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四合院之我成了易中海的儿子 >  第25章 易中海酒后显真情

这刘海中就是这样,虽说很嫉妒易平安,但是吧,现在人家真当上了干部,他就害怕了,在厂里虽然吆喝的厉害,可现在见到了,又是一回事了,现在易平安是干部了,那以后自己就不是他大爷了,反而自己要称呼易平安为易主任了,典型的怕官,但又羡慕。

“嘿,我说刘胖子,再怎么着平安那也是我兄弟啊,你以为平安跟你一样,看看你那熊样!”

傻柱直接开始开大,嘲讽其他来了。

“柱子,说什么胡话呢,老刘,你这话就见外了,他在厂里是个副主任,但是到了院子里,那还不是叫你一声大爷啊。”

“我爹说得对,刘大爷,不管走到哪,不管我当多大的干部,在院子里我依然还是要喊你一声刘大爷的!”

“哈,我这就放心了,我怕你当上了官,就跟我们产生了差距,不认我这个大爷了呢,看来是我多嘴了,但我现在也厉害了,毕竟有一个当副主任的大侄子了,以后厂里的人多少要尊重我一下,看看这觉悟,傻柱,你要多跟平安学习一下!”

刘海中一听易家父子俩这么说,本来弯着的腰,此刻又直立了起来,狐假虎威了一番。

“我懒得跟你多嘴,你这个官迷!走了,平安!”

傻柱吵了一嘴,催促着易平安赶紧走。

看到刘海中的这个样子,易平安也觉得很搞笑,这个官迷的外号那时这么没白叫啊!蹬着自行车就回家去了。

回到院子第一个见到的人当然少不了阎埠贵,看到易平安,易中海父子骑着自行车走来,就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乐呵呵的上前就打起了招呼。

“老易,平安,恭喜了,咱们院子里不单出了个大学生,还当上了干部,这大喜的日子那不摆上一桌庆贺一下啊?”

阎埠贵刚到巷子门口,就听轧钢厂的人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早早就在这等着了,可能大餐有可能混不上,但一根哈德门那也是肉啊,过来说句吉祥话又不掉一块肉,当然了,也有可能混上一顿大餐也说不定,他了解易中海,就跟易中海了解他一样,什么德行都清楚。

“老阎啊,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吧,我买点糖块瓜子啥的,给院里分分,晚上在我那屋摆一桌,给平安庆祝一下,还是老规矩,请院里的老人来吃一顿,你可得来啊。”

面对阎埠贵的到来,易中海那是早有准备的。

“哎呦,没问题,没问题,老易,局气!”阎埠贵笑的脸上褶子都多了一道。

“阎老师这是要种啥吗?”易平安看着阎埠贵摆弄花盆,这货不是想种花吧?

“嗐,我这不是想着栽盆葱嘛,平时吃个葱花啥的,也有个新鲜的不是吗。”

阎埠贵其实是有点文人的小傲骨,他就是占便宜,也不会明着说,你能听懂,那他就赚了,你听不懂或者装听不懂,他也不在意,但要说明着要,他是不会的。

他一直觉得他跟院里的大老粗不一样,他是文化人。如果不是被生活压弯了腰,他还真拉不下这个脸。

“这想法不错,回去我也种点,这天天土豆白菜和萝卜的,偶尔换一下口味,也不错啊。”

易平安还真是没想到这茬儿,主要是他空间里啥都有,就没想到,这时候可没有大棚,想吃点绿叶菜,可不容易,要是自己大冬天里弄出绿菜来,可没地找借口。

“哈哈哈,平安就是聪明,这过日子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们年轻人啊,还是学着点吧。”

阎埠贵摇晃着脑袋,得意的说着他这一辈的人生哲理。

今天易平安也没啥事,就想着跟这小老头儿杠一会儿,谁还不是个网络喷子呢!

“阎老师,你这个说法,说错也不错。但我这里有点不同的见解,不知阎老师能否听上一二?”易平安说道。

易中海难得看儿子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还觉得挺新鲜,也就没拦着,听了起来。

“愿闻其详。”这是要辩论啊,那他阎埠贵可不怕,你一个毛孩子,多读了几本书,就想上天了,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能怕你?

“阎老师请听,首先说不错,咱们老百姓过日子,跟那些达官显贵不能比。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不算计着点,怕是要喝西北风,所以,这算计嘛,说的没错,总要生活的嘛。

我想说的是错,小子以为算计分为很多种,什么才是算计?战场之上敌我算计,是不是算计?朝堂之上政敌算计,是不是算计?

你可能说那离我们太远,那我跟你说点近的。比如阎老师你,想要生活的好一点,那么怎么才能做到呢?当然是涨工资啊?那么工资怎么才能涨上去呢?

首先你要积极的参与学校的活动,让领导知道你。其次努力提升自己,比如升级别,你们教师也是有级别的吧?升一个级别,那工资是不是就多了?不能光让学生努力啊,老师也是一样的嘛。

再次,就是成绩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如果你的学生考的比别的学生好,那校领导会不会看在眼里?看在眼里了会不会重视你?

重视你了会不会就会提拔你?提拔你了是不是就可能会当领导?当领导了是不是就会涨工资?阎老师觉得这是不是算计?”

易平安说完,阎埠贵都没回过神来,可见是把他说的给听进去了,易平安实在不想每天下班回家前都要应付一下他,真的会累。

就在易平安跟阎埠贵说道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帮人了,他们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也能叫算计?

但不得不说,易平安说的这些挺有道理的,如果是这样的算计,他们也想要。

别人都能想明白的事,阎埠贵肯定也能想明白,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就这么被推翻了。

“平安,你说的这也叫算计?”

“不叫算计吗?你是不是要想对策?是不是要付出行动?是不是要侦查对方的行动?是不是想着怎么才能在一众人里脱颖而出?这些不算计怎么行?”

易平安一连串的反问,把阎埠贵干蒙圈了,其实现代人一看就知道,这就是画大饼,但这个时候他不知道啊。

可这个时代的人哪里知道还有这种画大饼的法子啊,就连在一边的刘海中都若有所思,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工作不够努力,教徒弟是不是不够用心,要不然为啥自己就当不上官呢?

不管院子里的人咋想的,继续开口道:“所以说,阎老师,你的格局小了,不要把眼光放在尺寸之地,要把格局打开,不要拘泥于一把葱,一头蒜,甚至粪车门前过那点骚臭味,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说着易平安就往院里走,易平安觉得自己就是有病,跟他说这些干啥,闲得蛋疼啊。

易中海看着儿子走了,又看着阎埠贵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就想笑,让你天天跟我咬文嚼字,这回让我儿子给你说迷糊了吧,该!

然后也推着车回家了,周围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只有阎埠贵自己在怀疑人生。

他真的错了吗?之前想的那些事,做的那些事都是目光短浅了?

对,就是目光短浅了。唉,一把年纪还不如个孩子,怪不得人家能当领导呢?果然不一样。

易平安一回到家,饭菜已经做好了,一大妈一看到易平安回来了,就笑了,那眼神亮晶晶的。

“平安,你真厉害,把阎老师都说没词了,真不愧是大学生。”说着还比了一个大拇指。

“啊?姨,你也出去了?”

“嗯,看你们父子俩一直没回来,听说你升职了,还要登报纸,等不及了,就出去看看,正好看到你跟阎埠贵说道呢,就听了一会儿,看你不想在那待了,我就先回家了。”

“可不是,现在想想,我就是闲的,跟他说这干啥。”易平安想想就后悔。

“那不一样,你今天表现的很好,很给我长脸。”

易中海进了门,正好听到易平安说这话,就摇了摇头道:“平安,你不知道,阎埠贵一直都是以文化人自居的,在他眼里我们这些都是大老粗,泥腿子,别看他不承认,他心里是看不起我们这帮人的,在他眼里咱就是卖力气的,哪怕工资高都一样。

但是今天你给他上了一课,以后啊,他怕是不敢得瑟了,至少不敢在你面前得瑟了。

而且,爹觉得你说的挺对的,多有道理啊,他阎埠贵就是目光短浅,天天就知道占那点小便宜。”

易平安觉得他爹都快成他的脑残粉了:“爹,其实他也是没办法,一个人挣六个人花,要不是被生活压弯了腰,他也不会这样。

至少他从没主动伸过手,你给,人家就接着,你不给,人家也不会甩脸子,再说了,谁不喜欢听好话呢?说白了,还是穷闹的。”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你能想到这点,平安呐,爹有你这个儿子,爹知足了。

但是,你啊,心太软,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有些人就善于利用人家的心软达到目的。

你得知道有些人是可以拉一把的,但有些人不值得,爹怕你吃亏,人情世故方面以后还是看你爹我的。”

得了,就等你这句话了,易平安是真麻烦这些人情世故,有易中海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在,自己会省很多的麻烦。

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菜不错,平安啊,今晚上咱们爷俩先喝点,庆祝你大学毕业当上了干部,还接受了记者采访,甚至要上报纸了如何,明天请客家里乱糟糟的,哪有咱们安静的喝酒舒服啊!”

易中海看了看饭桌上的饭菜,对易平安道,他可知道自己儿子的酒量,现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易平安有个“酒缸”的外号了。

“行,陪你喝点,姨,你也一块!”

当即易平安就答应了下来,把门一关,一家三口就乐滋滋的坐了下来。

一大妈喝完一杯就不喝了,抢过酒壶,给爷俩倒酒,“今天你们爷俩好好喝点,这酒壶就归我管了。”

父子俩喝着酒,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说着这些年的不易,说着今年的变化,说着说着,易中海就哭了。

“儿子你不知道,这些年你姨我们俩是咋过的?这院里的人都笑话我们,说我们是绝户,我都知道,我啥都知道。可我没办法,没孩子,我就是挣再多的钱,都不敢花,我得攒着养老。

看着他们天天打孩子,我都心疼,要是我,我肯定不打孩子,我会好好疼他,培养他。儿子啊!要不是你来四九城了,爹这辈子都不知道咋过?爹都想过,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不是想吃绝户吗?那就看看,鹿死谁手吧?”

易平安心中暗道,得了,这是原剧情出来了,如果自己没有出现,那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被老爹算计了,看来那些写网络小说的大佬们写的还真没错,自己老爹确实是大反派。

一大妈也哭的不能自已,这几年他们吃够了没孩子的苦,药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可惜一点用都没有。易平安看着这两口子,能咋办呢?安慰吧。

“爹啊,不至于啊,我这不是来了嘛,这就是缘分,咱们父子俩的缘分。再说了,就算我不来,你们也可以领养一个啊,对吧。”易平安安慰着俩人。

“唉,刚开始,我们想着生个自己的孩子,有亲生的,谁愿意要领养的。这药没少吃,偏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后来年纪大了,也认命了,也想过领养一个。

可你不知道,就是前街的那个胡家,年轻时没儿子,过继了一个侄子。后来老了,侄子对他们一点都不好,生生把老两口给饿死了,那叫一个惨啊。

我和你姨都给吓着了,这还是过继,是亲侄子呢,都知根知底的,那领养的能放心吗?好在你来了,我有亲儿子了。”

易平安心想:这亲生的也不一定孝顺,比如这院里的其他两位大爷,老了都没个照顾的,最后还为了一点家产打的那是头破血流,尤其是地震的时候,老闫家兄妹过来拆地震棚的那一段,简直了。

当然他易平安不在此列,这两口子都对他很好,还带着血缘关系,自己就想要这种亲情。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也安慰着他爹:“放心吧,爹,以后你和我姨有我呢,有我一口干的,指定不叫你俩喝稀的,要是连父母都不孝顺,那还是人吗?”

易中海老怀甚慰,他儿子就是优秀,院里的那些孩子,有一个算一个,谁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