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穿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军官女配逆袭 >  第309章 疯批逼得太紧

钱朵朵心里舒坦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危害到我们的事可不能做,还有你不能给外面的女人机会,只能给我机会。"

她抓起任卫国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我可是一直等着你呢,卫国哥哥,人家只认你!"

任卫国眼里满是笑意,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

"给你的。"

钱朵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任卫国冷峻的脸上,满是神秘地笑。

钱朵朵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一枚金灿灿的戒指躺在里面。

她拿起来仔细端详,内圈刻着"卫朵"两个小字。

钱朵朵高兴的差点尖叫,心脏突然跳得厉害,

“这老任太会了,也学小年轻的了,还是心虚?”

任卫国深情的看着钱朵朵,难受的说:

"我自己做的,做了一个月才做好。

结婚时,什么仪式没有。"

钱朵朵的眼眶配合着,瞬间红了。

钱朵朵心里无语:

“当时某人可是说低调不想办婚礼的,现在自己又矫情起来,这个梗过不去了。”

钱朵朵绿茶小脸表演上线,撒娇着道,

"卫国哥哥,人家很喜欢!"

钱朵朵看着呆愣的老任: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要给媳妇儿戴戒指吗?

算了不提醒了他了,让他郁闷吧!"

钱朵朵差点笑出声,发起坏来,纤长的手指剥开糖纸,指尖故意在任卫国唇上轻轻蹭过,将奶糖塞进任卫国嘴里。

"甜吗?"钱朵朵眨着纯真的眼睛问道,身子已经软软地贴了上去。

任卫国刚要说些什么,钱朵朵又凑近,贝齿轻咬住露在唇外的半块糖,唇若无地擦过他的嘴角。

甜甜的奶香,瞬间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任卫国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渐深。

"小狐狸精..."他话音未落,就被钱朵朵一个使力推倒在床上。

她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坏坏的光。

"卫国哥哥~"她俯身唇轻轻摩挲过他的薄唇,一路吻到凸起的喉结,最后不轻不重地在那处咬了一口。

任卫国闷哼一声,一个翻身就将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

"朵朵..."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你是我的唯一。"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淹没在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中。

钱朵朵正想撒娇让他再说一遍,耳边炸响小农的尖叫声:

"啊啊啊!钱女士!

老任积分 200! 300!

啊啊啊,又破纪录了!

积分了!"

钱朵朵被吵得脑仁疼,在心里骂道:

"小点声!没看见我忙着呢吗?"

小美兴奋得语无伦次:

"钱女主,加油!我退下,我退下!

钱女士你太会了!

再亲一个!再抱一下!"

钱朵朵哭笑不得,屏蔽了小农的噪音。

她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任卫国,心里甜蜜的想:“这老男人可爱得要命。”

什么刘仙儿张仙儿的,在她钱朵朵面前都不够看。

她能把这朵高岭之花摘下来,照样能让他为自己神魂颠倒。

"卫国哥哥..."她故意拖长了音调,温热的唇瓣贴上他的耳廓。

"你现在..."她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住进我的心里了。"

任卫国呼吸一滞,结实的手臂收紧。

钱朵朵听着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响。

他的带着几分罕见的少年气的喊:“朵朵...”

而此时,任卫国的青梅竹马刘仙儿。

刘仙儿坐在20平逼仄的房间里,对着斑驳的墙皮出神。

窗外飘来邻居家炒菜的油烟味,她嫌恶地皱了皱鼻子,

下意识想喊佣人关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哪还有什么佣人。

四十出头的她保养得宜,皮肤白皙,眼角只有几道浅浅的纹路。

此刻她穿着藏青色旗袍,虽然料子已不是从前上等的真丝,但剪裁依旧合体,衬得她腰身纤细。

她抬手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手腕上还戴着只翡翠镯子,水头极好,是丈夫家鼎盛时花大价钱买的。

"妈,又吃白菜啊?"儿子刘强尚下班回来,看着桌上的饭菜嫌弃的撇了撇嘴。

刘仙儿叹了口气:"将就吃吧。"

她给儿子盛了碗米饭,心里也跟着发堵。

两个月前,丈夫被带走调查,家里的佣人一夜之间全散了,房子家产也被封了。

幸亏她怕吃苦,一直自己留了后手,不过也不敢奢侈的过活了。

她这辈子都没自己生过炉子、倒过马桶,现在却要学着做这些粗活。

虽然刘仙儿藏着大量金银细软,不缺钱花。

但刘仙儿清楚,在这个年头,钱财不能漏了。

她需要的是靠山,是能护住她们母子的权势。

想到这里,她又从枕头下摸出那封写给任卫国的信。

信纸已经反复摩挲几遍,上面泪痕斑驳:

“有几滴是真的,更多的是她蘸着茶水点的。”

她特意扮可怜,装柔弱,无依无靠的写出自己真的需要帮助。

"亲爱的卫国哥哥..."信里她刻意用了这个称呼,

还夹了张老照片,是当年两个孩子在槐树下的合影。

她写道自己如何被资本家丈夫欺骗,如何思念家乡,

如何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字字泣血,句句含情。

信寄出去半个月了,任卫国竟杳无回音。

刘仙儿咬着嘴唇,精心描画的眉毛拧在一起。

她不信任卫国会这么绝情:

“当年那个跟在她跟前,红着脸应下"能娶自己"的傻小子,如今就这么铁石心肠?”

"妈,任叔叔回信了吗?"儿子刘强尚扒着饭问。

"吃你的饭。"刘仙儿烦躁地斥道。

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北城军区的方向。

月光下,她姣好的侧脸显得柔弱苍白。

手指摩挲着翡翠镯子,她暗自咬牙:

“任卫国,你以为不回信就能摆脱我吗?”

院子里传来邻居家孩子的哭闹声,刘仙儿"啪"地关上窗户。

这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过了两天,许大夫也就是程母,过来给任锦玉做检查时。

听胎心时,她眉头皱起来:"锦玉,你最近是不是太紧张了?胎心有点快。"

任锦玉咬着嘴唇,安慰道:"妈,可能我最近太紧张了?"

程母看着任锦玉又瘦了的小脸,心里担忧道:

"需要什么跟爸妈说,浩军出任务不能回来,苦了你了。"

程母临走时,粗糙温暖的手轻轻抚过任锦玉的发顶,担忧道:

"需要什么跟爸妈说,浩军出任务不能回来,苦了你了。"

任锦玉眼眶蓦地发热,喉间哽了哽,但还是扬起嘴角撒娇道:

"妈...我知道,您不用担心。"

她站在门口,看着程母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隆起的小腹。

当晚,任锦玉正蜷在床上织一件鹅黄色的小毛衣,听到声响时,织针在指间顿了顿。

敲门节奏她太熟悉了,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锦玉。"门外的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却让任锦玉脊背绷直。

她放下毛线团,深吸一口气才拉开门闩。

古辰行立在月光下,目光落在任锦玉尖了不少的下巴,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我带了红枣粥,"

他举起饭盒,热气在寒夜里凝成白雾,"对孕妇好。"

任锦玉没有伸手。

"请拿走,我不需要。"任锦玉冷冷的拒绝,手指悄悄抵住门框,随时准备关门。

古辰行向前,堵住门口:"乖!听话!我们的孩子需要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