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门口.
许大茂提着公文包,手里还捏着小黄鱼,目光狠狠的盯着对面。
此时,身侧的李怀民正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你之前不是说,这件事肯定能成的吗?亏我还放下身段去求这家伙,结果现在什么也没捞到。”
李怀民越说,许大茂的脸色就越难看。
现在许大茂的脸色阴沉的都要滴墨了。
他烦躁的踢了踢脚边的石头。
该死,这张超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明明之前聊的那么开心,结果他转头就把地给别人了。
这老家伙精得很,还知道把值钱的东西退回来,一点把柄也不让人抓到。
李怀民见许大茂一声不吭,火气也上来了,以前许大茂在他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事没成,之前请张超吃饭喝酒的钱,还有去他们单位的路费你可得给我报销。”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这点钱都没有,你活不起了?”
李怀民也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开口呛他。
现在离了杨佳佳,还被秦淮茹敲诈了一笔,他的生活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滋润。
但可不是谁都能说他两句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难怪你比不过何雨柱。”
听见这话,许大茂的双眼瞬间变得猩红。
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他不如何雨柱,何雨柱那个傻子,凭什么过得比他好。
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许大茂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他一把揪起李怀民的衣领,朝着对方就挥出一拳。
双方的战争一触即发。
......
医院.
李老七的媳妇正一脸堆笑的看着何雨柱,手里还拿着刚削好的苹果。
“何老板,恁可真是个大好人,要不是恁帮忙,估计俺老伴的医药费都要不回来。”
何雨柱朝女人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苹果,但并没有吃,而是递给了李老七。
李老七的伤势并不严重,今天就能收拾出院了。
夫妻俩都没什么文化,何雨柱怕他们出院的时候弄不清流程。
就想着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在送两人回家的路上,李老七的媳妇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又有些面露难色的开口道:“何老板,这欠条真的管用嘛?
这不就是一张纸吗?到时候那个人真的会还钱吗?”
何雨柱这两天忙着弄土地的事情,差点忘记了秦淮茹这档子事。
他摸了摸下巴,秦淮茹家里估计是真拿不出钱了......
不过也没关系,他家里还有一套房呢。
就看她肯不肯为棒梗做到这一步了......
管她想不想,反正都得还钱。
想到这,何雨柱清了清嗓子郑重的说:“没事,肯定会还的。
就算她不还,我有的是办法让她还。”
......
四合院.
何雨柱敲响了秦淮茹的家门。
在看到何雨柱的一瞬间,秦淮茹心猛然的跳了一下。
被何雨柱整多了,她现在看到何雨柱本能的就害怕。
不等她说话,何雨柱就掏出一张欠条。
“还钱。”
言简意赅的两字,听得秦淮茹心里哇凉哇凉的。
现在家里一毛钱也没有。
她看了眼躲在被窝里的棒梗,无奈的叹了口气。
“家里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你能不能......”
不等秦淮茹把话说完,何雨柱直接将一张传单贴她脑门上。
“你和法官说去吧。”
秦淮茹愣了,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法......法官?”
虽然她不认识,但是听着很高级的样子。
秦淮茹还想求情,何雨柱直接打断她施法。
“要是不想上法庭的话,要不你把你们家房子抵押给我也行。”
闻言,一旁的贾张氏坐不住了。
她艰难的朝着门口爬去,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开骂。
“你简直丧良心啊,不就欠你一点钱嘛,至于......”
懒得听贾张氏骂人,何雨柱直接一脚踩在她手上。
“啊!!!!!”贾张氏尖锐暴鸣。
她狠狠的盯着何雨柱,正想开口继续骂。
就见何雨柱抬脚,对着她另一只手狠狠踩下去,踩完又不动声色的收走。
“啊啊啊!!!”
贾张氏疼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偏偏何雨柱还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哎,贾老太这是怎么了,腿脚不好就赶紧回去休息啊。
嘴这么臭,小心哪天被人当成垃圾,丢进垃圾桶。”
贾张氏吃了瘪,也不敢对何雨柱动手,只能自己默默的爬走。
在角落里吹着自己的手。
突然,秦淮茹幽幽的开口道:“你把棒梗抓走吧,家里实在没有钱还了。”
听见这话,被窝里的人瞬间探出了头。
棒梗大声道:“妈,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是你亲儿子吗?哪有你这样当妈的。”
秦淮茹只感觉一阵心累。
她的视线扫描过这屋子里的每一处。
这么多年,她为这个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到头来,这个“家”却还是如此的破烂不堪。
吵闹的儿女,破烂的家。
秦淮茹只感觉一阵眩晕,随后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
一旁的棒梗看见,她醒了。
更是不满的说道:“妈,你怎么回事,一到关键时候就晕倒。
傻柱已经说了,明天就让法院来查封我们的房子,这可怎么办?”
闻言,秦淮茹差点又晕了过去。
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肚子却疼的厉害。
事到如今,她也没办法了......
“咱们搬出去,把房子给傻柱当抵押吧。不然这钱实在是还不上了。”
“不行!”棒梗突然大声叫唤起来:“要是没了这房子,那我们一家要住到哪里去。这么冷的天,总不可能让我们在外面冻死吧。”
秦淮茹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棒梗又继续开口道:“妈,你想想办法啊。
实在不行,你去打工吧,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嘛,肯定会有人给你介绍工作的。”
棒梗的话,打破了秦淮茹最后一丝幻想。
身体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