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下锅,钱朵朵终于回头看了眼四个儿子,突然"哎呀"一声: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四崽子无语:"亲妈,绝对的。"

钱朵朵看了看剩下的肉馅,终于"勉为其难"地挥手:

"行吧,你们自己包,自己煮。"

任锦居绿茶大眼挣扎的问道:"妈~您不帮我们包吗?"

钱朵朵头也不回地捞饺子:"你们姐姐饿了,我得赶紧给她送过去。"

说完,把热气腾腾的饺子,放到餐桌上。

钱朵朵,风风火火冲出门,朝任锦玉的房间喊去:

"玉啊,来厨房吃饺子,妈妈亲手给你包的!"

厨房里,四个崽子面面相觑。

任锦安:

"咱妈这偏心,偏得理直气壮。"

任锦居:

“他妈一直就是个偏心的。”

任锦乐:

"要不……我们去找姐姐蹭两个?"

任锦业:

"你试试?

程浩军能拿眼神杀死你。"

12岁的任锦安带着三个弟弟,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包起饺子来。

任锦居,内心38岁老绿茶:

"兄弟们,把姐夫的饺子包好看点,我看他包里带了好多外国巧克力,还有奶糖。"

任锦乐吸着口水:

"姐夫上回还答应,给我们带奶酪呢!"

任锦业淡定擀皮:

"所以这饺子,要不要多塞点虾仁?"

任锦安大气道:

"塞!反正虾多!"

四个崽子均露出绿茶笑,手上动作更快了。

“投资未来姐夫,稳赚不赔!”

任卫国一边包着自己和媳妇的饺子,一边用余光扫向厨房的桌子上。

钱朵朵正坐在任锦玉身边,夹起一个晶莹剔透的虾仁饺,轻轻吹凉,温柔递到女儿嘴边:

"玉啊,小心烫~"

任卫国手里的饺子皮,瞬间被捏烂了,

“结婚这么多年,钱朵朵从没这样喂过他!”

他冷飕飕地瞥了眼,正在给任锦玉擦嘴的程浩军,

程浩军感觉后背冷飕飕的,接收到老丈人的杀人目光,立马识相地凑过去:

"妈,我来喂锦玉就行,您包饺子辛苦了!"

钱朵朵冷眼扫过:

"哼,下次再敢气我闺女,你连门都别想进!"

程浩军点头哈腰:

"是是是,妈说得对!"

“堂堂部长,在丈母娘面前表现的很上道。”

任卫国煮好饺子,端着碗坐到钱朵朵身边,板着脸道:

"张嘴。"

钱朵朵正盯着闺女吃饺子,头也不回:

"啊!"

任卫国趁机塞了个饺子进去,心里暗爽:

"哼,媳妇不喂我,我喂媳妇也一样!"

钱朵朵嚼了两下,突然皱眉:

"这饺子怎么这么酸?"

任卫国绷着冷脸:

"可能是醋放多了。"

程浩军正小心翼翼地喂任锦玉,突然感觉四道灼热的视线盯过来。

四个崽子端着饺子盘,眼巴巴地看着他:

"姐夫,尝尝我们包的!"

程浩军感动地咬了一口,瞬间表情凝固,

“这饺子……馅里怎么还有虾头?

扎到嘴了,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任锦居绿茶大眼,无辜眨着:

"姐夫,好吃吗?"

程浩军硬着头皮咽下去:

"……不错,很有嚼劲。"

四崽子欢呼:"那姐夫,这盘都是你的!"

程浩军额头渗出冷汗:

"他严重怀疑这四个崽子,在暗中整他。看来以后四个小舅子,不能小视啊。"

任卫国端着洗脚水进屋时,钱朵朵已经在炕边翘着二郎腿等着了,嘴角噙着笑:

"哟,今天端水怎么,这么长时间?

教女婿端洗脚水呢?不背着人了?"

任卫国蹲下身,抓住媳妇白嫩的脚丫,淡定道:

"这女婿,还需要好好教教。"

窗外偷看的程浩军如遭雷击,堂堂西北军区军长,

此刻正捧着丈母娘的脚搓得认真,连脚后跟的死皮都不放过!

“当然,钱朵朵被植物精华滋润的脚,光滑如玉,根本没有死皮。”

"嘶啦!" 程浩军手里的搪瓷盆,差点捏变形。

十分钟后,任锦玉正悠闲地靠在炕上翻书。

突然,一双布满枪茧的大手,猛地抓住她的脚踝。

任锦玉吓得差点从炕上滚下来,

"啊!程浩军!你干嘛?"

程浩军板着脸,神情严肃:

"洗脚。"

说完,不由分说把她的脚按进水里。

任锦玉被烫的直扑腾,

"烫!烫!"。

程浩军手忙脚乱地往盆里加凉水,结果,

"凉了!凉了!"

小农在任锦玉空间里疯狂尖叫:

"锦玉姐姐!

姐夫跟老丈人学的,第一次没经验!

多洗几次就好了!"

程浩军额头冒汗,小心翼翼地又舀了一瓢热水,

边加边用手试温度,动作谨慎得像在调配炸药。

终于,水温调好了。

程浩军松了口气,开始认真搓洗。

搓脚背时,力道大得脚背都红了。

揉脚心时,手法生硬得像在挠痒痒。

任锦玉忍无可忍:

"程浩军,你是在给我洗脚,还是在逗人?"

程浩军严肃纠正:"当然是洗脚,等我明天跟老丈人再学学。"

任锦玉:"很好,她白嫩晶莹的脚,现在被搓的通红,还有点疼。"

程浩军端着洗脚水,出来倒水时.

恰好在院子里撞见,老丈人在给丈母娘洗衣服。

当他看到老丈人手里那件“碎!花!小!裤!衩!”时。

"啪嗒!"

程浩军手里的搪瓷盆,直接掉在地上,水溅了一裤腿。

“堂堂西北军区军长,居然在洗媳妇的贴身衣物?”

程浩军瞳孔震惊,世界观再次崩塌。

回屋后,程浩军如临大敌地盯着,任锦玉的蕾丝小裤衩。

程浩军分析如下:“裤衩,轻薄柔软,易损。”

搓洗力道要轻,手法要柔。

程浩军,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裤衩边缘,轻轻放入水中。

这次他可知道,这个洗裤衩要掌握力度,搓洗裤衩的程浩军直流汗。

任锦玉咬着被角憋笑:

"要不...我自己来?"

"不行!以后你的衣服归我洗,裤衩也归我洗。"

程浩军斩钉截铁,

"爸说好男人就得会洗衣服!"

“尤其是媳妇的贴身衣物!"

话音刚落,

"刺啦"一声,

小农在任锦玉耳边尖叫:"警报!姐夫把裤衩洗成开裆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