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就陪你演一回!”
很快有一个白衣纨绔迅速驾起马匹迅速朝着那洗衣妇人奔袭而去。
马场喧嚣声大。
那妇人还沉浸在洗衣之中,她的手指上早已爬满老茧,根本不如官家小姐那般温柔如玉。
纨绔在玩了一天后,便觉得她颇为无趣,看到妇人满手劳动的痕迹,更是觉得如蚯蚓般恶心,便将妇人交给妻子处理。
白衣纨绔看不上这种乡间野花。
但是他最爱纵马伤人,看着底层人极度憎恨却又什么也做不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低着头将委屈塞入肚子里。
欺男霸女,是他最爱的事情。
所以高速纵马,向那河边洗衣的农女奔袭而去。
等到农女抬头。
发现三匹马正向她奔袭而来,且距离不远,瞳孔一缩。
被马踢伤不是闹着玩,少则伤筋动骨,重则原地去世。
农女不得不抛下手中的衣物,就算不知道富贵子弟奔马的缘由,这种人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白衣纨绔见农女逃跑,更是激发了内心的征服**,“嘿嘿美人,你就同我回家做小娘子吧!”
下一秒。
一个尖锐的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准地打入那白衣纨绔的膝盖。
由于马匹在高速狂奔。
那马前蹄受伤,马匹严重受惊,前半马身向下摔倒下去。
白衣纨绔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试图大力拽紧马绳让马儿抬头。
但马匹跪地太快,他整个人被重重地跌下马身。
面着地。
恰好,他又刚跑到溪水边,水边到处都是锋利尖锐的石子。
那马匹因为惯性,继续将白衣纨绔往前拽了好几米,拉出一道长长的血印。
“坏了!”
其他子弟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离白衣服最近的一个下马查看。
翻开白衣纨绔的身体,顿时被吓到瘫软在地上。
“啊,白兄他,死.....死了!”
只见那白衣纨绔,脸部血肉模糊,整张脸皮带牙齿被蹭掉一大半,没有生机的眼球暴露在空气之中,死死地瞪着在场中的每一个人。
看起来就像是厉鬼前来索命。
“不就是好好骑着马,怎么就会突然摔下马匹呢?!”
在其他纨绔眼中。
白纨绔不过是最先冲锋,远远甩开众人一大截,马上就要抓住那农妇衣角之时。
异变骤生。
马匹像是失速那般,突然倒地,那白纨绔也跟着一同飞了出去。
按照白纨绔的御马能力,也不至于会突然被马弄死.......
邪门,实在是太邪门了。
“李兄,我就不陪你演戏了,我想起来妻子还煲着汤等着我。”
“是啊是啊,我还有三闺女要带,李兄,此等美女就留给你自己欣赏了。”
其他纨绔纷纷推辞。
说到底白纨绔的死跟李纨绔也脱不开关系。
“你们!真是不够仗义!”李纨绔有些恼怒,“那白若之不就是纵马把自己弄死了吗?有必要这么害怕。被马弄死了那是他没有本事!”
李纨绔说完咽了一口唾沫,他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死了。
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同为功勋子弟,白纨绔死得实在是太随意了。
他甩了甩头,把那些杂念清出脑外,别怕别怕。
天子脚下,皇气最重的地方,怎么可能会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