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舟回过神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师傅曾经虐待自己的感觉
一边的南风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师傅……”
殷槿看着南风，那个眼神，和七年前的人完全重合
殷槿放下酒壹
“帝师，你要我去做一副穿着那个穿衣服的傀儡，还是你秘室里的那一副空皮？！！！”
是的，他疯狂到找尽天下和温萱相仆人的女子，收集师傅穿过的衣服，把那些女子剥皮抽筋，做成空皮
“你怎么知道？！！！”裴砚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要是你师傅泉下有知，知道你对她有这种龌龊心思，会不会感到恶心？”
裴砚舟一下子站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
如今他已经二十二岁，而她，已经二十六了，可是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没有？看着我的眼睛！！！你没有？”
裴砚舟落荒而逃，不去看她
“学着点！！一个人极其想要的，就是他至命的弱点！记住了吗？”这句话是对顾思说的
“记住了师傅”
“尊上，万艳楼的老鸨要见您”一个红黑衣服的少年站着她的面前
“万艳楼？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归元”
少年一瞬间消失在原来的地方
万艳楼——
“音羽，你这么做不怕有人想杀你吗？”
一个打扮得莺莺燕燕的女子妖娆的看着眼前的人
“斩魂，你别太胆小了，谁杀我就杀了谁”
“我看谁敢杀我！”一根针灌入内力，插入木门
一个黑衣女子飞驰而来
音羽看过去，一直到那个人到身边来
“尊上……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音羽边说边跪下去，眼睛还是看着她的
“你是……音羽？？？？”
“尊上，是我”
“起来吧，改头换面过得不错”
“这个还是多谢尊上当初从死人堆里把我救出来”
来到屋里，音羽亲自到茶，是她喜欢的桃花茶
“尊上可还记得七年前您刺荩国帝的事情？”
“嗯，怎么了？”
“从您炸死以后，裴砚舟见到和您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就疯了，他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突然一年的春，他好了，用尽手段，一步步的走上了帝师这一条不归路，这几年，他到处找与您相似的女子，哪怕是神似，他都爱不释手，最后无一例外都成了他密室里的行尸走肉，其实尊上，您的信息错了，他并没有杀她们，而是把她们囚禁起来，折磨，却没有一个女子能近他的身，连伺候的丫鬟都没有过，这么多年他身边只有一个南风”
殷槿喝着茶
“他如何都与我无关，我的计划不能有任何人能打断，包括我死了”
音羽看着眼前的女子
“尊上，你过得太苦了”
殷槿站起来
“我回去了，音羽好好的”
“多谢尊上”
目送她离开，音羽摇摇头
“师傅！！！！”顾思跑过来，抱着殷槿
“师傅，你教教我杀人吧，我不想一辈子被人欺负”
殷槿看着靠在自己腿上的少女
“顾思，你记住，世界上没有人能让你义无反顾的相信，只有你不会背叛自己，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师傅”顾思点点头
殷槿抬起头，好像又回到了七年前，有一个人也喜欢靠着她，一声声师傅师傅的叫，跟着她到处跑
可是，那个人现在权势滔天杀伐果断
而另一边，裴砚舟在和数百人撕杀，他眼睛里面全部是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