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无脑女配掀翻修仙界 >  第217章 “无妄海”

于此同时,赵芷柔梅花印记,闪烁仿佛预示着,她的主人有危险,它不安的动着

赵芷柔不解的看向梅花印记,喃喃自语,“这印记为何会闪烁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这梅花印记它伴随着主人的情感和记忆,它闪着红光代表它的主人已陨落”

赵芷柔手中茶杯骤然掉落,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她声音略显颤抖“姨娘你这话可是真的”

“自然………这可是“说着她突感停了下来,这………这……这可是我西坞一族独有的,看着侄女如此紧张不会那人是她姐姐吧?

慕容熙的话语像一道惊雷,在赵芷柔耳边炸开。她怔怔地看着自己额头上的梅花印记,红光正急促地闪烁,像濒死之人最后的心跳。

“不……不可能的。”赵芷柔的指尖抚上印记,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娘亲说过,这印记是用来避祸和分辨真假……”

话未说完,已被哽咽堵在喉间。

慕容熙想起万年前,姐姐慕容芷惜将半块玉佩塞进她襁褓时,腕间也浮现过一模一样的梅花印记,那时母亲笑着说:“这是你们姐妹的羁绊,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知彼此。”但自从万年前,她就收走了

慕容熙歪着头,手指绞着衣袖,眼神忽明忽暗,像是在努力拼凑破碎的记忆:“西坞一族的印记……认主的。红光闪,魂归墟……没错的,老族长说过的……”

她忽然抓住赵芷柔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小柔,你娘亲天赋异禀,将来必有大灾难,梅花印记,是福也是祸,它的用意你日后自会明白”

赵芷柔被慕容熙抓得手腕生疼,却顾不上挣脱,只死死盯着额间的梅花印记。那抹红光还在跳,像要钻进皮肉里,烫得她心口发慌。

“姨娘,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声音发颤,却带着一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韧劲,“娘亲说这印记能避祸,能辨真假,从未提过什么‘魂归墟’。你是不是记错了?”

慕容熙的眼神又开始涣散,手指松了松,却又突然攥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记错?老族长的话怎么会错……红光跳,魂魄消……可你娘亲是芷惜啊,她那么厉害,怎么会……”

她忽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有玉佩,有墨渊护着,还有赵凌云那个傻子拼命……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这话听着像安慰,却更像在印证那可怕的可能。赵芷柔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博古架上,架上的青瓷小鼎晃了晃,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这声响似乎惊醒了慕容熙,她眨了眨眼,眼神清明了一瞬,看着赵芷柔苍白的脸,忽然叹了口气:“小柔,万年前我弄丢妙音笛,不是故意的。

那天……天很暗,有个穿金衣的人抢了笛子,他说……说要让西坞一族付出代价,要让芷惜永无宁日……”

“穿金衣的人?”赵芷柔捕捉到关键信息,“是天道?”

慕容熙皱着眉,像是在努力回忆:“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身上有光,很烫,像要把人烧起来……他说,梅花印记是钥匙,能打开‘无妄海’的封印,那里藏着西坞一族的秘密,也藏着……能让魂魄彻底消散的东西。”

“无妄海?”赵芷柔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娘亲没说过。”

“她怎么会说?”慕容熙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绣花,那上面绣着半朵残缺的梅花,“这印记是西坞一族的血脉咒印,你娘亲是族长嫡女,生来就有。她当年将你的印记给你就是为了压制,你的印记,就是想护着你,不让你沾染上无妄海的事……”

说到这里,她忽然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红光不是魂归墟,是……是印记在预警!有人在动无妄海的封印,想借那里的力量伤你娘亲!”

赵芷柔的心猛地一跳:“你的意思是,娘亲还活着?”

“不知道……”慕容熙摇着头,又开始喃喃自语,“封印要是破了,不光是你娘亲,三界都会被无妄海的戾气吞噬……芷惜一定是去阻止了,她总是这样,什么都想自己扛……”

赵芷柔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却莫名抓住了一丝希望。

她抬手抚上额间的梅花印记,那红光似乎真的慢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急促,反倒像是在传递某种微弱的讯息。

“姨娘,无妄海在哪里?”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我要去找娘亲。”

慕容熙猛地抬头,眼神惊恐:“不能去!无妄海是禁地,进去就出不来了!你娘亲不让你知道,就是怕你……”

“可她现在有危险!”赵芷柔打断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是我娘亲,我不能看着她出事。”

她想起母亲临走前的眼神,温柔里藏着的决绝,此刻终于明白了——母亲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把印记移到她额头,才让她照顾好姨娘,才……不告而别。

“我知道你记不清太多事,”赵芷柔蹲下身,握住慕容熙冰凉的手,“但你再想想,关于无妄海,关于梅花印记,还有什么线索?哪怕是一句模糊的话,一个碎片的画面都行。”

慕容熙盯着她额间的印记,忽然像是被什么触动,嘴唇翕动着,吐出几个破碎的字:“……墨渊……他知道……无妄海的钥匙……是两半玉佩……”

话音刚落,她又抱住头,痛苦地蜷缩起来:“头疼……笛子……姐姐别骂我……”

赵芷柔站起身,不再追问。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线索——墨渊,玉佩。

她转身往殿外走,脚步沉稳。额间的梅花印记还在微微发烫,那不是预警,更像是一种指引,指引着她去找那个总是板着脸,总是很凶的人却将唯一的温柔都给了娘亲。

赵芷柔刚走出殿门,就见秦苒倚在廊下的朱红柱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枚墨色玉佩——那是墨渊前些日子随手给她的,说是能挡些小煞。

夕阳的金辉落在她发梢,明明是娇俏的年纪,眼神里却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疏离。

“这是往哪去?”秦苒抬眼,目光扫过赵芷柔额间的梅花印记,眉头微挑,“你这印记怎么回事?红得像血,怪吓人的。”

赵芷柔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抬手想遮住,却又强迫自己放下。她知道秦苒向来敏锐,越是遮掩越容易露馅。

“没什么,许是魔域的戾气太重,有点异动罢了。”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我去找魔尊,有点事。”

“找他?”秦苒嗤笑一声,站直身体,缓步走到她面前,“他这会怕是没空见你。方才我路过书房,听见他对着那面破镜子碎碎念,又是‘惜儿’又是‘玉佩’的,疯疯癫癫的。”

赵芷柔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墨渊果然知道玉佩的事,而且看样子,他也在为娘亲担忧。她绕开秦苒想走,却被对方伸手拦住。

“急什么?”秦苒的指尖几乎要碰到她额间的印记,眼神里带着点探究,“你娘走之前,是不是偷偷给你塞了什么好东西?不然你怎么总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话像根针,轻轻刺了赵芷柔一下。她知道秦苒心里的疙瘩——同样是慕容芷惜的孩子

母亲对她是捧在手心的疼爱,对秦苒却总隔着层说不清的距离。不是不爱,只是秦苒的存在,总带着墨渊强行介入的痕迹,像根扎在母亲心头的刺。

“娘亲对谁都一样。”赵芷柔低声道,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微护。

“一样?”秦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肩头都在颤,“她会与你谈笑风生,她复生后没看我一眼,父尊惩罚我她却视而不见,你一有难她会不惜一切代见,护你平安这些,我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