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以君为将 >  07惜年组织

李忠仁连忙上前,“臣在。”

“国库可否能支撑住这次的粮草供给?”

“回陛下,恐怕有些勉强。”

“勉强?那就是还可以,既然如此你想办法补上将士所需的粮草!”

“是。”

李忠仁的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应。

这时,先前被骂的礼部继续雪上加霜。

“陛下,钱财全拿到兵部上去那接下来的春闱概怎么办?总不能因此停下来了吧。”

李忠仁内心止不住地咒骂着给自己添加工作量的礼部。

入娘的,懂不懂先后啊!

春天的事情这么早解决干嘛呢,显摆这你呗!

边骂边想着怎么填补之前的亏空。

温凌枫表示这件事还是交给李忠仁去办。

随着太监的那声:“退朝……”

众臣高呼万岁,跪倒磕头。

这一早朝可以说没有几个是能够开心的,尤其是李忠仁。

一回到自己的府中李忠仁匆匆忙忙地来到书房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账本。

按照原来的账本确实可以支撑接下来的支出。

但——这也得是原来的账本才行。

该死,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

李忠仁直直地盯着账本,沉思许久,放回暗格后离开。

一路来到正妻江氏的房里,此时夜色刚降,江氏还未洗漱。

见到李忠仁,下人们连忙准备茶水。

江氏面露喜色,但看到他脸色不好,眉头微皱,喜色转为忧色。

“夫君可是遇到什么难事?”需要妾身的帮助?

“无事,只是想着你嫁与我多年甚少与其他夫人交谈,过几日和几位交好的夫人打打牌交流一下感情。”

李忠仁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江氏的手在茶桌旁坐下。

江氏乖巧地应了声。

江氏的乖巧让李忠仁的郁气散了些,过了会看见下人准备的茶点皱了下眉头。

“近日府内的花销还需节俭些。”

“是。”

……

夜色渐深,花烛熄灭,可又有几人真心与周公梦?

第二日,皇帝宣长瑾入乾清宫。

温凌枫斜靠在龙椅上,神态自若,而温羽倾则在他面前站着,腰杆挺直着。

两人都没有开口,气氛焦灼着。

一旁侍奉的公公神色不变,看样子是习惯了父女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

良久,温凌枫让其他人退下。

“近日国库空虚,可有什么办法?”

温羽倾想了一会,直直地盯着上方的人,“出售一些御字御画,还是说……”

“杀了那些替你贪污的人,然后抄了对方的家?”

此话一出,空气犹如被冻结一般,难以呼吸。

“呵,今日倒是有心情说上一句了?”

“这难道不是你所想的吗?”

温凌枫倒是笑了一下,“我想的可不只是那些臭鱼烂虾。”

“最近有一个叫惜年的组织,你去查一下。”

温羽倾垂眼,“血脉就这么重要吗?”

“是男是女很重要吗?”温凌枫反问。

两人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嗤,你要怨就怨你那早死的娘,问她为什么给我下了绝育药。”

“你也是真能忍。”说到这里,温羽倾不得不佩服他。

如今温凌枫名下的孩子有三个,只有温羽倾一个公主和两个皇子。

大皇子温炎卓是来贤妃所生,性情温和,但由于母族势微,在朝廷上没有什么存在感。

二皇子温容梁则是梁贵妃所生,而梁贵妃是礼部尚书的妹妹。

要说温容梁最看不惯的那就非得温羽倾莫属,身为公主却和皇子一样上朝并且深受皇帝的器重。

但最看不起的还是温炎卓,只因他母亲来自民间。

……

姜温筠赴约来到茶楼。

“话说最近兴起了一个名叫惜年的组织,先前江城附近有一个山寨,寨里的人可以说是凶神恶煞,无恶不作,只要有人经过那里就别想要完好无损的地离开,后来听说是被惜年给除掉的。”

“那时山寨劫了一个新娘子的花轿,新娘子的家人听到这消息托遍了所有的关系,甚至连官兵都出动了但还是灭不了那山寨。”

“就在新娘子的家人绝望之际有一个自称是惜年组织的人找到了他们,待了解情况后便离开了,离开前还让他们等着消息。”

“等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半夜新娘子敲响了娘家的门,那时新娘子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第二天山寨被灭的消息传遍了江城。”

“先前新娘子的家人还在疑惑迎亲车队怎么会走经过山寨那条路,直到新娘子回来才知道原来是新郎的家人嫌弃绕路还要多花些钱财抱着侥幸的心里走了那条路。”

“谁知正好碰上了那群山贼,最可恨的是那些人当时直接抛下喜轿逃命去了!”

“随着新娘子的哭诉,新娘子的娘家人气得直发抖,带上大家伙叫上亲朋好友到新郎家里讨个公道,怎料到对方死不悔改还说要休了新娘子,振振有词地说新娘子被抓了那么过天贞洁早就没了,他们家不想要一个没有贞洁的新娘子……”

茶楼里的说书人讲到这里气得直拍木桌,一旁的听众神色不一。

“这新娘子真可怜啊,遇到这一不靠谱的夫家……”此话出自一旁的新妇。

“要我说这夫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失去贞洁的女子白给我也不要……”此话说自一旁的书生。

“这TM关新娘子什么事啊!不应该讨伐那群畜生吗?”这是坐在书生旁边衣着朴素的商贩说的。

“难道就只有我想知道惜年组织是怎么把那山寨给灭的吗?”

“兄弟你不是一个人……”

讨论声之大,也让一起赴约的人讨论了起来,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姜温筠。

“溪言兄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姜温筠浅饮一口茶才道:“不知全貌,不予评价……不过若是如此众怒难平。”

“话说有人知道一些惜年组织的信息吗?”

“不清楚,好像是近几年出的,在民间倒是久负盛名。”

几人越讨论越兴奋,一旁的姜温筠只是静静地听着,不知喝了几口茶这群人才进入这次相约所聊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