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蝶梦飞花 >  第543章 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有。”陆淮临故意抬了抬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带着点调笑。

江归砚被他这动作闹得脸颊一热,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他身上,有些气恼地嗔道:“不许耍流氓!”

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利索地解开陆淮临的衣带,扒开他的外衫,露出紧实的胸腹。

虽然脸上泛着红晕,眼神却很坚定,像是在找寻什么重要的东西。很快,他的目光落在陆淮临胸腹间那道浅浅的旧疤上。

江归砚没半分犹豫,也没给自己留后路,直接扑到他身上,低下头,对着那道疤痕“吧唧”亲了上去。

“唔……”陆淮临闷哼一声,下意识想把他拉起来,嗓音沙哑得厉害,“宝贝儿,你不用这样……”

“你能做的,我也能做。”江归砚固执地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动,说完再次低下头,舌尖轻轻碰触到那道泛着粉色的痕迹。

陆淮临只觉得浑身一颤,像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江归砚学得很认真,笨拙地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那道疤痕,偶尔用齿尖小心翼翼地轻咬,努力模仿着陆淮临刚才对他做的动作。

他向来爱干净,从前连旁人靠得太近都觉得不自在,此刻却毫无芥蒂地贴近,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份心意有多滚烫。

陆淮临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只觉得有些不真实。是他把这干净剔透的小家伙带成这样的吗?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无论怎么样,这都是他的宝贝儿,是心甘情愿靠近自己的。他心里涌上一阵心疼,其实……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做这些的。

起初陆淮临以为自己不会有太大反应,可当那份被珍视、被认真爱护的感觉包裹住心脏时,他却突然慌了神。

眼眶不知何时红了,他呆呆地看着江归砚,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轻轻唤道:“阿玉……”

江归砚听到声音抬起头,正好看见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砸在衣襟上。

那只鱼有些可怜,慌张地抬起手,将那颗还没干透的珍珠双手捧着递到他面前,声音委屈又温柔:“阿玉,我给你攒珍珠。”

江归砚不知何时已变回了孩童模样,小小的身子坐在陆淮临身侧,闻言直起身子,用软乎乎的小手拿起那颗晶莹的泪珠,放在掌心端详着,嘴角微微翘起,眼睛亮晶晶的,显然高兴得很。

反观陆淮临,平日里沉稳强势的模样荡然无存,躺在那里,衣襟敞开着,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湿痕,瞧着竟有几分脆弱,与他往日的形象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舱门被轻轻敲了敲,南宫怀逸推门进来,看到舱内这副景象,先是愣了一下,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在……?”

“我想要珍珠。”江归砚摊开举起握着珍珠的小手给南宫怀逸看。

“嗯?”南宫怀逸更疑惑了,看着那颗珍珠,又看了看陆淮临泛红的眼角,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归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小手绞着衣角,小声解释道:“我想看他哭,就……就咬了他一口。”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凌岳的声音:“大师兄,你怎么不进去?”

他说着也走了进来,一转头就瞧见江归砚只穿着里衣坐在床边,小小的身子衬得越发单薄,而陆淮临则半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眼角还淌着泪,一只手竟还在往自己脸上凑,像是在接什么东西。

凌岳看得目瞪口呆,若不是瞧见陆淮临下身衣物还算整齐,他都要以为这位手段厉害的陆公子是被人欺负了。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看向南宫怀逸,眼神里写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怀逸也是一脸无奈,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我……我来看看你们的东西是否收拾好,陆公子,你……”

陆淮临偏过头,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衣襟,将敞开的领口掩好,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没事。”

江归砚眨巴着清澈的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南宫怀逸和凌岳,小手还攥着那颗“珍珠”,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悄悄蜷了蜷,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就在这时,背后忽然有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带着熟悉的温热触感,轻轻抚上他的小屁股。

江归砚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慌了神,面上却只是微微泛起红晕,在门口两人看来,倒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了,正害羞呢。

那只手却半点不老实,先是轻轻摩挲,接着便开始捏了又揉,带着点故意的撩拨。

江归砚浑身紧绷,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硬生生憋着,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心里急得像揣了只小兔子,一个劲盼着两位师兄快点离开。

南宫怀逸看了眼靠着床沿、神色略显不自然的陆淮临,又转向脸红扑扑的江归砚,温声道:“小师弟玩闹也要小心些,别真把人惹恼了。”

“好、好的师兄,我会……我会哄好他的。”江归砚结结巴巴地应着,后背绷得笔直,那只手却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带着点痒意,害得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躲开。

还好南宫怀逸和凌岳没再多留,叮嘱了几句明日下船的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

舱门“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江归砚再也忍不住,猛地转过身,抬手“啪”的一下打在陆淮临的胸口,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却瞪圆了眼睛,压低声音气鼓鼓地骂道:“你混蛋!”

陆淮临低笑出声,非但没生气,反而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让他跌坐在腿上,另一只手还没松开,依旧不规矩地停在刚才的位置,语气带着点戏谑:“刚才怎么不敢骂?”

“你!”江归砚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刚才师兄们都在,你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那样是哪样?”陆淮临故意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蛊惑,“是这样?”

说着,那只手又轻轻捏了一下。

江归砚瞬间炸毛,挣扎着想去推他,却被抱得更紧,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眼底的水汽越聚越多,看着倒像是撒娇多过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