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请叫我猫咪大侠 >  第五章 母亲和一家人

5.1新的合住的家伙

回来的两天,她收拾了一下出租的小屋,买了菜做了饭。这中间,继续和王思辙聊个不停。回城的路上,闺蜜在副驾驶位置上,时不时瞄她笑意盈盈地回复消息,还和自家老公使劲眨眼,憋住不笑,表示可能有好事发生。然后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有说不完的话题。从平面设计,到两个人大学时期打工的经历,再到两个人曾经去玩儿过的地方,都极其相似。

回到工作城市后,姜兰又忙活上了,用过年收集的素材,又闷头搞了一套表情包出来,这次,她选择了付费下载,一套一块钱,想看看是否还能保持原有的下载量,也作为一种对自己的激励方式。间隙中,她和王思辙聊得火热,在初七的那天晚上,两人还一起约了一顿饭,吃的城市特色的串串香。她发现这小伙子虽然收拾得挺光鲜亮丽的,但是为人质朴,是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员工。

吃饭的时候,王思辙提及计划五一去南边的海岛转转,问姜兰有兴趣没有。他们一群同学和要好的同事准备集体组团,到时候可以在那边租个大套一点的别墅住,宽敞并且费用平摊相当于住酒店。姜兰以前去过,对海岛的印象比较好,还是想去的,但是想到存钱买房子的事情,就谢绝了邀请。

后来两人经常约着周末去附近公园、景点游玩,因为王思辙有车,姜兰顺道就把大侠带上了。最终,大侠还是上了王思辙的“捕猫笼”。因为原本的座垫是皮质的,王思辙为了让大侠在车里自由活动,专门买了一套垫子给放上,这让姜兰对他更有好感了。

也许是春天的缘故,万物复苏,又到了一年一度生机盎然的时候。姜兰和王思辙的发展越来越快,王思辙已经进到了姜兰和大侠的小屋里面,喝上了果汁。最后在五一放假后的一个周末,王思辙带着一束玫瑰花,在一个环境雅致的餐厅,对姜兰表白,表示想追求姜兰。姜兰笑意盈盈,脸色微红地同意了。

之后的三个月,大侠作为电灯泡,经常和两人去公园晒太阳,去逛街,逛超市,还有时候去周边镇上赶大集。它也没再晕过车,不知道是不是路途没那么长的原因。大侠也觉得王思辙这人没威胁,也会蹲在它大腿上睡大觉。中间他听说姜兰要买房子,每个周末还当司机,跑了三四个周末,终于让姜兰挑到了一个价位合适,心里预期较满意的新房,像是在忙活自家的一样。最后签了合同,交了房款,把贷款办了下来,姜兰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地了。

有好几次,大侠和姜兰还去了王思辙的家里,一个靠着这个城市二本学院的小区,王思辙家里很早就给他买了一个套三在这里。家里东西齐全,但是感觉有点冷冷清清的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大侠在屋里嗅来嗅去,惹得姜兰和王思辙说它像是一条狗。

姜兰和王思辙的关系逐渐升温,有一次两人正抱着在沙发上亲亲,一张黑脸突然凑了上来,啪啪啪的几下打在了王思辙的脑袋瓜上。姜兰一脸笑开了花,王思辙一脸绷不住的笑,略微有点尴尬。两人都知道是大侠护主,但是暧昧的气氛突然被打破,就再难续上,于是王思辙把大侠抱起,摸着小下巴,给它解释道:“小家伙,我和你妈妈是在贴贴,不是打架,也没有欺负你妈妈哈,以后别打我了。”大侠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反正下巴摸着舒服,就开始打呼噜了。

姜兰觉得要补偿一下王思辙,就亲了一口王思辙的脸,然后去厨房忙活晚饭去了。两人已经认识了半年了,姜兰和大侠时不时会来他家做客。原来都是王思辙提前买好菜,做好饭,邀请他们来,今天姜兰决定露一下手艺,做一餐晚饭。王思辙摸了会儿猫,听见厨房的水声,放下猫,也进了厨房帮忙。

大侠趴在沙发上,又嗅了嗅,好像少的那个味道现在又有了。

日子就这样热热闹闹,紧紧凑凑地过着。

这一年快入冬的时候,姜兰终于在王思辙的多次恳求下,在出租的房子到期的时候,带着大侠搬到了王思辙家,同居了。其实,中间有很多次姜兰的夜不归宿,第二天它都在姜兰的衣服上闻到了王思辙的味道。前两三次,它还有点担心,蹲在门口一直等着,半夜还在家里嚎了好几次,后来这个事情和味道让它明白姜兰没危险,也就不再担心了。

那天的行李好多,它还记得,就自己的东西都有一后备箱。另外姜兰的东西还雇了一辆小货车,王思辙像一个搬运工一样,唱着小曲,把姜兰打包好的口袋,一个接一个拎下楼,放在小货车上,热得把外套都搭在了搬空了的书桌上。大侠被关在航空箱里面,像个监工一样看着两人,一趟趟搬着行李。

昨天晚上它就知道今天要大动作了,姜兰在头一天的周六,就已经把能打包的东西都打包好了,第二天把睡觉的东西和洗漱用品一收,王思辙就登门了,还带来了一个小货车。

搬过去就花费了两个小时,到了中午就已经全部在客厅了。剩下要把收起来的东西拿出来放置好,是更费功夫的事情。

王思辙在东西搬完后,关好门,把猫放了出来。大侠被放出来后,王思辙很了解地已经把每个门给它打开了,让它去巡视了一遍。窗户的纱窗都是安装好了,并且锁上了的,他很放心大侠的安全。大侠也不客气,还去主卧的飘窗石闻了一圈,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才出来,一副它检验过了,很不错的样子,立着黑尾巴,去客厅的飘窗石上蹲着,看他们继续收拾。

收拾花费了一下午,加上一晚上,两人晚上吃的泡面,惹得大侠还凑上去检验了一番,发现味道太浓,一副嫌弃的样子。大侠看着两人收拾到了晚上接近十点,才把姜兰的东西收整完毕,顺道还收拾了一下王思辙的个人物品。姜兰发现卫生间还少了一些放置洗漱用品的置物架,于是下单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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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终于宽敞了

最后大侠也分到了一个书房,里面作为它的日常活动室和晚上休息的地方。里面放着它的粮食、自动放粮机、水盆、封闭式猫厕所,还有它的小窝。它的窝靠着一个铁架子,白色的,它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还跳上去趴了一下,凉悠悠的,随后它就跳了下来。门口装了一个带铁片扣的小铁门,用来晚上约束它跑沙发蹦迪用的。

没到半小时,它就琢磨明白如何用爪子勾住,把铁片摇下来了。

姜兰和王思辙发现了这一幕,先是一脸惊愕,随后都醒悟到,大侠能在外面活那么久,这些小玩意儿怎么困得住它。于是也不管它了。两人也收拾累了,洗漱了一番,就关门睡觉了。

大侠蹲在沙发扶手上,这是客厅除了立式空调,最高的地方,这个位置也能直接看到主卧的动静。现在两个人睡了,这个房子,就是它的天下了。

它等着卧室没了动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的时候,起身做了一个下犬式,再做了一个上犬式,拉伸好了肌肉,从沙发靠手上跳下去。然后开始猛地从靠近沙发的位置,冲到了大门口,一个急刹,用后腿蹬着门,闷声地咚一声,它折返冲跳到沙发上,呼啦啦冲到了另外一头的沙发上。

然后在飘窗下再折返,又从沙发上冲到门口。来回冲了三四次,把沙发蹬得哗哗作响。它好久都没这么放肆地活动过了,终于有了空间蹦跶了。这时候,卧室的灯开了,王思辙走出来,开了过廊的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问到:“大侠,大晚上的蹦迪呢?”说罢,把正趴在沙发上喘大气的大侠抱了起来,重新放回了书房,看了看水和粮,用门销把铁门关上,继续回卧室睡觉去了。今天从早忙到晚,他累极了,倒下抱着姜兰,便睡着了。

第二天,在姜兰的闹铃还没响的时候,门口几声猫嚎,把两人从梦中叫醒了。紧接着就是爪子在门上扒拉的声音,王思辙看看手机时间,七点二十,这时候,姜兰的手机闹铃响了。两人本想卿卿我我一下,又传来了大侠的干嚎,于是王思辙把门开了个缝儿,一只黑猫就溜了进来。

第一件事就骂骂咧咧地径直跳到床头柜上,眯着个眼睛,要姜兰摸头。姜兰很自然地伸了个手,摸了一会儿它脑袋,弄得呼噜声大响。王思辙也乘机扣了一下它下巴,弄得它有点太受宠若惊,时不时甩一下头,缓解一下这份热情。两人摸了一下,赶紧收拾出门,姜兰坐着王思辙的车,顺路在一个地铁站下车,再坐地铁去上班。

留下了大侠在屋里一只猫,四处溜达。它原本在王思辙出门前关到书房去了的,结果自然又靠「摇门」的本事,又逃脱了出来。它先去没关严实的主卧,溜达了一圈,闻了闻两人在床上留下的味道,然后去窗台石上卧了一会儿,觉得太凉了,就跳下来,去了厨房和靠着厨房的生活阳台逛逛。

在生活阳台,它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两个叠在一起的洗衣机,是生活阳台和厨房的制高点。既然是制高点,那就必须拿下。它仔细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找到垫脚的地方,只有一个塑料的脏衣篮架子。架子是个三层的,每一层都是一个斜挂着的熟料篮子。它一跃跳到了架子顶上,颤颤巍巍地稳定了身体平衡,然后再一跃,竟然一下子跳到了一米九几的烘干机顶上。

上面是一层灰,让它有点无法下脚,于是骂骂咧咧地从上面,先放了半个身子,然后一下跳了下来。没占领了,还弄脏了猫毛,弄得它有点不开心,于是甩着肚子,去客厅沙发扶手上,前脚搭在扶手上,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爪子时不时勾住了布艺沙发的线,勾起来了一点点肉眼能看到的丝条。

后面一年后,这个扶手的布,会变成被猫爪勾得像破浪一样。大侠很满意现在的活动空间,宽敞但巡视起来不用太累,不到一会儿就能看完,并且没有较大的限制。于是,它满意地蜷在沙发上,开始了上午的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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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又来了一只小夹子

就这样子,原来一人一猫的日子,过成了两人一只猫。大侠每周一至周五按照习惯叫二人起床,周六周天就安安静静的,如同生物钟一般准时。叫醒以后,吃点粮,让王思辙把它关到书房,等他们出门后,自己再出来逛,巡视领地。

直到一个周六早上,王思辙出门加班的时候,听到小区路边有一只猫在喵喵叫,他以为是一只被猫妈妈遗弃的狸花猫,录了一个视频发给了姜兰。没想到姜兰看见了视频,心生怜惜,找了个袋子,把小猫拎回了家。

大侠原本以为姜兰也出门了,便开始一天的巡视。但没过多久,门又开了,它听到手提袋里面的声音。随着一声声小猫的喵喵喵的叫声,一个纸袋子被拎到了它脸上。姜兰把手提袋侧下来给它看,里面是一只杂毛的彩狸或者说是玳瑁。脸上的花色也是稀里糊涂的,不过还算是对称。它凑上去闻了闻,然后再用爪子去扒拉了一下。小猫吓得一激灵,然后拼命地叫起来,随后它就被一只大手捂住脸,扒拉到旁边去了。但是它贼心不死地有准备凑上去,可惜在没机会。小猫被姜兰送到了一个圈起来的小笼子里面,然后用一次性面巾,沾着清水,给它清理了一下脸上的脏东西。

小家伙看起来已经有一个月左右了,眼睛这些已经睁开了,但是还带着一点蓝色,看样子还没有超过两个月。姜兰在外卖软件上,找了一家有卖折扣幼猫粮的,就下单买了两个周的口粮。把自己网购给父亲,邮寄错了的羊奶粉,找了出来,准备泡给小猫吃。然后她去找了一下家里剩余的外驱虫药,给小猫滴了一下,再把喵喵叫的小猫用一张旧毛巾裹了起来,样子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一样。

她抽空拍了几张照片给王思辙,让他看看不是一只狸花猫,而是一只彩色的长毛杂色梨花,它额头上有一撮橘色,像一团火一样,于是她决定给小猫命名叫:小炎子。等外驱生效后,她用篦梳仔仔细细给小猫把毛清理了一遍,没有发现有虱子蜱虫一类的寄生虫。于是把它继续放到小笼子里面关起来。

第二天,她带着小猫去附近的宠物诊所,给小猫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发现小猫挺健康的。医生还专门说了一句:这只小猫以后毛应该挺长的。果真,两个月以后,小猫像炸了毛一样,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毛发蓬松,拖着一根如同松鼠尾巴一样长毛的小猫。小家伙能吃能睡,并且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嗲味,像极了小朋友。在大侠眼里,这就是一只小狐狸精呀。

小彩狸有多么能吃呢?大侠以为自己已经不挑食了,没想到小彩狸居然要吃面包。某天,姜兰在吃早饭,是牛奶和面包,小猫不知从哪里出来,从裤腿爬到了大腿上,对着姜兰喵喵叫。姜兰见状,把乳白色的面包心撕下来,像鸡胸肉一样的条,放到小狸花的嘴里,小狸花舔到嘴里,很认真地砸吧嘴,然后给咽了。姜兰突然想起,内驱虫药还没喂呢,就去拿了一颗驱虫药,按照小猫体重,掰了一些,放在手心,小狸花一口就舔了进去,又砸吧了一下,挺开心的。果真,带了一点橘色的,都是个不挑食的吃货。

就这样,小炎子变成了屋里新的宠儿,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姜兰和王思辙两口子。并且开始抢占大侠陪伴姜兰上厕所的机会,从原来的一只猫蹲守,变成了两只猫在蹲守。原来大侠会的开门手段,小猫也有模有样地学起来,并且也逐渐学会了,并且时不时要抢占它叫起床的机会。可惜小猫的时间是否不太准,把原来七点二十的,是不是会调整成七点左右,有时候又太晚,变成了七点半左右,打破了大侠和小两口的默契。

大侠和小炎子的矛盾终于在一次喝水的时候爆发了,原本大侠在喝着水,小家伙非要捣乱,凑过去抢碗,弄得大侠差点把碗里的水弄洒了。大侠便用爪子拍了一下小炎子的脑袋,小炎子头上挨了一下,立马弓着身子,嘴里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脏话,呜呜唧唧的。大侠也不甘示弱,又是两巴掌,两只猫就此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战争”。

小猫此时已经过了一个春天,到了接近七个月了,个子已经长得略微比成年猫小一号大小了。小炎子平常在家得宠,挨了三巴掌,也不示弱,伸着毛茸茸的爪子,要回击大侠,又被大侠一爪子按在了地上。正好这一幕被姜兰看到了,一声呵斥,大侠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虽然很轻,但是让大侠很不服气,嘟嘟啷啷去了一旁,水也不想喝了。

到了晚上,两人进了卧室,小猫见大侠抢占了沙发扶手的位置,便自己也想蹲上去。大侠蹲在上面,肯定也不想动,小炎子便匍匐在沙发一侧,一跳一跳地偷袭大侠。开始大侠还没在乎,后面有一次,小炎子爪子搭在自己身上,险些把自己一把抱下去了,它便伸出前爪与小炎子对打。本来两只猫开始只是互相隔空薅,后来变成了一拳一拳地互拍脑门儿,最后变成滚在地上,打得嗷嗷叫。有几次打得激烈,把姜兰惊动了,跑出来看到一地的小炎子的长毛,直到了两只猫又在打架,便一猫各挨一巴掌,给短暂地驱散开了。

之后,姜兰通过几天的仔细观察,发现了小炎子属于见人拉屎屁股痒的类型,便去买了一个猫爬架,让小炎子自己有个制高点,这样就不会和大侠争夺地盘了。过几天,东西运回来,王思辙便叮叮当当安装了半天,在沙发旁边立起来了一个猫爬架,柱子是用麻绳捆的猫抓绳。猫爬架挺大的,最低端是一个窝加上三根大柱子立在一个底板上,第二层是一个平台加上一个猫窝,第二层和第三层,中间还有一个小的梯子。再上一层是一个单独的猫窝叠在一个平台上。每一层都通过三根螺丝的柱子串联,并且旋转固定。

两只猫开始对猫爬架和抓的柱子,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对地上送的猫薄荷包,是闻了又闻,舔了又舔,蹭了又蹭。大侠还好,比较收得住,蹭了会儿,就停下了,跑到沙发扶手上去眯着眼睛。小炎子简直成了一只小疯子,疯狂得把头往放了猫薄荷以及猫薄荷接触过的地面上蹭,把装猫薄荷的布袋子,蹭的全是口水。并且它双眼迷离,脸颊上的毛被它口水蹭着地上,已经完全塌下去了,整个猫变成了一只“瘾君子”的样子。这样一直持续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躺在地上,露着个肚子,消停了。

等两只猫开心完了,姜兰把猫薄荷袋子用纸清理了一下,将里面一点猫薄荷给洒在了猫爬架最顶上的窝里面,然后给收了起来。果然到了两人休息后,猫爬架争夺战就开始了。两只猫在二层平台冲突了一波,大侠不知道是让着小猫,还是说打断了小猫一根胡须所以有歉意,它最后主动放弃了最顶端的那个窝,卧在了第二层的窝里。第二层的窝比较小,视野是对着大门的,它就索性不在猫爬架上呆了,下去用爪子抓了几下麻绳柱子,回到沙发扶手上去了。

就这样,两只猫的矛盾暂时缓解了,姜兰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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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痛打”乱尿猫

直到一天,王思辙准备去客厅阳台书桌上写一个总结时,总觉得刚撵走小炎子的凳子有股味道。他转身去布艺的靠垫上闻了一下,一股刺鼻的猫尿钻入了他的鼻孔。

“哎呀,你咋尿在我的凳子上啦!”一声大吼,把它吓得一激灵,一下子就窜到了餐桌下面的凳子上。然后警惕地探着个脑袋张望,想知道发现了什么。

哦,估计是自己昨天晚上标记的气味被识别到了,觉得自己抢了他的地盘。可是那个椅子,不应该是自己的么,为什么它去打个标记,反应这么大?小彩狸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挨打”的一天。

它被抓起后勃颈,托住屁股,一把给放在了餐桌椅子上,一只手一直在戳它,不疼但是好烦。它挑着胡子,用带着白手套的前爪子伸着想把戳它的手薅到一边去,好让自己能获得安静。男主人却不停地絮叨,给它做政治思想工作,弄得它很不耐烦,很想逃掉。它屁股不停地往后挪,缩着脖子想从背后逃掉,结果一只手一把搂住了它的大尾巴和屁股。让它无处可逃,只能乖乖挨训。

旁边的姜兰看着婆婆妈妈训斥猫咪的的王思辙,心里面想着最近身体的问题,只是在旁边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里用外卖软件点了一个平常用的感冒药外卖,并且点了一个早孕试纸,想验证一下心中的猜想。

等王思辙训完猫,去把凳子给洗了,晾到生活阳台去的时候,快递小哥敲了门,王思辙帮忙拆了封条,看到了里面的试剂。他先是有点疑惑,突然心里有点小紧张,但是有点小激动。他的年纪比姜兰稍大两岁,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身边很多朋友要么已经结婚,要么娃都已经可以打酱油了。而他,一则因为读书原本就比较晚,二则是高中补习了一年,所以毕业的时候,比同学要大大概两岁。

等王思辙训完猫,去把凳子给洗了,晾到生活阳台去的时候,快递小哥敲了门,王思辙帮忙拆了封条,看到了里面的试剂。他先是有点疑惑,突然心里有点小紧张,但是又有点小激动。

他把要分拣的药放到日常用的药箱里面,然后把试纸单独给了姜兰。姜兰拿着试纸,进了卫生间,然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把试剂用一个小袋子垫着放在地上。她需要等着试纸生效后,看结果。王思辙靠着厕所门,看着手机,等着姜兰出来。一见到姜兰,急忙问道:“怎么样?”

姜兰白了他一眼,回了一句:“五分钟,看结果。如果是两道杠的中队长,那就要去医院看看了。”王思辙一听,立刻定了一个四分钟的倒计时,然后出去一把抱住蹲在沙发上的大侠,轻轻捏着大侠两侧的毛,有点忐忑的问:“大侠,你觉得是不是?我觉得可能是诶,我要当爸爸了!”然后又冷不丁地看看倒计时,怎么才过去了两分钟。于是又把那只蹲在不远处,自己玩儿着逗猫棒的小炎子,一块儿抱过来,对着两只猫认真开始嘱托:“你们两个以后是要当哥哥姐姐的,后续不要打架调皮了哈,要和我一起好好照顾妈妈。大侠,以后你不许踩妈妈肚子了,从妈妈身上过去哦。小炎子也不要一天到晚喵喵叫,打扰妈妈休息...”

王思辙在沙发上唠唠叨叨,突然看到面有愁容的姜兰,坐在餐桌椅上。他放下猫,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将姜兰的手放在了自己手里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未婚先孕了,心里有压力?”姜兰点了点头,这时候倒计时闹铃响了,王思辙轻轻把手放回到姜兰腿上,去厕所蹲下,先看了一下试纸,一道杠是红色,另外有一条浅红色的条纹。于是拿出手机,仔细地给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准备去客厅给姜兰看。

这时候两只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凑在有味道的试剂上嗅来嗅去,王思泽赶快把猫撵开,把试剂连同垫着的小袋子丢在了厕所垃圾桶。姜兰看着照片,知道事情应该是确认了,就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思辙,我们还没领证,并且也没有办婚礼。孩子的事情,你怎么看?”

王思辙一脸认真地说:“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我们两个年纪合适了,现在我工作还算稳定。我们选个日子,去领证吧?然后让我们父母见一下,商量一个最近一两个月的婚期。原本说今年过年去见一下叔叔阿姨的,现在看来要提前了。”

姜兰对他的回答比较满意,她没看错,王思辙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遇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勇于去承担他的责任,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王思泽当天晚上激动地有点手舞足蹈的,不像姜兰那么稳重,把乱尿的小炎子的事儿,早就抛之脑后了。姜兰此时已经开始在网上查找如何去孕期检查和建档的事宜了。

当天晚上,姜兰把双方父母见面、领证、婚期的日子定了,然后大致算了一下双方要邀请的人。因为肚子里面的孩子在前面三个月不太稳定,所以她想就在所在城市,邀请要好的同事、朋友、同学,简单举办一下仪式就好。她列了一个时间表,把大致的时间定了,大概在要在接下来三个月内,把人生大事里面的一件的所有流程走完。看着自己列好的表,靠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

王思辙坐在旁边,看着紧巴巴的时间,看来明天就得通知父母,然后定酒店、婚宴、司仪,还要拍一个美美的婚纱照。他看着姜兰的脖子光光的,就悄悄下单了一个金项链给她,并且计划第二天做一个简单的求婚仪式。

就这样,求婚、办证、见父母、定婚期、定酒店和酒席,他们忙了一个半月,最后在婚宴前一个月,把请柬发了出去,然后选了一个便宜的婚纱照,拍了一套结婚用的照片,在他们认识的第二年秋天的十月二号,举办了一场婚宴。

婚宴现场,姜兰的母亲在台下不停地擦眼泪,姜兰的父亲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有些哽咽,平常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现场有些小。倒是王思辙的父亲,临上台喝了一杯酒,上去发表的感言激动澎湃,把氛围带了起来。姜兰在仪式完毕后,就回休息室休息了,王思辙在现场陪酒,喝了个烂醉。男方的同事和朋友比较多,很多都是多年之交,外加上男方人亲戚好酒,虽然王思辙很能喝,但是也架不住一斤多的白酒,也给喝醉了。

姜兰心疼自己老公,就在婚礼现场的休息室看着自己老公,剩下招呼客人的活儿,落在了两个亲家身上。于是王思辙的父亲,红着个脸,来来回回地在麻将室和喝茶厅不停忙碌,直到晚上吃完晚宴,送完最后一波客人,才有机会完全躺倒在餐厅外面的喝茶的长凳上休息。

这时候王思辙已经醒过来了,叫了个车,把姜兰和她父母送回了家住下,再给父母一张在家附近预定招待亲戚朋友酒店的房卡,自己去结了酒店账,终于把结婚这个事情告一段落了。5.5大肚肚和大都督婚礼完的第二天,送走了亲戚朋友,姜兰的妈妈才发现,书房里面有两只猫。大侠她见过,但是小炎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免不了抱怨一顿,说她又在花冤枉钱。但是看着姜兰怀孕的情况上,又不好多说,只是询问能否拿回老家帮她喂养。

姜兰和王思辙肯定不愿意,一则怕养不好,二则怕老家的环境,给弄丢了。于是和四个爸妈商量,后续放在书房里面不放出来,并且晚上弄个大笼子关起来。后续照顾小猫的活儿,就让王思泽干,不让姜兰接触小猫,免得得一些传染病或者寄生虫。

姜兰小声嘟囔着,猫可比你们驱虫得勤快。两只猫因为家里来了双方父母,小炎子吓得躲在了猫窝里面不出来,大侠却大大咧咧的,一个劲儿扒拉铁门,想去客厅玩耍。王思辙急忙把书房门关上,防止父母们发现猫会开门,引来更多的话语。

双方父母又多呆了一个晚上,也都回去了。

走的时候,姜兰发现冰箱冷冻室里面塞满了父母带来的鸡鸭,都是父母平常在老家院子里面养的。冷藏室里面是王思辙父母买的各种坚果、孕期钙铁和 DHA补剂。他们两个还收到了王思辙母亲留下的一万二千块现金,里面写着一句短短的话:给儿媳妇儿买水果吃。

两只猫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变得沉默了。随着姜兰肚子一天天变大,两只猫变成了两个守卫。姜兰去厕所,洗手台上一只,脚下一只。姜兰坐在沙发上,左边一只,右边一只。姜兰回卧室,两只猫也不跟着进去,就站在门口当石狮子。早上两只猫也不叫起床了,老实地趴在门口,等着两人开门出来。

只要姜兰出门,在客厅或者厨房,两只猫必定有一只跟着,监督着姜兰的样子。王思辙看着这幅场景,开玩笑,给他们取名叫大肚肚和大都督。玩笑归玩笑,他对媳妇儿的事情也很上心,把两只猫的吃喝拉撒都承包了,变成了一个全职铲屎官。平常他喜欢看小说的爱好也换成了看育儿书籍了。两个大都督,在姜兰怀孕以后,就不打架了,如同静默了一样。

大侠是知道姜兰肚子里面有宝宝,它在野外见过不少怀孕的流浪猫。这些怀了孕的猫妈妈在野外生存极其不易,并且脾气比平常暴躁,它遇上了一般都是绕道走。只是它发现姜兰却脾气异常好,并且随着肚子里面的小孩越来越大,它凑在姜兰面前,能听到里面小朋友的心跳,它可以确定,里面只有一个宝宝。如果只有一个,那就得额外小心。

本能,让它对姜兰和肚子的孩子无比担心,所以它才每天那么安静地守着。

而小炎子是因为日常的对手任凭它怎么折腾,也不还手了,随即也变得安静了很多。但是黏糊人的毛病,却没改掉。平常一见到姜兰去开冰箱或者用微波炉加热东西,就觉得是要去拿鸡胸肉,绕着她的脚下不停地叫唤。姜兰因为肚子变大后,容易遮住看不到前面的地面,有两次一不小心踩到了小猫尾巴上的长毛,把小炎子疼得嗷的一声,引得大侠从沙发上冲过来看到底发生什么了。

结果发现姜兰没事儿,就直接回沙发趴着了,它才不在乎小炎子怎么了。在两只小猫的陪伴下,姜兰产检一路顺利,糖耐、唐筛、畸形检查都没问题,并且她身体也健康。

就在离她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姜兰的母亲按照约定,来到了他们家照顾姜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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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又是一个大嗓门

大侠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姜兰的母亲进屋,想起了另外一个老太太。它心里有点忐忑,担心自己会不会重蹈覆辙。于是,它连续几天呆在书房里面不出来,尽量少出现在姜兰母亲面前。

小炎子呢,不知道姜兰的母亲不太喜欢猫。因为在她们老家,猫属于奸臣一类的角色,除非是家中粮仓需要个看护,否则家里一般不会养猫,属于天生的第一印象不好。

于是小炎子一股脑热情地去找姜兰母亲,并且去姜兰母亲住的客房闲逛,都被无情的呵斥和撵了出来。要不是看在姜兰和女婿的面子上,估计要被追上,在屁股上拍上两巴掌。

姜兰的母亲是一个时髦的中老年妇女,由于她识字也能鞋子,是第一批熟练使用智能手机上网聊天、网上购物的人。来到姜兰生活的城市后,学会了用电子凭证乘坐公交地铁,还学会了用手机地图和打车。并且因为长时间做着一些体力劳动,所以中气十足,嗓门也比较大。她一声呵斥,把在书房的大侠也吓得抖了一下。小炎子吃了瘪,看着躲着的大侠,貌似也开了窍,自此以后,就悄悄地,只在姜兰出门上厕所和坐沙发的时候,趴在旁边陪着。其余时间,都学大侠,窝在书房里不出来。

王思辙知道丈母娘的脾气,平常也不主动把猫放出来,就在丈母娘出门买菜或者姜兰在客厅时,才把猫悄悄放出来陪陪姜兰。

人和猫的默契,就这么养成了,仿佛是商量好了一样。

刚到第三十九周的那天晚上九点,姜兰肚子突然开始剧痛,王思泽拨打了 120救护车。在两只猫在一脸好奇的注视下,被一个带轮子的床推进了电梯。王思辙带着两个皮箱,背着一个大包,和姜兰的母亲,一起离开了。

两只猫在大门合上一瞬间,瞳孔放大成圆形,但还是保持着目送的姿势,等待着。

第二天,只有姜兰的母亲回来了。大侠见姜兰没回来,望着姜兰母亲很大声的喵了一声,仿佛在质问,姜兰去哪里了?姜兰母亲看着两只毛茸茸的小家伙,作为母亲的本能被触动了,回复道:“你们主人还在医院,昨晚剖的,母女都平安的。你两个主人要过两天才能回来。”两只猫听了回答,相互望了一眼。小炎子把鼻子凑在大侠脸上闻了一下,就回猫爬架呆着了。大侠等姜兰的母亲换了鞋子,也不在门口蹲着了,老实地回了书房,呆在了窗帘的影子里面。

接着就是姜兰母亲开冰箱,在厨房里面弄得叮叮当当的声音。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一股饭香味被大侠闻到了。然后就是装饭盒和关饭盒锁扣的啪啪声。不久,天就黑了,姜兰的母亲又出门了,留下了两只猫在黑夜里面。

此时已经初夏了,天气还不热,但是已经是穿单衣的时候了。两只猫在窗外的光照进来微亮的客厅,对视了需求。最后小炎子受不了这种沉默,跑去姜兰给它新置的跑轮上,哗啦啦跑了有半分钟。大侠对于这个玩具一点兴趣都没有,觉得是浪费自己能量,从来都不愿意玩耍。即使有时候姜兰把它抱上去,它也趴在最低端,一动不动。小炎子跑完喘息完,又重复上去,再下来,再上去...直到自己累得不行,就去喝水吃粮,然后睡觉。

大侠这时候却没有小炎子那么心大,它没听懂姜兰母亲报平安的话,只知道姜兰没回来,王思辙也没回来,他们是不是遇上危险了。一度它担心地想逃出去寻找他们,但是自己又打不开反锁了的门,于是忍不住在家里面干嚎了几声,发泄一下心里的焦虑。

第二天,王思辙的父母、姜兰的父亲,先后脚来了家里,放下手里的东西,又一起出门了。直到晚上,三人才和姜兰的母亲一起回来。四个人坐在沙发上,聊着自家孙女、外孙女眼角眉毛像谁,一直聊到了十点过。四个人聊天的声音都很大,并且仿佛散场的时候还意犹未尽。

半夜,王思辙的父亲还拉上了姜兰的父亲,就着柜子里面的炒黄豆,趁着自己家女人睡了,两个男人小酌了几杯。虽然有些客套话,但是都是包含对儿女的美好期待,对这个家庭新生命到来的喜悦。两只猫冷冷地盯着两个喝了酒有点话多的大男人,心里想着,他们啥时候才去睡觉呀?

两人聊到快十二点的时候,王思辙的父亲终于在自家媳妇儿的催促下,离开了家里,去酒店找自己老婆去了。剩下姜兰的父亲,收拾了酒杯,也睡觉去了。

两只猫等着次卧的灯一熄灭,又跑到了门口蹲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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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新来的小家伙嗓门真大

看着双方父母进进出出,又在厨房忙忙碌碌,提着吃的出门,又拿着空饭盒回来。两只猫都没等到他们熟悉的脚步声,但两只猫还是锲而不舍地等着,但没听到是王思辙或者姜兰开门,它们立马转身回卧室去了。

直到第四天的下午,它们听到了王思辙的脚步声,还提着一个什么重的东西。姜兰的脚步声很轻,好像很虚弱的样子。然后门开了,大侠看到了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姜兰,然后它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跟在后面的是提着一个篮子的王思泽,篮子里面有个小家伙,睡得很熟,但是大侠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一群人簇拥着姜兰进了卧室,然后卧室门就被关上了。两只猫跟着蹲在门口,然后就是一个很大嗓门的哭声,哇哇哇的。大侠听着这刺耳的哭声,心里放下心来,因为洪亮的声音,预示着小朋友健健康康的。大侠听了一会儿,声音就渐渐小了,它就回书房去了。小炎子却不依不饶的去挠门,想进去凑个热闹,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宝贝,把众人吸引过去了。

然后,它就被一声呵斥,给吼回了书房。

王思辙回来后,很疲惫,因为在病房陪着产妇,还要照顾孩子。虽然在医院临时请了三天月嫂,但是医院的陪护床又小又硬,根本不能安睡。外加上小朋友每两个半小时要吃一次奶,他都要起床照看一下,弄得他已经心力交瘁了。也没有精力去照顾两只小猫。这几天两只猫的猫屎都是他父亲铲的,水也是他父亲洗了碗添的。

他父亲和其他三位长辈不一样,他挺喜欢小动物的,以前他小时候家里还养过一只大狼狗,和他还“义结金兰”过。他对狐朋狗友这个成语是贬义词,是有意见的。

两只猫见到这位长辈每天铲屎换水,也逐渐亲近起来,可惜姜兰回来没几天,他就和王思辙母亲一起回家了。替代他们的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干练女人。

当干练女人来了以后,王思辙被撵出来卧室,在书房和两只猫一起居住。他买了一个大号的行军床,晚上和两只猫一起睡觉,白天去带孩子,时不时还要出门采购。两只猫看着王思辙天天大包小包地“打猎”回家,对他更加由衷钦佩。每天晚上都老实的在书房里面睡觉,或者悄悄溜到卧室溜达,不打扰任何人。

唯一的大变化的是,原来的屋里是两个人两只猫,变成了六个人和两只猫。每天晚上,两只猫都能听到主卧里面小朋友在哼哼唧唧,或者大嗓门哭泣。刚开始两只猫都会去主卧门口守着,后来逐渐变成了日常,它们也没有那么惊醒了。只是每次干练的女人起来温奶和喂奶时,它们都好奇地远远张望,看着这个小家伙含着奶瓶,大口吸奶。淡淡的奶香,让小炎子想起了小时候喝羊奶粉的日子,边看小朋友喝奶,边咽着口水。

大侠前面好奇了几次,后面渐渐地习惯了,也不再跟着出来守着,而是乘机溜到主卧,求姜兰的摸摸头。当然,在白天的时候经常被呵斥声给撵了出来,一脸委屈地蹲在门口。王思辙看到后,会摸摸脑袋,给它普及一下是怕小朋友过敏。虽然大侠不懂,但是能被摸一下,也是不错的,打着呼噜很满意地回沙发了。

干练的女人也逐渐熟悉了环境,每天给五个大人做着饭,王思辙也像不上班一样,在家前后忙活,直到回家二十天左右,又开始了上班生活。干练的女人也在王思辙开始上班后十天,离开了。

干练的女人离开后的周末,小朋友穿着新衣服,被放在了客厅。今天家里又聚集了一大群人,双方父母都来了,还有一些两只猫没见过的人。当陌生人一来,两只猫就吓得躲了起来。等人群散去,两只猫终于得到了机会仔细端详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小朋友。小炎子蹲在猫爬架的最上面,伸着个脖子,大侠也站在沙发扶手上,伸直了脖子,看着婴儿床里面的小家伙。

人类的小孩儿真大,居然一出生就和它们成年这么大了。并且哭起来嗓门也太大了,把它们两个耳朵都快震聋了。可是,就是长得太慢了,一个月都没咋长个儿,并且还不能走路呢,完全不如小时候的自己呀。王思辙这时候蹲在婴儿床面前,认真对两只好奇小猫说道:“大侠、小炎子,给你们介绍一下你们的小妹妹,王知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