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妩在笼子里被迫关了两日,水食未进,嘴唇干裂得不行。
她想要喝水,但没有傅启年的命令没人敢给她喂水。
夜里冷风刺骨,白日经受阳光暴晒,她快撑不住了。
若是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寻死。
活着太难了。
虽然小腹那里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可无尽的折磨将她死死吞噬,见不到丝毫希望。
傅启年自打那夜过后,变得格外暴躁,昨夜去他帐中伺候的军妓,撑不到半夜便他折磨死了。
明晚是最后的期限,若是她不能及时把木镯里的人格注入傅启年体内。
傅启年不仅会痴傻,而她自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若是太初在就好了,这是上妩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等她再次醒来时,被冰冷的水浇的透心凉。
来不及反应,长发便被傅启年抓住,他使劲往后拽,迫使上妩仰头。
上妩从傅启年的眸子里看到了厌恶,还有那永无止境的恨。
他恨她?
一个空荡荡的器皿竟还会有傅启年的想法,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傅启年像是看出了上妩眼中疑惑,他轻嗤一声,“此刻,你应该很好奇吧?”
不给上妩开口的机会,复又质问出声,“阿妩,孤那么爱你,你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
傅启年加重力道,“嗯?”
上妩头皮疼的没了知觉,来不及思考傅启年知道多少她的计划。
见上妩一张小脸惨白,傅启年似是嫌恶般猛地松手。
随后朝着营帐外喊道,“进来吧!”
上妩余光扫向营帐门口,是位女子,最吸引她的是女子的装扮。
南疆人!
看着不过双十年华,她一身穿着大胆,脸上妆容明艳。
上妩在脑中想了一圈,想不到她到底是谁。
“大王,你这次怎么谢奴家,若非奴家来的及时,此刻大王已经着了她的道。”
与华裳夫人谋皮,傅启年自是不敢掉以轻心,“夫人想孤如何谢?”
“奴家与她有些过节,不若你把她交给奴家处置可好?”华裳夫人扑进傅启年怀里,手指在他胸前绕圈,撒娇道。
这样的美人,傅启年却提不起一丝**。
华裳夫人周转各国之间,身子不知被多少人睡过。
饶是他从不刻意压制**,可他也不会来者不拒。
傅启年不动声色避开华裳夫人触碰。
华裳夫人感觉到眼前男人对她的抗拒,说不失落是假的。
可她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为的是不在上妩面前出丑。
傅启年把上妩交给了华裳夫人后,便大踏步离开了营帐。
出营帐时,他的脸色十分不好,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虽然傅启年说把上妩交给华裳夫人处置,但没开口让她把人带出这间折磨犯人的营帐。
傅启年一走,华裳夫人连装也不装了。
她盯着上妩的目光里充满仇视,恨不得将她的皮给扒下来。
上妩自认为没有得罪过此人,不明白她的恨意是打哪里来的。
“萧氏阿妩,想知道为什么傅启年没事吗?”华裳夫人一脸得意道。
她是前天来的军营,来之后便直接面见了傅启年,将上妩的计划告知给他。
至于上妩的身份,她并未透露分毫。
她害怕傅启年动了用上妩做质,去与莫长生谈判的心思。
那样,她还如何抓住上妩,解她心中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