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衫坐在桌子上,瞬间什么话都没有,这个离尘还真是个典型的直男,貌似她说什么话都是错,根本就是典型的直男,一点话语都不允许。
还真是霸道,看她脸黑的模样,想想前几天,就害怕的要命,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虽然曾今想过学学习所谓的什么术,不过貌似她什么都可以不用作,想到这里,语气变柔柔弱弱的,拉了拉他的袖子,一脸讨好道:“知道啦,不会的,不会的,你要相信我呀,我可从来没那么想。只是想和你说说道理而已,何必这样呢,离尘,明明是你先让我伤心,你却这样质问我,凭什么呀,凭什么,好了,我不去什么花灯了,要去你自己去。”
双脚翘起来,环绕着,嘟着嘴,靠着他,不想再见到这个无礼的人,好像自己很威武似的。
离尘抬头见她生气的样子,走过去,伸手抱住她的腰,知道自己刚刚又做错事的道:“衫儿,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再也不敢了。”
凌衫憋嘴,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想将腰间的手扒开道:“放手,你觉的本小姐是三岁小孩是不是很好骗,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最后呢,根本就不算话,长孙离尘,你如粗无赖,你的百姓和大臣知道吗。”
凌衫伸手轻轻的拍打他的脸蛋。
离尘抓住她的手,眼神带着宠溺无边的样子,将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道:“为夫也只会为你一个人耍赖,哪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不温顺,都不愿意顺从,只有想办法让你顺从。”
凌衫听了这个,嘴角笑的可开了道:“你真是的,又油嘴滑舌的,别以为这样我就消气。”
离尘见她还是气鼓鼓的,软硬不吃,只好一边玩外走,一边贼的笑道:“既然如此为夫也不好强求,既然你不想和为夫去,为
夫自己去就好了。”
凌衫终究妥协,从桌子上跳下来道:“等等,我要去,当然要去。”
暗香走过来,拿来一袭蓝色的纱衣,换上淡妆,挽着离尘的手,走上马车,马车直接停在长春宫门口。
宣贵人本来正准备呆在长春宫外面,等表哥出来,却等来的却是他和皇后两个人,还走上马车,难道又要一起出去玩。
想到这里心里极为不高兴,走过去道:“皇上表哥,皇后妹妹,你们这是去哪。”
长孙离尘见她未走,当心凌衫又会不高兴,脸上放下来道:“朕不是让你回咸福宫吗,没事不要出现在皇后和朕面前,这个天下都是朕的,去哪里还要你一个贵人来管。”
宣贵人被说的眼眶红,她就如此遭皇上烦吗。
凌衫见宣碧站在马车下,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的,可惜一张白莲花的脸上,长得一张恶毒的心道:“皇上,在这么说,宣贵人也是你的表妹,这么能对人家那么凶悍呢,还以为是臣妾让皇上冷落宣贵人。”
宣贵人看着她为自己说话,没有感谢,反而是一种羞辱,从前都是自己帮别人求情,什么时候轮过来了。
但不能耍脾气,双眼泪水道:“皇上,臣妾也只是想念皇上,皇上如今臣妾已经是你的女人,你却从来不肯看臣妾,难道臣妾在皇上的心里哪怕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离尘最厌烦别人哭了,什么叫他的女人,转过头知道某个人又生气道:“来人,将宣贵人给朕关到咸福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出来。”
宣贵人听到自己要被禁足,终于再也忍不住温柔贤淑道:“皇上,你不能这么做,不可以,不可以。”
宣贵人就这样被拖走,无论这么喊叫都于事无补,要不是念在她是长公主的女儿,早就将她弄死。
凌衫看她可怜的样子,虽然同情,但是没办法,什么都可以让,唯独男人,要她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心中就是不愿意道:“离尘,你会不会觉的我,很坏,明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你却和帮着我。”
坐在马车里的离尘一手环绕着她,让她躺在自己的肩膀上,欣慰的道:“不会,为夫就是喜欢你为我争风吃醋的样子,看来那个宣贵人还算有点用处。”
凌衫白了眼,躺在他的腿上,这个马车太不舒服,真怀念那个舒服马车道:“什么叫有用处,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离尘知道自己又说错话道:“是,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不应该说有用处,给为夫一点时间,一定将她处理掉。”
凌衫微笑,伸手捏捏他的脸道:“废话,如果娘子我不相信你,还会和你出来玩,早就拿着包袱,和你老死不相往来阿。”
离尘在她的腰间上重重的捏着,带着威胁道:“老死不相往来,你觉得你会有这个机会吗,再敢说这种话。”
凌衫双手盖住嘴,躺在他腿上,闭着双眼,耳朵终于听到了外边的声音,知道已经出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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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上跳下来,夜晚人来来玩玩,十分多人,凌衫兴奋的转在前头转圈圈道:“离尘,都好几个月没在京都街上,明明才两个月,都觉得度日如年,真好真想天天都像这样,跟着你一起上街,然后无忧无虑的生活。”
离尘注释着她甜美的笑容,面容中还有一丝丝苍白,相比在西城吃了不少苦,想到这里心里都很心疼道:“那以后就不要做这些,在为夫的背后享受荣华富贵就好。”
凌衫摇摇头道:“不要,离尘,我想帮助你,才不要做你背后那个柔柔弱弱时时刻刻都要你保护的悦凌衫,我要和你一起并肩,为你分
担。”
离尘也察觉到这几日凌衫改变了很多,虽然还像从前那样刁蛮,但不会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让她担忧,也听到无名说她的做法,心中也很欣慰道:“那好吧。”
凌衫环绕着他,两人逛着街,街上灯火很旺,百姓安居热业的道:“暗香,无名,你们也可以到处玩玩,难的出来,不用一直跟着我们”
暗香知道娘娘想和皇上过什么二人世界,他们两个大灯泡放在这里,确实十分碍眼道:“是,我们这就离开。”
离尘见两个人实趣的离去,心底也很开心道:“衫儿,你看那边。”
凌衫见到河岸边上,一对男女站在树下,热情的吻着,脸上一阵羞红,不是说古人都是很保守,现在一点都不觉的。
转过头,还没回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抵在树下,嘴唇被狠狠的堵住,双手抵在他的肩膀,双眼看四周,虽然没有人,但还是很不妥。
一句话都没说完,感觉到他侵入她的口内,不断索取,一点都不厌烦,堂堂的一国皇帝,既然明目的轻吻她。
手重重的推了推,头一阵晕眩,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中才能勉强的支撑住,唇舌长绵。
双手从推拦,到沟着他的脖子,脚已经离开地下,全靠着背后的大树,和他的身体才能支撑,真怕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凌衫软绵绵的靠在他肩膀上,唇终于放开,努力的呼吸新鲜空气道:“你可是皇唔。”
还没等她说出来,唇再次被堵住,这次更是疯狂的掠夺,她此刻真的后悔,干嘛要让暗香他们离去,现在好了吧。
这个男人该不会想在这里,想到这里,整张脸都红起来,四周虽然被草丛挡住,但还是非常不妥道:“不要,不要,离尘,放过我吧。”
凌衫不知什么时候躺在地上,惊
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可是又不敢大叫,万一被人看她,她真的没脸在这里呆着了。
离尘抬起头,声音有些粗,虽然很想,但毕竟女孩子家,真能在野外,反正今晚迟早要把她给吃掉,早吃晚吃,都是一样的道:“衫儿,不好意思,刚刚一时间,没忍住,起来吧,为夫要带你去个地方。”
凌衫红着脸,嘴唇红肿红肿的,被他刚刚轻吻,再看他坏坏的笑,该不会要被他拐到什么地方,然后吃掉吧。
想到这里,一颗心害怕的要命道:“不了,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宫了,不想去那里玩。”
没走两步,就被他扛在肩膀上。反正马上,飞快的朝着山头方向走去。
凌衫没想到他带自己来这个地方,离尘为她买的山,这里变化很大,有房子,四周种满了各种花,十分好看。
不一会儿,四周的萤火虫飞到周围,显得格外好看。
“离尘这些都是你为我准备的吗,真好看。”
离尘看她喜欢的样子,已经将刚刚的事情给忘记了,从屋子里拿出一个圆圆的东西,放在凌衫的面前。
凌衫望着眼前的蛋糕,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从姑姑那边学来的,蛋糕上面插了十六根蜡烛,闪闪发光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离尘见她一脸无知的样子,看来还真是迷糊道:“衫儿,你忘记了吗,今天是你十六岁的生成,为夫知道,你喜欢那些人虚伪的奉承,所以就自作主张带你来这里,我们两个人一起过。”
凌衫手抓着头发,不得不说她确实忘记了,惊讶道:“我从来都没告诉过你。你怎么知道,还给我过生成。”
离尘看她眼眶红了,就知道她喜欢道:“我是你夫君,这么会不知道,你忘记了四岁那年,我和你相遇,你正好一个人在那边过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