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转眼间就入秋了。
当初德妃娘娘指过来的三个人,从积极争宠给前院送补汤,送荷包,花园偶遇,跳舞...用尽一切办法都没有获得胤禛恩宠,也死心了,每天赏赏花,聊聊天一天也就过去了。
毕竟她们怎么诱惑,贝勒爷都目不斜视,坚定不移的朝着清澜院而去,谁也没有办法啊。
总不能直接下药啊,她们可没有这样的胆子,要是不小心连累家里和家族,后悔都没地方去。
但有的人却胆子挺大。
钮祜禄氏同样偶遇贝勒爷各种办法都用尽了,依然没能将他拉到桂香院后,就让身边的心腹借着外出的空间,从家族中拿到暖情药,只待一个时机。
这天夜晚,因为公务顺利进行,胤禛心情很是不错,也有心情逛逛花园。
虽然此时的花园没有春日里繁花似锦,美不胜收,但荷塘里的残荷也别有一番趣味。
于是,就让苏培盛去备点小菜和一壶酒过来,再让人去清澜院叫安侧福晋过来游玩。
没想到苏培盛刚走,就遇到后院的钮祜禄格格。
——
在胤禛去逛花园时,桂香院的钮祜禄氏兴奋的站起来,眼睛明亮的盯着白露。
“白露,你说的是真的?贝勒爷真的在花园赏荷?”
白露同样是激动不已。“真的格格,这信儿是咱们之前在花园帮助的小运子送过来的。”
“小运子整天在花园打扫落叶,肯定是看到贝勒爷才会递消息过来的。”
钮祜禄氏这会儿激动的不行,虽然她很想立马就跑到贝勒爷身边,但她本身的性子让她不能做出冲动的事情。
“得好好计划一番。”
“白露,快,先更衣。”
“是。”
等钮祜禄氏一切都装扮好后,已经过去一刻钟。哪怕如此,也是她已经加快速度了。
她将之前白露带回来的暖情药涂抹在衣服上,双手因为用力到发白,成败在此一举。
“白露,到时候你帮我注意着人,绝对……”
“格格,你放心吧。”
——
清澜院。
“爷让本侧福晋去浮香亭?有说什么事吗?”
林音懒懒的倚靠在软榻上,清淡地目光也没看地上的小太监。
“回安侧福晋,奴才不知。”小太监头也不敢抬的回答:“苏公公吩咐让奴才来清澜院说一声。”
“行吧,清雨。”林音坐直身子,叫清雨给小太监看赏后,让春兰为她更衣,换一身水红色旗装,衬得整个人越发娇艳动人,才慢悠悠地朝着浮香亭而去。
——
“参见贝勒爷,贝勒爷吉祥。”
钮祜禄氏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垂,努力将自己最漂亮的一面露给亭里的男人。
胤禛眉头微蹙,望着下方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看样子又是身边的小太监为了几两银子泄露她的踪迹,不然不会刚坐在这里,钮祜禄氏就过来了。
“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他还等着音音来赏荷,要是音音过来看见钮祜禄氏,误会了怎么办?
回去?
不行!
钮祜禄氏咬了咬唇,抬起头,眼眸温婉地看着他道:“爷,妾是有点事想和你说。”
胤禛点点头,也不让她进来,示意直接说吧。
钮祜禄氏看了看四周的人,假装有些犹豫。
果然,贝勒爷一见这个模样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直接挥挥手让身边的人都站远一点,才看着钮祜禄氏冷淡道:
“人都走了,你说吧。”
钮祜禄氏屈膝行礼,上前进入亭子里,胸膛里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预示着她紧张的心情。
看钮祜禄氏进来,胤禛也没说什么,刚才确实离得远了些。
随着她的身影靠近,一股让淡淡的幽香在亭子中蔓延。
他烦躁的蹙眉,只觉得一股燥热从身体里遍布全身,胤禛没在意,还以为只是刚才喝酒引起的。
“到底什么事?”
钮祜禄氏眼眸微垂,视线落在脚边的石凳,张口正准备说什么,就被拌了一下,整个人朝着胤禛的怀里扑去:“啊……爷!”
胤禛眼前一花,一股香风入怀中,他下意识地搂住,抚摸怀中的纤细腰身。
凉风习习,暖情药的特质发挥,胤禛漆黑的眼眸微红,身体越发燥热,他脸色潮红,将怀中的人推了出去。
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怕是被人下药了。
额头的汗水流淌,胤禛冷冷的瞪了坐在地上的钮祜禄氏一眼,整个人仿佛被冰山笼罩。
“你该死!竟然敢对爷下药?!”
钮祜禄氏顾不上自己狼狈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胤禛走去。
“爷,妾来贝勒爷已经几个月了,还是处子之身,又怎么会不丢人呢?”
“妾可是满洲大姓钮祜禄氏,为了脸面,妾只能出此下策。”
说完,直接抱着他站立不稳的身子,朝着他绯红的薄唇吻去。
胤禛眉头拧了起来,望着凑过来的红唇,只觉得恶心至极。
“滚!”
“来人!”
刚才就注意到亭子里动静的太监们,听到贝勒爷呼唤的声音,连忙跑了过来。
“钮祜禄氏陷害主子,禁足桂香院半年!”
“赶紧拉走。”
说完,胤禛喘口粗气,只觉得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不要!不要啊贝勒爷!妾错了!”
听到这话钮祜禄氏吓得脸色惨白,后悔极了。
要是得手也就罢了,依她好生养的身子说不定能孕有子嗣,偏偏没成功,还被禁足半年。
刚到这里的林音,目光好奇的看一眼被拖着离开的钮祜禄氏,满心疑惑。
这弘历他额娘是做了什么吗?
算了,反正和她没关系。
“四哥,我来了。”
林音欢快地走进浮香亭,刚笑吟吟的打声招呼,就被一股大力给拉着坐了下去,吓得她忍不住叫出声:“啊!你干嘛!”
胤禛眼眸通红,紧紧抱着怀中熟悉的娇娇,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仿佛在确认似的。“音音?”
林音眉头微蹙,埋怨的推了推腰间的大手。“四哥,是我。你干嘛呀?把手松开。”
还没推开手,林音只觉得眼前一明一暗,人就被翻了过来,面对面坐着。
“四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