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尘低下头带着威胁道:“你可知错,以后还敢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离尘换好衣服,看她委屈的样子道:“为夫,听说今晚扬州城有花灯会,十分热闹,看来有些人是不想去的了。”
凌衫一听花灯会,肯定很多人,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点点头:“要,当然要去,我要先换衣服,你是不是该出去一下,让暗香进来给我换衣服。”
离尘从柜子里拿出衣服道:“何必要叫暗香,为夫可以帮你床,以后不准在被为夫听到什么要休为夫,连想都不能,为夫不喜欢这个玩笑。”
凌衫的衣服被他掀开,看着全身留下来爱昧的痕迹,虽然心疼,但这个本来就很正常,心疼的给她穿衣服。
凌衫望着他给自己穿衣服,动作那么熟练,心里也没起,但小女孩嘛,自然喜欢问东问西,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道:“离尘,真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给女人穿起衣服来,还真利索,该不会,你对很多女人都这样吧。”
离尘抱着她:“只有你一个。”
凌衫听到这个果然更满足,心里十分开心,换号衣服,她就是喜欢这样的离尘,一个小女生的心境,超级像霸道总裁。
凌衫趴在他怀里:“我也是,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
一段温馨,两人特地给无名和暗香放假,两人走在大街上,扬州城的花灯会十分好看,街边上可以说人山人海,非常拥挤道:“离尘,我们最好避开姑姑,千万不能碰到,否则以她的脑袋,一定会猜到我骗她,到是惨了。”
离尘低下头,看她还害怕:“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恐怕这会儿早就回过神来了。”
凌衫抱怨道:“那
又如何,别忘了,父皇和母后已经将姑姑的婚姻大事捆在你身上,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妹妹,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不进离婚,还有个十几岁的孩子,我敢保证,以父皇的脾气,绝对会从无极山跑过来,找姑姑和你算账,所以未经之际,只有给孩子找个父亲,在给公主找个夫婿,这样一家三口回京,才可以堵住悠悠众靠,我如此辛苦是为了谁,我有半点好处吗,你也不想想,所以如果今晚姑姑发飙,你要帮我。”
离尘想了也是,她这个姑姑离经叛道的离谱:“衫儿,难道你就没看出你姑姑的杨兄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乱点鸳鸯谱,很不好。”
凌衫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不尝试怎么不知道,我看那个杨大哥就很想娶姑姑,离尘,不说这些了,今天难得在街上,我们应该要痛痛快快的玩。”
凌衫说了,指了指街边的糖葫芦到:“我要吃那个。”
离尘走过去,拿出一定银子,买了一串道:“夫人请吧。”
接过来,放在嘴中酸酸甜甜的,味道极为好道:“真好吃,离尘,我要那个,好看吗。”
离尘一个牛的面具,带在脸上,淡淡笑了下,露出一个做鬼脸的表情。
拿完直接带着面具走,离尘跟在后面,她真将自己当奴才使用了,站在小摊上的老板,指了指要走还没付钱的凌衫:“喂,你这个姑娘怎么回事,还没付银子。”
离尘阴着脸将银子递过去:“怎么样,够吗。”
老板见到男子如此可怕,吓得双腿都发抖了,将银子放在手里,看了下。一下惊喜,这个银子够自己用一年道“够,够。”
在他走后,还放在嘴里
咬一下,疼,还真是银子。
凌衫见他如此大手大脚的,出手太阔绰,都不要找银子,心里很不爽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既然不找钱,你以为你很有银子,从明天开始,你所有的银子必须放在都这,每个月要控制你的银子。”
离尘被她说的脸色一青一白,这个丫头太霸道,他是第一个被管束的皇帝吧,不过她高兴道:“是为夫知错了还不行。”
凌衫满意继续逛街,又看到桌子上的胭脂水粉,想到和宇文水霜认识的情景,如今她应该自和宇文老神医认真学习医术,和答应宇文药庄吧。
纯喜和杨排怀刚刚好路过,中间还隔着一个阿遂,三个人看上去非常和谐。
纯喜抬起头看到凌衫和离尘,心里就来气,一出来就发现很多不对劲,如今在看着小丫头生龙湖的,手里还拿着各种各样美食,那像个水土不服的人。
她应该不去做大夫,应该去做演员才对道:“哎呦,我们小凌衫,你不是已经生病了吗,这么会在这里呢。”
凌衫见到纯喜,连忙躲在离尘背后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姑姑,我这不是好了吗,就听说,今天有花灯会,看热闹了。所以就拉着离尘出来玩,这个扬州好小,都会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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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喜走过去,并没生气,知道她一片好心:“没事,放心吧,姑姑我不会那么小心眼,和你这个小孩玩,我们准备去前面放河灯,然后在去酒楼美美吃上一顿你们要不要去。”
杨排怀很感激,双手抱拳:“是呀,待会儿,前面会宾楼,开来一场拍卖会,拍卖会上有各种稀世珍宝,进行拍卖,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凌衫还没见识过古
代拍卖会,还有放花灯,都非常好玩的样子道:“好呀。离尘我们也去吧,从来都没去过。”
离尘见小妻子同意,虽然很想和她过二人世界,可见她高兴便不忍拒绝:“好。”
于是五个人一个小孩,并排走着,凌衫和阿遂走的比较忙,慢慢落在后面,见他们聊些不懂得,挡住嘴。
“怎么样,你娘亲和杨大哥有没有进一步接触。”
阿遂摇摇头道:“没有,两个人一天就是吃饭,给我买东西,我买了好多东西,不过都被送回家,你夫君有没有给你买东西。”
凌衫摆了的眼,这个小孩给她摆谱,明明十一岁,就快和她差不多高,心里有些不服气道:“喂,怎么没有,我夫君那么疼我,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阿遂看着姐姐高兴的模样道:“羞羞,嫂嫂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像个小孩一样,连我都不如。”
凌衫听他这么说,整个人都怒火,既然被一个小孩说,她因为昨天的事,都不敢出来了,伸手追着他跑:“你这个大混蛋,竟敢如此说你嫂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阿遂开心的奔跑,一边叫一边跳起来道:“本来就是,本来就是。”
别看他人小跑的却还很快,凌衫跑的上气接不过下气道:“算了不和你玩了。”
纯喜看她们两个斗气,不由笑了,看来这个阿遂还真的很喜欢这个嫂子,没办法,凌衫本来就很招人喜欢。
离尘虽然嘴上不说,要不是因为阿遂年纪小,还是姑姑的孩子,早将这个该死的小男孩吊起来打,敢碰她女人。
几个人来到放河灯,夜间乌黑一片,少女,妇女们都蹲在河的旁边,将粉红色的莲花灯,一个
个放在河岸上,双手紧闭许愿。
凌衫和纯喜也蹲下来,这个毕竟是女子玩的,作为男子,自然只能找一个地方坐着。
凌衫第一次放这样的东西,所以感觉特别新鲜,合并双手,开始许愿,虽然知道,人定胜天,但还是觉得很好玩。
纯喜十分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可是内心却十分波浪,兜兜转转,没想到就过去这么久,仿佛就是一个世纪。
阿遂没无奈的走过来,觉得这些女人真无聊,干嘛要放什么花灯,他还想快点差参加拍卖会呢道:“喂,你们两个好了没有呀,我还想去呢,别迟到就进不去了。”
凌衫点点头:“好了。”
放完花灯,来到会宾楼,一下马车,就看到扬州各位名流都这类,走了进来,小二看到贺卡,是扬大人。
扬大人可是他们扬州的父母官,至从上任,将扬州打理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的,自然对这个杨排怀十分敬重。
小二一见到杨徘怀,还有后面几个道:“扬大人,小的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位置在上面最高处。”
杨徘怀点点头道:“贤弟走吧。”
离尘没有生气,毕竟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皇帝,没想到,这个杨排怀在这里当的那么好,果然是个人才。
以他的才能区区知府大人太委屈,心中也有了算胖:“好。”
排怀本想将主位让给离尘,毕竟他是君,自己是臣,这样传扬出去很不好。
凌衫于是大胆,望着杨大哥右边的位置,一般来说都是夫人可以坐,于是对阿遂使使眼色。
阿遂刚刚虽然和自己吵闹,但是这件事上却是一样的饿,共同的目标,又推道:“母亲,你做这个位置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