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快放了我啊!……只要……只要……

尊贵的殿下您大发慈悲放了我这可怜人一命。

我就会将,自己保持永远年轻的秘密,和方法,毫无保留地告知于您啊!

请您仔细看看我,我可是已经整整一百岁高龄啦!

但您们瞧瞧我的面容、肌肤还有这身姿体态。

是不是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衰老的迹象呢?

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呐!……

求求殿下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条卑微的小命吧!

我只是想要活得更长久一些而已,难道这也是一种罪过吗?……

我无论如何都决不能就这样死去,因为早在许久之前。

我便对自己许下了誓言,一定要想尽办法让自己长长久久地存活于世啊!”

然而,尽管常声这个黑心老板在苦苦哀求,不断地呼喊挣扎。

但终究还是敌不过魂兽众多高手级别护卫们的围追堵截与凶猛围剿。

没过多久,他就如同一只老鼠一般,轻而易举地落入了护卫的掌控之中。

此时此刻,只见他狼狈不堪地紧紧抱住棱镜的大腿。

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而他口中所说的关于永葆青春的方式,则成了他用来换取一线生机的唯一筹码。

只可惜,从他嘴里说出的这些话,听起来………

丝毫没有一点真正求饶之人该有的语气和态度。

不得不让人感叹,此人还真是极度“惜命”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啊!

棱镜身旁的护卫正拉扯着他,要不是顾及他两胳膊拽着棱镜的腿,估摸着早拖走了。

“把这个脏东西,拉走!看见他,我觉得恶心。”

棱镜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吃人肉,吸人血的变态。

一脸威严的朝护卫怒吼,希望常声能尽快拉走即可。

“王储殿下……他现在究竟情况如何啊?……”

棱镜站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身体微微前倾。

极力地伸长自己的脖颈,满脸焦急地朝着正在为我包扎伤口的医师大声询问道。

相比之下,余皓伦和郑爱赤就显得要幸运许多。

他们并没有像棱镜那般,被常声这个恶鬼死死纠缠住。

因此,此刻这两人已然快步走到了我的身旁,眼神之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他们显然有很多问题想要向医师打听清楚。

但又担心会干扰到医师对我的救治工作。

于是乎,他们只能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静静地站在一旁。

他们齐刷刷的站在那里,看着医师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那道位于手腕,被常声残忍划开的狰狞伤口。

此时,我的手腕处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冰凉感觉。

鲜血仍源源不断地从伤口涌出,仿佛永远也流淌不尽一般。

然而,不知为何,尽管身上的寒意愈发浓重,

我却觉得内心深处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

甚至连开口喊一声“冷”都感到异常吃力,更别提将这种感受告知医师了。

就这样,我宛如一个毫无存在感的旁观者。

默默地躺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着医师完成对我的诊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渐渐闭上双眼。

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胡乱飘荡起来:

我到底是怎样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陌生之地的呢?

在穿越之前,似乎我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至于那个原本属于我的世界里的我,如今究竟变成什么模样了呢?

这些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令我心烦意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

绝对不行!无论如何都还是觉得好冷啊!我的身体为何会越来越冰冷?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寒冷刺骨。

啊……这种感觉就好像身体被无情地塞进了冰箱之中,寒意从每一个毛孔渗透进来,让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

“不好!情况不妙啊......赶快过来几个人帮忙。

帮我止住这该死的血!!!动作快一点!......”

那位陌生的医师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我这边,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突然间,他像是看到了极为恐怖的景象一般。

扯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那尖锐的叫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而此时的我却出奇地安静,周围的人们在手忙脚乱地忙碌着。

但我却茫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到有无数双手在我身上摆弄着。

耳边充斥着嘈杂的呼喊声和器械碰撞的声响。

就在这时,棱镜匆匆赶来了,看样子,他总算是成功摆脱了常声那个可恶的伥鬼的纠缠。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棱镜一脸凝重地快步走来,但在距离我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却停下了脚步,焦急地向医师询问道。

“这血根本就止不住啊!而且这个伤口实在是太诡异了!”

医师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就连他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紧张而颤抖不已。

“你先冷静一下!慌什么?王储殿下,她现在还活着呢!

别自己吓唬自己!只要我们全力以赴……

一定能够把王储殿下从生死边缘挽救回来的。

要知道,你所拯救的可不单单只是这一条宝贵的生命啊!”

棱镜强作镇定,试图安抚住已经有些失控的医师。

沙国与洮国的百姓们,还等着王储殿下过去呢!”

棱镜这会说出来的话,听上去比医师可镇定得多。

“布,不够了!......”医师艰难地吞咽下自己的口水。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但仍强作镇定,一脸严肃地仔细检查着我的伤口。

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一直都在流血,让他们触目惊心的感觉。

“来人,把刚才抓到的,那个死死抱住本殿下大腿的男人,立刻给我带过来!

本殿下,有重要的事情要询问他!赶紧带过来!”

棱镜怒吼道,他那张原本就冷峻无比的面庞此刻更是仿佛结满了寒霜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同样开始查看起我手腕上的伤口,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关切之情。

看完我的伤口,棱镜继续催促叫喊:

“黑心的老板常声,人呢!怎么还没带过来?”

不多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护卫匆匆赶来禀报:

“启禀太子殿下,此人已经带到!”

说话间,护卫满脸鄙夷之色,显然也是极为瞧不起常声这等没有丝毫人性之人。

只见那护卫毫不留情,抬脚便是狠狠一踹。

一下接着一下,极其粗暴地将常声直接踹到了棱镜的面前。

“哎哟!好痛啊!你们这些家伙下手能不能轻点?

我可都已经整整一百岁了呀,哪里经得起你们这般折腾?

难道就没有人懂得尊敬老人吗?哼……

你们最好对我客气一些,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过嘛,如果你们态度良好,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如何才能长命百岁哦,怎么样?

这笔买卖划算吧?我还有许多办法,只要有足够多的人……”

常声一边龇牙咧嘴地揉搓着自己身上被踹得疼痛难忍的部位。

一边嘴里不停地絮絮叨叨,埋怨个不停。

然而,他却不知自己这番言语早已引起了在场众人更大的反感与厌恶。

呵呵!要是我的身体,现在能自由活动了,高低,也要送常声两脚,才行!

“说,王储手腕处的伤,如何,才能恢复?”

棱镜气的不行,他走到常声的面前,直接拿脚踩到常声的侧脸。

迫使他的脸直接贴到地面上,看着我。

以我的眼角的余光看,常声的嘴巴好像都被棱镜给结结实实的踩歪了都。

“哈哈哈……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居然舍得拿自己干净的脚,踩我的脸上!

太子殿下,这是在求人吗?能不能,先将殿下的脚,挪开呢?”

常声冷冷的看着我,语调里还有一丝得意。

“让你说,王储手腕处的伤,如何能愈合?你,是听不懂?还是看不见?”

棱镜从护手手里拔下一把锋利的剑,直接拿这把剑对准他的眼睛,威胁常声。

“哈哈哈,我说了,好像也没什么用……”

常声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奈和嘲讽。

随后,他那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我的手腕上,仿佛要透过皮肤看到骨头一般。

就在这时,只见棱镜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手中的利剑毫不犹豫地朝着常声的眼睛刺去,速度之快,如闪电划过夜空。

“啊!好痛!………痛死了!………”常声先是惨叫一声,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痛苦的呼喊。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他却又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太子殿下,您怎么如此在意一个外族女子呢?”

常声边笑边说道,语气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实话告诉您,我的那把刀可不是凡品,

它可是这天下间最顶级的物件儿。

而且,这刀上还淬了剧毒,但凡被此刀划伤、流血之人……

放眼整个天下,都无人能够止住伤口流出的鲜血。

所以,就让她慢慢等死去吧!哈哈哈……”

说到这里,常声脸上露出了癫狂的笑容。

似乎对自己所造成的局面感到十分满意。

此时,他一只眼睛里的剑还在,棱镜可没拔出来,所以血从眼睛里流出来,浸红了地面。

“到底是什么毒?快说啊!只要你如实相告……

能够成功救活王储殿下,本将军定会兑现承诺。

放你一条生路!这样做,你可否满意?”

此时的棱镜,语气相比之前明显缓和了许多。

但他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歇,只见那柄锋利的长剑被他随意地左右晃动着,闪烁出令人胆寒的寒光。

然而,面对棱镜的威逼利诱,对方依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见此情形,棱镜冷哼一声道:“哼,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

不想挽救王储殿下的性命,那也就等同于放弃了自救的机会。

来人呐!立刻将此人拖下去,严加审讯。

务必问出解毒之法,绝对不能让他轻易死去!

要知道,这个人可是害死了无数无辜之人的恶魔。

如果就这样放过他,怎能对得起那些屈死的冤魂?”

话音刚落,棱镜猛地一用力,将原本深深戳入常声眼睛里的细剑……

非常突然的硬生生地拔了出来,刹那间,鲜血四溅。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常声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口中不停地呼喊着疼痛。

而在场的众人目睹这一幕后,脸上均毫无怜悯之色,有的只是冷漠与厌恶。

毕竟,像常声这样作恶多端、草菅人命的家伙,实在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不知为何,一种诡异而寒冷的气息渐渐弥漫在屋子之中。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悄然侵蚀着周围的温度。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喃喃自语道:

“怎么感觉,屋子里越来越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棱镜转过头来,目光关切地望向我。

与此同时,余皓伦和郑爱赤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

轻轻地披在了我的肩头,试图为我抵御那不断袭来的寒意。

思绪飘回过去,余皓伦缓缓开口说道:

“我还记得,曾经有一次,岚华……找了个由头,派人抓走了清泞。

并且对她施以极其残忍的针刑。就在众人都感到绝望的时候,是火绒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

凭借着自身高深的功力,将清泞体内那些密密麻麻的针一根一根地全部逼了出来。

然而,自那以后,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接踵而至。”

说到这里,余皓伦的神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清泞为了守护我们的家园,毅然决然地动用了控水之力来保卫城池。

可是谁能想到,当她再次回到女儿国时。

却依旧未能逃脱岚华精心设计的阴谋诡计。

在经历了百般折磨之后,殿下您如今竟也出现了如此状况。

起初,您只是身子虚弱得不停地冒汗,但紧接着......”

余皓伦顿了顿,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您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散发出阵阵刺骨的寒气,所到之处皆被瞬间冰冻。”

作为我第一个迎娶进门的男人,余皓伦无疑是最为了解我过往种种经历的人。

此刻,他一边努力回忆着先前发生的点点滴滴,

一边详细地向医师讲述着这一切,脸上满是急切与期盼,

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叙述帮助医师找到救治我的方法。

“嗯....这次的伤,难怪会变得这么严重呢!

先天不足,后天遭罪,换谁,谁也受不了。

只是,在下见识浅薄,实在看不明,那畜生用的是什么毒!....

太子殿下,一定要问出解药来,这畜生手里,必定有解药!”

医生听了余皓伦说的话之后,他开始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他好像气的得不行,直接爆粗口,骂常声是个畜生,还提醒棱镜,说他手里肯定有药。

“启禀太子殿下,人已经疼晕过去了。”

护卫也是很懂事,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拉常声离开。

......

“殿下!这家黑店实在太可恶了,竟然藏匿了如此众多的人!

其中幼童的数量最为庞大,粗略估计起码有一百名之多啊!

而剩下的那些人,则全都被囚禁在同一间屋子里,

令人震惊的是,她们无一例外皆是身怀六甲、肚子滚圆的孕妇!

如今这局面,我们究竟该如何妥善处置这些可怜之人呢?”

一名护卫急匆匆地奔至跟前禀报,只见他满脸大汗淋漓,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追逐一般。

此刻,我正无力地瘫倒在地,那面神秘的棱镜则静静地立在我的身侧。

而那位护卫见状,也赶忙移步过来,站立于我身旁。

然而,由于他太过紧张和疲惫,脸上豆大的汗珠竟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甚至有一滴不慎滴落在了我的脸颊之上。

这家看似普通的小店,谁能想到内里竟是别有洞天!

其规模之大简直超乎想象,宛如一个深藏不露的秘密基地。

以至于连这位武艺高强的护卫,在一番探查之后,都跑得气喘吁吁、浑身湿透。

“哈哈哈……哈哈哈……事到如今,你们终究还是要求助于我!……”

常声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一般。

他那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容此时显得异常狰狞恐怖,

尤其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其中一只已经变成了骇人的血窟窿。

鲜血仍源源不断地从中流淌而出,这般模样,相较之下,似乎比我还要凄惨几分。

难不成他所受的伤痛突然间就消失无踪了?

不然为何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他却好似毫无知觉一般,反而笑得如此张狂肆意?

我躺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只觉心头猛地一紧。

一股寒意瞬间涌上脊梁,再也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会被那可怕的景象吓到魂飞魄散。

“本殿下自然清楚得很,你定然是不会告知于我这解药所在之处的。

故而,本殿下绝不会向你乞求,我自会想办法解决。”

棱镜目光冷冽地看着眼前之人,语气坚定而决绝。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一众护卫,高声下令道:

“听本太子之令,给我将这家黑店彻彻底底地翻个底朝天。

哪怕掘地三尺,也务必要把那解药给寻出来!”

护卫们领命后,立即如狼似虎般开始在店内四处搜寻起来。

而此时的棱镜,则双手抱胸,一脸冷漠地站在原地。

连看都不再看常声一眼,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去向他求情。

原本众人皆以为常声听到这番话后,脸上那肆意张狂的笑容会就此止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常声不仅没有停止发笑,反而笑得愈发大声起来。

甚至到最后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仿佛遇到了世间最滑稽可笑之事一般。

“你名为常声,没错吧?真不知你这人究竟是如何活到百岁高龄的。

怎就如此糊涂不明事理呢……依本殿下看来……

那解药必定就在你身上,我说得可对?”

棱镜突然毫无征兆地蹲下身子,直直地盯着黑店老板常声,眼中闪烁着自信与笃定的光芒。

说完,不等常声有所反应,棱镜便迅速伸出手去,

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常声那件早已被鲜血浸染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裳。

随着衣物的滑落,只见常声靠近胸口的位置。

果然整齐排列着许多用布料精心包裹而成的小药粉包。

由于这些药粉包都被刻意压扁,且藏匿的位置极为隐蔽。

如果不是像棱镜这般近距离仔细观察……

寻常人即便搜遍全身恐怕也是难以察觉其存在的。

“这些,到底哪一包是?”棱镜把所有药包都摆放好,非常大声的质问常声。

常声这会倒真的笑不出来,选择闭口不言,直直的看着棱镜发疯。

余皓伦冲过去,提起常声带血的衣领子,“只要你说,解药是哪一包,我向太子殿下求情,保你不死!”

余皓伦气的牙痒痒,怒视着这个吃人的恶魔,不得不过去求他。

“对!棱镜,只要这个坏家伙开口,能救了清泞,可以饶了他的狗命。”

郑爱赤跟着余皓伦的样子,学他,替常声这个畜牲求情。

“好!我答应你们,常声,只要你开口。

说的是实话,我们三人,必定饶了你。”

棱镜只能把话说软下来,看着这个黑心家伙。

“好!只要,你们饶了我,让我活下去,告诉你们也无妨。

地上的每一包,都是刀刃上的解药,我才没那么笨,万一自己看错了,拿错…

………

要是自己的小命就搭进去了,太不划算,是不是。

你们,赶紧扶我起来呀!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实话了吗?”

常声这个变态,又开始理直气壮的教训起余皓伦,郑爱赤。

他们现在还没什么心思,也没什么时间,去教训这个吃人喝血的黑心老板。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包药粉跑过来救我。

这架势,我怎么突然觉得,我是块肥肉。

他们三个像饥饿的狗一样,拼了老命一般的冲过来。

棱镜和余皓伦抢到我的手腕所处的位置上。

他们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只能齐齐将目光投向那位医师,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们,到底怎样做,才能救下她啊?”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关切。

只见那医师刚要开口回答,却又突然停顿下来,似乎在斟酌用词,他说:

“这药粉只需直接撒到伤口之上......”

然而,他的话才说到一半,便被打断了。

原来,他们两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中紧紧攥着的药包。

只见他们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和大拇指。

轻轻地捏住那珍贵无比的药粉,然后一点一点……

极为谨慎地朝着伤者的伤口处撒去……

每一粒药粉都仿佛承载着生的希望。

在空中划出一道细微而优美的弧线,最终稳稳地落在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之上。

此时,医师默默地退到了一旁,但并没有停止讲话。

他接着刚才未说完的话语继续说道:

“倘若这药粉当真就是解药的话,那么很快便能看到成效——

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将会逐渐止住,如此一来。

殿下的性命自然也就能够得以保全了。”

就在这时,一直被众人挤在旁边的郑爱赤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他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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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还有药呢......医师,您看看,我这里还有好多呢!”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挥舞着自己手中紧握的另一包药。

眼神中满是渴望得到认可的光芒,活像一个等待大人表扬的孩子。

医师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安抚道:“不必担心,已经足够了。

有这两包药粉,足以应付当前的状况。”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而坚定,试图让郑爱赤放心。

然而,郑爱赤听了医师说话的就此罢休。

常声一脸的不爽,他大声的斥责我们,瞪大眼睛,满脸涨得通红,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畜生!你们全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好心好意把解药的秘密全都告诉给了你们。

可你们居然还是不肯放我走?你们统统都是大骗子!”

常声捂着我自己流血的眼睛,疼的蜷缩在地上。

嘴巴还气愤到不饶人的继续怒骂下去。

棱镜回头看了常声一眼,然后淡淡的瞪了一下护卫,紧接着立马回头。

护卫直接把吵闹的常生拖走了,像拿着一个拖把一样。

“你们!...啊?好痛呀!....畜生,好痛!...

不能轻一点吗?....我很怕痛的。我是一百岁的老人。

我老了,不过就是看着年轻,对我好点!....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直到常声被护卫彻底拖走,他的声音也随即消失听不到,我的耳朵瞬间清净秀下来。

手腕伤口被他们洒满了药粉粉,我瞅着他们俩的样子。

真的好像做菜时,撒的食盐,一点点的撒,还优雅的不行。

“清泞,血止住了!……”郑爱赤站在一旁,给他激动的不行,边哭边冲我喊。

“嗯!医师,您给殿下诊脉吧,看看殿下现在……是否真的已经好转?”

余皓伦一屁股坐到地上,提醒医师给我诊脉相。

医师深呼一口气,余皓伦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给医师腾出诊脉的位置。

棱镜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盖到我的身上去,赶紧擦满头的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