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灿森骑着摩托车飙回酒店时,刚好撞到从海边回来的傅谨默和南星。

看到傅谨默神采奕奕,气宇轩昂,像是充满了电,万年的冰山脸上透着食髓餍足过后的愉悦。

又看到傅谨默西装上的沙粒,以及南星裙子上的褶皱印。

杨灿森秒懂。

世风日下!

老男人禽兽不如!

“……你们,你们竟然……”杨灿森英俊的脸上悲痛欲绝,漆黑的眼瞳嫉妒的发红。

睡了一觉的傅谨默心情很好,檀黑的眸子扫了眼误解的杨灿森,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炫耀已在不言之中。

傅谨默弯下腰,横抱起南星,快步往酒店走。

被当成空气无视的杨灿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心发出土拨鼠般崩溃得尖叫声!

……

上了电梯,南星挣扎着从傅谨默怀里下来。

总算明白了,傅谨默醒来后,非得搂抱着她在沙滩上翻滚的原因。

当然,不仅翻滚了,还接吻了。

太激烈。

尝到了沙子的味道。

“傅总,你这么腹黑,不怕遭天谴吗?”

南星微眯着潋滟的桃花眼,伸出一根白皙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傅谨默坚实的胸膛。

傅谨默轻挑了下俊眉,温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裙布料,轻揉着女人受伤的后腰。

“这不叫腹黑,叫计谋。”

“切,你应该叫傅藕藕,心眼贼多!”

别说杨灿森了,她认识的男人坏心眼加在一起,都比不过傅谨默。

套路王中王!

焉坏焉坏得!

“又给我起外号,咬你!”傅谨默冷着俊脸,佯装凶狠的猛然低头。

吻,落在了南星白嫩的手背上。

“小鸡啄米式连环咬!”

傅谨默连连亲了十几下,眼神邪肆露骨,逗得南星失笑,脸颊上的小酒窝深深荡漾。

“你叫我藕藕,我就叫你花花。”

“理由?”

“因为你漂亮,貌美如花。”

这情话技能……嘴角和太阳并肩了!

……

晚上八点钟,餐厅包厢。

竹溪镇的镇长带领着几个“酒鬼”,设宴恭迎傅谨默和叶天骏的到来。

当然,这一次设宴是傅谨默的意思。

还有一个明确的指令——往死里灌叶天骏!

三年前叶凌恒去世,叶天骏从国外留学回归,上任接管天骏集团。

刚踏进商业圈的叶天骏,没少为了应酬签合同玩命喝酒,久而久之,练成了海量。

“来来来,叶总,我敬你一杯。”

“叶总,我再敬你一杯。”

“叶总好酒量,来,我再给你倒一杯。”

“……”

一开始大家还说些恭维前缀的话来敬酒。

酒过三巡后,直接一杯接一杯的灌叶天骏。

红的,白的,啤的,各种类型的酒混着喝。

往酒精中毒造!

南星怕许昭昭心疼叶天骏会阻止,就和她们分开吃饭,让雷鹰盯着杨灿森,别让他进包厢坏事捣乱。

“卧槽!叶天骏可真能喝啊!他不会提前吃解酒药了吧!?”

这胃,和傅谨默的肾,有得一拼!

听到小野猫骂脏话,水眸盯着叶天骏一眨不眨的看,眼中似是赞赏敬佩,蹙着的秀眉又似是心疼。

傅谨默醋了。

他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收起漫不经心的慵懒姿态,长臂一伸,将小女人捞进怀里。

“你干嘛,我看戏呢……!”

傅谨默薄唇压下,将口中的红酒,渡到南星嘴巴里,吻势凶狠。

没几下,她便招架不住。

可又不舍得咬伤傅谨默。

只能软下身子,佯装出一副缺氧无力的样子,等着傅谨默心疼放过。

“不许说脏话!”

“……”南星一脸懵逼。

吻得这么狠,不像是脏话的惩罚呢!

防止傅谨默再耍狠吻下来,南星乖巧地点点头。

“呵呵,我就是太震惊了。”

傅谨默脸色冷沉,大手搂住南星的细腰,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舒服地坐在他大腿上。

“有什么好震惊的,生意人酒量越大,就说明他越无能!”

南星“……”

“我从不参加应酬酒局,一提我名字,对方恨不得跪下来感恩戴德,求我签约合作。”

南星“……”

“比如叶天骏。”

南星“……”

怎么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醋味?

“宝贝,灌醉了叶天骏,你说我们是套他话?还是一刀捅死他?”

南星“……”

醋味!

确定了是醋味!

……

被灌酒的叶天骏心知肚明,灌他的不是这几个酒鬼,是傅谨默。

他必须喝!

和这次来竹溪镇一样,除了顺从,他别无选择!

“砰——”

叶天骏身形一晃,额头重重撞击上了桌面。

终于倒了!

南星窝在傅谨默怀里,困倦得打了个哈欠,听到这清脆的一声响,立刻浑身一激灵,精神抖擞。

“卧…… 天!终于趴下了!”

喝了三四个小时,镇长请来的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酒鬼,六个酒鬼,都喝倒了五个!

地板上趴了一地的人,包括镇长!

傅谨默冷扫了眼醉醺醺的叶天骏,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暗的流光。

他吻了下南星清香的发丝,嗓音温柔宠溺。

“宝贝,你想怎么玩?”

南星红唇上扬,明亮的水眸里闪烁着恶趣味,满身的邪痞之气。

“我听傅哥哥的。”

傅谨默勾唇轻笑,很满意小野猫这一句傅哥哥,心脏似是掠过了一阵电流,骨头都酥了。

“又乖又聪明,走,这里交给雷鹰,陪傅哥哥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