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尝尝这个汤,我自己炖的,看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饭桌上,秦淮茹大献殷勤。

夏母闻言立刻眉开眼笑。

“难为你费心了!”

她一边说,一边斜着乜着儿子夏少元。

“我就说,家里得有个女人吧?你看看,有个媳妇,还专门给你熬汤!”

秦淮茹有些害羞的低头。

夏少元冷笑一声。

“要她煲汤?!那还要保姆干什么?”

夏母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保姆做的和老婆做的能一样?”

夏少元不算小声的嘟囔着。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饭菜?”

夏母被儿子的“不解风情”气得一个倒仰。

“你别跟他计较!”

她安抚秦淮茹。

秦淮茹笑笑。

“他说得也没错,的确就是一顿饭而已!”

她无比的善解人意。

夏母闻言,看秦淮茹的眼神更温柔了。

她尝了一口鸡汤,瞬间瞪大了眼睛。

“好喝!”

“没想到淮茹你竟然还有这手艺!”

夏母赞不绝口。

秦淮茹低头,羞怯的笑。

“您喜欢就好!”

她绝口不提,这鸡汤的熬法是何雨柱教她的。

“你尝尝!快尝尝!真的很好喝!”

夏母催促儿子。

秦淮茹眼疾手快,立刻就盛了一碗,放到夏少元面前。

夏少元一脸嫌恶。

“我不想喝!”

他表现得十分抵触。

最后,还是在夏母的催促和监视下,抿了一口。

“就这?!”

夏少元一脸不屑。

“你们要不说这是鸡汤,我还以为是泔水车里的泔水呢!”

……

男人故意挑刺,极尽所能的打击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以为水滴石穿,慢慢地夏少元自然会对她改观。

可是,她错了。

男人越来越过分。

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被挑剔。

甚至,男人根本就不碰她一下。

她一直睡在男人房间的地板上。

“夏少元,我们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看出来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对我?”

“是因为你听到什么流言了吗?”

“寡妇门前是非多!”

“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别人中伤,不能信的!”

“我是什么人,你不应该用的,应该用看的!”

秦淮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十分“诚恳”的男人开诚布公。

然而!

男人一脸冷漠,不为所动。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主打一个油盐不进,拒绝沟通。

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讨厌你就是讨厌你,毫不掩饰。

同处一室,两人的关系却冷若冰霜。

没办法。

秦淮茹试图打破禁忌来破冰。

那一天。

她睡在了夏少元的床上。

夏少元回来得很迟。

本来打算等着他的秦淮茹都不小心睡着了。

结果。

“啊!”

头皮剧烈的撕痛将秦淮茹从梦中惊醒,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夏少元硬生生的从床上拖了下来。

可怜的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拽掉了一大把。

“贱人!”

“我他妈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吧?”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对着秦淮茹拳打脚踢。

那架势,简直就是把秦淮茹往死里打。

自打摔倒,秦淮茹就没能站起来。

她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被动挨打。

疼!

疼!

太疼!

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

秦淮茹大声呼救。

“来人啊!”

“救命!”

“妈!”

“妈救我!”

“……”

秦淮茹扯着嗓子喊。

“喊?让你喊!”

“你尽管喊!”

“我倒要看看谁能救得了你!”

夏少元变本加厉。

两人闹出的动静很大。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别墅太大了。

没人回应。

若是在四合院,此时,门口人早把门槛挤破了。

可在别墅小洋楼里,一个人都没有。

任凭秦淮茹把喉咙都喊破了,也没人出现。

夏少元打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淮茹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眼泪从眼角滑落,在地板上晕湿了一大片。

她无论如何,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睡在夏少元的床上而已,怎么就激怒他到这种地步?!

简直就是把她往死里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淮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敲响了婆婆的房门。

她以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婆婆,会心疼她,帮助她,为她做主。

没想到……

“他脾气不好,你以后小心点,不要再激怒他了!”

夏母说。

秦淮茹半天反应不过来。

脾气不好?

这是脾气不好的事吗?

更诡异的是,她提及夏少元不让她睡床,夏母却什么诡异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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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夏父走了。

夏家办了一场,在秦淮茹眼里“盛大”的葬礼。

传说中,“人走茶凉,简单操办一下就好”的葬礼,在秦淮茹眼里十分“盛大”。

可是,作为儿媳,葬礼上却没有她的位置。

……

几日后。

夏家夏家客厅里,堂而皇之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秦淮茹四下张望,却不见一个人。

她下意识的问。

“您是……”

“嫂子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在夏伯伯的葬礼上见过啊!”

“我叫张毅!”

高大帅气的男人自我介绍。

秦淮茹恍然大悟。

她想起来了。

公公葬礼的时候,这个男人一直在夏少元左右,两人看起来关系极好。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您啊!”

“您找少元吗?”

“他……”

不在家。

之前夏父还活着的时候,夏少元好歹还会收敛一点。

晚上就算回来得迟,也好歹会回来。

夏父一死,夏少元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再难在夏家看到他的人影了。

“我不找少元!”

男人说着,站起身。

秦淮茹愕然。

“我找你,嫂子!”

男人的嘴角浮起一抹怪笑,他轻挑的勾起秦淮茹胸前一缕头发。

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嘿嘿嘿!

男人贱笑。

“轰!”

秦淮茹的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

她万万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男人竟然敢登堂入室调戏她?!

简直是无法无天!

“放肆!”

秦淮茹连忙后退数步,大声喝斥。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我可是有老公的!”

决心从良的秦淮茹,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少元要是知道你这样,绝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笑了。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

“你以为,我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

秦淮茹大惊失色,瞬间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