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郎气气的撕心裂肺,哇哇乱叫:“好好好,卡我牌是吧,我也卡你牌!”
“而且你只剩下五十点血,用不了几回合,直接带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校长几回合!”
萧仪不置可否,在现在已经是五连败了,微光层数来到495层,在开启六炼金男爵的情况下,每败一波会给到70层微光。
再过一回合,微光565层,能给到一件完美装备,以及一件次级完美装备。
再过两回合,微光635层,能给到两件完没装备。
四回合基础血量抠出8点,两回合就是16点,萧仪准备留下两拨容错,开启两件完美装备即可,无论是完美微光绽放还是完美毒素倾泻,都会有很好的结果。
若在平时,萧仪怎么也回去赌一波完高位传家宝,召唤三星五费,但三星五费放技能慢,而且没有完美装备打出来的视觉效果冲击力更大。
再有打算后,萧仪稳如老狗。
“我们又见面了!”
“哟西,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小樱花选手完全没想到,在4-1回合,能碰到一直嘲讽自己华夏选手:“还好我刚才提升了质量,你等着被我狠狠冲撞吧!”
“二星阿木木,二星机器人,二星魔腾,一星克格莫组成四海克斯机械。”
“麦迪、泽丽驻场三局神羁绊!”
“还有一张二星荏妮!”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跟我打!”
井上一郎看见二星荏妮就觉得有趣,明明是想卡一下华夏选手的荏妮,没想到卡着卡着就二星了,虽然凑不成羁绊,但单体能力却非常肉,在4回合很定用。
萧仪也是在此时,确认了一遍所有人的阵容后,才将荏妮生成两星。
并在备战席上合成救赎和板甲,准备一会儿给荏妮收采用。
双方气质碰撞下一期,爆发出惊人的波动。
魔腾挥舞着利爪,在原地晃动,共计形成圆形残影,一下一下再荏妮身上打下伤害,不断扣出血量。
荏妮和辛吉德叮嘱对方后排攻击,但对方后排的一星克格莫上了鬼索狂暴之刃,加上技能叠加攻速,攻速越来越快。
对萧仪的前排不断输出。
荏妮和辛吉德血量骤降,辛吉德陨落,荏妮举起魔腾,回了一大口血。
萧仪的二星麦迪和二星克格莫在角落对着阿木木疯狂输出。
一颗颗子弹破空,一口口口水飞溅!
整整齐齐落在阿木木身上,虽然阿木木有减伤在,但面对两只两星狙神的攻击,阿木木顷刻间被斩于马下,倒在地上。
萧仪的前排率先陨落,在后排对拼中。
被小樱花入了4只,加上基础扣血,一共扣掉12滴血,还剩下37点。
井上一郎哈哈手舞足蹈:“华夏人,看见了吗?”
“这就是你招惹小樱花国的下场,还剩下37滴血,再过三个回合,就等着你们国家,彻底堙没在怪兽的巨口之下吧!”
现在的微光,来到555层,奖励了一件完美微光绽放,以及一件烈性毒术2,和一只希尔科,其余人见到看到五百层微光的奖励,都有些茫然。
“这些是什么装备,怎么之前没见过?”
“难道说炼金男爵用微光换来的装备,和之前能够合成的装备不一样?”
“之前从没没有选手玩过炼金男爵,谁会知道是这些装备?”
“不,你忘了,二水岛之前就有选手玩过炼金男爵,只是当时两百多层,出现的奖励确实和平时里的的奖励不一样。”
“不过在那次炼金男爵之后,二水岛灭国了,就在也没有人在国运金铲铲上面选择玩炼金。”
所有人都在讨论,对炼金男爵给出的奖励很好奇。
有人期待炼金男爵给出垃圾装备,华夏则期盼着能给出逆天改命的装备。
有人欢喜有人愁。
“要是没有国运金铲铲这遭温的东西,我泱泱华夏,好好国土,就算面对全世界围攻,未尝没有一战之力,偏偏遇到这种游戏,也太儿戏了!”
“没错,我等锅里何其强盛,屹立于世界之巅!偏偏被国运金铲铲辖制,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不断掉落积分,民众身体素质,国内资源的,都不断下调,我等已是苟延残喘,何时才能重现当年威风。”
“我等,又岂能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国运金铲铲上!”
“我建议,等萧仪输的那一刻,在怪兽降临前夕,发动导弹,把小樱花一起带走,是赞同,谁反对!”
“同意!”
滕家。
“老爸,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滕明俊很不解气,堂堂滕家公子被一个小女生给收拾了,却得知对方是未成年少女判不了多长的刑狱,滕明俊气的奈奈疼。
滕母恶狠狠道:“没错,我们滕家什么身份,她一个爹不疼姥不爱的小丫头什么身份,只判她三年有期徒刑,凭什么?”
因为打架斗殴判刑三年已经很严重了,但他们身份地位都不是一个墨红衣比的,就像是街边的乞丐弄脏了地主的衣裳,明明衣裳不值钱,洗洗就干净了,但地主却觉得即便虐杀乞丐一百遍,都不能抵消乞丐弄脏自己衣裳的罪孽。
滕父淡淡道:“我已经咨询过律师,因为李卿卿赔偿过我们所有人医疗费、治疗费等拢共十二万元,所以才减为三年有期徒刑。”
滕明俊道:“老爸,我一个月零花钱都有二十万,十二万算个屁,凭什么说减就减,我不要赔偿,要她坐牢。”
滕母连连点头:“没错,不让她坐二十年牢,我心里不得劲儿。”
滕父自信道:“我自由安排,保管让她二十年出不来!”
滕母和滕明俊大为欣喜:“什么安排?”
滕父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安排犯人进去时时刻刻欺负她,狠狠欺负,若是她不发抗……以她的性子和实力,也不太可能不反抗,一旦反抗,必然会发生冲突,一旦冲突闹起事来,便会在她的刑期上增加年限。”
滕明俊竖起大拇指:“老爸,还是你有法子,最多能加多少年?”
滕父自信道:“加满!”
自己安排下去的几名惯犯,折磨人的手段多得是,若任由蒸腾必然落下终生残疾,每天痛不欲生都是轻的,一旦发生冲突,必然见血,见血就更简单了。
而自己需要付出的,不过是一些无用的钱财而已。
滕父安排完家里,就出去安排工作了,说的是安排工作,实际上是安排秘书找了两个女大学生,风流快活。
然而折腾良久,心中**在高,也不能起立。
“怎么可能?”
“助理,送我去医院!”
市第一人民医院。
滕父在男科病房,看到两道熟悉的声音,想要避开时,却投来四道目光,此时在避开已经没必要了,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这两人正是墨丰凯和校长。
“那啥,你们也在啊!”
墨丰凯和校长虽戴着口罩,但脸上淤青太明显了,遮都遮不住。
墨丰凯清了清嗓子:“我走错了科室,正在找人问路,曾校长你怎么来了?”
曾校长眼珠子一转:“那啥,我带学生来割包皮,我没病,我没问题的,滕董事长来干嘛?”
滕父:“我助理有问题,我带他来看看小坤坤,你也知道,关心员工嘛,都是应该的。”
助理:“……”所以是我背锅咯,可我是女的呀,我也没有小坤坤。
曾校长、墨丰凯、看着女助理,再看看滕父,滕父面色一红,此刻无比后悔,我为什么不招一个男助理,关键时刻女助理背不了锅,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三人检查完毕。
都显示着身体机能正常得很,完全没有问题,可能是他们三人太紧张了,但诊断完三人后,医生也觉得奇怪,毕竟连着三个人同时紧张,同时阳痿,说出去是有点不太可能。
正在三人感受到奇怪的时候,滕明俊带着口罩和鸭舌帽从拐角处走来。
滕父叫了一声:“明俊,你……”
滕明俊:“我不是滕明俊。”
滕父:“……”
滕明俊:“……”
校长摸了摸地中海,撩起本就不多的几根头发:“滕同学真幽默啊!”
诊疗室传来医生的叫号声:“三十五号患者,滕明俊请到007诊疗室。”
滕明俊:“好吧,我是滕明俊!”
……
“哈哈哈,笑死我了。”
“四个大男人同时阳痿,还不好意思说出来,又恰好碰到一起了。”
“真有意思。”
女主笑的直不起腰了,无比解气,她作为墨红衣识海里唯一的“人”,知道那玩意儿对于男人的重要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后悔之情会越发浓郁。
接着她有些担忧:“公主,他们不会治好吧?”
墨红衣自信道:“包不能的,公主出手,绝无后患。”
“那他们会不会想到是公主你动的手?”
“这不和明显吗?在被我揍之前还是好好的,揍一顿之后全都不行了,就算傻子都能猜到是我动的手。”
“公主岂不危险?”
“本公主就喜欢他们恨我又干不掉我的模样。”
“哈哈哈,本公主太牛了,叉会儿腰先!”
墨红衣猛地站起,插着腰向天大笑!
周围一群女犯人吓了一跳,怎么来了一个恐怖的精神病人,要是平日里有新来的搞风搞雨,绝对二话不说上去干她,但狱霸脸上的青紫提醒着众犯人,不要去惹那个精神病。
打人特别疼!
墨红衣在少管所里过得舒舒服服,饿了有小零食,渴了有人递水,累了有人捶肩捏腿,上厕所都有人搀扶。
原先的几个狱霸都对墨红衣服服帖帖,佩服得很。
时间如白驹过隙,半月一晃而过。
李冯星洛从外面走来,将墨红衣提到接待室,发现墨红衣气色比刚来时还要红润几分,她是来这里度假的?
深吸口气,才缓缓道:“墨红衣,有人要见你。”
墨红衣:“不见。”
李冯星洛:“你知道是谁?”
墨红衣:“知道。”
李冯星洛:“知道他们找你什么事?”
墨红衣点头。
李冯星洛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和他们好好聊聊,也许能早些出去。”
墨红衣无所谓耸耸肩,璀璨如星的眸子里泛着点点笑意:“这里面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我才不出去。”
李冯星洛沉吟片刻,看出墨红衣是个刺头儿,无论什么事都要和你反着做,她缓缓开口:“我不是帮着他们说话,而是为了你考虑。”
“你还年轻,未来的路有很长,现在出去还能回到学校重新上学的,要是真的在里面待上三年,有了案底,没有学校要你,你的未来怎么办?”
“不要用自己的未来去赌气,不划算。”
墨红衣反问道:“李冯队长,你的梦想是什么?”
总之,一定要让墨红衣出来。
滕父很快镇定下来:“李冯队长,我们撤诉,让墨同学出来。”
李冯星洛微微蹙眉:“你们若有什么把柄在墨红衣身上,用来威胁你们的生命安全,你们可以报警,我们不是吃干饭的,为人民解决问题,不怕困难。”
没有人回答,毕竟集体阳痿这件事,谁都不乐意让外人知道。
正在几人非常纠结的时候,滕父忽然笑道:“李冯警官,你们扣押墨红衣同学的原因是因为她殴打我们几人,对吧?”
李冯星洛点点头。
滕父露出得意地笑容:“可我们身上的伤势,是我们之前在拳击俱乐部锻炼身体切磋留下的,不是墨红衣同学打的,既然墨红衣同学没有打我们,那么你们还有什么理由拘禁她呢?”
“对,没错,我们是自己切磋造成的伤害,和墨红衣同学无关。”
“没错,和墨红衣同学无关。”
校长和墨丰凯纷纷附和,脸上身上的痛苦,完全比不上不好能做男人的痛苦,他们四人同时被墨红衣收拾了一顿然后就不行了,说不是墨红衣干的他们都不信,虽然这些毛病用任何先进的仪器都检测不出来。
终于,经过一番拉扯,墨红衣从拘留所中走出。
清晨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