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交卷，然后今天也就放学了。
梦灵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伸了个小懒腰，然后慢悠悠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旁边，雾月早就收拾好了。看着某只大号萝莉满眼朦胧的表情，她严重怀疑对方已经睡了很久了。
少女果断伸手，捏了捏大号萝莉的脸蛋。
“好啦，醒醒，回家了。”
“唔姆……”
捏捏……揉揉……
教室里的学生基本上都走光了，雾月的动作也就愈发大胆起来。
少女把头埋在梦灵的肩膀上，由于视线距离小于10厘米，视觉伪装失效，大号萝莉也就理所当然地缩水成萝莉。
矮矮的个子，圆嘟嘟的脸蛋，银白色的长发……除了灵歌少女那标志性的一身雪白的束腰长裙外，梦灵的两个形态已经几乎一模一样了。
身高上或许还有细微差别？不过这等回家后看梦灵现场变几次才能判断了。
“好啦，清醒一点，回家了。这次数学这么难，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唔姆……”
眼看梦灵依然一副慢吞吞的样子，雾月干脆坏心眼地双手穿过对方腋下，把对方一整只提溜起来。
“咿？呀……”
还没反应过来，雾月就已经放手了。梦灵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雾月迅速帮自己收拾课本文具……
“好啦，收拾完了，回家吧～”
话音刚落，雾月用手轻轻戳了戳梦灵的手背，梦灵也就非常自然地牵了上去。
这要换作刚认识的那会，或许还会在意旁人的眼光，有些畏缩……不过在雾月孜孜不倦的“脱敏训练”下，动不动就牵手贴贴什么的，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吧？
……
路上。
“话说……梦灵酱，数学考试睡得那么香，是全都做完了吗？”雾月终究还是有些好奇。
最后的那条新概念题型前所未见，她的极限也就做到第三小问，为什么梦灵看上去没感觉有太大压力呢？
对此，某只大号萝莉调皮地晃了晃脑袋。
“唉嘿，你猜？”
雾月：……
虽说今天有个突击考试的小插曲，不过总的来说，也就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下了电车站，雾月问了梦灵晚上想吃什么，然后就去超市买菜了。梦灵则是先回家照顾梦馨和小雪。
独自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梦灵闲来无事，打开手机，点开粉丝群。
万事屋好不容易有个全职女巫小姐，也不知道反响怎么样……
悬着的心在看见群聊内容的一瞬间，就放下了。今天的群友们依旧很活跃，一直在刷屏。
虽然消息很多，不过总结一下，差不多可以归类为『女巫小姐好漂亮』『女巫小姐好温柔』『好想和女巫小姐结婚』『女巫小姐说我是小可爱，她心里有我』……
神明本就深爱着世人。如今让祂去当看板娘，服务顾客，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至少那种全心全意服务顾客的温柔态度，不像是演的。
反响太过完美，以至于梦灵都有点小后悔了。要是不答应对方“谢幕”的请求，直接在万事屋当一辈子看板娘的话……
虽说也就是想想罢了。琉璃的身上，还背负着一千多年来，数不清的“血债”呢……
夜晚。
三人等了好一会儿，琉璃才依依不舍地下班回家。
即便在餐桌上，少女也依旧捧着祂的日记本，仔细地记录着这一天的见闻。
“抱歉，顾客们太热情了，回来得有些晚。”
“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今天的顾客们，和以往的顾客，真的有很大不同呢。”
以往的无数顾客，琉璃只能感受到毫无波澜的死志。然而今天，她却见识到了心灵的另一面。
于绝望中一心寻求终幕的，终究只是少数。
人的心灵是复杂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人生百味……至少今天，祂就品尝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