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到了,你在几号出口?”
“2号2号,我刚刚下车。”
“好我现在过来。”
今天嘉禾到达b城,阿k过来接车。
火车站密密麻麻都是人,她艰难的辨认着。
“哎!这儿。”
有人叫她,阿k看过去。
是嘉禾,她提着两个26寸的行李箱,走的十分磕碜。
“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阿k接过一个箱子,还挺重。
“嗨!哪像你,说走就真走了,啥玩意不拿,你崽崽我带过来了,等等自己认领啊。”
“麻了,冷死了,我从那边过来没怎么穿,快走冻死我了。”嘉禾催促着走。
崽崽是嘉禾之前送的一只老虎公仔,在a市一个娃娃机花七十个游戏币夹出来的。
崽崽出来了,嘉禾气哭了,因为七十多只出来一个。
最后当见面礼给阿k了,两人可宝贝了。
“你把这都带来啦,那你现在回父母家吗?还是找地方租房?”
“你家地方大不?介意多一个室友不?”
“介意。”
……
还是住一起了。
“什么!你养猫了?!”
嘉禾眼睛都要跳出来。
“对啊,路上捡的,这大冬天的。很小一只来的。”
打了车,阿k说起黑啤,嘉禾嚷嚷着要快点撸猫。
结果回家一开门就被黑啤吓到跳起三尺高。
因为黑啤从床底下突然喵喵叫着冲出来咬她。
但是太小个了,只能咬到她的鞋底。
“它叫啥?煤炭?”
嘉禾镇定下来摸它。
“什么啊,能不能取个霸气的。”
“那叫啥?”
阿k:“黑啤。”
然后嘉禾笑了她一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霸气!太霸气了!为啥不叫哈尔滨阿哈哈哈哈”
阿k:“……”
“哈哈哈哈哈哈哈青岛也可以嘛!”
对名字这件事,阿k有自己的原则,所以半天没搭理她。
“哎?你想好没,咱两一起搞个酒吧?”收拾好东西,嘉禾开始讨论事业了。
“行。”
“好,明天我去联系,我记得我表哥在这边繁华路段有栋小平楼闲置,我商量商量给他租下来。”
“好。”
次日嘉禾去找她家里人吃饭了,阿k去上班。
李小雪:“阿k,香肠让我把你微推给他了,说以后有机会再出来喝酒。”
“啊,好没问题。”她反应了一会才记起来刘祥长。
她觉得这人还是挺有意思的,以后可以约出来一起玩。
“哎!好像出车祸了!”
外面马路一阵吵杂,李小雪喊她出去观望。
真的,是那个捡废品的老爷爷,他躺在地上,身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
车主是一个头发稀疏的胖子。
周围已经围了一些人,好多电瓶车也停下来看。
“哎哟老头!你干嘛啊!起来解释一下啊!”
见老爷爷不动,胖子急的脸上的肉都在抖,站了一会儿又蹲下来:
“各位,不是啊,不是我撞的,他自己倒下来的!”
周围的人愤怒的望着他,似乎每个人都是特牛的侦探,一眼就定了他的罪。
胖子不说话了,报了警,伸手探老爷爷的呼吸,已经停了。
他又去打急救电话,手抖得手机都拿不稳,啪嗒掉地上,他捡起来,又啪嗒掉地上。
他不算有钱,开了一个小厂,出了点意外差点倒了,还好老婆陪着他一起,最近好不容易才恢复运作。
今天有个客户要来厂里参观,他刚刚从另一个厂回来,又急急忙忙的赶过去,结果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出了事。
他可以发誓!他绝对没碰到这老头。
“真惨,我初中的时候那老头就在这边捡垃圾了,之前还有个阿婆偶尔跟他一起。”
“我也是,这几年都没见那老婆子,估计出意外了,他家里人也真是。”
“哎,有钱人跟穷人的命就是一个在车上一个在车底!”
“哎哎,看他都报警了,应该不像你们说的这样。”
“有钱嘛,到时候打点一下,这老头都不一定活着,又没家里人,谁给他说理去。”
“到时候还不是人家说啥是啥。”
侦探们嘴巴吐出的气就像b城的天一样冷。
阿k看着,后来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老人上了救护车,胖子上了警车,警察把他的奔驰一起开走。
案件中途休息,侦探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