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睡了十几个小时,一觉睡醒,拉开卧室门。

就看到她帅到发光的男朋友,在客厅沙发上,对着光脑处理事情。

林清走上前,从背后抱住某人的脖子,双手也不老实。

从衣领插入进去,灵活的手指从结实的胸肌上,一路往下,滑到了紧实的腹肌。

慢慢用指腹在腹肌上画圈。

嫌衣服太碍事,把衬衣扣子都解开,双手一起在光滑的腹肌上肆意游动着。

某人从林清抱上来的时候,已经放下了手头的事情。

随着林清的动作,喉结不安的上下滚动着。

忍了忍还是抬起手,轻轻的按住林清作乱的小手。

“不要这样。”厉斯年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带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林清能顶住这样的诱惑?那必然是不能的。

美色在前,岂能不用?

绕过沙发,走到厉斯年的正面,坐在男人的身上。

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觉到了小斯年的兴奋了。

林清轻笑一声,厉斯年的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

厉斯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神无助的看着林清,双手还在阻挠着。

林清看了他一眼,他的手就没出息的放下了,只是眼神飘忽的更加厉害了。

饶是林清经历的还算多。还是被眼前的美色冲的色心大起。

只见男人靠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衣扣子全被解开,露出迷人的胸肌腹肌。

顺着往下,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认命的,被林清压在身下。

偏偏男人的眼睛飘忽不定,带着无助祈求可怜的看着林清。

单纯的眼神,配上极具有xing张力的身子。简直就是绝杀。

看着面前魅惑不自知的男人,林清早就忍不住了。

双手攀住战神的脖子,嘴唇贴上早就滚烫的薄唇。用舌头描绘着战神嘴唇的形状。

前面的浑圆也贴着男人的身体,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诱惑。

当两个人终于在一起时,两个人都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一直禁yu的人,突然解禁,疯狂的可怕。

当两个人都满足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异地的思念,焦虑,都发泄了出去。内心之中更是一片轻松。

厉斯年搂着林清,两个人心中都格外的平静,带着事后的慵懒,满足。

林清声音沙哑,又带着满足。

“趁着你现在不忙要不先把婚事办了?”

听着林清这性感的声音,厉斯年的小兄弟又被撩拨的又有了反应。

“打住,姐姐不行了。”林清感觉到赶紧出声。

厉斯年想起刚才他在床上,被逼着叫了好几声姐姐,就是耳朵发烫,那处充血。

翻身压上了林清,在林清身上不安的来回蹭着。

“弟弟还没好,姐姐怎么就说不行了?”

“姐姐,你说是吧?姐姐~”

林清被蹭的也是浑身发痒。感受着身上这活力四射的身子,那带她冲向云海的力道。

还是没忍住,遂了他的意。

这次事后,林清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力的白了厉斯年一眼,厉斯年现在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看着床上被自己折腾无力的爱人。内心有种诡异的满足感,比他在战场上,杀了上千个虫子还要让他满足。

抱着无力的女人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回来搂住林清,轻轻按摩着林清的腰肢。

“趁着我现在职位还没有升上去,还不是很忙。你现在也有时间,我们把婚礼办了?”

林清的声音含含糊糊,“好啊。”

没有现代视频中宣传的浪漫求婚,成年人的世界只是问了一句,对方应了一声就算是定下了。

林清睡觉的时候。

厉斯年又把去厉家的飞舟票订好。

然后跟父母说了一声,让厉家那边做好结婚婚礼的准备。

第二天,就带着林清去了2号地。

不同于1号地的政治中枢一样的存在,2号地主要是各种商业的开发。

随处可见的加工厂,市中心到处都是写字楼,人们也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

厉家坐落在,城中的一处隐蔽的开发区中。

周围都是别墅区,算是闹中取静。

林清到家的时候,发现等着的可不只是厉父厉母。

厉斯年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

在五星级酒店订的饭菜也在路上了。

厉斯年的一家人对林清都是客客气气的。毕竟之后是很可能相处一辈子的亲戚。

没有那个傻的想第一次见面,就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还是有个傻的。

是厉斯年小姨家的姑娘。林清正在跟长辈们寒暄着的时候。

她就直接插嘴问道:“你就是林清?就会写字那个?”

林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那姑娘的母亲赶紧拽了拽她的衣服,打了个圆场。

“小姑娘家不懂事,乱说话,林大家你不要介意啊。”

“你拽我干什么啊?妈。本来就是,斯年哥跟丽丽姐本来谈的好好的。她插足人家感情。”

话音一落,整个房间都有些安静。

林清的眉头一抬,淡淡的说“不过是之前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关系亲近多说了两句话,让妹妹误会了。这倒是斯年的不是了。”

“既然以后是一家人,以后这样的话,妹妹可不能乱说了。不然对斯年的名声不好。”

厉父厉母,赶忙打着圆场。

“对,是这样的,小姑娘家不懂事,听风就是雨的,林清你可不要在意。”

“我家斯年,在你之前可从来没有过女朋友。”

“是呀,那个叫丽丽的,好像是一起在一个院里长大,当成妹妹稍微照顾了一些,被传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像话。”

这话题算是过去了,听着人们都聊着厉斯年孩子时的趣事。

厉斯年小姨赶紧把她闺女拉走。

走到二楼不起眼的位置,戳着她的额头说。

“你要作死啊,提她做什么?她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