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思眠去买衣服,每换一件就拍一张给闻樾舟问他好不好看?
闻樾舟每次都认真给出一个意见。
比如,天冷了吊带裙不适合穿,裙子太短冷脚。
又或者是款式不太好看,颜色老气,太成熟等等。
池思眠的购物体验不要太好,要知道能认真给出评价是非常不错的逛街搭子。
最后她买了几件她认为和闻樾舟认为好看的衣服。
下午四点池思眠收到齐远的消息说礼服已经送到她房间了。
池思眠也没再继续玩,回了酒店。
化妆师已经到了,池思眠去洗了个澡,身上穿着浴袍,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
将她的长发盘起,落落大方,妆容花了两个小时,主要是池思眠在试妆,不满意的就换了,卸了又重新化一遍。
化好妆后化妆师就走了,池思眠起身去穿礼服,黑色抹胸礼服,裙摆高开叉的设计,还提前准备了首饰,换上后犹如高贵的黑天鹅,蓝色宝石显得她皮肤莹白,天鹅颈,清薄的肩背,美艳不可方物。
房门被敲响,池思眠穿着高跟鞋过去开门,闻樾舟站在门口,目光对视上的那一刻俩人皆是一愣。
闻樾舟反应很快,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很配你。”
“谢谢。”她甜甜一笑。
闻樾舟穿着黑色西装,头发全梳了上去,大背头显得他脸部轮廓更加立体,眼眸深邃,成熟中透着蛊惑人的邪魅。
俩人走在一起极为登对,站在后面的朱研紧紧盯着池思眠后背,似乎要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到了酒店外,池思眠挽着闻樾舟的手进去,媒体对着俩人拍,进入大厅,所有人目光齐聚过来,有惊讶,有吃瓜,有打量。
闻樾舟一出场就吸引了不少老总的目光,大家全往这边挤过来,闻樾舟对她道:“去吃点东西。”
池思眠点头就单独出发了,她拿了杯果汁和一块点心,就着吃。
黎城的贵妇名媛走了过来开始套近乎。
“池小姐,你和闻总什么关系啊?难道真的像网上说的你们在一起了?”
“池小姐,你是怎么拿下闻总的?给我们传授传授点秘诀呗。”
池思眠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来了这么多人,真是走到哪里都要应酬。
“不好意思各位,这些问题池小姐不方便回答。”
齐远出现把这些人都挡了回去。
“你怎么过来了?樾舟哥呢?”
“池小姐放心,是闻总让我过来照顾您,闻总那边有朱秘书。”
怕池思眠误会齐远又补一句:“朱秘书的工作就是帮闻总挡酒。”
池思眠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果汁,“你为什么不去挡酒?”
齐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酒量不好,而且朱秘书酒量好,从公司创立时就在了,一直是她在替闻总挡酒。”
“哦,这样啊!”
那还蛮厉害的,就是她这个人有点讨厌。
她朝齐远勾了勾手指,齐远不敢靠太近只能微微低头倾听。
“朱秘书是不是喜欢你们闻总?”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公司里喜欢闻总的很多,朱秘书一直都很正常从来没有表现过。”
喝到中途朱研表示身体不太舒服,闻樾舟没强求让她去休息。
没了个挡酒的谁敢主动灌闻樾舟喝?
知道闻樾舟不喝酒,他们才敢说喝点,本人来了还是有点怵的。
闻樾舟象征性喝了一点,齐远回了闻樾舟身边,齐远附耳道:“闻总,池小姐有事叫您去一趟卫生间。”
齐远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替池思眠传达。
闻樾舟没有怀疑放下酒杯走了。
池思眠去了卫生间照着镜子看后背的拉链。
拉链与布料即将分开,一层层裂开来,快要绷不住了。
池思眠表情淡定,卫生间没有人,她面对着镜子道:“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镜子上缓缓出现一道身影,朱研从墙后出来,穿着职业装,目光冷冷盯着池思眠。
池思眠弯唇一笑,那一笑风情万种,美得朱研心里忍不住生出嫉妒来。
“从我穿上这件礼服开始你的眼神就一直落在我后背上,朱秘书,这是你的杰作吧。”
朱秘书眉心一跳,“没想到你还挺聪明,不是只花瓶。”
池思眠一字一句念着:“花,瓶,这个形容挺不错的,我还挺喜欢的。”
“我家就有个看着还不错的花瓶,好像是明朝的,制作不仅精美,保存得完好无损,最重要的是贵。”
贵这个字带着气音加重了几分,她神色高傲,语气漫不经心淡淡的,像往常聊天一般。
“我爸从拍卖会上用了5680万美元拍回了家。”
朱研眼神轻蔑一脸不屑:“你是在炫富吗?”
池思眠歪着头,模样俏皮天真,“炫富?我好像不需要吧!”
朱研慢慢靠近,“所以,只能观赏的花瓶有什么可值得要的,不过是你们这些人无聊的消遣而已。”
说着她伸手用力扯了一把池思眠的手,池思眠表情依旧是那样玩味:“你直接动手不怕监控拍下来吗?”
朱研冷笑:“这里的监控早就坏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蠢到留下把柄。”
“池小姐,好好做你的富二代不好吗?非要来这儿找什么存在感?”
池思眠算了算时间也到了,也没挣扎任由她捏着,她看着朱研因为嫉妒而爆发出的怒火轻轻一笑。
“朱秘书,你错了,花瓶不只能观赏,它的碎片还能伤人。”
说完不等朱研反应过来她用力一扯,手腕从朱研的手心抽出,也因为这股大力使她往后踉跄几步高跟鞋打起架来,她整个人重重的往后摔去。
她趴在了地上,动作幅度也将摇摇欲坠的拉链彻底崩开,一瞬间白花花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中。
池思眠惊呼出声,下意识抱紧胸前的衣料。
闻樾舟过来就看见了这样一幕,朱研站在那里拧着眉不懂她这样做是干什么,下一刻身旁快速赶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闻樾舟已经把衣服脱了,盖在池思眠身上,池思眠忍着疼一只手抓紧闻樾舟的手臂,“樾舟哥,怎么办?衣服坏了,我脚也崴了。”
朱研脸上的血色尽失,瞪着眼睛望着这一幕她下意识就想解释。
“闻总我……”
闻樾舟阴沉着脸,脸色骇人,将西装裹紧她娇小的身体,直接抱起她往外走,根本不听她解释。
池思眠脸埋进他怀里,耳尖已经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