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穆成英的话音出口,李嘉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自己李家彻底的完了。

“东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负责就好,我们去楼上的包厢好好喝上一杯?”

对付一个小小的李家,还真不需要穆成英自己动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然处理一个李家,对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穆成英既然已经出手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在拨了对方的好意了。

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吗。

楼上包厢。

“东哥,来,我们喝酒,不要让一个小小的李家扰了我们喝酒的兴致。”

“好,不醉不归!”

坐着话,一圈人就将面前的酒直接干了。

“痛快——”

只喝了一口,陈东就感觉出这个酒的味道不同,那种浓郁中带着点点辛辣的感觉。

自喉咙一路滑到胃里,随后就是一阵浓浓的暖意升腾而起,瞬间就能驱散周身的凉气。

“这个可是我们冰城特有的好酒,那味道绝对够可以。”

穆成英自豪的介绍着。

“痛快,男子汉就应该喝这样的酒!”

都是东北的汉子,豪爽那是刻在骨子里面的。

陈东的一句话,就将几人的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的关系也熟悉了不少。

“东哥,李家的事情解决了,不知你还有什么别的安排不?”

陈东看了看身边,只是偷偷喝了一口,就脸红红,醉眼迷离的周念,微微摇了摇头。

“没事,成英这是有什么好的安排?”

哈哈哈哈——

陈东这不客气的一句话, 彻底的说到了穆成英的心坎里。

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直爽的人。

要是陈东跟自己说话客客气气,有事没事都要绕几个圈子,就算是张振豪介绍的人,穆成英也不会真心相交。

“好,那明天你跟嫂子就听我的,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行——

一场酒宴一直喝到了半夜,现场除了陈东跟穆成英,基本上都已经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了。

更有甚至,就连桌子底下,还有一个两个,就算是闭着眼睛,嘴巴里面还不我那个嘀咕着,喝——我能喝——

“成英,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已经快要喝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穆成英终于等到了陈东这句话,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来人,将这些人安排好!”

“好的,穆少!”

很快,或趴或躺的几人,就被妥善的安置好了,现场就剩下陈东,穆成英,以及早已不知今夕何夕的周念了。

“呵呵呵——东哥,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强撑着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穆成英站起来摇晃了两下身子,看着陈东,迷糊糊的说道。

呵呵——

看来又醉了一个。

皱了皱眉头,陈东无奈的一手搂着周念软软的身子,另一只手拎着眯着眼睛,摇晃着脑袋的穆成英那价钱不菲的腰带,直接就出了包厢。

“穆少——”

守在门前的酒吧人员,什么时候看见自己家的少爷,是被人拎着腰带拎起来的

“开一间套房。”

陈东冷冷的开口,这些人看了看陈东,在看看被拎在手中,不住摇晃的自家少爷。

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小跑着去安排房间去了。

这早点安排好,自己少爷也能早点被放下来。

套房内,陈东嫌弃的将穆成英扔进了一间卧室,就将门关上了。

至于里面会发生什么,就不是自己需要操心的了。

带着脸红红的周念回到属于自己的卧室后,将人温柔地放在床上,转身进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

才回来,小心翼翼的将周念‘剥壳’,之后放了进去。

呼——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挺胸抬头的位置, 长舒了一口气,真是甜蜜的折磨。

另一边,穆家。

“你说你们少也被人拎着腰带,带进了房间?”

在陈东不知道的情况下,酒吧的老板已经将这些事情报告给了穆家家主。

本以为以穆家继主对穆成英的喜爱,一定是拎着十米长的大刀冲过来。

结果,等了半天,就等来了一句很是平淡的询问。

“是,我们亲眼看见少爷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拎着腰带进了套房。”

“嗯——吩咐下去,对于那个人一定要给与顶级的招待,绝对不能有一点的得罪。”

啊——这个画风,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不管内心怎么想的,酒吧经理,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执行家主的吩咐。

“老穆,这件事你怎么看?”

穆老夫人,也就是穆成英的母亲——孟脂月好奇的问道。

“我们要相信成英,那小子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深意。”

不得不说,还真是知子莫若父。

次日一大早,陈东还在搂着周念会周公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声嘶力竭的狼嚎声。

怀中累了半个晚上的周念,微微皱了皱眉头,吭吭唧唧了几声,翻了个身子,在陈东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睡了过去。

“啊——我要疯了!”

门外,嘶吼声还在继续,没有一点要收敛的意思。

哼——

陈东皱眉,微微的哼了一声。

紧跟着门外嘶吼 的声音,就彻底的消失了。

只剩下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蹦蹦跳跳的声音。

随后就听见自己的卧室门,被疯狂敲响的声音。

唉——

看来让这个家伙暂时性的失声,还真不是明智之举。

爱恋的看了看一眼周念,将缠在自己胳膊上面的胳膊拿开,脚步轻盈的打开了卧室门。

呕——

房门的突然打开,让门外没有一丝防备的穆成英差点摔了进来。

最后关头,紧急刹车,一只油腻腻的大手,紧紧的抓着陈东的衣袖。

随之而来就是一股难闻的味道。

“我草,你掉粪缸里面了?”

嫌弃的推开面前的‘毒气弹’,悄悄地关上门,才有时间去看看面前的家伙。

呕——

不看不知道,一看,陈东差点将昨夜的晚饭都吐出来。

谁能告诉告诉自己,这个家伙昨晚上回来的时候,不是已经睡觉了吗?

是什么时候将自己吐成这个狗样的?

“你掉馊水桶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