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没有去做,毕竟他还没有主动来找我麻烦。
没心情了,回家。不对,回学校,晚上有考试。考试必须帮江妤考砸,反正我也不知道考试内容,考砸不是很容易的嘛。
…………
江妤的学校,初一教学楼,三楼5班,晚上6:10。
我从下午三点一直坐到现在,班上除了蒋稻田玉兰严双双的位置空着其他都已经坐满了。
木头桌子稍有几处坑洼,已经好几次把试卷捅穿了。
看了看题,好像都是计算题和情景运用题,我把正确答案算出后便写了个错误答案。(为什么她知道这些题的名称?试卷上的大标题上有“情景运用”这几个黑体加粗大字)
【填空题:一个长方形的长是10厘米,宽是6厘米。求这个长方形的对角线长度。】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怀念是怎么回事。
突然出现了一滴水滴在了试卷上,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颊,当突然抬手时,从眼角处刮下来一滴冰冷的水珠。
哦,原来是眼泪,是我想哭还是江妤的脑子想哭呢?江妤的脑子现在还有意识吗,如果有那她为什么不说话呢?答:因为现在控制她脑子的是我,我住在里面。
“答:对角线的长度是10的平方乘以6的平方。”这是错误答案,两处错误。
又有一滴眼泪滴在了试卷上,哎呀,该怎么控制眼泪不流呢?
已经开始考试10分钟了,10分钟前才发完试卷的数学老师怒气冲冲地大踏步走进了教室,拿着一本教案怒锤了好几下讲台,所有低头的学生才抬头看向她。
“你们哪个神金病把答案偷了???”她戴着一副红色眼睛框的眼镜,无比愤怒的骂道。
又学到一个新词,或许可以添加到游戏里,要给小洛商量一下。
她扫视着下面的学生,然后看到了张河,他在狂偷着笑,大家都转头看向他。数学老师一跺脚,把手上的书往讲台上一砸,气疯了般朝张河快步走去。
“张河!”她吼道,“是不是你拿了?!”
她怒拍着桌子,样子很是吓人,像是被人逼疯了一般。
“多少次了?!!多少次了!!!”她吼道。
“那又怎样?”张河耸了耸肩,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挺了挺身子,好像好不畏惧地说道,“有本事你家访啊!有本事你去找我爸妈啊!”
“你!”数学老师咬咬牙,打骂道,“孺子不可教也!”
“你家住哪?你家住哪啊!!”她抓狂地叫道,“你以为我怕你啊??!”
“切…”张河的声音弱了下去,不知道是真的害怕还是装的。
……………
………第二天上午10点的时候,我走到学校。其实我是迟到了,但别人不会意识到有个学生迟到这件事。
为了节省洗澡换衣服刷牙洗脸等等的时间,我每天都在读档。
度过了枯燥的上午和下午课,全天都在补觉。
对了,食堂的饭为什么都是土豆做的。
香料炒土豆,但只有辣味和烤孜然味。
下午的三节课下后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不知道做什么,便和其他学生一样,吃完饭后站在操场上看别人打球。
我注意到数学老师带着张河走出了学校。(江妤所在学校的布局:操场和校门口之间没有台阶,操场不大,进校门口就是操场,操场三面是教学楼,一面是校门口)
打球的多是男生,也有几个高个子女生在打篮球,当围观的大多数人离去时,我也跟着他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教室。
马上就是班会了。
学生除了田玉兰严双双蒋稻张河不在,其他人都在。
不对,我同桌不在,不知道她去哪了。
又被许菀拍了一下背,估计是又来找我借书,上午“借”了她语文书,还好吴里上午那节课没有来,不然我要被他骂一顿了。
语文书本来一直没找回来,上午语文课时她来问我“你书呢”,转头发现书竟然在她桌子上。唉,反正也要不回来,再和她吵倒霉的又是自己。(另:主人公觉得她还是孩子)
回到现在。
我看着英语书背后的单词,虽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过,但确实学过。管他什么时候学的,反正自己看得懂就是了。现实里还有其他种类的语言吗?都应该去学一下。
【正在下载备份中】
晚上6点33分。
吴里还是没来,看来是自习课,看看数学书吧,之前考试时看到几个陌生的名词说不定能在书上找到。
…………
奇怪了,晚上三节课都没有老师来,明明课表上是地理数学语文课的,唉,算了,来不来我都得补觉。
唉,至少学校里不用工作这点挺好的,饭菜也别出一裁。
而且很助眠,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嘿!嘿嘿!”
“醒了!嘿!”
“怎么还有一个?嘿!”
一个坐在课桌上一直从班会困到放学的人,被保安发现了,一束强烈的光照穿透我的眼皮这才让我清醒了过来。
“哇,手………”被我一直压着当枕头的双臂像死了一样不听我使唤,发紫且没有知觉。
还好压得不是很重,它还能自己好,不然就只能扔掉了。额,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你看看你都睡到几点了!”保安晃着手电筒吼道,“晚上回去打游戏了是吧?”
“抱歉,我睡过头了。”妨碍到别人的工作了,赶紧回家吧。我起身,从最近的教室后门走出去了,因为心虚不想跟保安碰面,我没有选择教室前门旁边的楼道,而是沿着走廊往另一个楼梯口走去。
反正校门口也要朝那个方向走,走哪个楼梯也是走。
【姓名:黎明目
…………】
“……?”那个人,她竟然在办公室里?
我在办公室门口停住脚步,办公室的门关着,她看不见我,但或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她翻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蹑手蹑脚地躲到办公桌底下躲着了。
好谨慎,不过我看得见。她是小偷吗?但公共地方谁会把钱财放这里呢?
坐视不管吧,怪事已经够多了,好像在这个学校里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了。
而且按道理来说我不会发现她的,应该是别人不会发现她。
当作没看见吧。
不过他们一个个的是怎么拿到办公室的钥匙的?因为晚上的夜晚太黑了,我依然选择直接穿墙走直线回家。
“主人,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才上楼到门口小洛就来问我了。
“不小心在学校睡过头了,还好被人喊醒于是回来了。”我直接穿过门进了房间。
小洛:“你,刚刚没有开门。”
“懒得拿钥匙了,我去睡觉了。”我说,其实是手麻了,“补觉补觉,明天一定能早起。”
“主人,还要打电话。”
“好吧。”我在门口打开客厅的灯,江妤晚上9点半放学,现在时间差不多10点,她父母还没回家。
“您回来时也是这么做的吗。”小洛。
“什么?”我。
“穿墙。”小洛。
“啊,这个,你来解决好了。打电话。”我。
“主人你是不是还干了其他事。”小洛。(用的句号,因为小洛其实知道主人公做了什么,但他不知道主人公遭遇了什么)
“嗯……”我。
“我并非要责备您,我永远站在您这边。”小洛无奈地说道。
我走到江妤的房间里拿起她床头柜的手机,在眼花缭乱的界面中按照记忆点开了电话。
过了一会,电话才通了。
我拿着手机,站在柜旁,听姚婕说话。
“放学了?”
“我很忙,你好好学习,别想其他的。”
沉默了一会。
我在等小洛说话.
小洛:“‘我很好,不用担心。’”
我:“好。”
姚婕说:“嗯,好好学习。”
小洛:“‘挂了,拜拜。’”
我:“姐姐你在做什么?”
姚婕:“还在改,唉……等会就睡。你去睡觉吧。”
我点点头,然后想起来她看不见,便说道:“好。”
电话两头都沉默了,当我正准备挂电话去睡觉时,姚婕突然说道。
“你最近几天为都不跟我打视频了?”(姚婕现在在分神打电话,说话不一定说得通顺)
我点开通话记录,江妤这几天跟她联系都是打电话,应该是江妤自己的事。
“你心情不好吗?小妤?”姚婕
“感觉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姚婕
“你现在还在担心那件事吗?”姚婕
我:“姐,你是指哪件事?”为了防止她怀疑,我又添了一句“是家里的事还是学校的事?”。
“你和继父相处得怎么样?”姚婕
“……不清楚,我不是在想这件事。”我或许想知道的是学校的事,于是我假装犹豫。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人死不能复生,没事的小妤,已经过去了。”她说。
“嗯…………”选择性沉默。
姚婕:“那些人还有再欺负你吗?你受不了就转班吧,跟妈商量一下……”
“没事,之前也就一点小事……没事。”我说。
“小妤。”姚婕的声音突然严肃到,“那些人跟你那班主任的死绝对有关系。只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
“唉,我也没办法,要小心他们。”(姚婕现在在分神打电话,说话不一定说得通顺)
姚婕:“对不起妹妹,我知道因为你脸上的胎记从小被人孤立……但不要相信你那个姐妹……我觉得她不像好人……我也不想劝你跟她绝交,但是……唉。”
“抱歉,我没能照顾好你。”姚婕。
“我没事。”这些话留给江妤回答吧,等她(指江妤)回来时她会记起来的。
…………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她说完过了一会便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将它放回了原位,往旁一倒倒在了床上睡觉。
“晚安。”小洛说道,“有的忙了。”
…………
(#为了防止出现争议,作者我用“读档”来阻止主人公洗澡换衣服这种事的发生,争议包括:主人公是不是变态?洛看不看得见?这种。
#另外洛是看不见现实的,他都没有实体,眼睛也没有,就剩个脑子,脑子还在主人公手上,不过他确实能干预现实,但这个“未来的洛”有顾虑,所以把自己的“视野”限制在了江妤家,这个“视野”包括知道主人公做了什么,知道主人公的心情状态,但他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不要忘记万能的互联网hh)(本话为黎明目视角)
2022年11月17日。。
校园角落处,几人正在抽烟。
许菀:“真的烦那个小白脸。”
……:“找机会搞死他呵呵。”
张河:“呸,天天还来教育我,呸!”
我:“你们要搞谁?”
………
2023年5月2日。
我本为没有转入我:表哥的班上而遗憾,后来证明,确实是遗憾。
我最终什么也没能做到。
………
我:“………”
我:“………”
“你说………你有证据,能详细讲一下吗?”对方有些惊讶,坐在电脑前问我。
我(z):“我表哥的死是他杀。”
“嗯……你叫黎明目?”
我(点点头,说道):“我认为是许菀他们做的,是他们下的安眠药。”
“嗯。”
我看着他们,有些犹豫:“你们现在还在查这件事吗……”
“嗯。”
我(深呼吸,桌子上原本有一本笔记本,我打开它):
“12月10号那天晚上吴白劳约江妤出去吃饭。”
对方静静地听我说话。
“在xx饭馆,吃完饭后吴白劳送江妤回家。”
“然后第二天就在后山山顶那里的一棵树上发现了吴白劳的…尸体,挂在树上。”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对方看了看电脑,说道:“暂时认为是自杀,监控显示这件事跟那个小女孩没有关系,而且有证据表明两人关系较好。
受害者的死因是上吊…”
我:“不是上吊,是安眠药!是许菀拿安…”
对方看了眼电脑,说道:“污蔑造谣可不是好事。”
我一时有些失神,说道:“是安眠药…”
“……考虑到你的心情,我可以偷偷告诉你……尸检表面受害者当天并没有服用什么药物。”
“不过受害者确实有买安眠药的记录。”
我:“我知道,表哥他有抑郁症…所以他可能是自杀…”
我:“但是我亲眼看见过江妤她也买过安眠药,她好端端地买安眠药做什么?而且他死时她也在…”
对方:“她也是长期抑郁,我们调查过她,她经常遭受校园暴力……嗯。但事实上,确实是吴白劳送她到家门口,吴白劳死时江妤有充分不在场证明。”
对方安慰道:“你还是学生吧,应该以学习为重。我们理解你的心情。
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还受害者家属、学校一个交代。”
我:“……我……我……”
我不敢说。因为我也是帮凶。
“我亲眼看到他们杀了……是他们杀的。”
对方愣住了问道:“你亲眼看到了?”
“……”我沉默着。我没有看到其实。。。紧张。良心不安。。。。
“你当时在做什么?”对方严肃道。
“许菀让江妤去偷安眠药,当时我也在。”我说。
对方摸了一下手机,很快放下,认真地听我说着。
我:“我忘了是哪一天,江妤跟我们说吴老师家里有安眠药,张河就说去偷过来尝尝,说威胁他,'我们连你家都敢翻'这种话。”
我:“后来江妤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两颗安眠药的药片,许菀就全拿走了。”
“当时江妤说有安眠药的时候在场的都有谁?”
我:“一直都是我们几个人,江妤,许菀,张河,………,………,………,我。”
“一共有四个人。”
我慌张地说道:“……不…不是!”
我:“有四个……为什么…………记不起来了…”
……
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
(此时这孩子神经错乱了已经)(本话为黎明目视角)
(黎明目的视角下很黑暗,请理性阅读。她的想法是基于她的背景和性格而创作的,并不代表作者的观念)
2022年,11月17日。
像往常的星期四下午一样,我们约定熟成来到学校的教学楼顶楼一个杂物间抽烟,烟是用江妤的钱买的,不是因为我们没钱,只是因为我们不想花钱,让这个傻子买好了。江妤是傻子?不是,但她和傻子有什么区别,哈哈哈哈。
现在的烟越来越贵了,就江妤每天的那点钱还要分出来买烟真是啾啾,如果让蒋稻那个xx少在游戏里充点钱我们或许一周能抽三次。而且抽起来还是那个md样子。
反正又不是我掏钱,田姐说抽就抽着,反正花的是江妤的钱。
我们还是好心,至少出去玩的时候还是让她少花了钱的,不然她那家长又来找我们麻烦了。
许菀靠着一面没有刷粉的水泥墙抽着烟,一直沉默着。围着抽烟的几人一吸一吐,整个屋子都漫着烟气。
我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江妤,她拼命捂着鼻子的样子真好笑,捂死她好了。
“切。”我不屑于看她,一个胆小鬼,让她做什么都畏畏缩缩。
许菀放下烟子儿,开口骂道:“死皮子,今天上课又闲得没事干!”
田玉兰笑呵呵了一声说道:“一个小白脸,也就只会说些没脑子的话。”
“真的烦那个小白脸,去死好了去死!”许菀踹了一脚江妤。江妤被踢了一脚,觉得疼蹲着偷偷挪了个地方,呵呵,胆小鬼,才一脚就跑了。
严双双:“找机会搞死他呵呵。”
张河也附和道:“呸,天天还来教育我,呸!”好烦他,像个老鼠,声音难听死了,他应该识趣点滚远点抽。
烟真是越抽越die劲。
我深深吸了一口,那烟味渗入我每一寸粘膜,一天的烦躁tm无聊的学习都结束了。
江妤才不值得享受这玩意,她只准,看着我们抽哈哈。
哼哼。
我:“你们要搞谁?”
“还能是谁?”许菀。
我:“你们班主任?他就那样子。”
去了大城市就跑到乡下来推行他城里的那套板板,不就是在大学学了几年,还不是回来当了个破老师,一点出息没有,切。
“你以前认识他?”田玉兰眯了眯眼,问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没。”我赶紧若无其事般说道,“还不是上周听你们吹过?”
“我又没分到你们班,我哪知道他啊,我就听听。”我吸了一口烟。
蒋稻:“找个机会打他一顿他就老实了。”
“喂,江妤。”蒋稻“嘬嘬嘬”地喊江妤,江妤才抬头看他。
“那孙子不是喜欢你吗?你去把他喊出来,我们把他揍一顿。”蒋稻。
不会吧,表哥喜欢学生?还是江妤?哈哈有好戏看了。吃到瓜的我忍不住想笑,抽了口烟把烟抽干杆了。
“……做不到……”说出“不”字时她就被我踩了一脚。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心里发笑,有好看的干嘛不做,非要说出来让许菀不高兴吗?也是个不识趣的神金。
“我……想想办法。”
非要我踩她一脚她才说吗??真是有病。
…………(本话为黎明目视角)
(黎明目的视角下很黑暗,请理性阅读。她的想法是基于她的背景和性格而创作的,并不代表作者的观念)
2022年12月1日。
“啧,哈哈。”
“终于逮到机会了。嗯?教育我??”
“教育我??”
“你有什么本事敢教育我???噗哈哈哈哈哈。”
许菀叉着手,站在旁边,笑得不亦乐乎,像是大仇得报了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那个人。
又是一个星期四。
今天学校要提前举行迎春会,整个下午都放假,老师们要求穿上正装,大家都忙着玩手机看表演的时候,没人会注意到校外来了的人是家长还是陌生人。也没人会注意到操场上少了几个人。
我知道今天很合适,所以我没有去看表演,揣着手机在校园各个隐蔽的角落乱逛,因为一定会有好戏看。
终于,在食堂后面的厕所旁边,我找到了许菀他们,
她妈好像还在这破学校教书?管他的。
我躲在食堂后面转角处远远地偷拍他们,这严双双要求的,不过她不要我这么做我也会主动找来看。
毕竟是我亲戚,今年小学毕业还送了我个手机,挺好的人。
活该他看上江妤吧,我偷笑在心里像道,再怎么说江妤是绝对不能交给别人的,她身上有的秘密还多着呢,“好姐妹”绝不能被人骗走了。
我心中突然有种正义感,让我想发笑,去tm狗屁的正义感。
拍完后我就离开了,那些人也该歇气了。…他不敢乱说出去的。
最后把视频和照片都发给了严双双。反正她也不会乱传的。看了看这个手机,还是他送的,真是可笑。
第二天上学证明,确实吴白劳没有到处乱说,学校里只有几个学生私下讨论他的这件事,除此之外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2022年12月2日晚。
一回家就听见我妈在客厅打电话。
瞧她哭的丑样,一点出息没有,她一哭丑到男人都得跑~~yue。
切。
“手有点疼,不影响上课。”电话里的吴白劳说道。
多大点事,没出息,一个大男的还哭哭啼啼来找女人倾诉。
我把校服脱了一扔,不屑地瞥了一眼我妈,然后把脚搭在沙发上躺着打开手机刷视频。
“没事姑。”电话里的吴白劳说道。
“我没事,真的。真的,去医院看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吴白劳。
烦死了,打电话还开免提,还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我不耐烦地叫道:“要打去你房间打,吵死了,我刷视频都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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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这些我都想哭了)(本话为黎明目的视角)
(黎明目的视角下很黑暗,请理性阅读。她的想法是基于她的背景和性格而创作的,并不代表作者的观念)
2022年12月4日,星期一,21:34。
几人走出校门口,走在路上。
“怎么样?”严双双突然问道,拍了拍江妤的肩。
“ta答应了。”江妤。
“哈哈哈。”田玉兰笑了一下,严双双接着也呵呵道了一声。
我疑惑,她们又在说谁?反正作谁都无所谓,我好奇问道:“这次是谁?”然后又在语末加了句“嗯嗯?”
“啊?谁?”张河也问道。
烦!为什么他也要问啊,阴阳我吗!他们都一个班的怎么会不知道,无语他。插一嘴,还每次都偏偏是我说话的时候!他真是,烦!我早和他分手了他还要阴阳我,**。
啊啊,真不明白小学的自己怎么会看上他??臭不拉几的贼鬼。
“那个姓劳的。”蒋稻一支手插着腰,一只手来刷手机短视频。哦?他看美女挺多,挺变态呵哈哈。
男的也不咋地,三心二意~看的美女多了也见不得家里的黄脸婆了,跑了正常。(#这里黎明目指的是她爸,有钱后找了小三,后来跟她妈离婚了。黎明目看不起穷妈,一直想着从她爸手里捞钱用,但她爸根本不理她,所以她一直埋怨而且看不起她妈。但她忘了自己是个无能自私心虚的畜牲)
“姓劳的?不是姓白的吗?”严双双说道。
蒋稻“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只是低头刷着手机。
他不感兴趣,我倒是感兴趣死了!
“你们打算干嘛?”我问。
没人理我,我捏了一下江妤的手,她才接我的话。
“…不知道。”江妤就说了句这个。
我真是要对她翻白眼了。
几人走在路上,快死了一样的路灯就这样有气无力地照着我们,几人也没再说话。
“许菀姐。”江妤忽然开口道,“安眠药可以吗?”
许菀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江妤,问道:“什么药?”
“安眠药。”江妤再次说道,我好奇地看向两人。
“哪?”许菀。
“吴老师家里就有。而且我有他家的钥匙。”江妤说道。
“哈哈?他把钥匙都给你了?”许菀轻笑了一下,问道,“啧啧啧,钥匙给我。”
“好。”江妤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有一个钥匙扣,在光的阴影下看见钥匙的塑料上有两个划痕,不过我感觉像是才配的。哎,还没等我看清楚许菀就拿走了。
“哦?”我笑着看着江妤,“哎呦,发展的这么快?”
“这是我偷的。”江妤说道。
“啊?”许菀有些生气,“偷的?你确定是他家的钥匙?”
“嗯。”江妤说道,“他说过。”
“你知道他家在哪?”张河插了一嘴。
江妤点点头。
“安眠药啥味的?偷过来尝尝!给他留个纸条:'我们连你家都敢翻'。”张河笑嘻嘻地说道,像个猴子,看向田玉兰,说道,“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田玉兰瞥了他一眼,她正听着歌懒得理他。
田玉兰长得比我高也比我好看,不过也就是个y子,呵呵,也不知道睡了多少个了,估计吴里也…哈哈哈,想想也太恶心了哈哈哈!!
当然我是不会笑出来的,干嘛惹她,无聊。或许我笑出来她还以为我在表扬她呢。
……“”2022.12.4,晚。
“三只小猪和大灰狼的故事~”
“猪妈妈有事要出去,留下三只猪待在家里。”
“猪大在看电视,猪三在玩鱼骨头。”
“猪二也想玩鱼骨头,便想让猪二也借自己玩。”
“猪三哼哼了两声,便撇过头去,猪二见猪三不愿借自己玩,便搬来一个凳子,站在窗边眺望着外面的草原。”
“突然,猪二看见远方出现了一个小黑点,以为是妈妈回来了,便打开门冲向妈妈。”
“可没想到离近一看,哪是什么妈妈呀,却是一只背着红色口袋的满口獠牙的大灰狼!”
“猪二慌张逃回家里,立马关上门,大口喘气,然后拉来猪大和猪二。”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猪二心中一紧,知道是大灰狼来了,刚想与猪大和猪三商量对策,却见猪三不见了!”
“结果发现,猪三已经兴高采烈地打开了大门,但是门口出现的却是猪妈妈?”
“猪二心里疑惑,便躲在角落,猪大和猪三上前迎接猪妈妈。”
“猪妈妈从篮子里拿出狼爪、狼头、狼皮,正要分给猪孩子们,却见猪三不见了。”
“猪三此时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猪妈妈,它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猪大拿起狼头套在了自己头上,猪三拿起威武的狼爪,哇哇高兴地叫着,它在柜子上划了两个狼爪印。”
“’你在哪我亲爱的宝贝?’猪妈妈喊道。”
“猪三听见妈妈喊它,它犹豫地走出来,猪妈妈看见它,便为它披上了狼皮。”
“猪三觉得暖和,便放松了警惕,谁知门外传来敲门声,猪妈妈大叫,门外的猎人冲入房内,砰砰两枪杀死了猪三和猪大,猪二侥幸逃过一劫,从窗口溜了出去。”
“猪二跑进了森林,遇见了一个精灵,猪二立马向精灵述说了自己的遭遇,精灵很同情它,便与猪三一起去揭穿猪妈妈的伪装。”
“没想到精灵一进门口,便昏死了过去,原来屋内的家具全是用各种腐烂的动物尸体做的,精灵气愤不已,不再相信猪二。”
“猪二恳求精灵帮帮它,精灵想了想同意了,帮猪二找回真正的猪妈妈。”
“猎人和猪妈妈不知所踪,猪三打开猪妈妈的房门一看,发现猪妈妈死在了房间里。”
“猪三趴在猪妈妈的尸体上痛苦万分,然后站起来说要给猪妈妈报仇,却没想到柜门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它。”
“点我头像看下一集~求关注求点赞~(爱心)”
“啧。”我点开营销号的头像,发现这是最新一集,于是点了个关注。
翻了翻ta其他的作品,竟然都只有上集没有下集。“真无语xxxx,xxx,都这样玩是吧?!”
“哼。”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返回到主页又继续刷下一个视频了……
…………
2022.12.5,6:45。
“好冷。”讨厌出门。为什么冬天还要上学。
为什么雪不把学校淹了,就算淹了也要上学。
好困。
6:59,校门口。
一个人向我走来。
“蒋稻?”我跟他又不熟,干嘛跟我打招呼。
“嘿。”蒋稻说道。他的声音真难听,抽烟抽哑了。我的嗓子也会变成这样吗?
我没想一会,蒋稻凑过来问我:“你昨天见了许菀他们吗?”
“我们昨天不一起回家吗?”我感到疑惑,当时我们是一起的嘛?
“哦,没事。”蒋稻说道,没管我然后独自走进了学校。
奇怪?
我想起来昨天江妤偷的钥匙,她们昨天回去难道又干嘛去了?
不会真溜进吴白劳家里去了吧?那不是ff吗?而且吴白劳应该在家,她们怎么进的去的?
可能是去干别的去了,应该不是真去吴白劳家了。开玩笑的吧,想什么呢。
我想着想着不知觉地走到了班上。
23:32。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严双双:“在不”
我正在刷视频,没有理这条消息。
严双双:“滚出来”
我:“在”(删掉)
我:“我在”(发送)
严双双:“买个衣叉,在xxx店”
我:“好的”
我点开我的wx钱包,还有11.56块,线下买一个衣叉7块,服了。我对严双双翻了个白眼,虽然她看不到。
明天去要点钱,就不花这11块了……干嘛不直接把我家的衣叉给她,这样还省得跟妈讲话。她问起来就说不见了,再买一个好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找了半天没发现衣叉被放哪了。
“这么晚了你在客厅干嘛?”一个女声吓了我一激灵,我发现我妈正站在她房间门口看着我。为什么她走路没声的?而且为什么不开灯?
故意的,故意来惹我的,就想看我鬼鬼祟祟的这副鬼样子。
都这样。
下意识我跑进房间里将门反锁哭了起来。
她在我的房门口外敲门,轻轻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想找个借口。
“我就想喝个水,你干嘛嘛!”我哭着哭着就变成假哭了。
“唉,妈妈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门外安静了一会。
她说:“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
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我假装哭了一会就安静了下来,拿出手机网购了一个衣叉。
我:“我在网上买了一个,寄学校门口了。”
好烦,没事要什么衣叉。
严双双:“有病?”
她干嘛?
严双双:“我说了在xxx店里买,你没眼睛吗?”
线下买很贵好吗?!
我:“那我去退货明天给你”
严双双:“算了,不要了”
有病这个人,不要我还不想买呢,花我5块多。
【取消订单】
(我无聊乱写的,玩点刻板印象,跟正文没多大关系,也不会带入正文,因为正文的人物轨迹应该不会变了)
(为什么不去写剧情hh)
———————————————
洛格兰迪斯:行动力强,对别人的情绪敏感,对自己控制欲强,内耗,内向,isfj
布娜拉:行动力强,对环境变化敏感,对自己控制欲强,内耗,外向,entj
米希尔:行动力一般,对环境变化不敏感,对别人控制欲弱,内耗,外向,esfj
王归之:行动力一般,对自己的情绪敏感,对别人控制欲强,内耗,外向,enfp
谢承庭:行动力强,对自己和别人的情绪都不敏感,内耗,内向,infp
王雨橙:行动力强,对自己的情绪敏感,对别人控制欲强,内耗,外向,enfj
马承玉:行动力一般,对自己的情绪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弱,内耗,内向,infj
李贤笑:行动力一般,对环境变化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弱,内耗,外向,estp
李国强:行动力强,对别人情绪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一般,内耗,外向,enfj
江妤:行动力强,对环境变化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强,内耗,内向,intj
姚婕:行动力强,对自己和别人的情绪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一般,内耗,内向,enfj
袁哲:行动力弱,对别人的情绪敏感,对自己和别人的控制欲强,内耗,内向,infj
苏怡:行动力强,对环境变化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强,内耗,外向,entp
吴陈商:行动力强,对情绪变化敏感,对别人和自己的控制欲强,内耗,外向,esfp
百里事:行动力强,不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弱,内耗,内向,estj
贾知了:行动力弱,不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弱,内耗,内向,intp
主人公:行动力强,不敏感,对别人的控制欲弱,不内耗,外向,estp
2023.12.6
晚自习最后几分钟。
(手机消息)
【严双双:(对方撤回一条消息)】
【严双双:晚上放学老地点集合】
【我:…哪个?】
【严双双:还能哪个?】
【严双双:你忘记了?】
【我:好的】
………为什么还要去哪,不是说再也不去了吗。
而且为什么要在晚上,白天不行吗…应该不会看见她吧。
我刚将手机切换到短视频界面,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抢走了它,我没反应过来,突然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呵呵,第几次了?啊?!”吴里的声音,我不敢抬头看他。下一秒我的耳朵就被揪起来,被他半托着来到了办公室。
“……”他将门用力关上,然后大声训斥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估计外面的听客都没几个了。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知道了,你骂吧。”生活糟糕透了。
人都只不过是想找个理由而已。他坐在椅子上,我将他办公桌旁边的柜子拉开,拿出一张纸跪着亲手交个他。
“就几分钟,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5块,搞快点。”放学后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碰见了江妤,晦气。
如果我也跟她一样有钱好了。为什么她不能跟我一样。她长得太丑了不是吗?我比她好看,我要自信点。我也想要一个她脸上的红色胎记。我好难受,为什么没有人爱我。我也想要一个和她姐姐一样的姐姐。为什么我要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为什么我不去……
“黎明目?”江妤说道。
两人站在镜子前洗手,江妤看着她,黎明目看着镜子里的江妤。
“一起走吧。”江妤说道。
“…滚。”我直接说了一句。
但最终还是一起走了,只是步伐路径同步了而已。
因为我要去的地方跟回家的路相反,跟江妤到校门口便分开了。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她,没想到她同时也回头看了一眼我,赶紧转过头去的我开始跑了起来。
像是做错了事心虚了一样。
那个在山后面废弃了三年的猪棚和那间已经没了主人的屋子,我又回到了这里。我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周围安静地没有一个人,严双双也没见她的人在。
她不会是想s了我吧!我慌张朝四周张望着,没有动静,关上手电筒,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警惕着四周。
突然一个很微小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我已经不想去考虑黑不黑的问题了,只是转头往树林里跑。她不会真的想灭我口吧!上一个是鲍淼,下一个就是我了吗!下一个又是谁?江妤?我知道我是没用,但为什么…呜呜呜………
我在黑暗的树林里乱跑,突然被雪下的什么东西绊倒了,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
我坐在雪里,用手捂着手机的光,打开手机想bj,结果没想到收到了严双双的消息。
【严双双:人?还没到吗?】
【严双双:?】
【严双双:3分钟,不然去死】
【我:你在哪?】
【我:我以为你说的是那个地方】
【严双双:哪个地方?】
那个地方啊…她难道忘了吗…
【严双双:台阶,?】
【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那个屋子那里】
【严双双:神金,去那干嘛?】
【我:抱歉抱歉抱歉,我马上去】
虚惊一场,我放松下来,打开手电筒,照到了面前一个人脸上。雪地里走着我和江妤两个人。
“……”刚刚她的脸差点把我吓晕过去。为什么她跟踪我?
看来严双双应该没喊她一起,不然她也不敢跟着我。
她最终还是田玉兰那边的人吧,严双双不会喊她,两人内斗挺明显的,但严双双在田玉兰面前不是还得挺她的?
我都快忘了鲍淼本来的样子了。
跟严双双混不会有好下场的,但又有什么办法逃离呢……我们的手都拿过刀。
严双双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全部有多少,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江妤知道。嗯……江妤是她朋友,鲍淼是她的狗和她弟,蒋稻是他妹和一个陌生人,反正我不认识。张河是他哥,赵飞飞是他爸。
我是什么?我是鲍淼和我那未出生的弟弟。虽然没出生但它一定是男的,因为他们都在yy说,肯定是了……多久以前的事了。
话说田玉兰是什么?她好像没说过,可能江妤知道。
哈哈哈哈江妤的手未必比我干净哈哈………真是疯了。
得想办法甩开她,不能跟她一起走。
回去的路上。
“为什么跟踪我?”我问道。
“你为什么到那个地方去?”江妤也同时问道。
“关你什么事?”我说,“你管我做什么?”
“你是去祭奠那个人吗?”江妤小声说道,她这句话吓了我一激灵,她真敢说。
“跟你没关系,我回家了。”路过校门口,我们两个人还是在一起走,要走一段路才能分开。
“……早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冒出了这句话,我好像以前听人说过这句话,忘了。
哈哈,就江妤你还跟我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自己又不是没拿过刀,别显得自己圣母跟我们不一样的。呵呵,我们都一样的坏。
“嗯。”江妤低下头,走着走着我们就分开了。
(补充:江妤站的位置跟黎明目有近半米的距离,加上黎明目用手捂着手机的灯光,所以江妤没有看到她和严双双的聊天记录。但是江妤已经猜到了她在跟谁聊天,这么慌张草木皆兵,还是在那个地方,江妤猜她肯定不是求救的,因为黎明目在打字而不是打电话,特殊地点特殊反应还有打字的动作,江妤猜到黎明目是在跟严双双聊天,而且当时站在那里是在害怕什么,江妤根据黎明目前后反应估计是发现自己不小心扒下来一块雪以为自己是鲍淼的鬼魂,她没想到黎明目是在害怕严双双。江妤不猜是田玉兰的原因是田玉兰基本上不联络黎明目,更多命令的是江妤她自己)我来到了严双双的身边。
那个靠着山在马路边已经废弃了好几年的爆竹厂,以前发生了一次爆炸,死了人,工人都走了。不知道结局如何,反正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还记得小时候和爸妈来这里买鞭炮的时候,我还见过那个老板,说着这儿的方言,他说话时嘴巴里一嚼一嚼的带着满口烟味。
“来了?”严双双看了我一眼,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手机给我。
蒋稻也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拿着。”严双双说道。
我接过手机,将它拿在手里,然后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嘛。
“你不是离他家很近吗?你来办这个事。”严双双说道。
“多拍点,站你家阳台左边的那个角落看不到你。”她说道。
“哦哦,好的。”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插卡充电的地方都被一个黑色的像胶水一样的东西卡住了,电量只有78%,没有网,只能拍照录音什么的。
“……”
我一抬头,正看见严双双在看我,她说道:“要10张清晰的,3天后交给他。”严双双说的是蒋稻。
我点点头。
严双双这时候突然把我的手机从口袋里抽出来,我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看就放回我的口袋里去了。
“没什么事就走吧。做得好100块,他(蒋稻)到时候会给你。”严双双说道。
他们看着我离开,最后我听到他们在我走出门口时说了什么但我没听到就没管。
我只是拍几张照片而已,反正他们拿它们去干什么又不是我的错。不关我事。
(注:黎明目在严双双面前直接检查手机,在严双双看来就是一种直接的“不信任”“挑衅”“背叛”“怀疑”,所以她还是不会放过黎明目的)
(本话为江妤的视角,江妤视角下很混乱,理性阅读)
小学时候。
“今天刮风啊~~~”放学后,白笠把教室的所有窗户都打开了,外面的风呼呼地往教室里吹。
“嗯。”我回应了一声,收拾好书包,然后走到窗台边把窗户都关上了。
“你中午回家吃饭吗?”白笠跟我说,我点点头,离开了教室。我之前不也回过她吗?她是没记住吗?为什么又问我。
每次放学白笠什么都不会带,什么都不带但却依然考得很好。好想知道她是怎么学得那么好的,可能是她家里有钱吧,能上各种补习班,考得再差也有初中上至少。她想要什么家里人都会给她买,天天都有好看的衣服可以穿,想买什么吃的喝的从来不看价格。我跟她不熟,但不知为什么,她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在靠近我、吸引我的注意,可能是我太自恋了算了不想了。她如果真在意我就直接给我钱了,所以她没有在意我怎么样,也可能不关心我怎么样,也可能是觉得看我可怜所以想多在自己面前显摆一下她多么有钱自己多么穷,我穿的衣服都那么廉价便宜。如果我也有她那么多钱就好了,人与人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为什么我父母要生下我让我活的怎么痛苦,我不应该怪罪他们的,他们养我已经很辛苦了。为什么要养我,从我出生之前或之后就把我抛弃吧,我不想活了。她家是干什么的?好想知道她家里人为什么能赚那么多钱。我也想试试。我讨厌自己,能不能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叫我了。
我估计永远也吃不到午饭了。好像s了他们。
“江妤,钱给我。”黎明目和赵飞飞堵在我回家的路上。
江妤将手上的钱给了他们,我是这样想的。我没有办法,因为我跟他们一样都是坏孩子,我s了人。虽然不是我本意,我不想坐牢,而且我坐牢的话姐姐妈妈爸爸都会很难受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好难受,我不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放过我吧。我要黎明目去s,我要赵飞飞也去s,我要他们所有人都去s,先从黎明目开始吧……
……
为了钱,我真的很缺钱,我是坏人。我是不小心的,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是她自己想来的,跟我没关系,jc问我我只要说我当时没法救她,是她们自己没有救的,不行,后面这一句不能说,不然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她不是你朋友吗?”田玉兰问我。
“不是。”
“救一下吧。不去吗?”田玉兰戏谑地看着我说道,“死了都。”
我看着她扑腾,水朝她的肚子里灌了下去,她慢慢地沉了下去,肚子一咕噜一咕噜地冒出泡,已经动不了了。
等她动不了了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我看不下去,也走了。只觉得心里涨,难受,不想再回忆了。
她怎么惹到他们了?大概是因为她家里有钱吧,被人招恨了,有人花钱买她头发。为什么有钱人不能把钱也分我们一些呢?这样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她也不会死了。他们分给我了100块现金,我可以拿来存起来,以后会有用的。
(本话为江妤视角)
为什么会有人傻到来找田玉兰帮忙。
鲍淼是单亲家庭,她跟她爸爸和一个弟弟生活,她妈妈原来是个植物人,后来不知道怎么死了,反正鲍淼没说。
她说她爸打算把她家养了几年的狗卖掉,她和她弟不想,哭着求他,她爸把他们打了一顿还是要把狗卖了。于是鲍淼就把那只狗亲手杀了,“不想它死在杀狗的人手上”她是这样说的,我理解她。鲍淼说他爸还要把她弟卖给一个大叔,不是真卖,她爸说因为“男的不用坐牢”,就是让她弟拿钱做事,鲍淼她弟去了一次回来就自闭了,鲍淼问他他也不说,只是说想死,鲍淼受不了昨天晚上就把她弟捂s了。
“他让我赔他钱,还说换我去,我害怕。”鲍淼对田玉兰说道,她是才从家里跑出来的。
“可以啊。”田玉兰说道,“刚好我这边缺点东西。”田玉兰在手机上打字,好像是在跟别人聊天。
“这样吧,晚上我们去医生那边见面。”
当天晚上我和黎明目就带着鲍淼去了那里,那个小屋子停了一辆车,黎明目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立马把鲍淼往前一推就往回跑,下一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也跟着黎明目往回跑,只是转头了一下头,就看见鲍淼被车上下来的几个人按住了就往车里塞,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来。
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和黎明目什么也不管,只是拼命地往镇上跑,终于是活了下来。
“那是什么?”我气喘吁吁,小声问了一句黎明目。
“外边的。”黎明目说了一句就赶紧躲回家了,我也是。
我想搞黎明目,不是因为什么,就是突然想报复她了,还有一个好机会。
我见过她爸,她没想到她爸还挺有钱,能去那种地方,我在那个地方做兼职。我长得比同龄人高一些,骗他们说我有16岁快17岁了。
当然我长得一般般,只是在干服务生的工作,晚上2个小时有50块。
本来看见她爸的时候我没想管,结果他认出我了,说我是个小孩让老板把我赶走了,因为小孩管不住嘴,怕我乱说。所以我才告诉她妈这件事。
“我只是听说…也不是真的…会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呃……我可能是看错人了…没事没事…”我“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孩应该要装得弱势一些。
“哦,知道了。”她妈脸色有些不好看。
“阿姨我走了。”
她还以为我经常跟黎明目在一起以为是朋友呢。
哈哈哈哈哈………
听说教我们这届的一个才大学毕业的老师,如果是我想的话,希望他能安心度过这三年吧,黎明目的话可能会想“才毕业出来肯定也没什么水平”,张河想“肯定很拽”,至于田玉兰和严双双想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蒋稻和赵飞飞估计没什么想法,可能赵飞飞会害怕他也死了。
第二次要上正课的时候就被班上的其他人来了个下马威,没有一个人在听他讲课,那些想学习的人只能偷偷趴桌子上假装睡觉。我的东西又被偷了,估计是想惹我不高兴让他们觉得好笑好玩。
不是都说男人不太敏感吗?至少田玉兰是这么说的。
“江妤,下课来我办公室一下吧。”那个数学老师说道,一个温柔感觉有些懦弱的人,连上课都不敢大声说话。
“不去。”我说道,如果是别的凶的老师我不敢这样说,但我敢对他说,因为他看起来好惹一些。
“好吧好吧。”
怎么会有男人说话这么娘娘腔。
“太娘了他哈哈哈———’你们不要再睡啦,起来听课孩子们。’哈哈哈哈”中午在食堂角落张河这样笑道。
“他今天去你座位上跟你说了什么?”许菀问我,“他说话声音贼支儿小,无语。”
“他让我去他办公室聊天。”我说。
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理解这种眼神后面的含义,但我觉得他们是误会了什么,虽然我不太明白。
“哈哈哈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这么喜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好烦,别笑了。
我强拧出了一个笑容去融入他们。
下午下课吃饭时没什么人在教室,那个班主任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他自己搬了一个塑料凳子坐着,让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不要紧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你们这个班大部分都是一个小学升上来的吗?”
“嗯。”我说。
“哦,哦”他点点头。
“你觉得今天我的课听得懂吗?我会不会讲得太难了不适应或是讲太快了没跟上?”他问。
我没听他的课,不敢听,也没办法听,没有笔和书。
我摇摇头。如果他教得差了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个班了?我希望他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说的好像我是什么正派人士一样,我跟他们不一样吗?我就是个自私的人,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别想了。
“你今天是忘带书了吗?我看你上课都没带书?”他说道。(吴白劳没有说他看到江妤的书被别人拿走了,是因为他才来,知道他们都是一个小学升上来的,不想贸然说话怕破坏同学感情引起猜疑)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哦哦好。”他点点头,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
话说这个老师叫什么名字来着?
蒋稻
(本话为江妤视角)
如果给我一瓶有毒可以致死的药和一瓶没有任何效果的药,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但如果这瓶毒药会让人非常痛苦地死去,我会看情况选择是否喝下它。如果我无法承受这种痛苦,我选择后者,因为我不想付出代价换得结果。就像现在这样。
吴白劳许诺给我的承诺我没有遵守,所以他死了。我不能冒着风险去剥离我和他们的关系,一旦失败我不会有好结果,甚至会搭上家人的未来,姐姐。
我不能给他证据,因为最后我也不能完全脱身,虽然我曾经有那么一丝相信他的话。
吴白劳死了,田玉兰不会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黎明目本来心理就有问题疯了也正常,张河杀人被捕,严双双和蒋稻贩卖xxxx被捕,赵飞飞杀人被捕。
如果是这样的结局,对我来说是最好的。
可惜不是,好多人都失踪了,或者说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人类。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是对我好点的方向,可以回到现实中了………
【登出失败,请联系管理员——】
“你要下线吗?”那个叫洛格兰迪斯的管理员说道。
“你忘了交易吗?”
我惊恐地看向他,又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白色的“人”。
“我……我……不是………”我想解释什么,然后慢慢失去了意识……
……
【获得“实验品-080421”,已记录】
【实验品-080421-活跃】
【分析ing】
…………
(回到主人公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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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离开的江妤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拜拜——”我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她没有理我还是走掉了。
“感觉怎么样?”坐在我旁边的洛格兰迪斯问道。我都忘了我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应该是在问我在现实世界的感受。
“非常糟糕!”我说,“我吃了好几个!”
“好吃吗?”他说。
我是开玩笑的,摇了摇头。
“……我把他们都丢到深渊去了,顺便修缮一下深渊的建筑。”洛格兰迪斯说完,然后起身向楼上走去了。
我看着他向楼上去了,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忘了什么?
……嗯……
米希尔呢?我找了找沙发周围,不见了……呜呜呜。(本话为主人公视角)
找不到米希尔去哪了。
现实世界虽然第一次去很新奇,但又很无聊,不想再去了。
心脏,心脏,那个东西好熟悉,现实世界里的人都有,呼吸也是。人类都有,小洛有吗?我为什么没有?
写进游戏更新里去吧。
等下次再说。我还要做什么事来着?过了好久忘了。好像之前的订单没有做完,是为什么没有做完来着?
我又爬回了到了二楼,的,书房。不想工作的人是这样的。
书房,倒没多少书,全是文件账单,进门分左右两个区域,共三张桌子,左右前各一张,我和小洛的位置就在正前面,我们公用一张桌子,桌子上铺上一块绿色的方布。面对门,一张桌子右边一半是我的,左边一半是小洛的,很好区分,乱的那一边是我的。书房墙壁里安了架子,里面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活页本,这是实物证据,即使不拿出来也能查看书里的数据,都是用文件夹整理好的。
我瘫在椅子上,拿起面前的那个紫色的纸张,一张带有特殊魔法图纹的采购清单。
【主人宝贝儿~~,我需要:
A级魔石*150000
B级魔石*1000000000
C级魔石多多益善
D级所以都要。
——来自魔王弥撒•所罗提马的亲笔信】(注:之前见的魔王只有13岁,前代魔王才死不久)
“……”要得太多了。
我想了想,把那几个0画掉了,虽然会破坏它的魔法结构。失效了就失效了吧。
1.5个魔石,嗯嗯可以了。
当小洛回到书房时,我已经把所有工作都做完了。写完的订单都会交给小洛审核。不管我怎么写他都会改的。
“我们去一下魔王城吧。”小洛烧掉了那张来自魔王城的紫色的订单。
“为什么?”
“之前的合约到期了,为什么他们会让所罗提马写这个信(不正式)。”
“好吧。”我点点头,当面去谈好了。希望去的时候格林他不要在,最好她还在军营里没有回到魔王城。
(解释一下:
1.现任魔王的魔法虽然不成熟,但还不至于这么轻松就被人破坏掉任其修改信上面的内容,而且破坏的话还会遭到反噬,虽然死了能重生,但洛格兰迪斯和祈安垣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毕竟死了会丢记忆,毒物森林里所有危险魔法都会失效。丢记忆这件事跟她身上写的程序有关,能做到修改她记忆的只有她妈了,马上出番外,里面会讲
2.订单分为三种:即时订单,现下现出;短期合同,一段短时间内包稳定供货,一般为三个月;长期合同,几年这种,期间可以协商,魔王十三岁,从前任魔王死后一共跟洛格兰迪斯签了2次长期合同,3年和5年的,5年的到期了,需要重新商量一下)
《关于魔族的十万个为什么》
从几个方面介绍一下本书设定上的魔族(其实跟传统的设定差不多):
1.魔族
狭义上讲,魔族是指堕落的并且受到了神的诅咒的人族,头上长有两只像树枝一样的犄角,颜色通常为黑色,有魔王印记的魔族的犄角是特殊的红色(俗称高阶魔族)。(注:拥有魔王印记的魔族是魔王或者是魔王的直系下属,但魔王不一定是魔族)
但我们一般说的魔族就是指生活在魔界的生物,游戏中包括哥布林(长得像哥布林)、史莱姆(长得像史莱姆)、羽翼族(鸟人)、羽族(有羽毛的生物)、暗族(活的像影子。任意形态,成长过程中外貌会模仿别的生物,才出生没有自我意识时是一坨黑色液体,成年后外貌就固定了,看自己选择。魔王辅佐官道格拉斯•苏恩是暗族)、堕落精灵(也叫邪恶精灵,喜欢生活在**凋零毫无生气的环境,外形跟正常的精灵差不多,但与正常的精灵有生殖隔离,种族内用特殊的语言交流)、巨人族(巨人,长得像人,除了脸,不是有性繁殖,从巨树上结果生出来的)、兽族(兽族在人界也有)、半兽人族(整的像人族但身体上具有兽的特征,一般生活在魔界,也有部分被人口买卖到人界去的……)、亡灵族(低阶亡灵基本上是骷髅,因为是死了很久才变成亡灵族。高阶亡灵基本上不是骷髅形态,也有部分喜欢骷髅形态的亡灵族。在游戏里主人公和洛格兰迪斯是亡灵族)、魔族(人界也生活有有魔族)、人族(少部分因为基因变异能生活在魔界的人族,但因为其中大多数是被流放到魔界的,所以生活习性语言文化思想和魔界生物差不多。大多分人族适应不了魔界的环境,生活在人界)、恶族(无实体,精神系恶魔,能被看见碰到,来自地狱。魔族第1军军长维加•格林他是恶族。寿命短,只能活15年左右,靠别人的记忆经验快速成长,也很容易因为别人的记忆而迅速老化…如果一直完全不接触外界恶族能活非常久,但自我意思很难发展)、恶魔族(来自地狱,魔界也生活有部分恶魔族,红色皮肤恶魔,一般是白金色/白色眼睛,有翅膀尾巴)、吸血鬼等等。(一般地狱的生物不会生活在外界,但恶魔族跟魔族有亲缘关系,对魔界生活适应力强,而恶族又没有实体……)
2.魔王
拥有魔王印记的魔族(广义上)中会诞生魔王,魔王的存在可以增强魔界生物的实力,在游戏中就是提升全体魔族1.2倍数值,这里的魔族指被初代魔王意识承认的魔界生物,魔王辅助官术丹是人族但有此增幅效果,虽然他是从人界来的但不代表从人界来的生物也有此效果。没有诞生新魔王且旧魔王死亡时魔族没有此增益效果,没有新魔王诞生且旧魔王被封印时魔族会有0.8倍的数值削弱效果。旧魔王死亡后才会诞生新魔王,新魔王是随机的,没有魔王印记的魔族中也有可能诞生新魔王(但概率小,毕竟不怎么强,就像抽卡一样,不强/不好看的卡没什么人抽,魔王由初代魔王的意识筛选,在游戏中就是抽卡),因此新魔王的初始数值是随机的,因此魔界的攻略是强的魔王s掉,弱的魔王封印,等强了再s掉。
拥有魔王印记的魔族受到魔王增益效果为1.5倍,魔王死亡时受到的负面效果为0.5倍,魔王被封印时没效果。
魔王的成长速度很快,被封印时等级最高不能高过最高等级玩家的等级,没有封印时可能会出现999级满级的魔王(成长属性要点得很高,而且要是非常勤奋的魔王。目前游戏里出现过的等级最高的魔王为960级,发动世界大战被打死了已经。现任魔王等级为王归之的等级101级,因为被封印了)。
3.魔王城
基本上也是按游戏能力和等级排的。
一阶魔族:魔王,魔王辅助官,魔界各族代表,魔界各族参议员,魔王军第x军军长。
二阶魔族:魔界各族众议员,魔界行政官员……
三阶魔族:………
(就写到这吧……再写我怕我书没了。三阶及以上为高阶)
4.我还没想到,想到了再说。
在游戏里想要去某个地方有多种方式可以选择。
坐车可以去,当然交通上得通了路才行,有些没有通路的地方可以传送过去,比如说天空众城、地狱、深渊等等。不想坐车也可以走路,看你的体力够不够就好了。
我清理了一下背包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后只带了一个魔法勺子就出发了。最后我站在门口,等着洛格兰迪斯出门。我们生活的亡灵的毒物森林里只能走路或坐传送阵传送出去。
“……”过了一会洛格兰迪斯才收拾好东西从房间里出来,然后看了看我系统背包里的东西,没说什么,估计他也知道我也不会带什么的。我也相信他什么都准备好了。
去看看现任魔王现在长了几厘米高吧,上次见他还是个小孩。话说吸血鬼领主虽然说有几百岁了,但是是小孩样子,能长高吗?(金瑞斯:“……”)
我好像也只有165cm高,我在人族看来也是小孩子吧,我算不算呢?魔王现在可能跟我一样高了,他是小孩,是不是小孩该怎么定义呢?每个物种对于孩子的定义不一样吧,到了一个年龄就成年了,可是为什么暗族没有成年和小孩这个定义呢?
“洛格兰迪斯你多大了?”走在路上时,我问旁边的人。其实也不用问,看他的信息面板就知道他已经活了多久了。
“不记得了。”洛格兰迪斯说道,他没有看我,只是在忙着操作系统上事务,可能是在整理计划表。他总是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所以我才一点都不用操心。
他这个样子让我迷迷糊糊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忘了,总感觉这样的格兰迪斯有些熟悉。呃,好像也没啥可奇怪的,毕竟我和他应该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几百年了,他都活了114年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年龄都能看见米希尔的年龄却看不见,系统是靠什么计算他们的年龄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忘记了,没有抓住记忆又从自己脑子里溜走了,或者本来就没有那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