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夕凭借一己之力,在这个不起眼的北国城市扎根发芽,闯荡出一片天地,而在情感上却不完美。卞夕通过业务关系认识郝瑾的老公武彬,而卞夕并不知道武彬与方娴的姨俵关系,更不晓得他们两人之前的复杂感情关系......
又是一个上世纪末的初秋,郝瑾的老公武彬约见卞夕,急着正要商谈一件事情,选在了某天某地的晚上。
“哎哟哟......这可是我们北国之城如雷贯耳的大富豪卞总啊,今晚我能请到您大驾光临,真是我武彬今生今世的莫大荣幸!”看到卞夕正从大门外走进北国顶级酒店泰祥和一楼大厅,满脸堆笑的武彬站起身,大步走向前,急忙迎接卞夕进场,紧紧握着卞夕的双手。
“武总您真是客气,我今天到此,想必也是有求于武总,北国之城但凡敢和武总过不去的人,那他必定是要倒霉的,别说生意做不成,就连站得地方恐怕也没有啊——”卞夕及时应对武彬的阿谀奉承的话,倒显得不温不火。
“哟嗬嗬——这是怎么了?两人初次见面就杠上了,让我们这几位美丽女士如何安座呢?”说这话的女士,不是别人,她正是武彬明媒正娶的老婆郝瑾,站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士,其貌不凡,装扮十分得体,落落大方,未见其开言,但见她面容上嘴角微微启笑,腮边淡出两个浅浅的靥窝。
“哦哟哎——这是我的好女友林可,在一家市直企业做高管。给我这好姐妹们都带来,卞总你们待会商谈事情不会有什么妨碍吧——”郝瑾赶紧把林可介绍给卞总认识,并侧目努嘴有意安排林可坐在卞总右首座位,还有郝瑾另外两位要好女友,也都面带微笑,应声示意,谦恭让座。
“别瞎说!卞总怎么会呢,红花还要绿叶配,这么大场面怎能没有漂亮女士们参与?”
“武总啊——我卞夕北国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既做不了红花,也做不来绿叶。”
林可大大方方递给卞夕她自己的联系方式,卞夕也回赠一份名片,还有另外两位女士。
“武总今晚特意请我来,只为了城北那个项目,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小基建项目,武总还真能看上它?”
“卞总!是啊——您准备投下城北大道的那个开宸大厦基建项目,是否可以转让给我们天一基建呢,我们愿意拿出最好的方案搞好建设,绝不会给您和您的公司丢脸,卞总旗下那么多基建课题,就算这回卖给我武彬一个面子吧,而我在公司高层会议曾夸下海口,一定能请卞总您网开一面,会将该项目转让给我们天一基建,虽说我们天一目前还只是一个小公司,比不了卞总大公司,像开宸大厦这样的小小项目,要轻轻松松完成它还是一点问题没有的。以后卞总如能用得上我武彬武老大的地方,尽管告我一声,我武彬武老大绝不说二话。大家既然同行,总得相互照应,相互帮衬才对,也让我们天一基建在北国地盘上有点饭吃嘛,卞总!您说我说的对吗?”
“既然武总开口请缨出战开宸大厦基建项目,我代表卞夕基建公司可以把这一项目转让给武总,那对你的快意接盘,我要先君子后小人,丑话说在前面,该项目基建上,如果出了任何问题全由你们天一基建承担啊——这一点我要在此阐明!”
“哈哈哈!卞总你尽管放心,尽管放心,我武彬一万个保证没问题,出了差池由我们天一基建全部承担下来,绝不找你们卞夕基建公司一星半点麻烦!这对您绝不含糊!”
在此次宴会上谈话后,卞夕虽然极不放心开宸大厦基建项目,但武彬反复讨要与请求转让,最终确定下来,两家公司相互签署了《工程包揽转让合同》,之后卞夕向武彬强调必须派驻人手加以协助,到现场监督与记录施工进度。我们男一号林夕做事就是一种近似于苛刻的状态,宁可不为,也不能失信于他人!
郝瑾上一次引见林可到宴席上,她看好林可与卞夕两人做事为人有一些相似之处,卞夕霸气,林可孤傲,因此有意而为之,虽然表妹的事让她大费周折,终无功而返。郝瑾自知卞夕正值事业红红火火,如日中天,正好把林可介绍给卞夕这位仍独身至今的大男人英雄主义者。对于表妹方娴的事情,郝瑾已知没有挽回可能,所以决意让好女友林可和卞夕在一起,将来她自己也许能沾点儿光,起码也能给老公武彬业务项目上,难免会多一些照应。
冬季某一天上午,郝瑾给林可打电话,因郝瑾知道林可日常工作事务繁多,忙于应酬,必须事先和她预约好才能确定聚会时间。
“林可!明晚一起吃饭呀——我发现一个好地方耶——味美晓阁,刚开业的一个雅静别致地方,绝对让你赏心悦目,惊叹不已。”郝瑾急切地给好闰蜜林可讲,约她明晚一起吃饭。郝瑾一心想着创造更多的机会,让林可一次次地多接触卞夕,看他们之间情感发展动向如何,以便切中要害,让他们俩人尽快联姻。这边与林可挂完电话,随即又与卞夕打起电话。先是卞夕公司一位男秘书接电话,秘书让她稍等五分钟再打进来电话。
“卞总!你好!我郝瑾呀!看我这么早就打扰你,明晚我想让您赏光,我好女友林可说有件什么事想和您面谈一下,她非让您到场才肯告诉我,时间定在明晚七点怎样啊?地点在新开业的地方——味美晓阁!这家新开业的酒店,它在春光路与春晓路交叉路口,向南两百米啊!”
“哦哟!武夫人!你好!事挺巧啊!我也有件事,正想通过你约一下你的好女友林可小姐商谈,嗯好吧!明晚我做东!就到你选定的那个地方——味美晓阁,明晚七点见!”
自从前阵子在宴会上,见过林可以后,卞夕的心里一直抹不去林可那一脸笑靥盈盈的影子,不觉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倾慕之心,油然而生。时间这么久,卞夕主动向林可通过一次电话,大概说,卞夕有一份基材更新申报,需要核准和检测一下,他知道林可在市直下属企业,懂得此种材料的理化指标,想先了解一下,然后再进一步批量购进。当时电话里林可说得谦和些,没说太多,后来卞夕也没紧跟,刚好工程项目到了这一步新基材上马时段,每种基材更新换代,务必搞准确才行,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当然一旦出现问题时,卞夕基建公司的信誉将会怎样怎样暂且不谈,势必要面对严正的行政处罚,企业会背负不必要的偌大损失,搞不好,会从行业中一蹶不振,萎靡退市。
时间划到第二天晚上七点,卞总处理手边事务,独自准时到达——味美晓阁!三十一岁的他春风正盛,精神抖擞,内穿一件青底衬衫,外套深色笔挺的服装,越发显现得果敢和刚毅,天虽是初冬时节,仍未有一丝凉意,此时卞夕的心里倒有几分忐忑不安了。
“哎哟啊!卞大老板!你好准时啊——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郝瑾见面先搭腔。
“武夫人!您可别拿我们这些地球搬运工开心了,哪来的什么春风得意啊——”卞总高声道。
“卞总!您坐这儿,靠近窗户,房间里好像有点热。”林可微笑着招呼卞总坐下。
“你也坐吧,林小姐!我今天刚好把我们新进基建材料样品填写好的报告带来了,还请您给现场指导一下。”
“卞总!你太客气了,能为您办事,我感到高兴,不敢枉谈指导。”林可接过材料报告,迅速浏览一遍,算是过目,略加思忖。
“材料更新换代自检自评报告,我细看了,没有问题,我能确认!”林可相当肯定地说出。
卞夕霎时高兴地下意识紧握住林可稚嫩纤长的双手,有点激动了。如果这批新材料更新换代成功,那将会给这家公司节约一笔很可观的流动资金。卞夕作为一个公司法人,怎能不兴奋呢,旋即放开林可的双手,脸上有点泛红了。
“林小姐!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太高兴了,你这一句话好比'冬天里的一把火',让我顿时感到暖烘烘的,心里也敞亮许多。”
“卞总!没关系,大家已不是陌生人,是朋友嘛,我能理解您现在急切心情。”林可一颗心也在“突突突”直跳,面颊也红润起来。
“你看看!我说什么呢?原来俩人早有故事不是?我好像在两人中间显得特别多余?”
“郝瑾!郝瑾!你在说什么呀?你从来就管不住你那张爱说的嘴!”
“武夫人!我有失态,谨请两位女士别见怪!”
“自古郎才女貌,英雄爱美人,两人既然这么有眼缘,何不...何不...?”郝瑾在旁边有意使劲搓合,分别给卞夕和林可使着眼色。
“来来来!菜上齐了,我先敬两位女士一杯吧,今晚我们喝红酒表示,大家都酌量!我们都不强求!”一桌子菜上了四热四冷,色香味美,热气腾腾。
“嗯嗯好的,我们一起来敬卞总一杯,为卞总顺利引进新型基材,干杯!”林可和郝瑾一起和卞总“砰”一声脆响,碰了一下酒杯,三人都浅浅呷上一小口红酒,谈话的气氛中,随后爆出三人一阵子爽朗的笑声直冲窗外,一直荡漾在这座北国之城的夜空里。
后来,卞夕多次主动约见林可,林可也回约卞夕,在北国之城街巷,还是公园,抑或夜市......两位年轻人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这时的卞夕年龄比林可刚好大四岁,两人真可谓事业与爱情双赢双收。
【角记】本作者考虑这么一句话,只要认真做任何一件事情,收获真得会意想不到,放平心态,水到渠成。
第七章没有她的出现,或许会如此
武彬与方娴这种混沌不清的关系,持续长达一年半,一个不肯释怀,一个刻骨痛恨。由于方娴爸妈的坚决反对,到后来方娴随从爸妈去了南方某城市里安家定居,两人从此断不断,诚难见。
武彬总是有事没事的时候去找方娴,他不止一次自讨没趣,时时碰壁,他却乐此不疲,有这么一次,那是某一年的春天吧,武彬又在变着花样的向方娴示好,比如带什么玫瑰花呀,买什么送女士喜欢的小礼品呀,这个时候,你还别说武彬,出手还算大气,从没心疼过他手里花掉的钱。武彬他总能编造出一些与方娴见面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小娴!你就那么讨厌你彬哥吗?表哥我也是堂堂一表人材啊,各方面条件也不差吧,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地和表哥聊上几句呢?一天到晚给彬哥一副冷冰冰的脸色,彬哥我可不大喜欢你这样。”武彬一副急不可耐地口气向方娴说。
“彬哥!你这是到底怎么了?表嫂平时对你不好吗?你这么三番五次地来纠缠我,你能对得起我表嫂郝瑾吗?别有事没事向我家里来,我爸妈他们现在见不得你来我们家里,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我爸妈已非常非常地讨厌你!怎么还不死心呢?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纯属你单相自作多情,不仅作践了你自己,也是对我莫大羞辱。”方娴十分懊恼地回应着武彬。
“那不管我怎么样,我们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里面,这一点不假吧,所以你家里姨父姨妈他们还不至于对我恶言相向,大打出手吧。我已经想好了,我这辈子就要和你在一起,不然,我真得活不下去。为了你,我可以和郝瑾立即离婚!等你高中一毕业,咱们俩操办着就结婚。这么多年,我和郝瑾其实只有夫妻之名,早已无夫妻之实了,我会与她商量着好聚好散,两不相欠,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武彬一会满口不在乎的语气,一会又信誓旦旦的意味。
“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意思,如果你那样想,也纯属于你自己一厢情愿,天天没事向我们家里来,我爸妈他们也给你说过,此事他们绝对不会同意,你还厚着脸皮纠缠着我,你觉得还有什么意思?我没感觉到你那方面比别人优越,全凭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任钱为亲,胡作非为吗?那也只是你一个人这么认为,并没有谁逼迫你非要如此,阳光大道你偏不走,何必非要过我这儿独木桥?”方娴矜持的表情,慢慢地变得有点烦躁不安。
“那我不管,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双膝跪下来一次再一次地向姨父姨妈他们请求,直到得到他们两位长辈的同意为止。你和我在一起,将来你完全可以不用再去上什么班,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吃苦受罪,我在公司每年纯收入达几百万甚至过千万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我会让你过上别人都羡慕的有钱人日子,只要你开口向我能提出任何要求,我就一定能给你办得到,并满足你的所有要求,这一点你放心好了。小娴妹妹!你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向你求婚呢?我对你绝对是诚心诚意地——”武彬把额头上的头发往后甩了一下,带着点哭丧腔的语气,假惺惺地继续说。
“我也知道,我三番五次地上门打扰你,这样对你影响很不好,细想想其实这并没有什么,这也并不重要,如今国家改革开放了,人们的思想都在变,至于其它什么什么,我才不会去理会,重要的是我真心对你好,真心喜欢你,仅仅是为你,我一定会再办一次十分隆重的婚礼场面,一定会超过当初和郝瑾结婚时的那个场面,再说要不是郝瑾昔日里,对我死缠烂磨,我才不会和她结婚——因为之前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再无别人!你不信,我可以给你发一个大大的毒誓!现在就来发誓,我武彬与你结婚后,如果再三心二意,不好好地待方娴,我一定会被天打雷劈,遭天谴!”
“你闭嘴!快别说这些乌七八糟、磕瘆人的鬼话!你自己对人家曾做得啥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少在我跟前遮遮掩掩,东拉西扯,我都替你在这儿害臊!”方娴很气愤地说出,用手狠狠地推了武彬一把,武彬没站稳,身体向右后方倒退一步,打了一趔趄。
“那也不能全怨我一个人,都是她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全赖我一个人身上,当初郝瑾不主动热情,我才不会碰她耶,真是一把破鸡毛掸子,本来想得到美味,却沾了我一屁股掸不掉臭哄哄的鸡毛!”
“在我家里,我不许你这么说我表嫂的悔气话,再怎么说我表嫂郝瑾也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这么说她,就是你对她的不公!我特别鄙视你!”方娴这时脸色红涨起来,眼里透射出一种尖刻而犀利的目光。
“小娴妹妹!彬哥我可以不再说她,只要你和我结婚了,我断然不会再提及她一个字,还有那些关于她的一切破事!”武彬喋喋不休地讲。
“你还赶快离开我们家,我爸妈他们马上下班要回来了,一见到你,还不把你劈头盖脸骂死才怪呢——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儿羞耻之心都没有?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被手里的钱熏得一种不近人情的铜臭味!”
就像如此场面,两人无休地争执,不知经历多少回,这真叫爱易伤,情易乱,爱情实难断,想理反愈乱。情感本身没有错,只是不知错的人把情感用错了人,徒增一时一世的情感迷乱。
也正是武彬对方娴的强烈追求,郝瑾后来再也没有办法牵扯方娴和卞夕两人之间的关系,郝瑾觉得有点对不住卞夕,来来往往那么多次,耽误两人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竟然没能促成此事,因此后来郝瑾才有给卞夕介绍好女友林可的真实意图。郝瑾心里对老公武彬的做法,说不出来恨,道不出来怨,只能以一种默许,静观其变,她心里就好比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明白得很,相信方娴断然不会和武彬在一起。
在家里时,方娴的爸爸曾有一次对方娴说过:“小娴啊!为了你,也为了你妈妈,我已向公司申请,并通过公司会办会通过核准,调我到南方分公司就任,我们一家离开北国之城到另外一个新城市去,躲开这个武彬无休无止、不知廉耻的无理取闹。要不是亲戚关系,我肯定要去法院告发他了,都这么长时间,你妈妈和我对这件事情已经感到很疲倦了,向他说得那么明白,你们俩不可能,这个武彬就是个武夫、楞种!非撞破南墙不拐弯,更何况他已经结婚了,竟不知羞耻,他真是达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糟糕透了!”
“那边你姨父姨妈也拿他没办法,我电话里还是当面也对他们说了多少回,两人都已长大了,况且武彬比你大四岁不说,还结婚了,怎么还能如此瞎胡闹!这样一来,我们和邻里百世怎么处?我们两家正式亲戚关系也不便做了!我简直闹心死了!”方娴妈妈一旁插话说,为此事也显得很不耐烦,而又很无奈。
“这一下好了,我们和你爸爸一起去南方安家,避开这堆瘟神,还有他们家,我们从此往后和他们家’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可惜!”
方娴理理云鬓,接住妈妈话茬说:“爸确定什么时候去南方呢?我高中还没读完哪!”
“上学这方面你大可不用担心,爸都已经让公司托人办妥了,这边办完转学即可以,直接到那里插班上课。”方娴爸爸说得语气很恳切。方娴随即起身拢住爸爸脖子撒了一个娇,开口即兴编唱出一句“我有一个好爸爸,我从来都不用太害怕——”
没过多久,方娴一家确定了离开北国之城的时间,大概凑在方娴高二元旦假期前后,方娴一家没等过完春节再搬家,而是早早坐火车去了南方,被骂作“楞种”武彬至此也不再纠缠方娴,郝瑾从此也得以过上安静地生活,每天除了上下班,多余时间大都约林可去聊天、请茶点、逛商场等去各类聚散游玩场所。偶尔郝瑾也会刺激一下林可,问她打算什么时间与卞夕结婚一事。
郝瑾直接向林可讲:“女人早点结婚好,尽早生孩子,不论男女,尽早生养一个,现在国家计划生育抓得这么紧,也用不着多生,早生养了,好在女人身体不会太变形,不然,一旦孩子生过,因为年龄大的原因,本来好端端一个美人儿,转眼就会变成了黄脸老太婆模样,到那时可丑死了,也愁死人了耶——”
林可立刻向她反驳说:“那你怎么不和武彬生孩子呢?你结婚都快五年了,况且你还大我两岁呢?”
“哼!让我给他武彬生孩子,做梦吧!我还要把青春美丽留给自己挥霍和受用吧,才不给他瞎折腾瞎浪费呢?”
“两人表面上看去不是都好好的,干么非这样那样的对掐呢?当初不是你追着人家武彬吗?爱得要死要活的,总爱大声叫嚷什么,你终于等到了你心爱的白马王子吗?这转眼怎么又来了一个一百八度大转弯呢?我真理解不了你的用意何在?是不是又看好哪一位?想另攀高枝呢?别只顾唠叨我和卞夕的事情,也说你的最新想法啊——”
“我对这绝情绝义的人,就必须用绝情绝义的手段对付他,一天到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我一个美人胚子被他猪拱了,一个人过得多么滋润啊,我能有什么最新想法?还仰仗你和卞夕结婚后,周济一下我这没出息的贫困户呢?”
真所谓,对于身边人和事,真要学会这着,看破不能点破,点破不能说绝。假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胜似春日里骄阳;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恶,胜过数九严冬。
【角记】本作者五天里写到了两万多字了,已迅速地刷新了自己搞写作的历史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