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根本谈不上温柔,简直就是撕咬。南宫麟只觉得自己的唇火辣辣的疼,怕是已经肿了。
他被动的承受她疯狂的啃咬,空气都在升着温,苏伊珂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已经撕掉他胸前碍事的里衣。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已经被被动为主动,唇由她粉嫩的樱唇上滑过,覆上她性感迷人的锁骨。
感觉到她还穿着衣服,他喘着粗气,帮她轻轻的褪去,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肚兜。
“你想要我吗?”苏伊珂见他停下动作,睁着迷蒙的水眸问。
“想。”他已经想了好久,可是,她这是真心的吗?
“珂儿,你……我可以吗?”南宫麟小心翼翼地看着身下美好的女子,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
他都不敢眨眼,很怕闭上眼的刹那,她就会消失。
她娇艳地笑着,伸出藕段般的粉臂,攀上他的脖颈,诱惑地看着他,“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她的身音软软蠕蠕,带着纯然的媚惑,南宫讽再也经受不住这种考验,俯首寻到她的唇,浓郁的酒香在两人之间流转,有些醉人。
“轩辕袂,我今天好难过,不过还好你回来了。”意乱情迷之间,他突然听到她的这句话,犹如一桶凉水从头浇下,熄灭了他全身的欲火。
他扒掉她挂在他身上的手,声音暴怒,“苏伊珂,你看清楚,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他愤怒,他暴燥,他恨不得掐死身下的女人。此时,她只穿着一件肚兜躺在她身下,双目紧闭。
更让他可气的是,她好像已经睡着了。听着她均匀的喘气声,他再多的愤怒,也发泄不出来。
苏伊珂,你真残忍,他抱住她,伏在她身上呜呜哭起来,像个被人抛弃的小
兽。
珂儿,你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把我捧上山巅,让我享受飞上天堂的快乐,又冷陌地把我从山巅拉下地狱,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这辈子,让我遇到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哭了很久,一直到心里感觉到没那么赌了,才放开苏伊珂,走出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
隔壁的萧蔚琅难过地不停摇头,南宫麟,你这个笨人,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好好把握,正人君子有屁用。
真是浪费了我给你们送酒的心意,他起身追了出去。在客栈外面的一棵树上找到南宫麟。
“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还没醒酒。”他对南宫麟说。
“她的心里没有我,得到她的同时,也就得到了她的恨。”南宫麟凄惨地望着天空的月光。
他宠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让她恨他呢!
“你不怕她恨你吗?”南宫麟没想到萧蔚琅会帮自己。他不是最疼珂儿吗?
“我只希望她能够幸福,而我认为能给她幸福的人只有你。”萧蔚琅长叹一声。
南宫麟,能帮你的我都做了,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放弃,说明你们真的没有缘份吧。
苏伊珂第二日醒来,就觉得头疼欲裂,喝了萧蔚琅熬好的醒酒汤,才觉得好了些。
“南宫麟呢?”她没在房里看到南宫麟,昨晚他们不是在一起喝酒的吗?
“珂儿,你找我?”南宫麟突然从门外进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如同耀眼的朝阳,看着就让人心生舒服。
朝阳在他身上撒下金色的光晕,拢上一层不真实的感觉,苏伊珂呆了一呆,“还以为你昨晚喝太多,到现在还没醒呢。”
“珂儿,我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你
都醒了,我怎么会不醒?”南宫麟说得轻松,其实,他昨晚根本一夜没睡。
玄五他们这时候也过来了,走到房里站了一会,有些不自在地道,“王妃,今日我们有何打算?”
他可没忘记,爷的意思应该是叫他们把王妃带回去。
“王妃这两个字就免了,我配不上这两个字,也不屑于这两个字。”苏伊珂风轻云淡地笑。
此时,再喊她王妃,听在耳中甚觉讽刺,“我一会就出城,离开这里。”
还以为会费很多口舌才能劝她离开,没想到她主动说要走,玄五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王妃是不是已经决定放弃爷了?
他根本不相信爷会抛弃王妃,看上那个一见到美男就走不到步的白马瑶,她哪里能和王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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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有哪里能配得上他们家爷,整个一个**荡妇。
“那我们去准备一下。”玄五刚要走,就听苏伊珂说,“我们就在这里别过,我和南宫麟、萧蔚琅一起离开,你们去找你们家王爷吧!”
玄五一急,“五妃,爷的意思是想让我们送你回去。”
苏伊珂冷笑,他的意思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不熟了,“我不是他的属下,所以他的意思我没必要听从。”
苏伊珂见他们都不走,便道,“我要换身衣服好上路,你们是不是要先回避一下?”
玄五等红着脸退去,南宫麟和萧蔚琅也走到外面,一时,也猜不到苏伊珂是真要赶玄五他们走,还是说着解气。
等她换了身白色衣裙出来时,拉住同宫飒和萧蔚琅的手道,“我们走吧!”
玄五在身后,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来话。王妃的脾气他了解,怕是她已经下决心要抛下他们。
真不知道爷到底在搞什么鬼
自从王妃在忘江自杀后,他为了得到她的谅解,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没想到,南疆之行,又要把他们推得越来越远。玄五现在恨不得杀了白马瑶这个祸害。
苏伊珂三人连早饭都没吃,城门一开,就出城远去。玄五十人在后面犹豫着,想跟上去,又想留下来保护轩辕袂。
三个人一直走了一上午,才在野外抓了只野兔充饥,休息了一会,南宫麟问,“珂儿,我们是不是该回瑶城了?”
“你怎么知道?”苏伊珂可是从来都没流露出还想再回瑶城的想法。
“我们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就算轩辕袂真的对不起你了,你也会把他救出来,然后再分道扬镳。”萧蔚琅口道。
她轻笑,她表现得就那么明显?
看到她郁闷的模样,南宫麟一边熄灭地上的火一边道,“因为我们知道,你从来就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在天黑之后,三人又回到了瑶城外面,一路上,萧蔚琅找了好多可以易容的药材。
“萧蔚琅,这些药材真的能易容?我只知道你会做面具,还从来没听说你还擅长易容术。”苏伊珂不放心地问。
萧蔚琅干笑了两声,他研究易容术也就才几个月的时间。这次也是被逼无耐,才想到用易容术。
三人翻进城里时,已经是半夜子时,直接来到萧蔚琅买下的宅子。匆匆洗漱之后,就开始忙着把各种药材烘干,研磨成药粉备用。
做完这一切时,天色已经微明,三人休息了一上午后,萧蔚琅就开始先给自己易容。
等他再从房里出来时,已经变成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据他自己说,当日他就是用这张脸买下的这座宅子。
他把苏伊珂的脸易得丑了三分,倒有
几分平常人的姿色,肤色微黄,脸上还多了几颗雀斑。
至于南宫麟也变成了一个丑不拉几的男子,黑黑的脸膛,略微有点斜的鼻子,哪里还有他原来的风流倜傥,俊颜无双。
现在,苏伊珂可以保证,白马瑶池就算再怎么看见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他第二眼。
易容之后的第二日,三人才刚一走到大街上,就听到外面到处都在欢呼,如同到了什么节日一样。
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南疆的大长老白马腾就要到瑶城了,这些人都是自发的走到街上,来欢迎大长老。
苏伊珂看了一眼萧蔚琅,又瞅了瞅南宫麟,在他们眼中南疆最神秘的大长老就要出现了吗?
呵呵,来南疆这么久了,他终于肯出现了。
午时刚一过,瑶城的城门处当行进来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名五十岁上下的男子,面目威严,最有特点的是他的一双八字眉,宽宽的一条,由浓转淡。
这匹马刚一进来,街道两旁的人们就开始疯狂的跪到地上,嘴里如同着了魔般地喊着大长老,大长老。更有一些人直接在地上磕着头,咚咚直响。
四下一望,就剩下苏伊珂三人还站着,南宫麟一伸手就把她也拉着跪下,“算他便宜了,让本太子给他下磕。”
苏伊珂一看萧蔚琅也和他们一样跪在地上,正眯着眼睛从人堆里看白马腾。
不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白马腾的身后一个一头白发的男子,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男子面容如月,眉若远山,眸似清辉,白发柔顺的披散在背上,一袭银袍如月光般纯静。
那是谁?苏伊珂的目光随着他的不断靠近而移动,南宫麟发现她的专注,不悦地捏了一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