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越早早的就起床出门上学了。
只是路过小区公园时,被公园里面老头老太太的谈话,给雷了个里焦外嫩。
“哎,老张头,你听说了吗?”
“有个小子,把人家闺女给糟蹋了。”
“你是说在我们这租房,那个宝琴家儿子吧。”
“对对对,就是他,我听住他们隔壁的老李说。”
说着孔老太四下看了看,压低了点声音道:“听说宝琴家的那个儿子,把人家闺女给霍霍了。”
“可不是,我听说那女孩的爸爸还是个老师。”
旁边冯老太婆立马接口道。
“你们知道个什么,整天净胡说八道。”
老张头直接打断冯老太道:“那女孩的爸爸是宝琴家儿子的老师。”
“爷爷奶奶,那她儿子的老师不就是苗老师吗?”
“对呀,就是苗老师啊。”
“哎,不对呀,苗老师的女儿不是才十来岁吗?”
刚听到老张这话的张老太立马接口道。
“是呀,那这,他们俩怎么可能搞到一起呢?”
三个老头老太太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都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这时杨越直接出声道:“那你们说,会不会是李爷爷搞错了。或者是道听途说在胡说八道。”
“肯定是胡说八道,人家苗老师的女儿才十来岁,这不是胡扯吗?”
“对呀,这个老李头,真是老糊涂了,都快入土的人了,还满嘴跑火车。”
“就是,就是,回头我就去找他算账。”
“哎,对了,小伙子你是谁呀。我怎么有点认不出你啊。”
听到三人议论到自己身上,杨越轻咳了一声道:“那个,爷爷,奶奶,我叫杨越,杨是小白杨的杨,越是超越的越。”
“是我老妈宝琴的亲生儿子。”
三个老头老太太听到这话,面面相觑尴尬的老脸一红。
“呃,那个,也不知道我儿子送孙子上学了没有,我先回去看看,你们聊。”
“啊,我也想起来了,我血压药忘记带了,我得回家去拿,你们聊你们聊。”
“我,我,我,我儿子~”
“爷爷,奶奶,没事,都是误会,谁家还没有个捕风捉影的事情。”
看着三个尴尬的老头老太太,杨越立马开口给他们解围道。
“对对对,哎呀,小杨这孩子说的对呀。”
“我看这孩子呀,听话懂事,人长的也帅气,一表人才的,未来肯定会有大成就。”
“对对,你看这眉眼,这鼻梁,眼睛目不斜视,耳朵大而宽厚,这是大富大贵之相啊。”
“呃,爷爷,奶奶,你们继续在这里锻炼吧,我得先去上学了,不然一会要迟到了。再见。”
说着杨越挥挥手转身就跑,这个地方他是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这群老头老太太,家长里短的说起来,他在这里天黑听到黎明,也只能听到故事的前期铺垫。
来到学校后,杨越坐在座位上,看着讲台上的女同学,在那里热情洋溢的夸夸其谈。
今天是他申请入团的日子,班级里这时也显得非常热闹。
只是当乐队的队长宣布名单时,却唯独没有杨越的名字。
“张志军,宋雪琴,陈凯,刘芳。”
“同学们,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这几名同学加入校园乐队。”
台上的女队长刚说完,下面的同学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哎,哎,怎么没有我呀,我申请书也交了啊。”
杨越立马起身打断众人道。
“哦,是。”
苗老师听到这话,从讲台旁边起身道:“洛小乙同学呢,也是非常要求进步的,前一段时间,他就亲手,把入团申请书,交到了我的手中。”
“但是今天,为什么没有让小乙同学入团呢。”
“大家先听一听他的入团申请书吧。”
“入团申请书。”
“敬爱的团组织,我志愿加入,南宿一中校园青年乐团。”
“天下巾帼出我辈,一入高中岁月催。”
“我,洛小乙,一介男儿,但自认,平生光明磊落,谦谦君子,笑看花丛。”
“如今迷途知返,浪子回头,若得组织赏识,小乙定当相濡以沫,生死相随。”
“今,在此歃血为誓,平生不入校园团,纵是男儿也枉然。”
“申请人,洛小乙。”
直到苗老师念完,台下的一群乐团女生,个个的看向了杨越,开始朝他吐起了口水。
此时的杨越想死的心都有了,尴尬的看向前排的王海,恨不得现在就跑过去掐死他。
“狗曰的,你就是这么帮我写申请书的,老子弄死你。”
说着杨越直接冲向了前排的王海,伸手就想给他脑袋上来一下。
“乙哥,你听我解释。”
在全班同学的哄笑中,王海边挨着打,边忍不住笑着解释。
只是还不等两人再闹下去,苗老师赶忙阻止道:“洛小乙。”
“都给我住手。”
这时下面的一群学生,也跟着起哄了起来。
“上上上啊,”
“对,出拳,用海底捞月。”
“快用黑虎掏心。”
“不对,要用猴子偷桃。”
这句话传出,班里的学生突然安静了一下,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李海燕。
杨越手里打人的动作也停了,和王海对视了一眼,同时向李海燕伸出大拇指道:“姑娘还是你牛b,在下佩服。”
“洛小乙,这在上课。”
苗老师站在台上,再次的大声喊道。
“好的老师,我们现在就回座位去。”
杨越嘻嘻哈哈的,拍了拍王海的肩膀道:“我们的事等放学了再说,赶紧给我滚回去上课。”
说罢,杨越反身回到了座位上,随着苗老师没好气的把一节课上完。
王海今天的命运,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天。
直到杨越拉着他,在校门外活动结束,王海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那里抱怨起来:
“哥几个,你们凭良心说,我这申请书,这中心思想跑了吗?”
“它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文学流派。”
“怪就怪这苗霸天,他思想观念陈旧,他打压新生事物他。”
“唉,我也是信了你小子的邪了。”
杨越说着,同样找了位置躺下道:“你看看你小子写了个啥,知道以为我是加入乐团,不知道还以为我是进去大被同眠呢。”
坐在杨越身边的郭建设,带着个娃娃面具,听到这话笑的喷了自己一脸口水。
“哈哈,说白了,这就是杀你一个回马枪,让你在全班同学面前出洋相。”
坐在杨越头顶位置的刘昊笑着接口道。
“这老苗他就是针对你呀。”
郭建设这时也把面具摘下来,擦擦脸道。
“苗宛秋,你给我等着。”
听到几人这话的杨越,立马起身说道。
“哎,不对呀。”
杨越刚说完话,一拍脑门道。
“王海,上次我们抹的辣椒你是不是辣椒油搞错了。”
“没有啊,我从来自己家里拿的,出门的时候我还亲自尝了尝,确实是辣椒油啊。”
“那他苗宛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个棒槌,你是不是抹错裤衩子了。”
杨越说着又抬腿狠狠的踢了王海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