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砚看向前边,一脸沉思。
"怎么了玉珠?"
"没事,可能我看错了。"萧玉珠把手收回。
慕容砚看见萧玉珠手回的手,叹了口气"回去吧,玉珠"
慕容砚怕萧玉珠被人非议,让她先回去,自己晚一会回去。
等萧玉珠走远,慕容砚朝前边假山后边喊道"出来吧!"
假山后边的人听到后,只得抬脚走了出来"抱歉王爷,臣,并不知你和萧大小姐在这里,唐突了。"
"上官大人,希望你对自己刚才看到的,守口如瓶。"慕容砚眼神凌厉的警告着上官睿。
"这个是自然"上官睿点了点头回答道。
"臣有句话,想问下王爷,王爷莫要怪罪"上官睿试探的看着慕容砚。
"上官大人有什么话,要问本王?"
"王爷,真的要同您的王妃和离?"上官睿很认真的看着慕容砚,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上官大人是不是操心太多了?这是本王的家事"慕容砚冷冷的说道。
"是臣唐突了,不过,王爷要是真想同王妃和离,日后,真的不会后悔"上官睿并未被慕容砚的眼神吓到,而是正面迎上他。
"后悔?"慕容砚眉头紧锁得了看着上官睿。
慕容砚不明白,上官睿为何如此说,还有,自己和叶安宁和不和离,同他什么关系?
"嗯,臣想给王爷一个忠告,王妃是个很好的女子,"上官睿回答道。
"是吗?上官大人什么时候对本王妃的王妃,这么了解了?"慕容砚依旧冷冷的质问着。
"了解,谈不上,臣和王妃,并不熟识,只是有幸见过几次,看王妃为人处事,同其他所谓的大家闺秀不同,他上次在马场,能为了一个收养的孩子,出头,臣很钦佩她"上官睿微笑的看着慕容砚。
是吗?确实,叶安宁是很善良……
"谢谢上官大人的忠告了,这是本王和她之间的事,本王自会处理,不劳上官大人操心"慕容砚说完,回了宴会厅。
上官睿看着慕容离开,心里感慨万千,叶安宁如此特别的女子,辰王不懂珍惜,不知以后会不会后悔……
叶安宁正低头吃这东西,察觉慕容砚回来了,也没有抬头,嗯,估计是两个小可怜,刚倾诉完,自己还是不要不知趣了。
慕容砚看他回来,叶安宁还没有搭理他,心中有些郁闷,真是,就知道吃!自己出去,也不问下干嘛去了!死女人!
宴会差不多的时候,皇后娘娘身体乏了就先回去休息,皇上也以自己不胜酒力一同和皇后回去了。
宴会上各宫娘娘也先回去,只剩太子和众人。
"玉珠姐姐,你回来的正好,正好也到了,每年的夏苗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狩猎。"长平公主一脸兴奋的看着萧玉珠。
夏苗?是什么!
"什么是夏苗?小宝"叶安宁不太懂。
"主人,夏苗, 指得是古代帝王夏季的田猎活动,在,四季狩猎有特定的说法和礼仪,其中“夏苗”指的是夏季时皇帝进行的田猎活动,这不仅是皇室娱乐和军事训练的一种方式,也就是夏季的皇家狩猎。"小宝解释道。
哦哦,原来就是皇家狩猎呀!那一定很好玩!
"嗯,正好回来了,让我也看看我们长平公主的箭术练的怎么样了?"萧玉珠宠溺的笑了笑。
"我自是,不能跟玉珠姐姐比的"长平公公主一脸钦佩的看着萧玉珠。
"是呀!姐姐的箭法,可是很厉害的,"萧玉珠娇娇的说着。
死绿茶,能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么做作!叶安宁看着萧玉瑶,心里又暗暗翻了个白眼。
"不知,辰王妃,可会箭术?"萧玉瑶看向叶安宁娇声问道。
不是!这死绿茶,为何,老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会不会!关你何事!叶安宁心里又默默骂了一遍萧玉瑶。
"不太会"叶安宁尴尬一笑。
"玉瑶,辰王妃,可是娇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她怎么能会呢?"大皇子一脸轻蔑的看着叶安宁。
会你大爷呀!这大皇子,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也跟自己过不去!一个男子,老是像一女子似的!难怪,皇上不把皇位传给他!叶安宁心里又默默地骂了一遍大皇子。
叶安宁根本不想搭话,所以没在回话。
"也是,辰王妃,估计连弓箭都拿不起吧!"苏乐瑜捂住嘴角偷偷的笑着。
呵!好你个苏乐瑜!非要往枪口上撞是呗??
"苏大小姐,这是在,嘲笑本王妃?"叶安宁玩味的看着苏乐瑜。
"我……没有"苏乐瑜没料到叶安宁说话这么直接,有些不知所措。
"是吗?那苏大小姐是何意?"叶安宁并未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
"我……"苏乐瑜,怯怯的看着叶安宁,在这个场合,叶安宁还是辰王妃,自己怎么也不该当面羞辱她,不然自己父亲不会饶了他。
"辰王妃,乐瑜,不是这个意思"萧玉瑶赶紧给她解围。
"哦?那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萧二小姐知道?"叶安宁把眼神转向萧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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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玉瑶看着叶安宁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大小姐,下次,再同本王妃说话的时候,麻烦先过过脑子,"叶安宁厉声说道。
"是臣,没有教导好小女,还请王妃莫怪"一旁的苏大人怕自己女儿被开罪,赶紧道歉。
"怪罪,谈不上,苏大人,还是让苏小姐,没事多读读书,不要每次都是嘴比脑子快!"叶安宁看苏大人回答道。
一旁的苏乐瑜。被自己父亲,瞪了一眼,没敢在出言,只得默默的坐着。
其余几位是见识过叶安宁的厉害的,自是不敢再多嘴。
萧玉珠看着叶安宁,仔细打量着,这叶安宁说话属实是厉害些,几句话就把苏乐瑜说的不敢再多嘴。
"四哥,到时候,咱俩可要好好比比箭法呀!"萧玉珠一脸笑意的看着慕容砚。
"好"慕容砚依旧温柔的回答。
"姐姐,和辰王,自小就一起比箭法,每次都是旗鼓相当呢!不知这回谁会赢!"萧玉瑶娇声说道。
"确实,你俩的箭法,每次都不分输赢,这次一定好好比比"太子笑着看着他俩说道。
"太子哥哥,今年拔的头筹会有什么奖赏呀?父皇说没说"长平公主好奇的问着。
"嗯,没听父皇提起,今年的奖赏,可能和往年差不多吧"太子笑着回答道。
"嗯,那怪没意思?"长平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听父皇说,今年第一的,可以自己提一个奖赏。"太子笑着说道。
"哦,那我可要好好比赛了"长平开心的说着。
奖赏,可以提和离吗?,叶安宁暗暗的想着。
"哈哈,长平呀,那你可要好好比了,你玉珠姐姐,可不会让着你的!"大皇子看着长平笑着说道。
几人有说有笑得聊着,叶安宁实在不想说话,只静静地听着,慕容砚叶没有说话。
宴会差不多的时候,大家也准备都各自回府,叶安宁赶紧起身,终于可以回去了!!实在太无聊了。
慕容砚一脸不舍的看着萧玉珠离开,自己也起身准备回府,叶安宁依旧跟在他身后没有说话。
慕容砚来到马车前,自己先上马车,叶安宁随后也进来坐好。
叶安宁有些困,上了马车,依靠在边上,就想睡觉,慕容砚看她这样子,竟觉得挺可爱。
"是乏了吗?"慕容砚看着叶安宁无精打采的样子问道。
"嗯,是有些困了"叶安宁无力的回答着。
"哦,对了,你和萧大小姐聊的怎么样?"叶安宁满脸好奇的看着慕容砚。
"你知道,我在宴会的时候,同她出去说话了?"慕容砚诧异的看着叶安宁。
既然她看见了,为何在宴会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了……
"嗯,聊了几句,"慕容砚轻声回答道。
"那就好,你跟萧大小姐说明下,我们会和离,免得人家误会"叶安宁安心的点了点头。
"你就这么想和离?"
"对呀!你不也想嘛?当初是我的错。不该强迫你成亲,现在我想开了,与其苦苦纠缠,不如成全你俩"叶安宁认真的看着慕容砚回答道。
"嗯,刚才听太子说,夏苗,狩猎的时候,拔的头筹可以,要一个赏赐,不知,可不可以,提和离,要是可以,不就省事了吗?你只要拔的头筹,就跟父皇提要跟我和离,就好了!"叶安宁认真的思考着。
要是真的可以提和离,也省得再想别的办法了。
慕容砚看着叶安宁沉思的模样,没再说话。
"那,到时候,你可要努力!拿了第一,你就向父皇,提我们和离的事,"叶安宁抬头开心的看着慕容砚。
慕容砚看着叶安宁开心的样子,心里竟有一丝生气,她真是三句话不离,和离呀!
"叶安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离吗?"慕容砚脸色有些难看的盯着叶安宁。
"嗯嗯,对呀!我们和离后,我想出去走走,看看我没去过的地方,"叶安宁一脸憧憬着。
"出去走走?"慕容砚拧眉看着叶安宁。
"对呀!去自己想去的地方,看自己想看的风景"
"你有想去的地方!?"
"嗯,也算有吧,有人说江南风景如画,我想去看看"叶安宁笑着回答道。
"你自己?"慕容砚问道。
"对呀!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用困在这个院子里"叶安宁点头说着。
困在这……她难道觉得梅园是牢笼?困住了她?
"慕容砚,狩猎的时候,你可一定努力呀!我看好你哦"叶安宁一脸笑意的看着慕容砚。
马车到了王府外,两人都下了马车,叶安宁没有停留,直接回了梅园。
慕容砚看着叶安宁离去的背影,想着她以后会离开这里,再也看不见她,心里竟有一丝不舍……
如月阁里,赵阔正在听着落香弹奏琵琶,一脸享受的坐着,手指轻敲着桌面。
落香看着这个害自己父亲含冤入狱的罪魁祸首,满心恨意,心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自己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却无能为力,不光如此,自己还要忍着满心的恨意,笑脸相迎。
"不愧是,大家闺秀的女子,就是和别的青楼女子不同,落香姑娘真是妙人呀"赵阔一脸淫笑的看着落香。
落香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落香姑娘,不如跟了我,也省的在这里受苦了!"赵阔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落香的脸颊。
落香别过头,没让他得逞。
"不知好歹!"赵阔!瞬间变了脸色。
"就你现在这副残花败柳的样子,我能要你,就是给你脸了!明白吗!"赵阔伸手掐住落香的下巴,恶狠狠的说着。
"你要是不从!想想你被流放的家人,他们现在可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呢!,我只要稍稍使些手段,就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赵阔说着就要欺身上前。
落香一个弱女子,只能任由他欺辱,任由赵阔对她上下其手,落香只能忍着,为了父亲,为了自己被流放的家人。
赵阔一把抱起落香,沿床边走去,不等褪去衣袍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落香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自己已是这样的残花败柳,今日还要被仇人侮辱,不能反抗,心里万分悲凉……
"框,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赵阔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老爷,公子出事了,老夫人让您赶紧回去一趟"门外的家奴急切的喊着。
这时赵阔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整理了下衣袍,从落香身上下来,走到门口,一脸怒意开口门口的家奴"什么事!"
"老爷,公子出事了,今日公子去酒楼回来的路上,不知被谁打伤了腿,老夫人让您赶紧回去"家奴回答着。
"谁这么大胆子?"赵阔,没敢再耽搁,赶紧离去。
他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时老夫人拿着当眼珠一样的疼,今日谁这么大胆,敢发伤自己儿子的腿,让他给查到了,定不会轻易放过!
赵阔走后,落香忍住泪水,起身整理了下衣裙,她不知为何赵阔有什么急事,今日能轻易放过自己。
落香整理好衣裙,起身关好门后,一转身,看见屋里站着一个蒙着面的女子,她有些惊吓连忙问到"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屋里?"
"是我家少主,让我保护姑娘的,姑娘不要害怕,赵阔最近大概都不会来找姑娘麻烦了,姑娘安心就好"女子柔声的回答着。
"你家少主?是谁?为何要帮我?"落香不解的看着女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