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市政厅后厨，抽油烟机嗡嗡作响，郑国庆围着印着"郑式财政"LOGO的围裙，正用锅铲翻煎着糖醋排骨。油星溅在他定制西装的袖口上，助理捧着文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市长用沾着酱汁的手指点向平板电脑："老城区路灯维修基金，让翟财务把预算拆成糖醋排骨的份数——市民们得知道，每咬一口排骨，就有一盏路灯被点亮。"
"郑市长，反对派在新闻发布会举着铁锅呢。"助理递过手机，屏幕上反对派代表正把铁锅敲得叮当响，"说您用财政预算买排骨，是'厨子治国'。"
郑国庆关掉火，解下围裙露出里面的大奥队纪念T恤，领口还沾着昨夜查账时翟芳芳蹭上的口红印。"正好，把这月的排骨采购单给记者。"他用筷子夹起块排骨吹凉，"每公斤排骨对应三小时路灯维修工时，翟财务算的账，比他们的嘴靠谱。"
半小时后，市政厅发布会现场，反对派代表把铁锅重重砸在桌上："郑国庆！你怎么解释用纳税人的钱喂饱自己？"
"这是'民生美味联动计划'。"翟芳芳推门而入，白衬衫袖口别着郑国庆送的琉璃袖扣——那是他用买直升机剩下的边角料定制的。她将平板电脑连接投影仪，动态数据流在幕布上展开："市政食堂每卖出一份糖醋排骨，就为环卫工人捐赠一份早餐。排骨供应链的每笔支出，都对应着老城区管网改造的进度条。"
郑国庆突然举起锅铲："各位要是觉得不合理，欢迎来后厨颠勺。"他晃了晃锅铲，上面刻着小字"从更衣室馒头到市政厅排骨"，"翟财务调的酱汁秘方，和她做的财政预算一样，甜而不腻，收支平衡。"
台下记者突然哄笑——反对派代表的西装襟前，不知何时被别上了"试吃员"的红绸带。翟芳芳微笑着递过纸巾："您领带上的酱汁，和我们食堂的糖醋汁是同款。"
当晚，#郑市长锅铲治国#的话题爆上热搜，网友扒出市政厅食堂菜单：红烧肉对应廉租房补贴，炒青菜关联垃圾分类基金。而此刻，郑国庆正用那把刻字的锅铲给翟芳芳盛汤，突然想起二爷的话："真正的神豪不是挥金如土，是让爱人算的每笔账，都能变成市民碗里的肉。"
第18章 暴雨夜的消费凭证时光机
台风"山猫"二次登陆那晚，郑国庆的市长热线被打爆时，翟芳芳正跪在书房地板上，把三十年前的消费凭证按年份码放。暴雨拍打着落地窗，映出她发间那枚琉璃发卡——正是他第一次花光十亿时，用买游艇剩下的碎钻镶的。
"老城区积水超历史极值！"助理的声音透过对讲机失真，"翟小姐还在核对2003年的发票？"
郑国庆抢过对讲机："让她别管了！"转身却看见翟芳芳举着张泛黄的发票冲进指挥中心："2003年买的二手直升机，维修记录显示它现在在救援队手里！"她的白衬衫下摆还沾着糨糊，那是她凌晨三点在粘贴旧凭证时蹭上的。
冲锋舟在洪水中破浪，郑国庆突然想起第一次花光十亿时，翟芳芳追着他要发票的场景。此刻她正用防水笔在救援地图上圈画，笔尖划过的地方，是他当年买下的废弃造纸厂——如今改造成了应急避难所。
"郑市长！"有老人指着危房，"我孙女的作业还在楼上！"
翟芳芳突然从救生衣里掏出个防水袋："您说的是这本《守门员的十亿种花钱方式》？"她翻开被雨水浸得发皱的书，里面夹着张便签，"郑总当年买二手器材的发票，都被我做成了书签。"
转移完最后一批群众时，天边泛起鱼肚白。郑国庆瘫坐在冲锋舟上，看见翟芳芳蹲在积水中，把热馒头分发给受困市民。蒸汽氤氲中，她手腕上的银镯子轻轻晃动——那是他用买南极公司剩下的钱打的，刻着"郑式财政，芳芳监制"。
"还在看？"她抬头笑，鼻尖沾着面粉。
他伸手替她擦掉，突然想起二爷的遗嘱："真正的财富不是银行卡数字，是当暴雨淹没城市时，你爱的人还能从救生衣里掏出热乎乎的消费凭证。"远处，市政厅的LED屏正播放着他们的金婚纪念照，背景音是当年陈峰嘲笑他"穷鬼"的录音，如今被网友剪辑成了《从更衣室到市政厅的逆袭BGM》。
而此刻，郑国庆从翟芳芳发间摘下片落叶，上面还沾着她凌晨贴发票时用的胶水。他突然明白，所谓神豪的终极形态，不过是和分你半块馒头的人，把三十年的消费凭证拼成时光机，在暴雨夜的冲锋舟上，也能看见更衣室里那盏暖黄的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