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那边安静了几秒,突然换成一个年轻的男声。
“您是谢文东少主?!”
谢文东嗯了一声。
对面的男声立刻恭敬道:“请您稍候片刻,属下立刻去迎接您。”
谢文东余光瞧见一直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出租车司机,趁着对方还没挂断忙道:
“过来记得带几百块钱现金。”
对方虽有些不解,依旧照做。
不过一会儿,一辆迈巴赫便听到别墅大门前。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年轻男人便跑到谢文东面前,微微鞠躬。
“少主。”
瞧见谢文东的打扮,此人神色依旧没任何变化,毕恭毕敬道:
“属下慈千,谨遵造化天师命令,在此恭候您多时。”
谢文东点点头,朝着慈千伸手,“现金呢?”
慈千递给谢文东一摞现金,瞧着应该有一两万。
谢文东抽出几张走到出租车边敲了敲车窗。
出租车司机瞠目结舌的上下打量了谢文东好几眼。
好家伙!
这年头有钱人爱好真够特殊的。
请谢东升坐上代步的迈巴赫后,慈千赶忙坐到副驾驶,扭过身继续看着谢文东道:
“少主,天师数日前留下命令,由您接手掌管天地造化门所有势力。”
各行势力堂主直接归属造化
天师管辖,彼此之间见面不相识。
慈千也无法向谢文东介绍过多,需由谢文东自行对接。
“属下是商部堂主,是天化集团对外掌权负责人。”
“少主有任何命令,直接吩咐属下即可。”
说话间,他们终于到了别墅门口。
难怪要开车代步,他们要走得走最少一刻钟才能到。
别墅正厅入口两侧整整齐齐的站着等候多时的佣人保镖。
瞧见谢文东后立刻齐刷刷鞠躬行礼:
“恭迎少主!”
慈千指向众人:“少主,别墅区所有人全部在此迎接。”
谢文东点点头,示意众人就地散伙继续该干啥就干啥。
慈千则邀请谢文东进了书房,输入密码打开一间暗室,里面摆着两个文件放的满满当当的文件柜。
“此处存着关于天化集团多年的机密资料,可以协助您最快速度接手集团事务。”
谢文东摆手,他可没时间一点点的了解这些。
“不必,你照旧继续管理天化集团,有事我会跟你联系。”
慈千应是。
“另外给我安排个离着市区近的住处。”
谢文东可不想每天来回那么久折腾。
“明天钥匙就会送到您手上。”
谢文东冲了个澡,换上佣人送上的真丝家居服。
随意坐到落
地窗前的沙发上,眺望远处黑夜陷入沉思。
干妈一家在云城临市江城定居。
走高速不到一小时就能到。
谢文东想着反正自己现在是闲人一个,也没啥事儿。
明天走一趟江城,去看望下干妈。
多年不见,也不知干妈有没有变化。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见到干妈,谢文东心情抑制不住的激动。
若有机会,说不定还能问到关于母亲的线索。
谢文东遥记得当初母亲带她拜师造化天师后便离去,自此渺无踪迹,就连动用宗门势力都没有查到痕迹。
只从师尊口中确定卦象上母亲还活着。
次日一早,谢文东被电话声吵醒。
“喂?”
江清月有些怀疑的歪头又确认了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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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这都几点了你还睡?”
听出江清月的声音,谢文东坏笑几声,“老婆,这才一夜没见你就想我了?”
听着谢文东不正经的话江清月脸颊发热。
“想你个鬼!”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我爷爷要见你,赶紧起来,一会儿我让司机接你。”
谢文东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清醒。
“不用接我,你就说江爷爷现在在哪儿,我自己过去就行。”
谢文东不想让江清月知道他这些事,最起码现在不想。
要真让江清月的司机瞧见他住这儿。
江清月那女人心眼儿跟漏勺一样多,肯定会怀疑他身份。
江清月没多想,以为谢文东嫌弃她催促,
“我发你定位。”
慈千照例已经去了集团处理事务,他给谢文东留下一个助理,全权替他协助谢文东。
“找一辆最便宜的车送我去云城盛康医院。”
盛康是云城最顶级的私人医院,在西郊。
助理小章应是。
不一会儿,谢文东面前停下一辆宝马。
谢文东无语,这车是真够“便宜”的。
半小时后。
车在盛康医院门口停下。
谢文东下车,正嘱咐小章不必等他,直接回去即可。
就瞧见一辆玛莎拉蒂停到一旁,陈文涛从上面下来。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谢文东,见他身上的休闲装连个标都没有,不禁露出嘲讽。
“这是从哪儿买了件地摊货。穿的倒是人模人样,可惜怎么也藏不住身上的穷酸味儿。”
“你来这儿是要挂口腔科吗?”
谢文东突然问。
“挂个屁,老子是来看江老爷子的!”陈文涛直觉谢文东没说好话。
谢文东冷笑,“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治你嘴臭的。”
“你!”
陈文涛对谢文东怒目而视。
说话间二人便到了病房
外。
陈文涛正要说什么,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袭长裙画着淡妆的江清月走出。
瞧见谢文东赶忙拉着他疾步往病房里走去,
“谢文东,你终于来了,赶紧进来。”
至于陈文涛,江清月才不想搭理他,直接把他无视了。
也不知道他给母亲灌了什么**汤。
昨天回去了还一直被母亲唠叨,让她不要听爷爷的,让她嫁给陈文涛。
陈文涛不甘心的看着江清月低吼:
“小月,他是文盲!名下没车没房,没有一毛钱存款。”
“为什么你宁愿嫁给这种废物也不愿意嫁给我!”
江清月脚步一顿,头也没回
“至少他不会用家人逼我就范。”
陈文涛还想说什么。
谢文东上前把江清月挡在身后。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谢文东毫不客气的挡着医院众人的面戳穿他:
“陈文涛,你眼下乌青,步伐虚乱,丹田气浮。”
“不仅有早亡之相,且易肾脏早衰,年轻人得好好保养啊。”
说难听点就是再不克制就会成公公,还有可能猝死。
“放屁!”
“谢文东,你竟然敢诅咒我!”
一个男人被当中说不行,任谁也忍不了。
新仇加旧恨。
陈文涛最后一丝理智被怒火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