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段并不高超,要是他今天死在这儿了,她很快就会被抓住的。

她这般模样,要是在监狱里被其他人欺负怎么办?

芙蕖手松了松,转移位置又掐上他的下巴,“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没有,我在担心你。”白迦境认真道。

“你又在骗我了?”芙蕖微微仰着头,臭长虫上次也是,先是说些甜言蜜语哄她。

“这次没骗你,我可以给你做思想政治教育。”白迦境越发认真了。

芙蕖扯着假笑,趴在他身上使劲薅他的头发和脸。

没一会儿,白迦境头发就成了鸡窝,脸也被揉得有些麻木了。

他一手环着芙蕖的腰身,怕她掉了下去,又突然想到一些什么,“我身上好像应该很臭……”

他这几天估计被腌入味了,本来准备回家好好再洗洗的,还没找到机会。

他闻习惯了,对这种气息不如平常人灵敏,但是别人应该会有些受不了。

芙蕖刚刚还不觉得,现在突然有点想吐,一巴掌轻拍在他脑门上,“快去把澡洗了。”

她拿开腰间的手,起身,拉着某人。

“我……”白迦境还想说点什么,又看见芙蕖那黑漆漆的眼神。

“我去洗。”

白迦境跟着芙蕖去了浴室,把自己彻头彻尾洗了一遍。

把头发吹干后才围着一条浴巾在腰间走了出去。

芙蕖见他出来了,转头看向床上的四角裤,示意某人,“把这个换上。”

“没有其他可以穿的了吗?”只有一条四角裤会不会太过羞耻?

“你还可以选择什么都不穿或者就保留这条浴巾。”芙蕖柔声提着建议。

为了她的手感,那就只能让臭长虫穿得舒服一点睡觉了。

白迦境欲言又止,她总是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初印象。

“你是选择不穿吗?”芙蕖坚信道。

白迦境妥协,“那还是穿吧。”

他忙走过去,拿走他的东西,他怕再犹豫不决,浴巾都没了。

他拿着东西匆匆回了卫生间。

芙蕖躺在床上,等着某人。

白迦境再一出来,那条浴巾还是在身上。

芙蕖也不继续找茬,瞥着某个呆傻的人,“过来。”

“这……不太好吧。”他觉得太快一点。

“别磨叽了,快过来,我要谋色害命呢~”芙蕖瞅着某人的胸肌腹肌。

真是不错呢。

要不是白迦境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真觉得她可能是被什么艳鬼妖精附体了。

他钢铁般的意志好像要动摇了。

“嗯?”芙蕖提着调调。

白迦境时不时有眼色一下,立马走过去,从另一边上床,乖乖躺着等着临幸。

芙蕖早就不舒服了,一下就缩了过去,把他抱得紧紧的。

不过片刻,芙蕖的手就在他背肌上滑动着,越来越下。

白迦境垂着眼看着胸前的脑袋,紧紧咬着牙,天,他要破功了。

呼了一口气,微微弯腰紧紧禁锢住身前的人。

芙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裹住,身上的触感让她格外满足。

勾着唇,这些日子的难过在今天又得到了弥补。

不过偷偷摸某人的手可没停止。

白迦境感觉自己被撩拨着,痒得很,“师小姐,你别……”

芙蕖不等他说完,捶了一下他的后腰,“叫我芙蕖……”

“好,芙蕖。可以先不摸吗?”白迦境是真的难熬啊。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此情况,他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可以。”芙蕖可不愿意撒手。

“你有皮肤饥渴症吗?”白迦境试探性地发问。

芙蕖一愣,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猜的。”嗯……芙蕖看见他的**就跟狼看见肉一样。

她不嫌弃他臭,时常想和他贴贴,他有些猜想,试探性问一嘴而已。

没想到是真的。

“那你摸吧,想摸多久都可以。”

芙蕖这下反而不摸了,手离开他的背,“你在可怜我吗?”

白迦境不解,“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只能摸我一个人。”

芙蕖皱眉,“你是开窍了吗?”臭长虫怎么时而机灵过头,嘴上一套一套的,时而又是个直男二愣子。

“因为我是你的囚徒,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但是我希望我们的关系又是对等的,互为对方的唯一。”白迦境认真道。

两个人互相有好感自然就是可以在一起的,她想要快一点也可以。

芙蕖认真听他说完,真的……臭长虫这嘴时而抹了蜜,时而塞了石头,还挺有意思的。

“以后每天过来帮我暖床。”芙蕖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

“可能不太行。”白迦境给出否定的答案。

芙蕖一掐某人胸口一点,好的很,臭长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

“嘶……”白迦境忙握着芙蕖放在他胸前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我有时候会上夜班,有时候会很忙,可能不能一直陪你。”白迦境抱歉道。

“哦,以后说话不要分半截了。”芙蕖靠在他身前。

臭长虫忙的时候只能她多忍忍了。

“嗯。”白迦境另一只手指尖捏着芙蕖的一缕发丝。

芙蕖的介绍所果然很靠谱。

知道他是个老大难,就以身相替,真是尽职尽责。

他这是结束他的单身狗时代了吗?

白迦境又搂紧身前的美人。

芙蕖应该很喜欢他的拥抱,那就抱紧一点。

终于回到了她熟悉的怀抱,芙蕖今天和某人也闹够了,开始昏昏欲睡。

见怀里的芙蕖睡了,白迦境也闭上了双眼。

他刚刚也只在沙发上睡了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一直是在强撑着精神,一松懈下来,就昏睡过去。

等芙蕖早上醒的时候,某人还在沉睡,她也知道某人最近估计都没睡好,也没吵醒他。

收拾好自己,留了点吃的在锅里就上班去了。

才早上呢,艾初夏心情就没往日晴朗了。

“初夏,你怎么了?”芙蕖问着无精打采的人。

“唉……”初夏撑着脑袋叹气。

“芙蕖姐,我好不容易找了两个还算吻合时欣择偶条件的男客户,把资料发给她,她却都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