更是醉眼朦胧。苏红衣趁机甩出轮回盘，盘面映出百万年前的画面——初代系统核心竟是用牧家祖祠的牌位熔铸！
"秋哥，砸骰子！"苏红衣指尖点在盘面，"骰眼是弱点！"
牧秋抄起哮天犬当链球甩："去！啃了那破骰子！"
吞金兽利齿咬住血色骰子的瞬间，整个第五层地动山摇。楚云霄的佩剑"当啷"落地，七窍突然涌出黑血："我的仙缘...你在吸我的仙缘！"
"现在知道晚了！"牧秋一脚踏碎他的剑，"你们上界吸了下界十万年气运，该还债了！"
混沌母泉彻底干涸，露出泉底密密麻麻的青铜棺材。每口棺材都刻着牧家族徽，棺盖缝隙里伸出缠绕系统线路的枯骨。
"爹..."牧秋踹开最近那口棺，里面尸体手握的账本上赫然写着：仙界历八万四千年，牧家全族气运被夺，卒。
夜九天虚影突然凝实："既然看到了，就留下当养料吧！"
滔天黑雾化作巨掌压下，牧秋却咧嘴笑了。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跳动的系统光团："想要？自己来拿！"
【警告！宿主启动自毁程序】
【最终暴击倍数锁定：∞】
"秋哥莫要！"苏红衣的轮回盘蓦地崩解，如金线般缠绕住牧秋，"用我的轮回体！"
夜九天的手掌甫一触及金线，百万年前的画面如火山喷发般轰然炸裂。牧秋在刺目的强光中瞥见，那个炼制系统核心的"自己"，转身时左眼竟是闪耀着冰冷寒光的机械义眼！
"原来我才是……"牧秋的话语尚未落下，系统提示如潮水般刷屏：
【检测到初代宿主】
【解锁隐藏指令】
【执行最终清算】
血色骰子猛然炸裂，夜九天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吸入了无尽的虚空。楚云霄等人如流星般消散，唯有牧秋孤零零地跪在满地的青铜碎片中。
苏红衣颤抖着捧起一块碎片，宛如捧着一颗破碎的心："这上面刻着登天路的设计图……"
碎片突然如冰雪消融，在牧秋的掌心凝聚成一枚青铜钥匙。第六层入口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巨响，门缝里泄出的青光中，赫然站着数百个瞳孔闪烁着系统蓝光的"牧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