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郑祭司捋了捋胡须,目光落在乌蒙天龙身上,“乌蒙小哥如此聪慧,想必对我们濮族的起源传说也颇感兴趣吧?”乌蒙天龙心中警铃大作,这老狐狸要搞事!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谦逊地回答:“晚辈确实对贵族的历史文化十分敬仰,只是……”
郑祭司不等他说完,便大手一挥:“既然如此,不如就由乌蒙小哥来为我们解读一下上古的预言,如何?”乌蒙天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解读预言?
他哪会啊!
这老头绝对是故意的!
冯长老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补充道:“是啊,年轻人,机会难得,好好表现!”昭阳如月和褒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乌蒙天龙硬着头皮上了,开始了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表演。
他结合之前恶补的知识,加上自己的理解,将那些晦涩难懂的预言解释得天花乱坠,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冯长老几次想拆台,都被他巧妙地化解了。
最后,乌蒙天龙甚至还“预言”了一番部落未来的发展,说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把大家忽悠得五体投地。
郑祭司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乌蒙小哥果然是天纵奇才!看来我们濮族的未来一片光明啊!”冯长老脸色铁青,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只能暗自咬牙切齿。
虽然通过了考验,可冯长老这个老顽固依旧处处刁难他们,美其名曰“保护部落机密”。
部落里重要的场所和人物,他们根本接触不到,探寻工作进展缓慢,急得三人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楚工匠偷偷摸摸地找到了他们。
“嘘,跟我来。”他神秘兮兮地说,并指了指一条隐蔽的小路,“那里…可能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真的?”昭阳如月惊喜地问道。
楚工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那里很少有人去,据说…隐藏着濮族起源的传说……”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那里……”
楚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不过,那里……闹鬼!”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老头怕不是在逗我们”的表情。
闹鬼?
拜托,他们是21世纪的考古研究生,玩梗也要**啊!
然而,当楚工带着他们来到那个所谓的“闹鬼”之地时,他们才明白,这哪是闹鬼,分明是闹虫子!
那个角落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环境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简直就是虫子们的快乐老家。
各种奇形怪状的小虫子在角落里爬来爬去,看得人頭皮發麻。
昭阳如月强忍着鸡皮疙瘩,小心翼翼地翻看着角落里堆放的杂物。
突然,一只颜色鲜艳的小虫子猛地向她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郑熊熊眼疾手快,一把将虫子拍飞。
“小心!”他紧张地喊道,“这虫子有毒!”
那虫子被拍飞后,似乎恼羞成怒,竟然转而攻击郑熊熊。
郑熊熊不愧是部落里的勇士,身手敏捷,灵活地躲避着虫子的攻击。
他瞅准时机,用一块布包住虫子,然后用力一甩,将虫子远远地扔了出去。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直到危险解除才松了一口气。
昭阳如月感激地看向郑熊熊,刚想开口致谢,突然,她注意到郑熊熊甩出去的方向,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微光……“等等,”她指着那个方向,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那是什么?”
昭阳如月感激地看着郑熊熊,郑熊熊则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大牙。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他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俺们部落的勇士,保护大家是应该的!”这生死与共的经历,让考古队员和部落勇士之间的友情迅速升温,颇有种“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的革命友谊。
昭阳如月顺着郑熊熊甩出毒虫的方向看去,那抹微光在昏暗的角落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拨开茂密的杂草,心跳也跟着加快了节奏。
好家伙!
呈现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面隐藏在杂草和藤蔓之后的石壁。
石壁上,赫然绘着一幅巨大的壁画!
壁画的色彩虽然已经斑驳,但依然可以看出曾经的辉煌。
上面描绘着各种奇异的图案和符号,有人形、兽形、还有各种抽象的线条,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
这壁画的风格,与他们之前在古滇国遗址中看到的壁画极其相似,很可能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关于濮族起源的关键线索!
“卧槽!这波不亏!”乌蒙天龙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当然,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轻咳一声,用学术的口吻说道,“这…这幅壁画的艺术价值和历史意义非同凡响啊!”
郑熊熊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也感受到了两人激动的情绪。
他憨厚地问道:“这…这画,是好东西吗?”
昭阳如月激动地点了点头:“对!这是无价之宝!”她小心翼翼地拂去壁画上的灰尘,目光紧紧地盯着上面的图案和符号,试图解读其中的含义。
突然,她的手停住了。
“怎么了?”乌蒙天龙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问道。
昭阳如月指着壁画右下角,脸色凝重:“你看……缺了一块!”
乌蒙天龙凑近一看,果然,壁画的右下角缺失了一块不小的部分,就像一块美味的披萨被人咬了一口,看着让人无比难受。
“我去!这也太坑人了吧!”他忍不住吐槽,“关键时刻掉链子,玩儿呢?”
郑熊熊不明所以,挠了挠头:“缺…缺了一块咋了?俺们部落的工匠可厉害了,能补上!”
昭阳如月苦笑:“周大哥,这可不是普通的补墙,这是…唉,怎么说呢,这就像一部史诗巨著的最后一页被撕掉了,你知道有多让人抓狂吗?”
乌蒙天龙深有同感地点头:“没错!这缺失的部分,很可能就是揭开濮族起源的关键啊!就好像玩游戏打BOSS,眼看就要爆神装了,结果服务器突然死机了,这心态能不崩吗?”
三人对着残缺的壁画,陷入了一阵沉默。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等等!”昭阳如月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壁画缺失,不代表线索就断了!说不定,其他的地方还保留着相关的线索!”
乌蒙天龙也来了精神:“对啊!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说不定,这个部落里还有其他的壁画、文献,甚至…口口相传的传说!”
两人兴奋地对视一眼,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周大哥,”昭阳如月转向郑熊熊,“你能带我们去部落里其他的地方看看吗?也许…我们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郑熊熊虽然听得稀里糊涂,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俺带你们去!俺们部落里还有好多神奇的地方呢!”
三人重新燃起了斗志,准备继续探寻濮族起源的秘密。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昭阳如月不经意地一瞥,却发现郑熊熊腰间的兽皮袋里,露出了一角…熟悉的图案。
“周大哥…”昭阳如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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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源昭然:大团圆的圆满落幕
郑熊熊憨厚地挠了挠头,顺着昭阳如月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兽皮袋。
“哦,你说这个啊?”他伸手掏出那东西,摊开在三人面前。
居然是一块…兽皮!
上面赫然画着壁画缺失的部分!
三人瞬间石化,感觉受到了百万伏特的暴击。
敢情他们兜兜转转,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剧情,真是绝了!
“周大哥,你…你从哪儿弄来的这宝贝?”乌蒙天龙指着兽皮,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哦,这个啊,”郑熊熊不以为意地说,“俺小时候在河边玩耍捡到的,觉得挺好看的,就一直留着了。”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对视一眼,内心疯狂吐槽:敢情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您老人家揣着关键线索到处溜达!
这运气,简直是欧皇附体啊!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像打了鸡血一样,走遍了部落的角角落落,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们翻遍了所有能翻的地方,甚至连鸡窝狗窝都没放过,然而,一无所获。
时间一天天过去,压力也越来越大,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他们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
“难道…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吗?”昭阳如月有些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不!一定还有其他的线索!”乌蒙天龙虽然也感到疲惫,但他仍然不肯放弃。
就在这时,魏舞者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哎!我想起来了!我们祭祀场地有一块奇怪的石头,上面的图案好像…和你们的壁画有点像!”
三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跟着魏舞者来到了祭祀场地。
果然,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刻着一些奇特的图案,正是壁画缺失的部分!
他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感觉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兴奋。
“成了!”乌蒙天龙激动地挥舞着拳头。
“太好了!终于…终于…”昭阳如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带着完整的线索,找到了郑祭司……
“祭司大人……”昭阳如月颤抖着双手,将兽皮和石头的拓印递了过去。
郑祭司接过拓印,眉头紧锁,脸色逐渐变得…精彩纷呈!
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跟开了染坊似的。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一个喷嚏把这老人家送走。
终于,郑祭司长叹一口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缓缓说道:“天意啊!天意!老朽…老朽有眼不识泰山!”
好家伙,这反转来得猝不及防!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对视一眼,内心想:难道我们误打误撞,破解了世界性难题?
这也太爽了吧!
郑祭司认可了他们找到的证据,这意味着,他们成功解开了濮族起源的秘密!
消息一出,整个部落都炸开了锅!
奔走相告,皆大欢喜,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最精彩的还在后头。
那位一直跟他们作对的冯长老,看到真相后,也彻底傻眼了。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昭阳如月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娘,老朽…老朽糊涂啊!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还望谅解!”昭阳如月连忙扶起他,内心却在疯狂吐槽:哎呦我去,这老头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看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也就释然了。
毕竟,谁还没个犯糊涂的时候呢?
部落里保守势力与他们的冲突,就这样,神奇地化解了。
大家都沉浸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仿佛之前的一切不愉快都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郑熊熊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对昭阳如月说道:“姑娘,我们部落准备…”郑熊熊挤眉弄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姑娘,我们部落准备……做个大事情!”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满脸疑惑。
做个大事情?
做什么大事情?
不会是要做什么献祭之类的吧?
想到这里,两人不由得心里一紧。
郑熊熊看到两人略带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别紧张,别紧张!是好事!我们准备举办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庆祝……庆祝你们帮我们找到了祖宗!”
好家伙,原来是庆祝!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祖宗这个说法……还真是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当天晚上,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部落。
部落成员们载歌载舞,热情奔放,仿佛要把所有的快乐都释放出来。
昭阳如月、乌蒙天龙和郑熊熊,则成为了这场盛会的贵宾,被部落成员们簇拥着,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开始向部落成员们详细讲述濮族起源的故事。
他们用生动形象的语言,将历史娓娓道来,听得部落成员们如痴如醉。
“原来,我们是这样来的!”
“我们的祖先,真是太厉害了!”
“我们要永远记住这段历史!”
部落成员们纷纷感慨,对自己的历史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这一刻,大家的心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更加和谐融洽。
庆祝活动一直持续到深夜,大家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昭阳如月、乌蒙天龙和郑熊熊看着欢乐的场景,乌蒙天龙突然说道:“等等,我好像感觉……”乌蒙天龙突然说道:“等等,我好像感觉……”他顿了顿,眉头紧锁,像是在努力捕捉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咱们好像…忘了点啥?”
昭阳如月翻了个白眼,“大哥,能忘啥?咱把濮族起源的瓜都吃明白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她晃了晃手里郑熊熊硬塞给她的据说是古滇国女皇同款的“镶钻”骨簪(其实就是根比较光滑的骨头),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这趟远古游,值了!”
郑熊熊也挠了挠头,“对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还有什么……”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远处正在收拾残局的冯长老,“哎!不对啊!老冯头儿咋拿着咱们的考古铲在那儿刨坑呢?!”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顺着郑熊熊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冯长老正拿着他们那把高科技多功能折叠考古铲,吭哧吭哧地在地上挖着什么。
“我去!那可是国家财产!”乌蒙天龙惊呼一声,拔腿就往冯长老的方向跑去。
昭阳如月也赶紧跟上,边跑边喊:“老冯!住手!你…你…你别把咱们的铲子撅折了!”
等他们跑到冯长老跟前,却发现冯长老已经挖出了一个不小的坑,坑里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些东西。
“这是……”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疑惑。
冯长老指着坑里的东西,神秘兮兮地对他们说:“孩子们,我好像…挖到了更大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