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山穿墙而出。
他不想在这看,只好找个地方待会。
出了这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房间,他朝着空间里的别墅走去。
在王家耽误了不少时间,此时已经快深夜12点了,他打算搞点夜宵吃。
房间内,王金贵绝望的哀嚎着,
期间还夹杂着王铁柱的吼声。
“春天来了”的药效让他疯狂。
王金贵从没想过,曾经施加给他人的种种折磨,如今正以数倍的痛苦回报到他自己的身上。
……
王淑芬“咔嚓咔嚓”地按动着快门。
一连拍了3张,她才终于满意了。
这时王淑芬突然发现房间里不见郑文山的踪影。
她看向苗春兰:“嫂子,郑文山人呢?”
苗春兰根本发不出声音。
王淑芬的目光扫向房门口,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出去看看,要是有机会,就赶紧逃。
想到就做,三两步出了房间,堂屋也同样没人,这让她逃跑的念头更加强烈。
王淑芬快步走向大门,心脏剧烈跳动着。
只要走出这道门,她就能逃出生天。
因为推门的力道有些大,她穿过根本不实际存在的门,重重地摔在外边的地上。
王淑芬摔得七荤八素,抬头看向熟悉的村落。
恰在此时,远处走过来两个拿着手电筒巡逻的民兵。
王淑芬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起身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救命啊!杀人了!快救救我!”
她踉跄着冲向那两个民兵,惨淡的月光下能看见他们手里端着的长枪。
王淑芬心中大喜。
但很快,她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声音这么大,但远处的两个民兵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甚至还能看到两个民兵嘴里冒着猩红火光的烟卷。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不过她此时没空思考太多,
“同志!同志!”王淑芬张开双臂扑向两人身上。
正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再次发生了,就像是之前穿过房门一般,料想的拦住两人的事情并没发生。
她的身体径直从两人身体里穿了过去。
王淑芬踉跄着转身,背后一阵发凉,就像是走夜路遇到鬼一般。
要么自己是鬼,要么他们是鬼!
她不死心,又从背后朝他们两人扑去。
仍然没用。
王淑芬跑到他们面前,手电筒的光柱从她身上扫过,却根本没照亮她的身体,而是穿了过去。
只听右边的民兵突然哈哈大笑:“后来那娘们裤子一脱,你猜怎么着?”这俩人正在讲着荤段子。
“你们看不见我吗?”王淑芬歇斯底里地尖叫,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可两个民兵穿过她的身体走远,手电筒的光斑在土墙上摇晃,说笑声越来越远。
“我死了?”
“对,我一定是死了!”
郑文山端着碗在自己的别墅门口看着这一幕,心中想笑:“原本还想着等会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弄死你,结果你自己先坏了规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毕竟自己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怎么能做言而无信之事。
他意念一动,王淑芬的身体飞了起来,重新穿过屋顶落在王家房间的虚影里。
做完这些,郑文山重新回了别墅。
那药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
一个小时后,等郑文山进入王家的房间时,王铁柱和王金贵已经结束了。
一个虚脱的挂在木架上,狼藉一片,奄奄一息。
另一个虚脱地躺在床上。
苗春兰双目呆滞地坐在椅子上。
而王淑芬则好像恢复了。
是的,她在房间里触碰了下苗春兰,发现穿透不了,这让她重新相信自己并没死。
至于她们四个都是死人,这个可能她根本就没想到过。
这就是头脑简单的好处。
如果是个懂的多的人,遇到刚才的那一幕,估计自我攻略,都能把自己逼成个疯子。
郑文山此时没追究她刚才逃跑的事,对着王淑芬道:“那个纸包里还有药丸,给他们俩每人再喂进去三颗。”
毕竟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此时几乎完全虚脱,如果不多给他们多吃两颗,怕他们恢复不过来。
两个无力反抗的人很快被喂进去“春来”。
郑文山解开苗春兰身体的限制,她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朝门口冲去。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
“想跑?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跑不了的苗春兰见丈夫和儿子吃了药后的反应,一个劲地往墙角缩。
刚才王金贵的惨状她已经看到了,现在是两个人,不用想她就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有多惨。
王淑芬扑上去揪住她的头发:“嫂子,别躲啊,你不是最疼你儿子吗?陪他一起‘一家亲’啊!”
为了在郑文山面前表现一下,她也是拼了,把背叛演绎的淋漓尽致。
说着就要把苗春兰往木架子上拖。
“不用了!”郑文山阻止了她。
两个吃了“春来”的人,要是连她都制不住,那就可笑了。
并且他要的拍的是《**一家亲》,可不是《强迫》。
郑文山拿着相机冷眼旁观。
没错,这次他要亲自拍两张。
药效很快开始发作。
王铁柱和王金贵再次起立。
苗春兰蜷缩在角落……
王金贵粗重地喘着气,皮肤肉眼可见地泛出病态的红。
“好热……”他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苗春兰,一把抓住她,“你帮帮我……”
“畜生!滚开!我是……”苗春兰尖叫着扇了他一耳光,可王金贵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苗春兰的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王金贵和王铁柱。
很快……
两人各占一端,各自忙活着手头的事情,互不打扰。
“咔嚓!”
郑文山调整着相机焦距拍了两张感觉不错的。
对着一旁状态有些不对的王淑芬道:“我起名叫《公社主任一家亲》,你觉得怎么样?”
“挺……挺好……”
“怎么?你挺想参与的?”
“没……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