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而中院的壹大爷和众人,却只迎来了无声的落寞。

“走吧!”

“真正的戏码在后院上演了。”

“咱们赶紧换个地方,去后院!”

易中海一跃而起,号召大家转移阵地,担心错过后院的精彩对决。

不过是去凑个热闹,总不会有什么损失。

众人紧随其后,随易中海一同走向后院。

一到目的地,就瞧见贾张氏那狼狈的样子,立在刘家门前,全身都是脏物。

尤其是那张脸,蛋汁与煤渣的混合物,看起来十分狼狈。

众人见状,纷纷笑出了声。

“我们还以为贾张氏会大发雷霆,对小刘国平不利呢!谁想到会是这副模样。”

“是啊,刚才她还气势汹汹,现在却成了这副德行。”

“太逗了,这就是撒泼后的结果?”

“……”

四周的邻居们窃笑着低声议论。

贾张氏见到中院的人群涌来,急忙擦了把脸。

哪知这一擦,反而让她的脸上多了一道如同胡子的痕迹。

看着她那滑稽的表情,四周的笑声更加响亮了。

壹大爷易中海皱着眉头,心中暗自咒骂。

这个贾张氏,真是把事情搞砸的高手!

听罢,众人不禁再次惊叹不已。

年仅八岁的刘国平,逻辑之清晰,口才之犀利,实属罕见。

想在辩论中占他半点便宜,难度可见一斑。

然而,他竟毫无顾忌地直呼贾张氏“老不死的”,将棒梗的光头称作“秃驴”。

此举大大出乎众人意料。

易中海紧锁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在他心中,尊重长辈至关重要,而刘国平的无礼行为触动了他底线。

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贾张氏先前的“小畜生”之称,以及她此前的恶语相向。

贾张氏力不从心,唯有向他人大声求助。

“壹大爷,您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这孩子故意设下陷阱,害我孙子棒梗受伤,如今又陷我于垃圾之中。他分明是故意为之!他企图伤害我的宝贝孙子,侮辱我这把年纪的人!”

“壹大爷,我孙子因他而生命垂危,可能要截肢,而这个孩子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心,竟还诅咒他是饿死鬼投胎!这太过分了!”

“这个世界还有公理吗?一个八岁的孩子就能如此欺凌我们这些无助的老人?”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四周的人群忍不住发出嘲笑声。

“贾张氏的为人,大家心知肚明。这出闹剧,真是没必要。”

“一股脑儿地将过错推给刘国平,把自己扮成受害者,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还宣称刘国平要致棒梗于死地?别忘了,今天一整天,国平都在学校,哪来的机会?”

……

壹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

贾张氏这张嘴,说话真是欠考虑。

听起来似乎有理,实则满是破绽。

为了避免让“儿子”傻柱背锅,壹大爷决定亲自处理。

但要摆脱刘国平的嫌疑,还得先解决捐款问题。

易中海上前一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贾张氏的话虽偏激,但也有一定的真实性。目前棒梗在医院接受手术,情况危急,截肢的可能性极大!”

壹大爷果然狡猾。

他先是模糊处理,为贾张氏的话找台阶下,然后巧妙地引导大家关注棒梗的处境。

他的言外之意是:

我同样认为贾张氏的话过于偏激。

但冷静分析,有些话并非全无道理。

棒梗的病情确实严重,可能面临截肢。

这孩子值得我们大家的同情与援助!

易中海的策略高明,他巧妙地运用了以退为进的手法,首先在邻里间构建了一道同情的防线。

四周的街坊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那孩子,棒梗,虽然顽皮得让人头疼,但说到底,他才八岁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承受如此痛苦,真是让人心疼!”连一贯精明的阎埠贵都被这样的情景所打动。

阎埠贵虽然平日里算计颇深,但在这件事上,也被壹大爷的计谋所感化,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同情。

傻柱紧接着描绘了棒梗被老鼠夹伤的惨状,用他那绘声绘色的叙述加深了大家的同情心。

壹大妈也叹息着说:“这孩子最近真是多灾多难!不久前才被剃光了头发,如今又遭遇这样的不幸!他才八岁啊,真是让人惋惜。”

尽管她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作为易中海的同盟,加上傻柱的关系,她自然站在他们一边。

看到众人的共鸣已经达到**,易中海趁机提出了捐款问题的解决方案。

“贾家如今面临难关,棒梗不幸需因老鼠夹事故而截肢,医疗费用高昂,后续康复也不容小觑。我们大院应当伸出援手,我建议组织一次捐款活动!”

傻柱毫不犹豫地成为第一个响应的人,“棒梗孩子遭受这样的不幸,实在令人心疼。我虽然不富裕,但也愿意献出一份力量,捐出我仅有的五元,并拿出十斤白面。”

贾张氏见状,却不免有些失望,暗自抱怨傻柱的捐款数额太小,心中早有盘算。

易中海见众人还在犹豫,便再次鼓励,“傻柱已经为我们树立了榜样,我们这个四合院向来以团结互助为荣,此刻正是体现我们责任与担当的时候!”

“困难时刻,更需众志成城!贾家遭遇难关,我们理应携手相助。”

“易中海先生已经树立了榜样,我们这些院中的长辈岂能置身事外?”

易中海目光扫向刘海中和阎埠贵,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暗忖,这两人怎能躲避这份责任?

“我捐献五元,再加五斤棒子面。”他朗声宣布。

转向两位大爷,他故意提高声音,“轮到二位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内心抱怨,却也知道无法回避。

刘海中板着脸说:“我就捐助三斤棒子面吧。”

贾张氏闻言,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其小气。

阎埠贵见状,知道自己也不能落单,不情不愿地回应:“那我也捐两斤。”

贾张氏心中唾弃,对这些所谓的长辈更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