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潘多拉大人,贵公子还在睡觉。”
“啊?还有心情睡觉?!”
此时是阿尔安慰完阿斯莫德的第二天清晨。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阿尔还在熟睡。
只听哐的一声。房间的门被踹开。
一个有着淡棕色皮肤的女魅魔夺门而入。
白色且蓬松的短发,身后黑色细长的心形尾巴。头上的巨大羊角。无一不充斥着魅魔的气息。
阿尔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初次见面,我叫潘多拉。”
“我…我叫阿尔。”
潘多拉走到阿尔身边,握住他的手,将他拽下了床,并抱住了他。
“嘶(用力的吸的声音)哈(用力呼的声音)。是那个老不死的味道。”
“唉?”
“阿斯莫德二女儿潘多拉,听闻她有了心上人便特地从哈尔帕斯管辖的第三十八区疾驰回来。你,是个人类?”
“啊…是的。”
“呐,听说母亲她好像不想继续当至上四柱了。是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唉?我没有。”
潘多拉抓起阿尔的左手手臂,指尖刺入肉里,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她顺势舔了一口阿尔的血。
阿尔被吓到不敢乱动。
几乎是一瞬间,潘多拉打算直接用另一只手的手刀砍下阿尔的头,但是她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压在了地上。
随后一阵狂风卷起了屋内的家具。
等阿尔再次睁看眼睛,她看到阿斯莫德正用一只手将潘多拉按在了地上。
“潘多拉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我可是在为这个房间处理害虫啊。”
阿斯莫德收起了按住潘多拉的手。
等潘多拉一只手拄着地准备爬起时,她被阿斯莫德一拳打进了下一层卧室。
卫兵立刻赶了过去,发现潘多拉已经昏迷过去了。
“哈哈,能接住你拳头的怪物可不多,潘多拉算一个。”
零卡冷嘲热讽的走到了阿斯莫德身边。
“芙洛雅今天就给我寄来了一封信,来询问你未来的打算,如果不想继续任命阿斯莫德一职的话,她会来继承你的职责。”
“那孩子太极端了,表里不一,她不能在这个位子上待着。”
“是这样,不过,你的女儿可是对你的选择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啊。”
“我已经决定继续任职了,零卡。”
“是吗……”
零卡带着笑容。
“欢迎回来,阿斯莫德。”
“唉?”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这个位子就非你莫属了。不过考虑到竞技场后续的观感,你应该保留力量。所以,关于魔族的那些文件,这段时间就都交给我来批阅吧。”
“啊?”
“有什么不满吗?还是说对于这件事不信任我?”
阿斯莫德单膝下跪,低着头。
“不敢,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样做。”
“第一,某个女仆长因为我主持比赛睡着了而罚了我一半的蛋糕,说是让我把气氛热起来就在还回来。第二,潘多拉这次回来和芙洛雅寄出的信说明了很大一部分魔族都知道了你不想当七十二柱的情况。但这件事你本人已经否认了,所以我来帮你去除舆论。第三,新婚夫妇需要单独的时间,这段时间刚好让你们培养感情,以上。”
“可是…”
“嘘,我做这些只是为了下一任的阿斯莫德献上祝福。并且,你昨天晚上没有处理的那些文件我已经帮你处理掉了,剩下的那些交给我也都差不多了。”
“这些事可不能被发现啊…”
“有潘多拉协助我做这件事,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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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拜蒙为两人安排了另一间一模一样的房间。并偷偷的在外面放满了战斗用的白雾仆人,这些仆人手持各种各样的枪剑武器。默默的守护着屋内的两人。
阿斯莫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无所事事的哼着一些曲调。
阿尔坐在她身边不知道要说什么。
当气氛尴尬到极点时,阿斯莫德先开口了。
“潘多拉是我的第二个女儿。”
“嗯,她跟我说了。”
“但她并不在我身边长大,我的这两个女儿都是这样。”
“潘多拉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魔族呢?”
“那已经是快三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和她的父亲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我仅仅是孕育了下一代勇士而生下了潘多拉。”
“孕育一代勇士?”
“嗯,这件事情解释起来会很复杂。”
“那另外一个女儿呢?”
“我的第一个女儿名叫芙洛雅,是一个不太喜欢用表情和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一个孩子。她比潘多拉要危险的多。她的起源需要追溯到我跟随初代魔王征战的时候了。我早就已经忘记了那段时间我做了什么。我只记得芙洛雅是我的女儿。”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还以为泉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唉?啊……自从当上了阿斯莫德,我已经很久很久没体会过爱情这种东西了。”
“泉…”
“关于潘多拉的事情你能原谅她吗?她毕竟是我的家人,我不太喜欢处理这类事情。”
“我可能还会有一些对她的抵触,但我自从住在了这里,自从了解了泉,我也明白你能留我在这里有多不容易。我也应该改变自己,我想成为能真正配的上泉的人。”
阿斯莫德抓起一旁的枕头蒙在了自己的脸上。
“泉?”
阿尔往阿斯莫德身边凑了凑。
阿斯莫德看准时机将阿尔按在了床上。
她的脸很红。
“这种烦躁的心情,我一直都不擅长对付。明明是个魅魔,却要处理公务,明明是个老人,却要被当成一个孩子来教育,明明有了孩子,却对她们不管不顾。明明已经要撒手不管了,却还是犹豫不决。越来越烦了,越来越烦了。”
她趴在阿尔身上一动不动,但嘴上却都是抱怨的话。
阿尔因为过度吸入了阿斯莫德身上的气体,变得有些头晕了。
他拼劲最后的力气,将右手放到了泉的头上。并轻轻的抚摸着那粉色的长发。
“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脾气呢。泉。”
阿斯莫德停下了。
“还有很多事情没跟我说吧?一起说出来吧。在我面前不需要隐藏自己。”
“喜欢的这个感情,我不擅长应付。明明自己已多多少少明白了,但还是因为不擅长应付而感到烦躁。我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妻子。”
“这是最后想说的事情吗?”
“还有很多。可是…等一下吧。”
阿斯莫德用被子将自己裹住。随后她的体型变小。此时她的体型与阿尔一样。
她扔开被子,衣服由于不适配她现在的体型而脱落。她抱住了阿尔。
“我想多交一些能够谈话的朋友,我不想处理那些公务了,我不想在四处奔走了,我不想在深入那些没有底的国家签署契约了。我不想在做什么担保了……”
她边说边留着眼泪。
由于泉已经变成了与小孩子无异的形态。所以这样的场面毫无违和感。仅仅只是一个压力过大的孩子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仅此而已。
在她将一堆有的没的事情都倾诉完之后,阿尔贴近她的耳朵对她说
“辛苦了。”
随后阿尔因为阿斯莫德身上的气体而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躺在了枕头上,身上盖着被子。泉已经回到了大人形态。她躺在枕头另一侧,没有穿衣服,也没有盖着被子。仅仅是侧着身注视着阿尔。
“泉,你好些了吗?”
“嗯,谢谢你。”
“能把衣服穿上吗?”
“你需要我把衣服穿上吗?我身上的气体有催情的作用,越是靠近我越有效果。阿尔毕竟是一个男孩子,总是忍着对身体也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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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故事先暂且缓一缓。
先来说说某位幕后黑手所进行的精心布置吧。
她特意调窜了比赛的队位,将阿斯莫德与菲尼克斯的比赛提到最前。
她特意告诉阿尔那位大魅魔也有软弱的时候。
她特意将两则消息传到了远在边疆地区的潘多拉耳边。
“阿斯莫德不想继位。”
“她嫁给了一个人类。”
一切看似凑巧,其实都是某人一心操办的事情。
那位王女顾及未来,这个大魅魔在之后至少二百年都必须待在这个位置。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没人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因为她总是会借助你去揣摩她的想法的这个做法而设置陷阱。
她被现任魔王明令禁止干涉政治。同时也被明令禁止出行各地方各地区,所以她并不被所有魔族所认知。
魔王本人非常不喜欢自己的这位女儿,以至于给予她的亲信们也都是一些想要谋杀这位王女的刺客。
此时的零卡正端坐在阿斯莫德的位子。面前堆成山的文件已经被她一一批阅并给予解决方案。
阿斯莫德一天的工作量被她半天就完成了。
一旁的潘多拉静静的站在一旁。她非常喜欢这位王女,体味,皮肤,头发,面庞,眼神,性格等等,她都喜欢。以至于产生了如同信仰般的存在。
潘多拉是零卡的亲信,她是极少数认识零卡并且忠于她的魔族。
“要喝点什么吗?零卡大人?”
“不用了,我现在不渴。”
“这些文件处理起来很累吧?需要我来帮您揉揉肩吗?”
“不用。”
“好的,有什么吩咐请直接叫我。”
“我在这里处理文件的消息没有传出去吧?”
“我派我的部下到处传播我和大妈妈她在这里讨论要事。并且这附近的无关人员已经被我清走了。我不认为这样还会暴露消息。除非是大妈妈的手下…”
“那就不用担心了。法斯在训练亚斯塔禄,压根没心情来这里。拜蒙会管好自己的嘴。阿斯莫德的手下我从来不质疑。”
“凭大妈妈的口碑,我不觉得有人会背叛她。”
“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都要在这个房间里度过了。就只能拜托你了。”
“放心吧零卡大人,我从大老远赶过来就是为了服侍您的。”
“真是可靠,等下叫拜蒙把我的蛋糕送过来。”
“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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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阿斯莫德的邀请,阿尔犹豫的拒绝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应该是不对的事情吧?”
“嗯?”
阿斯莫德疑惑的看着阿尔。
“你不知道你现在全身有些燥热的感觉是什么吗?”
阿尔摇了摇头
“不知道。”
“你今年多大了?”
“八岁。”
“八岁?!我还以为你已经十二岁…我竟然在对一个八岁的孩子…”(魔族的孩子十二岁就已经应该学会独当一面了。)
阿斯莫德立刻穿上了在一旁叠好的睡衣。
整件睡衣是淡蓝色的,袖口处绣有一些白色的花进行点缀。尾巴的位置特意开了一个口。
“阿尔”
“怎么了?”
“这些事情是只属于咱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
“嗯。”
“还有就是…我可能最近经常会因为和你抱怨这些事情而暴走。但是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用我的一条手臂保证。”
阿斯莫德立刻用魔法在空中写好一份契约,交给了阿尔。
“唉?泉?不用这样的。毕竟会看到泉可爱的一面,有点风险也值了。”
“可爱的一面…”
阿斯莫德的脸红了,她用力拍了两下自己的脸。
“好…好烦躁。”
“泉能把软弱的一面不留余地的展示给我,对我来说已经是对这份契约最好的代价了。”
“不要在欺负我了…”
“那就来聊一些别的事情吧。比如关于魅魔之类的事情?”
“请不要接触任何不认识的魅魔”
阿斯莫德的表情立刻变得非常严肃。
“为什么?”
“那帮孩子的性格极其恶劣,我不能保证它们不会伤害到你。”
“可是它们都不跟泉一样都是魅魔吗?”
“这么说吧,他们喜欢虐杀生物,并且会触发嗜血性。”
“之前跟菲尼克斯决斗的时候泉就触发了嗜血性吧?”
“是的,这会让我变得渴求更多鲜血,以更多暴力的手段去残害对手。我一般是能控制住的…但是最近压力太大我实在是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嗜血性了。”
“你应该把工作都分一分的。”
“那应该不太可能…我每挥下一笔可能就有无数的魔族商人自杀,我每下达一个决断可能就会救下或者毁灭一个地区。这么大的责任谁都担当不起。”
“不是还有零卡吗?她不能帮你处理这些东西吗?”
“那孩子被命令禁止处理政事了”
“为什么?”
“现任魔王防止她以这些政治权利来进行对贵族的掌控。”
“零卡好厉害…”
“那孩子很可怜。”
“可怜?”
“历代魔王都会为自己子嗣做的事,当他们两岁大的时候,他们会亲眼看着母亲被送上处刑台并被斩首。当时我清晰的记得,那孩子表情似哭似笑的表情。”
“似哭似笑?是疯了吗?”
“我不明白那个孩子在想什么。但是自那以后,她整个人就变了。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与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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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木质斩首台矗立在广场中央。无数的恶魔为此欢呼。这是一场血的祭典。是为一位王女诞生的血的祭典。
斩首的闸刀落下。
一位魔族少女的生命就此终结。
那位王女面无表情的走向宣讲台。
她的声音带有些许哭腔。
“吾乃大魔王费雷斯之子,以血祭自己的母亲为魔族带来永恒。庆典…”
她哽咽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此时一位高大并且长着黑色翅膀的女性魅魔在上空注视着她。
她刚要向所有恶魔揭示这位王女的软弱时,大魅魔阿斯莫德出现在演讲台。
她将零卡推到一边,自己站到了演讲的位置。
“我宣布,庆典开始。”
阿斯莫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
无数的恶魔为之欢呼。
之后阿斯莫德带着零卡走出了广场,来到一片郊区。
“果然这种做法令你很难接受呢。”
零卡没有回应。
“你的母亲是一位很棒的舞者。能为魔王生下你,她也觉得很幸福吧?”
“她死前也告诉我要学会坚强,这就是她的遗言。我对妈妈的了解少之又少。”
“我也许不该提这些事…”
“阿斯莫德,谢谢你。”
“看的这么小的女孩子被这样对待,其实我也有些看不下去。”
“跟妈妈一样。”
“你可以向我撒娇哦。我毕竟也当过母亲这一角色。”
零卡长叹了一口气。
“我熟知阿斯莫德这个位置的意义。作为这个位置的独一无二的角色,你过于温柔了。”
“唉?”
“南方有些许叛乱动向,应该已经有文件上报了,你现在就应该去处理这些事情。”
“啊…不是…我…”
“为了看这场闹剧就逃掉这些繁琐的文件处理工作?几千年的工作内容让你养成偷懒的习惯了吗?”
“啊………我错了,我错了”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零卡…”
“现在快去为南方平定叛乱做准备吧。魔王现在在东方打仗,至上四柱只留你负责管理各地方情况。你多少该明白自己在这个位置上的重要性吧?”
“啊啊…啊啊…啊啊…”
“我这个小鬼能懂什么?这并不是讽刺。这个国家需要为底层的生产者们多考虑一下了。你很幸运,同时你也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荣幸。我会插手这件事。”
阿斯莫德一言不发,她带着这位王女走到了自己经常处理文件的地方。
由漆黑高大的巨石所雕刻而成的桌子,顶上摆满了来自魔族各地的文件。
一旁是一张黑色的木质椅子,上面放满了带着可爱图案的粉色柔软垫子。
阿斯莫德将零卡抱到了椅子上。
零卡拿起笔,她甚至不用去看这份文件到底是什么内容。就批下执行内容。
根据各地区的紧急情况,短近距离,以及处理文件的高官们想要刻意隐藏而特意夹杂分散在不同位置的文件。它们的顺序甚至不用这位王女看一眼,她能做到丝毫不差的了解这是什么地区关于什么的文件。这就是这位王女极其可怕的地方。在她面前没有任何**,没有任何手段。
各地方的各种事情她都会用文字批到这些羊皮纸上。大到军队镇压,小到收获作物。上到官员下到民众,无微不至。
阿斯莫德第一次见到这位王女的能力,被她细致处理的文件所震惊。
“阿斯莫德,听好,如果魔族的法律不能解决问题,那么暴力就是唯一的手段。南方地区的小叛乱问题怎么解决?”
“我前去派军队镇压…”
“这种做法非常符合先王的风格,遭遇叛变就用武力镇压,将领土收回之后一切依旧。先王的做法我不评价,但到了我手中,我就有自己的管理方法。”
零卡随便找了一张记载关于粮食产量与税收回报的羊皮纸,在空白处写上了这么一段话。
南方土地贫瘠,天灾不断,减少百分之三的粮食税收,派一名恶魔战士长及其手下前往南方驻扎。
阿斯莫德看完以后不禁吐槽道
“减少百分之三的粮食税收和派遣一个小队驻扎…这真的能有效吗?”
“前面的那句话。”
“南方土地贫瘠和天灾不断…确实是这样。”
“南方发生的小叛乱大多数都是因为农民阶级吃不饱的问题。只要将前面的那句与减少税收的话公布出去,能大大减少南方恶魔的不满。派兵过去则是给那些有叛乱想法的恶魔看的。不过分张扬的话只有想打仗的恶魔会注意到有军队驻扎在南方。这些做法已经足够了。”
阿斯莫德没有赞叹这位王女的做法但也没有批判。
“如果让我去评价先王,那他是创建了整个魔族的伟帝,但也仅仅如此了。生育率极低的种族容不得如此的叛乱。再喜欢战争也需要后勤补给的支持。你有考虑过整个恶魔帝国的荣光,但你没有考虑过整个帝国的基础。”
零卡放下手中的笔,此时所有文件皆已批完,她跳下椅子,却摔在了地上,阿斯莫德想要上前扶起却被她拒绝。
“零卡…”
“我的母亲她被我定义为可怜的恶魔,仅此而已。如果你想祝福她我并不反对。”
“千年以来,从来没有像你一样的恶魔掌握着政权。”
“千年之后也不再会有。我的弟弟已经在前不久降生于世。而我的生命也已进入倒计时。我是已死之人,能够将自己的见闻与你交流也算是荣幸。你那千年所积累来的知识与力量我并不质疑,但是我希望在这之后能够积累更多东西。依靠之前的知识而不拓展乃是知识的大忌。”
“我为你不能作为魔王而感到惋惜。”
“我为你被束缚在这个位子上而感到可笑。”
“也许应该都让你们年轻人来管理这些事情,我老了,该退位了…”
“哈哈~我有让你觉得这么老吗?你可还没有结婚呢。”
“爱情是什么感觉?”
“我是不是忘了我才两岁?我可没经历过这些。”
“啊…也许我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恋爱的感情。”
“阿斯莫德,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
“我叫泉。这个名字是我遗忘了自己名字之后又命名的。”
“能把自己名字忘了?哈哈~”
“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不过还是算了。很高兴认识你,零卡。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作为能替代你母亲的魅魔。”
“你不是我的妈妈,也不会是。你只是阿斯莫德,只是泉。但我接受你作为我母亲的行为。同时我也将教导你成为你的导师。”
至此两人成为了拥有某种亲密联系的挚友。
阿斯莫德给予零卡慰籍,零卡给予阿斯莫德知识。
在阿尔到来之前,阿斯莫德一直都是对零卡抱怨自己的工作,但总会被零卡直言不讳的辱骂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