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回到王府以后,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江映晚刚出浴桶,厉瑾玄便将人拉进怀中,主动催动内力替她烘干长发。

江映晚搂着他的脖子,随口夸赞道:“行走的吹风机,甚是好用!”

厉瑾玄眉毛上挑:“什么?”

江映晚一本正经:“我是在夸你。”

厉瑾玄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

“本王接到消息,不出十日,岳父便会抵达京城。”

江映晚惊喜道:“怎么这般突然。”

厉瑾玄:“边城动乱已解,北凌投降,叛徒被杀,岳父便将边城内的相关事宜交给杨副将打理,自己带着人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他在信中特意嘱咐了,让我先不要告诉你,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

江映晚满足地笑了笑。

“父亲此次进京,除了探亲,可有其他重要的事儿?”

厉瑾玄点头:“靖安王蠢蠢欲动,有集结私兵,拉拢朝臣之状。”

江映晚:“靖安王?陛下生辰宴,他是不是没来?”

厉瑾玄:“他一向不怎么出席宴会,除了春节除夕,基本不怎么进宫。”

江映晚嘟着嘴:“老听你们提起他,我都还没见过他呢!”

厉瑾玄:“皇兄生辰,靖安王抱病未曾出席,皇兄刚好派本王前去探望,你若是感兴趣,明日咱们一起去。”

江映晚:“真的?”

厉瑾玄垂眸,点了点头。

次日,靖安王府。

靖安王一身蟒袍,肆意地坐在椅子上,林暮雪跪在他的脚边,给他捏腿。

靖安王抬起她的下巴:“周家那小子将你调教得不错。”

林暮雪忍着恶心,笑着颔首:“义父过讲。”

靖安王砸砸嘴,不禁回忆起昨夜**滋味,当即拉着林暮雪,准备梅开二度。

林暮雪眼神惊恐,连发丝都充满了拒绝。

靖安王将人按在桌子上,便迫不及待地对着她开始上下其手。

林暮雪隐忍地咬紧下唇,心中恨意不停地翻涌。

她恨这个世界,恨每一个人,是他们一起,将她逼到了今日这番天地。

“义父,不要,义父,会有人看见的!”

林暮雪一口一个义父叫着,**的快感充斥着靖安王整个头脑。

就当二人纠缠之际,门外有人禀报:“王爷,玄王带着王妃来探望你了。”

靖安王迅速起身抽离,林暮雪瘫软在地。

她祈求道:“义父,我与他们的旧识,不能让他们看见我。”

靖安王对着门外吩咐:“让他们在大堂侯着,我这就来。”

随后,靖安王俯身,捏住林暮雪的下巴:“等本王回来,再好好疼你。”

嗅着他身上那股难闻的丹药味儿,林暮雪垂下头,默默地皱了皱眉。

原本,他举荐周时瑾投奔靖安王,是在为自己谋出路。

可她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靖安王竟会对自己生出这般肮脏心思,更没想到,周时瑾会毫不犹豫地将她送给靖安王。

她越想越恨,理所应当地将她遭遇的所有不幸都算在了江映晚的头上。

王府正堂,厉瑾玄和江映晚正坐在那里等候。

见靖安王出来,厉瑾玄起身抱拳行礼。

“王叔,这位是我的王妃,阿晚。”

江映晚福身:“见过王叔。”

靖安王摆手:“坐吧。”

靖安王:“瑾玄今日过来,是有何事?”

厉瑾玄开门见山说道:“陛下前几日寿宴,皇叔病了,陛下甚感遗憾。

陛下政务繁忙,出宫不便,所以特命在下前来探望。”

靖安王闻言,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不过是染了风寒,不打紧的。”

江映晚坐在一旁,默默地打量着这个中年男子。

见他黑眼圈严重,嘴唇发紫,便猜出他平日里定是纵欲过度。

在看这府中侍女,皆打扮成道姑模样,江映晚心中便明白了一二。

这道貌岸然的靖安王,十有**是个变态。

“王叔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

靖安王一愣,随即支支吾吾解释道:“是啊,昨晚,本王忙着炼制一味丹药。”

江映晚似笑非笑:“老早就听闻靖安王叔不谙世事,一心钻研求仙问道之路。

可求仙问道之路艰难,便不是一蹴而就、一气呵成,靖安王叔一把年纪了,也该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靖安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总觉得江映晚是话里有话。

厉瑾玄解释道:“王叔,阿晚略通歧黄,王叔若是方便,不如就让阿晚给您诊诊脉?”

靖安王急忙拒绝道:“不必了,本王昨日已经找大夫开过药了,俗话说,病者不会二医,你们夫妇的好心,本王心领了。”

厉瑾玄挑眉,让暗一将提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这些补品,是皇兄特意嘱咐我带来,孝敬王叔的。”

靖安王起身,恭敬道:“那老臣就多些陛下了。”

厉瑾玄将人扶起:“没什么事儿,我就带阿晚先行回去了,王叔你好好将养,我们有时间再来看你。”

靖安王点头,招呼道:“来人,好生送玄王和玄王妃出去。”

出了靖安王府,江映晚只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这靖安王绝非如传言所说那般!”江映晚笃定道。

厉瑾玄拉着他的手:“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两人回到玄王府不久,寒舟便一脸气愤地寻了回来。

“王爷,如您所料,什么无欲无求都是骗人的。

靖安王私下里专门豢养女童,供他玩乐,酒池肉林,逍遥快活。”

江映晚起身:“女童?”

寒舟点头:“靖安王府一偏僻院子里,关着一大群十二三岁的孩童!”

江映晚气愤道:“他果然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