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 >  明朝大召唤之我是朱赋毕 >  第4章 认亲英宗,建立南党

话说暮春三月的京师笼罩在细雨中,永定河畔的客栈内,十二扇雕花槅扇尽数敞开。朱赋毕凭栏而立,望着楼下乌篷船划过青石拱桥,船娘吴侬软语的卖花声与檐角铜铃叮当声交织成曲。身后三十余名南方士子或坐或立,徐琼正用青瓷茶匙拨弄着建窑兔毫盏里的茶沫,陈秉中则握着湘妃竹折扇轻叩掌心,檀香混着龙井清香在室内氤氲。

“自于少保血溅崇文门,南省清流已蛰伏三载。”徐琼突然开口,茶盏与檀木案几相触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画眉,“如今春闱放榜,我等既占进士半数......”话未说完,彭韶忽然起身,腰间银鱼袋撞得案上烛台微晃:“时庸兄慎言!”他环视众人,刑部特有的锐利目光扫过每张面孔,“这楼里可不止南直隶的弟兄。“

朱赋毕转身时,蜀锦袍摆带起一阵清风。他目光掠过角落几个欲言又止的川籍举子,忽然抚掌笑道:“何须分得这般清楚?”指尖在青玉镇纸上轻轻一划,“北人结党,我们便以'南党'为号。”话音方落,满室烛火无风自动,陈秉中折扇“唰“地展开,露出“经世济民“四个洒金大字。

众人道:“好极了,我等以朱大哥为领袖!”

朱赋毕说:“好!”

有人说:“我等就在此地,建立南党!”

朱赋毕说:“好极了,我宣布,‘南党’成立!”

此刻紫禁城奉先殿内,鎏金蟠龙烛台上的明烛将朱祁镇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摩挲着案头那方沾着于谦血迹的澄泥砚,忽然抓起案上奏折掷向丹墀说:“建文帝幼子朱文圭,靖难后被幽禁宫中逾五十年,已猪狗不识,朕决定将他释放,让他自生自灭。另外,也能消除与建文帝后人的仇恨。”

众臣劝谏:“万万不可!建庶人有可能是装傻,然后篡位。”

朱祁镇说:“如果他有天命,就任他去吧。”

这时,李贤捧着象牙笏板趋前两步,官靴踏在青玉地砖上的声响格外清晰:“陛下圣德堪比尧舜,若释此囚......”

众臣听了,都不敢造次了。“好个尧舜!”朱祁镇突然大笑,惊得檐角脊兽上的铜铃乱颤。他抓起案头龙泉青瓷盏猛灌一口,茶水顺着龙纹衣襟滴落。

不久,顺天府城楼前贴着一张圣旨:“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建庶人朱文圭,乃建文帝之幼子,朕怜庶人无罪久系,故释之,以昭天下。今若有建文帝之后人,可前来认亲,归入皇谱,钦此!”当值太监曹吉祥低眉顺眼地应诺,转身时却与门达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殿外春雨骤急,打湿了刚刚张贴皇榜的顺天府城墙。

三日后殿试,奉天殿前丹墀上的雨水尚未干透。

朱赋毕说:“看来朱祁镇杀了于谦等人,为了不造成天下混乱,只能出此下策了。”

黎淳问:“不知徒儿要去认亲吗?”

朱赋毕说:“机会来了,科举后再任。”

不久,一众考生进入紫禁城的奉天殿。

当日早,先由礼部官引考生至奉天殿,并分列于丹墀的东、西两侧,面朝北方站立,文武百官则按常仪穿戴侍立。

百官及考生站定后,鸿胪寺官请升殿,朱祁镇则身着常服御殿,鸣鞭,百官及考生行叩头礼后如常侍班。

朱赋毕站在东侧首位,绯色贡士服上的云雁补子被晨露浸得发亮。

“系统,检测一下朱祁镇的五维。”

【好的!朱祁镇,北直隶京师人,31岁,统率20,武力50,智力88,政治78,魅力94。(技能:天顺不顺。称帝时,当太监劝说朱祁镇时,智力、政治临时下降1~10;当太上皇时,当太监劝说朱祁镇时,智力、政治临时加1~10)】

朱祁镇说:“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是决定众位学子前途的日子。”

忽闻钟鼓齐鸣,曹吉祥尖细的嗓音刺破晨雾:“贡士就位——”

“系统,帮我检测一下那个太监。”

【好的!曹吉祥,北直隶滦州人,56岁,统率20,武力21,智力85,政治45,魅力32。】

朱祁镇问:“各位学子认为尧舜禹时期的大治和现在相比如何?请写在答卷上。”

朱祁镇抚着御案上的和田玉镇纸,目光扫过殿下黑压压的进士方阵:“诸生且论,尧舜之治较之当今若何?“话音未落,曹吉祥已捧着鎏金托盘开始分发洒金笺。朱赋毕提笔时,嗅到墨汁里竟掺了龙涎香,暗叹天家奢靡。他腕间狼毫忽顿,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检测到曹吉祥政治45,建议谨慎应对】。

答了一上午,已而到了中午。

朱祁镇说:“按照惯例,每桌,茶食五楪,果子五楪,按酒五般,点心一楪,汤二品,饭一分,菜四色,酒五钟。进士每名馒头二箇,汤一碗。礼部晚宴并早粥,用鹿一只,猪二口,羊三只,鹅十二只,熝猪肉八十斤。粳米三斗,火熏三腿,鸡蛋一百箇,豆腐五十连,煮粥猪肉五斤。油、醋各二瓶,酱六斤盐十斤,细粉五十斤,花椒十两七钱,胡椒五两,香蕈、麻菇各五两,香油六斤,酒九十瓶。”

朱祁镇说:“各位考试请用膳吧。”

众考生答:“嗯。”

到了下午,考试完毕,众考生到东角门纳卷,而后由此门而出。

程芝杰把朱赋毕带回客栈。

有一个北方学子走过来,说:“哟,这不是南党领袖、会试第一的那个朱赋毕吗?你在我面前屁都不如。”

程芝杰拍案而起时,腰间玉佩撞在青瓷碗上发出脆响:“竖子安敢辱我大哥!“石后尚未反应,程芝杰的拳头已带着劲风砸在他鼻梁上,血珠溅在御赐的蟹黄汤包上。

那个北方学子又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打我?”

“系统,检测一下那个人。”

【好的!石后,陕西渭南人,24岁,统率43,武力43,智力82,政治54,魅力70。(技能:助亨谋反。当石后帮助石亨谋反时,谋反的人智力、政治临时减5~15。)】

朱赋毕说:“哟,还不得奸臣石亨、徐有贞、曹吉祥的狗,我就不信。”

石后说:“什么?我叔祖父是奸臣?你怎么说话的?信不信我叫我叔祖父把你贬去戍守边疆。”

朱赋毕说:“恐怕你没那个能力。”

石后说:“那我们等着瞧吧!”

几天后,殿试结果出来。

一甲第一名:

“朱赋毕,贯湖广长沙府湘潭县,直隶凤阳府盱眙人,民籍。举人。治《易经》。字文叔,行一,年二十,三月初三日生。曾祖允炆,建文帝。祖文奎,先朝皇太子。父操懿。母毛氏。严侍下。未娶。湖广乡试第二名,会试第一名。”

这为什么会写上朱赋毕的真实家世呢?原来,朱赋毕早就料到有人会不利于自己,所以只得认亲。

石后说:“朱赋毕,你是何居心,竟敢冒充建文帝的曾孙。”

随后,有些北方学子随声附和。

“什么?我冒充?你前几天还不是要让我去戍边吗?”朱赋毕问。

石后说:“我叔祖父本来准备明天去举报你的。你这人竟然敢冒充,肯定是看到那圣旨后才冒充的。”

他转身时,绯色袍角扫过青石板上的积水:“石兄可知,令叔祖石亨私藏龙袍的密室......”话未说完,石后脸色骤变如宣纸,踉跄后退时踩碎了街边小贩的泥人摊。

乾清宫西暖阁内,朱祁镇把玩着锦衣卫密报,目光在“湘潭朱氏族谱”几字上久久停留。鎏金狻猊香炉吐出的青烟中,他忽然轻笑:“倒是比朕更像朱家子孙。”门达跪在波斯地毯上,绣春刀刀鞘上的鎏金螭纹微微发亮:“陛下圣明,此子可用以安抚江南士林。”

这时,有一个太监走过来,问:“请问哪位是状元郎朱赋毕?”

朱赋毕说:“我就是。”

只见那个太监说:“圣上有旨,宣朱赋毕即刻觐见。”

朱赋毕说:“草民领旨谢恩。”

随后便前往奉天殿。

朱祁镇说:“朱赋毕啊,你真是建文帝的后人?”

朱赋毕说:“真真切切,不敢作假,湘潭有《朱氏族谱》,皇上可派人去查。”

朱祁镇说:“那按辈分你就是我的皇侄了。”

随后,他又说:“你的叔祖父朱文圭现在就在城外,朕派人帮你找。”

朱赋毕说:“那就谢陛下了。”

朱祁镇说:“嗯,皇侄,你可以退下了。”

朱赋毕说:“臣领命。”

随后便下朝了。

此时,锦衣卫指挥门达对朱祁镇说:“皇上此招圣明啊,可以俘获建文帝后人的心,又可以让因于谦被杀而骂圣上的刁民回心转意,不骂圣上了。”

朱祁镇说:“嗯,还是你懂我。”

石后听说朱赋毕安安全全出来了,很害怕,于是前去讨好朱赋毕。

石后一脸怂样地说:“文叔兄,希望你不计前嫌,当我的大哥。”

朱赋毕知道如果认石后为小弟就危险了,以后就很可能被朱祁镇说成是石党的人。

于是,朱赋毕说:“前面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但是嘛,我不当你大哥。”

石后灰溜溜地跑回了石府。

朱赋毕摩挲着新得的状元金印,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检测到南党势力值 50】。他推开雕花窗棂,望着对岸北党聚集的“望北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夜风卷着桃瓣掠过金榜题名的皇榜,将那“朱赋毕“三个字吹得簌簌作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