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太和殿前旌旗猎猎。
刚刚平定台湾的郑森身着御赐蟒袍,单膝跪于丹陛之下。秦王关火华手持圣旨,声震九重:
福建水师提督郑森,忠勇无双,收复台湾,荡平红夷。今奉永历皇帝旨意——"
他展开金丝绣龙的圣旨,一字一顿:
"赐尔国姓,更名朱森,字成功!赏黄金千两,南洋良田万亩!其部将士,俱升三级,犒赏三军!"
"臣......朱成功,叩谢天恩!"郑森——此刻起当称**国姓爷朱成功**——重重叩首,眼中含泪。
殿外,受赏将士的欢呼声如山呼海啸。但没人注意到,秦王转身时嘴角的冷笑—— 这不过是更大风暴的前奏。
十日后,泉州港。
大明第一舰队"镇海龙"、第二舰队"定远"完成补给,两百艘战船遮天蔽日。朱成功站在重新喷涂朱漆的旗舰上,展开秦王密令:
"马六甲五十港,凡悬荷兰旗者——夷为平地!"
与此同时,马六甲海峡已乱作一团:
葡萄牙控制的马六甲城紧急加固炮台,殖民总督跪在教堂拼命祈祷。
荷兰人盘踞的巴达维亚(雅加达)疯狂征召土着壮丁,连十二岁男孩都被发配火枪。
英国东印度公司则悄悄撤走重要文件,同时"恰好"派舰队去印度"例行巡逻"。
最可笑的是西班牙人——他们竟试图用当年大明颁发的"吕宋贸易特许状"求情,却被探子一句怼回:
“秦王说了,那破纸......"
"过期了!"
当大明舰队出现在马六甲东口时,荷兰驻防舰队的反应堪称滑稽:
三艘巡逻艇掉头就跑,其中一艘慌不择路撞上礁石;岸防炮台刚开两炮,就被"蜂窝火箭炮"轰上了天;最讽刺的是荷兰总督——他居然乘着快艇想溜,结果被朱成功座舰一炮打断桅杆!
"记下来。" 朱成功对书记官冷笑"崇祯三年七月廿三,未时三刻,红夷总督......"
“游回巴达维亚。”
接下来一个月,马六甲海峡见证了史上最华丽的权力更迭:
槟榔屿的英国商馆连夜换上大清龙旗(他们以为明军分不清),结果被大明水师连人带旗沉了海。
苏门答腊的法国种植园主献上二十船胡椒求饶,朱成功收了货——然后照轰不误。
最惨的是葡萄牙人.他们珍藏的"1494年教皇子午线"羊皮卷被当作战利品送回北京,秦王批了四个大字:
"废纸一张。"
南洋,无名海岛。
海盗王阿里的巢穴深处,一名浑身是血的荷兰信使跪在地上,颤抖着递上战报。
“赤坎城陷落……马六甲全线溃败……荷兰舰队退守印度……”
“砰!”
阿里一脚踹翻面前的酒桌,咆哮如雷:荷兰人全是蠢猪!废物!连个台湾都守不住!”
他拔出弯刀,一刀劈断身旁的木柱,刀锋深深嵌进石壁。
“老子替他们袭扰泉州,牵制明军,他们倒好——跑得比狗还快!”
二、手下的劝谏——退守印度?
“大当家,不如……我们也去印度吧?”二当家陈三小心翼翼道。
“印度?”阿里猛地转身,眼中凶光闪烁。
陈三硬着头皮解释:“明军势大,连荷兰人都挡不住,咱们这点人马……不如暂避锋芒,去印度洋重新发展……”
“放屁!”阿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狞笑道:“老子纵横南洋二十年,什么时候逃过?!”
他松开手,环视一众海盗,厉声道:**“明军再强,也是两条胳膊一条命!老子偏要和他们斗一斗!”
三、疯狂的计划——伏击大明舰队
当夜,阿里召集心腹,展开一张手绘的南海海图。
“明军舰队主力现在马六甲,但他们一定会回师福建补给。”阿里指着一条狭窄水道,冷笑道:“我们就埋伏在这里——‘鬼见愁’海峡!”
“可……明军有火箭炮,咱们的火铳根本……”一名老海盗犹豫道。
阿里阴森一笑:“谁说要硬拼?”
他拍了拍手,几名海盗抬进来十几个密封的木桶。
“黑油。” 阿里踢了踢木桶,“老子花大价钱从波斯商人那儿买的,一点就炸!明军的战船再硬,也扛不住火烧!”
三日后,鬼见愁海峡。
阿里率领五十艘快船埋伏在礁石群后,每艘船上都堆满了黑油桶。远处,大明舰队的桅杆已隐约可见。
来了!”了望手低呼。
阿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举起火把:“等旗舰进入射程——全队突击!”
然而,就在此时——
轰!轰!轰!
震天的炮响从背后传来!阿里猛地回头,只见海峡出口处,不知何时出现了十余艘悬挂大明龙旗的战舰!
“中计了!”陈三面如死灰。
旗舰“镇海龙”号上,朱成功放下望远镜,冷笑下令:“火箭炮——放!”
数十枚火龙出水呼啸而至,阿里的船队瞬间陷入火海。黑油桶被引爆,冲天的烈焰将海水都煮沸!
“大当家!跳船!”陈三拽着阿里冲向船舷。
阿里却挣开他的手,狂笑着举起火铳:“老子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他对着逼近的明军战船连连开枪,直到一发火箭弹直接命中他的胸膛——
轰!
曾经纵横南洋的海盗王,在烈焰中化作了纷飞的血肉。
当战报传回北京,秦王正在批阅《南洋海防疏》。
他蘸朱砂画了个圈,对永历帝笑道:
“陛下,从今往后……”
“日月所照之海,再无敢犯大明之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