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阴沟的我们悲哀是一座蜗牛的壳
托着重重的壳开始自我束缚
以为是解脱
不过换座牢笼接着蹲
我们心念着今天的事结束
眼里担忧着明天的事结束
把日子熬成了一锅粥
滚烫炙热
冷却后却不闻不问
最后倒掉
有多少不值或者值
我们都不管不顾
仿佛当下就是为了自由
我们的自由去哪了呢
说话的人一问三不知
回话的人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