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云瑞,唉,你旁边的是谁呀?”阿莫斯踱步在皇宫外,不时掏出此地的特产星星果来啃,看到上官云瑞出来后便放松下来打了个招呼,同时有点疑惑。
“你咋会在这?”上官云瑞有点惊讶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等待他。
“我这不是看你年龄小又这么久不出来担心出啥事了。”
“怎么会,哦对了,这位是丹泰,国王的专属护卫,这是我朋友,阿莫斯。”上官云瑞见他们警戒的眼神互相为两人介绍道。
两位大男子互相打量着对方,一人是不正经的冒险家,一人是威风的国王专属护卫。
丹泰皱着眉头,他刚之所以会在小亭顶是想告诉老友皇宫进贼了,原本怀疑是上官云瑞,但听对话没有作案时机。其实贼也没有动什么值钱宝物,就带了一些水果。至于是怎么发现的?他想吃水果时,那一筐就剩龟甲核桃了。
阿莫斯仿佛不受影响,只把上官云瑞拉到旁边悄悄询问:“不是,你和王子认识也就算了,怎么还跟国王撘上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影藏身份。”
“什,什么影藏身份,我可听不懂你说啥。”上官云瑞有点心虚,按理来说自己契约者的秘密不会被人知晓,难不成我太不寻常了?
“别装了,你绝对是哪个国家的王子,不然他们找你干啥,还这么久。”阿莫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像是被人出轨了一样。
“是个大头鬼,我是去办正事了。”
这时,丹泰凑上前来,催促道:“请问二位讨论完没,该找证据了,我不在老贝身边他很危险的。”
“证据?”
上官云瑞反应过来赶忙向他解释:“刚才我接了个活,简单来说就是找国师麻烦,也就是之前那个欠钱的老头。”
“你真是闲不下来呀,那你加油吧,我先补个觉,晚上好去嗨。”阿莫斯确认他没啥问题后便想转头离开。
「我辛苦这么久也该闲下来了吧。」
上官云瑞直接拉住他往一个方向走:“别睡了,来帮个忙,最后不会亏待你的。”
“啊!又来啊!”
……
一行人来到护卫队总部,吃着午饭的莫亚一见到丹泰立马毕恭毕敬的站起。
“长官,有什么事吗?”他咽了口午饭十分紧张,毕竟这位长官通常都在国王身边,难不成国王也听到了最近的事对我们很是失望。
丹泰自然不清楚他心里想法,直接问:“那两个捣乱的犯人呢?带我去看看。”
莫亚有点为难,毕竟他们抓的犯人又不止一点,是轻罪是重罪,是里面的还是审问中的,但一看到丹泰旁边熟悉的二人便明白了。
“哦,在审讯室,可他们就是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完,莫亚拿了张纸巾随意擦了下嘴便带领一行人来到审讯室。
刚一到便听到争论声。
“我说没干就是没干,我劝你们识相点把本大爷放出去。”
“证据确凿,你们还在这狡辩。”
“呵呵,你亲眼看到了吗?没看到就是没干,谅你们这没用的软脚虾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什么时候我手下的人被称为软脚虾了?”听着这嚣张的语气,丹泰皱了皱眉头脸色十分阴沉,就在他想撸起袖子进去时被上官云瑞拦住了。
“这俩伙是忘了痛吧。”
阿莫斯对他翻了个白眼:“谁让你给这么好的药,不过怎么醒的这么快?”
一旁感觉自己办事不利的莫亚说道:“听说是被噩梦吓醒的。”
就在此时一人气喘吁吁地提着保温箱跑了过来:“队长,犯人的午饭带来了。”
“给他们吧。”
“是。”
就在部下要进去送饭之际,保温箱被人贱兮兮的抢了过来,强盗咂咂嘴:“哇,太仁慈了吧,我觉得他们吃不起呀,你说是不小云瑞?”
上官云瑞没回应他,只是将一些辉币塞给那人手里后便同阿莫斯走了进去,并对里面的人员手势示意要接替的行为。
“哎呀,二位别来无恙啊。”阿莫斯嚷道,如同多年未见的挚友相见那样热情。
上官云瑞与阿莫斯坐在原本审问人员的位子上,打开保温箱后一份香气传了出来,引得受审的二人肚子咕咕叫,可他们显露出的不是嘴馋与羡慕的表情,而是惊恐。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
“救命,救命啊!”
阿莫斯有点无语,用叉子指着他们对其表现感到不争气的说道:“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再说了是我们把你俩送过来的,可这态度……令我很难办啊。”
说完,他与上官云瑞慢悠悠地品常起午餐,十分气定神闲,仿佛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小云瑞,这感觉不够吃呀,等会干活力气可能会有点轻。”
上官云瑞对此的回应是道鄙视的眼神:“当时空着肚子的你却比我还兴奋,而且**上的攻击可跟我没啥关系啊。”
「干活,力气,有点轻!」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原本嚣张的二人拼命想往后退,可惜拘束椅束缚着他们,可见心里阴影有多么的大。他们在鹰卫队内只是边缘人员,进去也是因为亲戚嫌弃无所事事的样子,让去混饭吃的,何必拼命呢?
“我说,全都说!”
“先给点饭吃吧!要饿死了!”(微微哭泣声。)
……
阿莫斯熟练地带着人指向眼前的酒馆,看样子经常出入这种地方:“就是这了,不过那小子不会骗我们吧?”
“不能吧,毕竟都把小时候偷窥隔壁大妈洗澡的事都给说出来了。”上官云瑞吐槽道。
一行人推开酒馆的大门,浓烈的酒味与汗味扑散而来,一群壮汉与对生活丧失信心的乞丐聚在一起,神志不清,面色通红。
“请问需要什么?”一位穿着性感服装的兔耳招待员前来询问。
阿莫斯赶紧捂住上官云瑞的眼睛,小声在耳边说道:“小孩子最好别看这些,对身心影响不好。”
「我才不是小孩子,而且放着不动我也没想法。」
丹泰肌肉一鼓气势外放,惊得整个酒馆的人胸闷气短,随后拿出一张图像,指着上面人脸问道:“见过他吗?听说叫哈德,全名哈德·**夫。”
招待员面对这阵仗多年的经验也只是有点紧张,努力在心里回忆每位顾客的样子后指向一个角落:“客人您找的就在那。”
三人随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目标小心翼翼减少存在感觉的爬行着想要逃跑。
可丹泰怎会让他如愿,一个瞬步便到他旁边像拎小鸡仔般拎起,掰住头让其正面看着自己。
“请问长官有什么事吗?”哈德牙齿哆嗦着,小弟们不认得他可认得,也大概清楚那恐怖的实力。
……
“从实招来吧。”审讯室内,丹泰双手环胸十分严肃的靠在一上坐在他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可是从你手下中知道是你吩咐他们干这件事的,说吧,什么目的,谁指示的?”
哈德知道躲不过去了,咬紧牙关:“都是我一人干的,为的是给护卫队添乱子,好让名誉扫地。”
一旁观看的莫亚听不下去了,指着其面庞愤怒道:“你知不知道这样让多少人陷入危险当中,也让我的弟兄们折损多少!就为了这点琐事!谁行啊!”
说着便想冲上去拼架,还好阿莫斯拼命拉着他。
“就这吗?你确定?”丹泰有些不耐烦。
哈德点点头。
“这时候还讲仁慈干嘛?”上官云瑞突然施起魔法,哈德在椅子变化间变成躺在长桌子上,浑身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你这是动重刑!”
“谁说要动重刑的,我只是让你难受一会,放心,对身体无害。”上官云瑞笑眯眯的说着,可哈德却有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上官云瑞拿着一张纸走到哈德旁边,轻轻的将其放在脸上。
“好好看,好好学,这种方法简单,高效。”上官云瑞对莫亚说道:“省得以后没有威信。”
莫亚呆呆地点了点头,可阿莫斯有点疑惑:“这样能干嘛?感觉不靠谱呀。”
“是吗?那在滴点水呢?”说着他便捡起地上被吹飞的纸,又一次盖住后缓缓往上面滴水,直到整张纸完全湿透。
“感觉还是不行。”阿莫斯表达自己的看法。
“那重复多次呢?”
这下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心里开始模拟那种滋味。
十几张后,上官云瑞估摸一下便将全部纸拿开,躺着的哈德猛烈呼吸着空气,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怎么样?”上官云瑞很是贴心地询问他的感受,其实自己也不清楚效果,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实验一下威力。
“魔鬼,魔鬼!别再来了!我全都招!”
上官云瑞万万没想到三次就成功了,十大酷刑都没用上,心里有点没成功感,郁闷的将纸收回:“我还想在试试其它的十几种刑罚呢。”
「你心里是不是有点变态的嗜好啊!」
众人心想,对此上官云瑞要是知道了可能会大喊冤枉这方法不是他发明的,但亲自施行这个事实是不可推掉的。
哈德呼吸着空气,嘴巴不经大脑本能的拼命喊道:“我这是为了掌管护卫队的职责,也好在事情闹大的时候叫丹泰长官您去清理,这样好行刺国王。”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不知内情的莫亚不可置信地说道:“这是死罪啊,你怎么会有这个胆子!”
面对估计会被千夫所指的未来哈德面如死灰,眼神中没有任何神采,可心里却想着「即使我死了,国师的计划还会顺利进行,这样你们都会放松警惕,我终将成为新国家的功臣!不,是伟大帝国的功臣!」
他隐藏住自己的兴奋,不屑是他对周围人的看法,却不想,这计划终将落空。
“可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啊。”
哈德惊恐的望向上官云瑞那边的方向,手上粉色心形石头中传来熟悉却又另他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