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夺妻?本宫才有选择权 >  他害怕被取代

陛下就如此信任公主吗?

刘益实在不懂。

自古帝王多疑,觊觎皇位的,就连亲生骨肉都会下手去厮杀。

公主居然就这样安安稳稳坐在了龙椅之上。

旁人那是都不能多看一眼啊。

刘益不能理解这两人是如何如此平静的。

陛下的性子疑心确实不多,多是直接下手的。

陛下平静就罢了,怎么公主也如此平静。

“陛下,将这些草药敷在手腕处一炷香时间即可。”

温时欢放下手中的笔,“本宫来吧。”

刘益将小罐子交给温时欢。

温时欢认真盯着李承钰的手腕处,将草药细细敷在上面,冰冰凉凉的,她也瞬间感受到。

慢慢的,她将绑带缠在李承钰手腕处。

浮光掠影,晴光静好。

刘益就静静立在一旁,大殿之中只有他们三人。

刘益知道,只要公主一来,这殿中便只剩陛下与公主。

上次,陛下还让他研制减缓**的药物,严修一直不得其法。

温时欢认真的弄着,崔海躬身走了进来,“陛下,修内司那边来回话,说东西已经做好了。”

李承钰点头,“朕稍后便去。”

崔海又退了出去。

温时欢没有抬头,随口问道,“皇兄做了什么东西?”

李承钰意味不明看着她修长的脖颈,“你要听话一些,如现在就很好。”

温时欢手中动作未停,心中提高警惕,对方又犯病了。

“臣妹何时不听话了。”温时欢轻轻绑了一个结,“皇兄可要一直敷着药。”

“刘太医,可要好好照顾好陛下的身子。”温时欢说道。

刘益躬身,“是,微臣遵旨。”

温时欢重新坐在椅子上,“皇兄去修内司瞧瞧吧,工匠们肯定已经等着了。”

“臣妹为皇兄批折子。”温时欢笑吟吟地说。

李承钰看向她,眼眸微眯,“你不与朕一同去瞧瞧吗?”

“皇兄想臣妹去瞧瞧吗?”温时欢微微挑眉。

到底什么东西?

温时欢想要从李承钰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温时欢有种预感,与她有关。

李承钰看向温时欢露出那洁白的皓腕,若是她听话,他可以让她多玩玩的。

就像她说的,欲色有什么不对。

而且,与驸马也是合情合理的。

李承钰也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人。

“一同去瞧瞧。”李承钰发出了邀请。

温时欢慢慢起身,朝着李承钰走去,“好,臣妹与皇兄同去。”

修内司。

自从上次说他们做的不好,陛下不满意后,他们便又研制了多条。

终于在今日,他们做出一件特别满意的。

李承钰与温时欢进入修内司,宫人端着一个托盘到了他们眼前。

温时欢只看清了托盘之中的东西。

李承钰将其拿起,发出些响动,清脆悦耳,“你觉得如何?”

李承钰看向温时欢问道。

温时欢看着那一堆链子,博览群书的人,脑中总容易跑偏。

温时欢伸手,指尖轻轻划过链子,“很好。”

“皇兄的工匠很好。”温时欢说。

“这是送给臣妹的吗?”温时欢问。

李承钰刹那间还以为温时欢知晓了,“你想要?”他反问。

温时欢眉眼弯弯,“若是臣妹想要其他的,皇兄能让他们做出来吗?”

“你想要什么,可与他们说。”李承钰道。

温时欢也没有客气,“多谢皇兄。”

温时欢便将自己的需求告诉了工匠。

工匠暗暗心想,果然是皇家人,两个人要的东西都是大差不差的。

“能做吗?”温时欢问。

工匠满脸堆笑,“能做,能做。”

李承钰让崔海将东西收了起来,两人一同走出修内司。

“让他们做了什么?”他问。

温时欢道,“一些小玩意儿,皇兄若是喜欢,可以见过后,让工匠多做一些。”

宫道之上的积雪早已被宫人们扫在了两旁,但是还未融化,温时欢与李承钰并肩走在其中,崔海与十七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这几日皇兄好好养一养手腕,臣妹也在公主府休息休息。”温时欢对李承钰说。

她在告诉李承钰,她要休息,归期不定。

公主府。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的漫长。

萧懿日日都会去温时欢的院子瞧一瞧,公主开始还在这里用早膳,后来更是连早膳都在皇宫用了。

公主回府的日子也越来越晚。

而且,公主去皇宫也是十七跟着了,都不是云荷跟着。

萧懿不想其他人靠近公主。

这个想法在温时欢离开时越来越强烈。

可是,他只是一个驸马而已,有什么资格去置喙公主的事情。

萧懿心中带着自卑,他害怕被取代。

萧懿不知道公主为何会选他,但是他知道,没有谁是不可代替的。

尤其公主身边,有太多像他这样的。

萧懿能做的,好像只有听话。

萧懿想到十七,他好像听云荷说起过,公主在谢家时,就是十七陪着的。

公主在外面,也是十七陪伴着的。

就像是之前,十七到了公主身边,好像要将他的位置取代一样。

十七每次都会在他与公主相处时,弄出一些动静,打破他与公主的和谐。

公主明明发现了,可是,公主还是纵容了。

萧懿的心一日又一日的低落。

在武力上,他比上十七有优势,可是,在公主的宠爱之中,萧懿不知道。

他要张口,为公主纳侍君吗?

萧懿不知道。

十七是陛下的暗卫,他是陛下的侍卫。

这话,好像有些轮不到他来说。

萧懿也不想说。

可是,如果公主真的喜欢十七,喜欢十七的身体,他好像可以。

公主府多些人伺候公主,好像也可以。

正如,那些侍君一样。

萧懿站在门口,照常去盼望着在街道处看见公主的车驾。

公主不喜他等着,他便只是每日多次来瞧一瞧。

他每日睡得很晚,有时会静静站在暗处,看着公主与十七回来。

看着十七回了自己房中后,他才会离开。

萧懿也不理解自己这样做,能有什么用。

什么用都没有。

但他还是日日都来盼望着。

盼望着。

他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