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楚宴已经把江闻洲当成了好哥们。

和好哥们睡一个床很正常。

“那好。我们去洗澡吧。”

江闻洲抱楚宴走进浴室。

“时间不早了。洗完我们就立刻休息。

阿宴,你把助听器和眼镜摘下来,放在浴室门口的架子上。”

楚宴点点头,把那两样东西摘了,放到了架子上。

几乎是在摘掉隐形眼镜的瞬间,楚宴漂亮的眼睛就失去了焦距。

他感官混沌,在一片白茫茫的朦胧气雾前,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江闻洲从始至终都紧紧揽着他腰肢的手臂。

那种被强有力的缠绕环抱的感觉,即使动作已经停止了,也残留在了皮肤中。

形成了一种鲜明的身体记忆。

一切的感受都很虚幻,除了江闻洲。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闻洲裹了一块浴巾,抱着楚宴离开了浴室。

楚宴被他轻轻放在了松软的床铺上。

楚宴趴在了床上,小Alpha眉眼之间带了一丝倦意,睁开了眼睛。

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还有细碎的小水粒。

他在江闻洲面前塌.下.腰来。

白皙玲珑的腰线简直勾得江闻洲呼吸一滞。

他的后背泛着玉石般清冷润泽的光感,手感也很像上好的玉石。

触手会有丝丝缕缕凉意渗入指间。

后背滑得像是缎面般,背部的沟壑笔直的向下蜿蜒,直至腰.际。

江闻洲就算不碰,也能想象到那种沿着他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的触感,肯定像是冰凌般又凉又滑。

虽然楚宴气质很冷,但这并不妨碍他是个身材火.辣的小Alpha,他甚至有相当性感的人鱼线和浅浅的腰窝。

江闻洲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楚宴,同时双手拿过楚宴的睡衣,俯身向着趴着的楚宴靠去。

快睡着的楚宴感觉到他气息的逼近,又缓缓在床上睁开眼睛。

江闻洲野兽般滚.烫的气息停留在了楚宴的后背处,自左边肩胛骨一路横掠过去。

途经敏.感的脊椎骨时,叫楚宴有种脊椎骨被他的呼吸给钉穿的错觉。

不知道是小Alpha的后背肌.肤太娇.嫩,还是帝王太动情。

总之帝王途经的皮肤,楚宴都感觉**辣的烧了起来。

将那玉石般的肌肤给染上了一点粉。

江闻洲俯身,停留在了楚宴优美后背的上方,缓缓为楚宴戴上了助听器。

戴上助听器的楚宴感觉自己的感官又清晰了起来,特别是江闻洲此刻的呼吸,格外的重。

“要戴眼镜吗,阿宴?”

“不戴了。困了。”

楚宴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该睡觉了。”

“那眼镜盒我放在床头柜的老地方了。”

“嗯。”

江闻洲把睡衣给楚宴披上,遮住那玉.体.横.陈的美景,拿了吹风机给楚宴吹头发。

暖风热簌簌的拂过后脑,楚宴迷迷糊糊的想起,他好像没穿…。

算了,没事的,帝王早有传闻,江闻洲性取向正常。

喜欢Omega,不喜欢Alpha,所以,穿不穿的,问题不大。

想到这里,楚宴放心的睡了过去。

江闻洲放下吹风机时,楚宴已经睡熟了。

江闻洲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钻进了那条大被子里。

和楚宴不同,江闻洲的体温很高,顶级Enigma都是这样。

楚宴一感觉到被子里有热源,就主动的贴了上去。

他把笔直莹白的小腿架在了江闻洲腿上,一个劲的往江闻洲怀里钻。

“怎么了阿宴?”

江闻洲都被这投怀送抱的小动作给炸懵了。

“冷…”

“那我抱着你,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江闻洲纵容的让楚宴靠了上来。

楚宴习惯侧睡,房间里被江闻洲点了助眠的香薰。

伴随着一阵袅袅的幽.香,楚宴的侧脸也史无前例的靠近了江闻洲。

他的额发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乖顺的落在精巧的前额上。

呼吸平稳绵长,长长的睫毛似有若无的跟着呼吸的节奏微颤着,而他的睡颜,恬静又安宁。

就好像真的睡在自己家里,睡在深爱的、依恋的丈夫身边。

睡衣没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肩头滑了下去,莹白圆润的肩头,被昳丽的藏匿在被子下,若隐若现。

很快,他又来回的翻了个身,一条雪.白的手臂舒展的伸了过来,放在了江闻洲腰上。

无意识的搂抱了江闻洲。

江闻洲和他十指相扣。

帝王在这种不设防的睡颜中,彻底丧失了理智。

“阿宴,阿宴?”

江闻洲试探的叫他。

楚宴不回答,江闻洲顺势关掉小夜灯,在黑暗中靠了过去。

他失控了,他在楚宴睡觉的时候,偷偷亲吻了楚宴。

里里外外。

特别是楚宴的那块疤痕。隔着纱布亲了很久。

楚宴倒是睡得很好。

江闻洲那偏高的体温,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种煎熬。

但对于常年手脚冰凉的楚宴来说,实在太舒服太受用了。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同住了一段时间。

这天中午,江闻洲来圣雪莱军校接走了楚宴。

“今天是去医院的日子。我们抓紧过去检查。检查过后我们一起吃个午饭,你就又要去学校了,我也该去上班了。”

“好的。”

“最近受伤的地方,有什么感觉吗?”

“很痒。”

“不可以抓,知道吗?”

“知道的,皇帝陛下。”

“医生应该会有解决办法。”

江闻洲凑过来看了一下楚宴的脸,又细致的端详了一下他。

帝王敏锐的发现,楚宴穿在里面的衬衣,扣子被扯掉了好几颗。

“今天在圣雪莱军校过得怎么样?顺利吗?还有人故意找茬吗?”

“没有。”

楚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实话。

“今天挺好的,很顺利。”

下一刻,江闻洲的手就放在了他的领口间。

“扣子都掉了。还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