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凌长青和扇轻罗同时出手,运转强大灵气以及奥义,交战到了一起。
争夺阴阳奥义。
大殿内。
奥义大帝虚影走进的一瞬间,石开立马走了过来,一脸贱兮兮的表情,“前辈,您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粗暴了?”
“你还想有下次?”闻言,奥义大帝冷哼一声,“五大奥义乃是本帝成帝之后才感悟到的奥义,蕴含无尽帝威,可你小子一人就拿去两个,并且还是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奥义,居然还想打别的奥义主意,过分了。”
听到对方语气加重,石开急忙道:“前辈误会,能得五大奥义其一便是极大殊荣,在下怎敢僭越其他奥义,既然前辈这样说,那这时间奥义我就不要了。”
“告辞。”
声音落下,石开转身就走,态度无比坚定,毅然决然。
“你给我站住。”
石开的举动,吓得奥义大帝眼皮一跳。
“还有事吗?”石开转过身,一脸无辜的表情。
“本帝之前答应过你,时间奥义给你,就不会食言。”奥义大帝道。
“你之前貌似也答应了守墓人一族。”
奥义大帝:“……”
尼玛!
闻言,奥义大帝脸色阴冷无比,若是别人这样与他说话,早就一巴掌扇飞出去,可面对眼前少年,他多次想出手教训一番,但理智告诉他,千万别出手。
不仅不能打,还得将奥义交出来,而目前情况,自己倒成了被动的一方。
“哎,谁让人家背后有人,本帝忍了。”
奥义大帝长叹一口气,一想到红衣女子那恐怖战力,他就一阵头疼,若今日不将奥义交给那小子,只怕红衣女子会毫不犹豫出手,将自己的神魂打灭。
到时可就连复活的机会都没了。
思来想去,奥义大帝黑着脸看向石开,“时间奥义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给我滚过来。”
冷哼声落下,大手一挥,一道灵气包裹石开,顿时将他揪了过来。
紧接着,不容分说,从体内剥离出一股能量,猛然拍进石开体内。
嗡!
入体的一瞬间,石开身体一颤,只觉一股神秘力量在体内乱窜,窜着窜着它便来到丹田处,看着面前矗立着的一柄小枪,神秘能量似乎来了兴致,一股脑冲了进去。
可进去就出不来了。
下一秒,丹田处爆发出一股强大灵气波动,吞天魔脉全部释放,一股黑色魔气涌入丹田,刹那间,神秘能量似乎感受到极大威胁,奋力挣脱。
“来了还想走?”石开冷笑一声,意念一动,强力催动血脉。
顷刻间,吞天血脉释放吞天之力,短短三秒,神秘能量放弃挣脱,被黑色魔气包裹,悬浮在丹田中瑟瑟发抖。
见状,石开一喜,当即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开始吸收时间奥义的力量。
见时间奥义如此快的就被收服,奥义大帝一愣,“想当年本帝炼化时间之力之时,都不曾这般轻松,看来你小子身上存在的东西不简单啊。”
感叹一声之后,奥义大帝虚影来到石开头顶之上,大手一挥,向下方输送奇妙能量。
“时间奥义,蕴含时间之力,修炼巅峰可扭转时间,现在,过去,以及未来,大成时间静止,岁月时光不受限制。”
“时间为尊,空间为王,本帝当年以此两道奥义,纵横天下,睥睨一世,无敌当代。”
“二者相辅相成,但本帝究其一生,陨落之际都未曾将两者完美融合,你天赋超然,可从此道入手,若能将时间空间两道融合,定当首创新的奥义,以此证帝。”
闻言,炼化时间奥义的石开心头一颤。
他没想到,时间奥义居然这么强大,修炼巅峰可以扭转时间,那岂不是说可以穿梭于过去和未来,此乃屏蔽大道之力,为天道所不容,一旦如此,可夺人机缘,看破未来,无敌当世。
而大成则可以让时间静止,那岂不是说与人交战之时,释放时间奥义,便可以让敌人困在当前时间段,无法行动,无法思考,就好像真正的时间静止,岁月不留痕,而他本人,则可以在此时间段,将之毫无征兆的灭杀,若再配上空间奥义的速度,真的能做到……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而真正让石开激动地,则是奥义大帝后面的一句话,“若能将时间空间两道融合,定当首创新的奥义,以此证帝。”
首创新的奥义,那可是直接跳出奥义大帝所设定的框架,不再延续其奥义传承,而是创造出独属于自己的大道,然后再用这种大道争夺帝位。
单是想想,就无比激动。
“好好炼化,别想没用的,区区帝位,有什么激动地。”就在此刻,红衣女子的声音突然在石开脑海中响起。
“区区帝位……”石开嘴角一颤,你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莫以为本尊说大话,你若今后的目标仅仅是大帝之位,那本尊现在立马一巴掌拍死你,省了日后被别人打死,白白浪费本尊的时间。”红衣女子冷冷道。
“什么?!”石开一惊,“前辈,连大帝都有可能被人打死?”
“大帝算得了什么?当年本尊若不是手下留情,外面那位早就被我拍死了。”红衣女子沉声道:“你且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修行一道,无尽头。”
“大帝,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听到红衣女子的话,石开心脏砰砰直跳,感觉整个人的世界观瞬间坍塌。
连大帝,都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那修行又有什么意义?
我拼命修行,到头来也仅仅是蝼蚁,就算成了大帝,又能如何?
大帝?呵呵,笑话,天大的笑话。
这一刻,石开身形摇摇欲坠,整个人的气息混乱无比。
“怎么回事?”奥义大帝见状,陡然睁开双眼。
“不要插手。”
这时,一道声音凭空响起,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奥义大帝立马闭上双眼,两耳不闻窗外事。
甚至刻意的将头撇过去,不再看石开,生怕自己遭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