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几下眼睛,慢慢睁开,看了看四周,我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大楼的蓝色早已褪色,看到这栋大楼熟悉又陌生,我身边也有一个女孩,询问了几句,得知她和我一样也是刚刚来这里,不知道发生什么。我们结伴而行。
叮——悦耳的铃声响起,不知道为什么在屋里的人慌张跑了起来,所有人都往楼下跑,不知所措的我们也跟着人群纷纷往下跑。看到他们跑内心莫名的恐惧,跑到空地后,人群都集中在一个点,我们四处张望,正前方来了十几个人,头目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小刀,身旁站着两个大汉。我的脑袋疼的很厉害,总觉得来者不善。
被挤在前面的我,偷偷地往里面挤,试图想溜到最后面,被那群人的头目看穿了我,叫了一个大汉,把我揪从人群里揪了出来,“这么想跑,那你就第一个吧”头目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两个带着墨镜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原谅我赤手空拳,很快就把我按在地上,迅速把我绑的严严实实,一个用绳子拉着我,一个用枪抵着我的脑袋。“救命啊,快来人啊,你们怎么站着不动啊。”我的内心无比的煎熬,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折磨我,因为天热,烫斗很快的就烧好了,头目拿着烧好烫斗,一步一步地走向我,观望的人有的害怕,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还有的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还有的闭上的双眼,那个小女孩也在人群中,她和那群人一样,也只是观望着,并没有上前阻止。
我望着着一双双看戏地眼睛,记忆越来越清晰了,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上一任被欺负的人,是如何被折磨,他也像现在的我一样,不停地求饶,不停的求救。可是没人上前去,就这么走了。看到曾经也是这里的一员,我豁然开朗,看到他们空洞的眼神,心如死灰无欲无求。头目的脸在我的面前不停的放大,他丑陋的嘴脸,像一个胜利者,看着一个弱者的藐视,热气腾腾的烫斗斗像吐着信子的蛇,当烫斗触碰到我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音,烫斗的烧灼感使我面目狰狞,汗水不停的从我的额头流到下巴,我开始咬牙切齿,开始不停的挣扎,一个大汉用绳子用力一勒,绑在身上的绳子变紧了,我更加拼命的挣扎,我绳子变的越来越来越紧,紧到我喘不过气来了,我差不多奄奄一息,身旁的大汉把枪上了档,抵着我的脑袋,明示我再动一下,一枪给我解决。眼前渐渐模糊,看不清对面的人群。大汉把我放倒,过来探了探鼻息,摸摸手臂,确认完毕之后,放下手中的绳子。
等我醒过来,周围黑漆漆一片,我摸摸身上,伤口不见了,我站起来,四处走动,发现周围什么也没有,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不停的走,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累的我一屁股坐下地上休息,一个人走了过来,我把头抬了起来,看着他。“你不是,那个头目,怎么会在这里。”边说我边后退,他笑了笑:“怕什么,我不就是你嘛“,“什么意思?”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就是你心中的恶、你既是我,也是他们。你的胆小、懦弱、恐惧、冷漠在他们身上不就表演的淋漓尽致,他们虽然丑陋,但不就是真实的你嘛。”他嘲讽看着我。
“别在哪里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相信你说的哪些屁话,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大声喊道。“信不信那由不得你”他说完就消失了,啊——,一声尖叫,我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我的声音在空中不停地回荡。
我从梦中惊醒,望望四周,还好是一场梦,我坐在床上缓了一下,便爬下了床,准备洗漱,刚刚我的梦,让我惊魂未定。当我放下擦脸的毛巾时,镜子里的我笑了笑说:“怎么想我了,要不让我出来活动活动”。我感觉不对劲,赶紧打开厕所的门,可是还是迟了,在我打开厕所门得那一刹那,被拖进了镜子里,我不停的拍打镜子,看着镜子外的他默默关上了厕所门,“不——”我发出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