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带着现代军火系统闯大明 >  第186章 前奏

壁炉里的火焰跳动,映照着英国首相 威廉·卡文迪许 阴沉的脸。他指尖轻叩桌面,目光扫过在座的各国使节——法国、西班牙、荷兰、葡萄牙的代表皆神色凝重。

“情报显示,关火华已经六十三岁了。” 卡文迪许缓缓道,“他的太子……我们知之甚少。”

法国特使 德·蒙特 冷笑一声:“三十年前,关火华用雷神炮轰开了我们的殖民地,现在,该让他尝尝被炮口对准的滋味了。”

西班牙海军上将 费尔南多 摩挲着桌上的地球仪,指尖停在大秦帝国的海岸线上:“直接开战风险太大,我们需要…… 试探 。”

“如何试探?” 荷兰商人代表眯起眼睛。

卡文迪许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火漆印章上刻着东印度公司的标志。

“第一步,削减给他的‘寿礼’。”

“第二步,让倭寇去碰碰他的商船。”

(紫禁城·太和殿)

大秦礼部尚书 张廷 面色铁青,手中捧着今年欧洲诸国进献的“万寿节”礼单——

“英吉利国:白银五万两(去年十万两)”

“法兰西国:葡萄酒三十桶(去年六十桶)”

“西班牙:火枪二百支(去年五百支)”

满朝哗然。

太子 关乾坤 站在龙阶下,眼神冰冷。

“父皇,这是故意的。”

关火华靠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神色莫测。

“不急。” 他淡淡道,“再看看。”

(东海·大秦商船‘福远号’)

深夜,海面漆黑如墨。

突然,数艘黑帆战舰从雾中冲出,船首悬挂着猩红的倭寇旗——骷髅下交叉的倭刀,刀柄却刻着细小的十字花纹。

“放箭!”

火箭如雨,瞬间点燃“福远号”的帆布。甲板上的水手还未来得及拔刀,就被跳帮的倭寇砍翻。

海盗首领 岛津义雄 ——一个脸上布满刀疤的独眼龙——踩着船长的尸体,狞笑着举起一面绣着菊纹的旗帜。

“告诉你们的皇帝,倭国……还没亡!”

(兵部议事厅)

暗影卫指挥使 陈玄烨 单膝跪地,递上染血的倭寇旗。

“殿下,已经查清,这支倭寇的武器……是欧式燧发枪。”

关乾坤指尖抚过旗帜上的十字暗纹,眼中寒光骤现。

“欧洲人,想看看我们的刀还利不利。”

他猛地拍案而起。

“传令——”

“东海舰队即刻出击,剿灭所有悬挂倭寇旗的船只!”

“江南造船厂昼夜赶工,新式‘龙吼炮’提前列装!”

“沿海各州,备战!”

(伦敦·海军总部)

卡文迪许捏着刚收到的急报,手指微微发抖。

“大秦太子……直接开战了?”

费尔南多脸色难看:“我们的倭寇傀儡,三天内被全歼。”

德·蒙特猛地砸碎酒杯:“他们怎么敢?!关火华还没死呢!”

窗外,泰晤士河上的雾气渐渐弥漫,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白金汉宫的钟声敲响第十二下时,威廉·卡文迪许手中的情报函已被捏得皱皱巴巴。

“三天……” 他盯着纸上的战报,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仅仅三天,大秦的东海舰队就全歼了我们扶持的倭寇。”

窗外,泰晤士河上的雾气愈发浓重,仿佛连伦敦的天气都在嘲弄他们的愚蠢。

法国特使德·蒙特猛地拍桌,红酒杯翻倒,猩红的酒液在雪白的桌布上晕开,像极了东海上的血。

“不可能!” 他低吼, “那些倭寇的船是我们最新式的快帆,配备二十四磅炮!就算打不过,难道连逃都逃不掉?!”

西班牙海军上将费尔南多脸色阴沉,指尖敲击着桌面, “大秦的‘龙吼炮’……射程比我们预估的远了整整一里。”

室内骤然死寂。

他们原以为,关火华老了,太子又是个从未经历过大战的年轻人,大秦的刀锋必然钝了。

可他们错了。

关承烨的回应不是警告,不是谈判,而是直接开战。

“他甚至连一封国书都没发……” 荷兰商人代表喃喃道, “直接就派舰队碾过去了。”

卡文迪许闭了闭眼,想起情报里那句刺眼的描述——

“太子令:凡悬挂倭寇旗者,无论船只大小,一律击沉。”

这不是试探的回应,这是 宣战 。

他们以为,三十年的和平会让大秦的军队懈怠。

可他们错了。

江南造船厂的工匠日夜不休,新式战船的下水速度比欧洲快了整整一倍。

“龙吼炮”的列装,比他们预估的早了半年。

沿海各州的军备,早已在无声无息中完成升级。

费尔南多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他们以为,关火华老了,大秦的锋芒也会随之消退。

可他们错了。

德·蒙特忽然冷笑一声,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一切,或许本就是关火华的计划?”

室内众人一怔。

“他故意退居幕后,让太子出手,就是要让欧洲以为——大秦的新一代,比老一代更狠。”

卡文迪许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他们试探的,从来不是大秦的底线。

而是关火华为他们挖好的坟墓。

窗外,钟声再次响起。

卡文迪许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雾气中若隐若现的伦敦塔。

“传令吧。” 他声音沙哑, “让远东的舰队……撤回马六甲。”

这一次,欧洲的试探,彻底失败了。

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 《退而求其次:欧洲列强巩固马六甲》

泰晤士河上的雾气尚未散去,白金汉宫的会议室里已弥漫着另一种压抑。

威廉·卡文迪许盯着铺在长桌上的南洋海图,指尖重重按在马六甲海峡的位置, “既然无法直接挑战大秦,那就先确保我们还能守住这条黄金水道。”

法国特使德·蒙特冷笑:“所以,我们就这样认输了?”

“这叫战略收缩。” 西班牙海军上将费尔南多冷冷纠正,“大秦的‘龙吼炮’能打五里远,我们的战舰在东海毫无胜算。但马六甲……他们还没染指这里。”

荷兰东印度公司代表突然拍桌:“可马六甲的港口,一半控制在大秦的朝贡国手里!”

卡文迪许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那就让它们……换一个主人。”

漆黑的夜幕下,三艘悬挂葡萄牙商旗的舰船悄然靠岸。甲板上的水手沉默地卸下货箱,箱盖缝隙间隐约露出燧发枪的冷光。

当地土王 苏丹曼苏尔 的宫殿里,英国特使正微笑着推过一只镶满宝石的小匣。

“只要您允许我们在槟城增派驻军,这些……” 他掀开匣盖,黄金的光芒照亮了苏丹贪婪的瞳孔, “就只是首付款。”

与此同时,法国“商人”正在酒馆里与马来海盗推杯换盏,酒液泼洒间,一张标有大秦商船航线的手绘图被悄悄塞了过去。

广州港,水师提督 郑沧 捏着暗探送来的密报,脸色阴沉如铁。

“欧洲人这是要断我们的南洋商路。” 他猛地将情报拍在案上,“去禀报太子殿下——马六甲,恐怕要出事了。”

卡文迪许站在海军总部沙盘前,将代表大秦的青龙旗一枚枚拔除,再插上十字军旗。

“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他转头对将领们露出森然笑意,“既然啃不动大秦这块硬骨头,我们就先吃掉它盘边的肉。”

窗外,泰晤士河上第一缕阳光穿透浓雾,照在那面被钉在墙上的大秦海图上——马六甲的位置,已被红墨水狠狠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